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幺怜说:“你有毛病,是你自己自找苦吃,还怪到别人头上,难道我就不该躲,站着不动让你打?”
她知道万娟梅说的是在夜总会的事,万娟梅是让她当傻子还是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啊,不躲闪任由她打?真好笑,这么自大的人都有。
万娟梅正想翻脸,又想起什么,阴阳怪气地说:“哟,你是有能耐啊,姘头可不少,到处有人帮着了。哼,都不知道从多少男人的床上下来了,还装纯!”
姚幺怜被她的无中生有的话给气炸了,泥人也有三分性子,何况她也不是一个泥人,只是平日里不想多事罢了。
她扬起手中茶杯的水,向万娟梅身上一泼,顿时万娟梅的尖叫声响起,开水正泼在她的胸前,薄薄的衣衫贴在肌肤上,把里面的内衣都显了出来。
姚幺怜看着万娟儿狼狈样,冷冷地说:“是你很想爬到男人床上去吧?可惜够不着,继续努力啊!”
说完,与她擦肩而过,不再理会万娟梅。
恼羞成怒的万娟梅一张扑克脸从方块Q扭曲成梅花K,她追上去一把扯住姚幺怜的衣服,扭曲着脸道:“你说什么?竟敢讽刺我。”
姚幺怜一把拂开她的手,冷笑道:“我这只是对你讽刺,而你却对我名誉的污辱与毁谤了。”
万娟梅尖叫道:“我毁谤你了吗?昨天在夜总会,你不是从那男人的床上下来,他凭什么会帮你?”
这个时候她们周围围着不少被万娟梅的尖叫声引来了同事,他们不知底细,都对姚幺怜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姚幺怜见她到这个时候还红口白牙,大言不惭地无中生有,气得满脸通红,颤着声道:“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万娟梅对围观的同事们道:“你们不知道,她在夜总会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她搂着一个男人,整个人埋在那人的怀里,我可是亲人看见的。”
她的话顿时引来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姚幺怜连忙辩解着:“不是那样,是你想扬手打我,那人只是拉开我,不让你打到而已。”
“我打你,我为什么要打你?说啊!”
姚幺怜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万娟梅喜欢程原东,她在妒忌她所以才要打她,可这话在这里说,会有人信吗?男女之间的事是最难说得清了。
万娟梅见姚幺怜说不出话来,得意地又对众人道:“看到了吧,她这是没话说了。”
同事们的讨论声更大了,姚幺怜紧咬双唇才控制住没挥手向万娟梅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招呼过去。
万娟梅得意忘形,想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刚才被姚幺怜泼湿了,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她衣领,恨声道:“竟敢泼我一身水,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说完就扬起另一只手的杯子就要往姚幺怜衣服上倒水。
姚幺怜一惊,挣扎着要把她的手拉开,万娟梅抓得很紧,眼看杯子的水就要倒下,姚幺怜急得使命往后退。
不料,这一退,万娟梅还抓着她的衣领,顿时衬衫的扣子被扯了两个下来,里面的内衣也露了出来,羞得姚幺怜两手直抱胸,一脸通红。
一旁的同事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拉开万娟梅,任由着她施为。
这边正在混乱间,突然听到一声严厉的声音喝道:“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不用做事了!”
众人见是自己公司的老板骆劢盛正陪着两个人走了过来。吓得赶紧作鸟兽散,只剩下姚幺怜和万娟梅两人。
骆劢盛又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厉声道:“成何体统,还不退下去。”
姚幺怜由始至终不敢抬头,手也不敢放下来,她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在转身时终没惹住,滴了下来,正好甩在与骆劢盛一起前来的卓绍喆手背上。
卓绍喆心一震,狭长的凤目眯了眯,又看了看姚幺怜那狼狈样,终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