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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关于城市的幻觉

——评文阁书痴的《城市》

像《城市》这样类别的诗歌,在七八十年代也是流行于各大小报杂志的诗歌。在朦胧诗出世之后,这类的诗歌,就几乎消失在读者视线里。以后所流行的就是《诗歌报》推出的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所谓的先锋派的诗歌了。但这些所谓的各路先锋诗派,都是诗歌掌权的人给冠名的,再后来这些所谓的先锋诗很快就倒塌了。所谓的诗歌的流派的大旗,自然风化掉了。在诗坛,在读诗人和写诗人的记忆里,还是只记住了那两三个人的名字,尽管出现的张学梦那些写政治诗的诗人,一直在断断续续发诗,但人们怎么也不记得他们是谁了。真的在我看来,从诗歌的特征的个性实践活动而言,真的也很难形成什么有规模的所谓流派的,更不能像塑料钢窗那样被塑出有棱有角的形体,其实,这些所谓新诗流派都是人为的。而我则认为,朦胧诗这个已经被公认的诗歌流派也值得重新研究一番,研究一下北岛、舒婷、顾城这三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内核的关联关系?总得整出一个流派行为线路图,让我们的眼睛大致看得明白。尽管诗歌是个人意志的产物,但诗歌流派的称号,不应当是被硬给按上的,其实,改革开放都三十年了,直到今天也没有闯出一个像样的诗歌流派,这就是我们诗坛的现状吧?

文阁书痴,读过不少他的诗歌,他是一个很有激情的诗人,对当下生活充满了个人色彩的幻想,这包括他对爱情的赞美,应该说他确实在用自己的心灵歌唱美好的客观事物,你看看诗中大段的排比句式,都在叠印他的一腔激情,而他的咏叹很是豪迈的。

可他在《城市》结尾写道:“请你牢记//我们爱你//如果没有我们//你将不再存在//请你牢记//我们爱你//如果没有我们//就不会有你。”这些诗句,你耐心品味一下,这首诗写得并不是肤浅的,或者说有并不容易被发现了的深度,而诗人有意把这些珠宝,用那些排比句子覆盖起来。那么,诗歌往深了写好,还是往浅了写好,或者说写得让人看不懂更好,我想读诗人并不会在乎什么流派的符号,只要所读到的诗歌作品有诗味儿就好,至于什么诗歌风格,我想这都是诗评家的事。老百姓读诗就是品个诗中所含的味道,只要是没有味道的诗,无论你的诗怎样写得艰深或精致华丽,我想这样的诗歌作品都是短命的。

土豆就是土豆,不可能变成珍珠,但也有许多人把土豆误认为是珍珠的。那怎么办?那就叫他咬屎橛子去吧。而文阁书痴的这首《城市》,确实是一粒珍珠,而这首诗所含的立意,是很值得玩味的。你可以不喜欢我的诗评,可是你一定读上两遍这首诗,这是一首很有个性与思想意识的好诗。有的诗属于豪情的诗,有些诗属于悲慨诗,有的诗是属于心情的诗,这就是来自人的精神层面里的诗歌,但也有旷达或飘逸的诗歌,所谓的“取语甚直,计思匪深”,除了说写诗要明白缜密关系,我想更存在一个写诗的“语速”问题,而“语速”一词是我提出来的,在另一篇文章里,我做过词义的解释。而一切诗象所表达的内容与形式,除了社会人与事物,大部分是表现天地的,许多是表现高山平川大海河流的,甚至,可以夸张地描写一只小小的蚊子,放大蚊子的恶毒的作用。

生活本来就是如此形形色色,所以说对于诗人而言,你无法用什么流派的框架去套诗人已经流出的情感和思维的结晶。我则认为,任何文学作品所表现的意识与形式,都是文学人个性的。开始我们跨越这个世纪的小城市,一尘不染的小城市,让你悟出了诗的灵气或默契,尽管所有的诗歌的写作行为,不可能告诉你的出发点和结束地,只要你喜欢读诗,那诗歌的触角就能带领你走出迷信和信仰的人生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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