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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这样的秋天有点拐弯抹角

一一评楚秋言的《写在秋天的短句》

楚秋言先生,一直是我们文学群的干才,在我心里的诗仙,因为对他为人的印象老铁,所以就经常把他的蒲公英的芳名搞错,搞错成了“楚莫言”了。但我觉得楚莫言这个名字也不错,但楚秋言却忍不住向我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因为被写错了名字是有一点不舒服。

其实说,做什么都是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我觉得我做什么事情几乎都好像无意识,时常就是嘴里念着西瓜,心里念着其他,大脑眩晕的时候多,情绪不失衡的时候少。或者说,眼睛烦的时候多,嘴上就爱唠叨,楚秋言说他是东北人,这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是一只北方的狼。对此我还是愿读粗野的诗歌,然而楚诗并没有这样的特征,并温柔得像山涧里的一条小溪流,一路欢歌笑语向前奔去。

“那常想象中的雨水依然遥遥无期//一个不曾预约的梦在月球里绽放”,这样的诗句写得太有楚诗的特征了,说他太有共性了,是他雷同了我的心情,说实在的看你这个人会不会写诗,就看头两句诗就知道了。应该说楚秋言的诗歌写的是精彩的,他的诗歌作品是极唯美主义的现实作品,给你画的色彩,赋予了流行音乐概念的韵泽,很有穿透力。

在两句诗的起承空间,他顿了一下,接着写道:“把所有的形迹可疑都望掉吧//在这个安详的季节里//做一次最真实的回归”,我不知道楚在胡言什么,或者我们早就变得已经很不真实了。或者我们变得几乎没有人的特征了,好像只有在这样的季节,才能找回自己的影子。尽管他的诗句写得很美丽,可我不能苟同他的观点,这因为我的活法还没有到了他那样无奈的程度。

试问一下除了秋天我们就不收获了吗?

我是一个永远不知道悲观的人,对此我不看好那些拉拉杂杂的托泥带水的情绪,而我的目光时刻离不开希望的支点,所以如何挫折,都锁不住我心灵的翅膀。

“尽管已多年未见乡下庄稼地//和沉默村庄//幸好还有风//给我带来秋天的音讯”,诗人写到这里,情感又开始大跳跃了,从凉爽的北方,他的笔触一下子又飞到南方。我不管他怎样在重叠这些诗境,我就认为他的思维的方式怪了一些。

“候鸟南飞//捎老的消息//我会选一个干净的清晨细细解读”,他说的意思我是明白的,这里存在语境的严重逻辑错误,在这么一段漫长的时间里,你必须要跳跃一个冬天,那雁行才能重新写在蓝天上,这样的爱是有一点特别的粘度了。

“谁的手染遍了北方的千山//谁在吟秋水长天//必有一些断章取义妄为之手//将你剪摄幅幅凄凄的孤灯夜雨//我欲人山伐薪//临水而鱼在你离去之后//开始学如何温暖地栖息”,诗的意象有点乱套了,主要是季节交织得太有密度,自然就把读诗的思路绕乱了。用现在人的一句时髦的话说:“晕!”这样诗歌运笔的节奏好像狂跑的野兔,斜着身子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不管它是白的也好,黑的也罢,而读诗就是读诗,说是读其实就是品的过程,总是希望在楚诗里顺溜地品出来点东西。可我认为欣赏的头一步,是要读懂,这是第一关,首先要弄明白字面上所含的意义。

对于诗歌的欣赏,语言上的障碍不仅只发生在古诗词里,现代诗同样也存在着各种语言的障碍,这包括诗人不稳定的思维跳跃节奏,而楚诗就这样给读者设置了这样阅读的难度。但我还是无权让作者改改这样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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