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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超意识界”的讯息

我们仍在催眠状态中。凯瑟琳结束了前一世的休息,开始讲一个庙前的绿色雕像。我也从神游中回来,继续细听。她现在在远古时代,亚洲某个地方,但我的思绪还留在大师那里。真不可思议,我想。她在讲前世、轮回,可是比起大师透露的讯息,这些都变得无足轻重了。不过,我现在已了解,她得过完一世,才能行进到“中间状态”——“中间状态”是无法直接到达的。而只有在那儿,才见得到大师。

“绿色雕像在一间大庙前,”她轻声地说,“是一间有尖塔和雕饰的庙。前面是17级石阶。爬完石阶后进到一间小房间里。香在烧。没有人穿鞋。头发都剃成光头。他们脸圆圆的,眼珠是黑色,皮肤也很黑。我在那儿,因为脚受伤了来求助。我的脚肿起来,不能站立。脚里刺进了东西。他们放了一些草叶在我脚上奇怪的叶子丹宁斯?(她指的可能是单宁酸,某些树根、树皮或果实中的天然成分,因它的止血特性常在古代作药用)他们首先把我的脚洗干净,这是在众神像前完成的仪式。我的脚里有某种毒,因为踩到了什么不洁之物。膝盖肿起来,我的腿因受伤而非常沉重。他们在我脚上开了一个口,塞了一些热热的东西进来。”

凯瑟琳现在痛苦地蜷曲身体,同时似乎因喝了某种很苦的药而咳着。药是一种黄色的叶子泡的。她这次痊愈了,但腿和脚的骨骼再也不能如从前活动自如。我要她再往前。她只见到大家过着一贫如洗的生活。她和家人住在只有一个房间的小屋里,连张桌子也没有。他们吃稀饭,从来没有吃饱过。她快速地老去,终其一生都没有脱离贫穷饥饿,然后死去。我等着,不过可以看出凯瑟琳已十分疲倦。但在我叫醒她之前,她竟说“罗勃·贾拉需要我帮助”,我不知道罗勃·贾拉是谁,也不知要如何帮助他。之后,她没有再说什么。

醒来后,凯瑟琳依然记得许多她前世生活的细节。但她对“中间状态”的事、大师所透露的讯息,则完全记不起来。我问了她一个问题。

“凯瑟琳,‘大师’这个词在你是什么意思?”她以为是高尔夫球赛用语!她现在进步多了,但对于整合新观念和原来的宗教上仍有困难。所以,我决定暂且不告诉她有关大师的事。此外,我不确定若告诉一个人他是“灵魂前辈”传达智慧的“管道”,那人会做何反应。

凯瑟琳同意下次催眠时我太太也在场。卡洛是一个受过良好训练、颇有技巧的心理治疗师,我希望听听她对这件事的看法。而且,自从我把我父亲和儿子亚当的事告诉她后,她也很想帮忙。凯瑟琳在叙说某一世的经验时,我逐字记下都没问题,但大师说话的部分则快得多,因此我决定用录音机录下实况。

一周后凯瑟琳来了,她继续有起色,恐惧和焦虑症状都减轻许多。她的进步是肯定的,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好转这么多。她记得阿朗达时代的溺水、做约罕时喉咙被刺、做路伊莎时死于水传染的流行病及其他大小骇人事件。她一次又一次经历贫穷、仆役的生活和来自家庭的虐待。在家中日日累积的一些小伤害也足以对心理造成重大影响。对前世及此生童年的正视,或许有助于她的释怀,但另外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这些经验本身给她的帮助——就是死亡并非我们所想象的那样,而使恐惧感减低?会不会是整个过程,不仅仅是回忆,提供给她疗方?

凯瑟琳的通灵能力日渐加强,并且更有敏锐的直觉。她和史都华之间仍有问题,不过现在比较能处理了。她的眼睛发亮,皮肤有光泽。她说,这星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只能记得片段。她梦到一条鱼的红鳍烙在她的手掌心上。

接着我们进行催眠,她在几分钟内就进入情况,又快又轻松。

“我看到一种像峭壁的地形。我站在峭壁上,往下看。我在那里看有没有船来——那是我的职务我穿着蓝色的裤子蓝短裤,奇怪的鞋黑色的,有鞋扣,好奇怪的鞋子海平面上没有船只。”凯瑟琳轻柔地细语,我要她前进到下一个重大事件。

“我们在喝麦酒,又浓又黑。杯子很厚、很旧了,有金属焊接的把。这个地方很臭,但聚了一大堆人。四周很吵,每个人都在高谈阔论,闹哄哄的。”

我问她是否听到别人叫她的名字。

“克利斯群我叫克利斯群。”她此生又是个男的,“我们在吃某种肉,并喝麦酒。酒很黑,很难喝。他们在里面放了盐。”

她没看到年份,“他们在谈论某个战争,谈船把港口堵起来,但我听不出来是哪里。要是他们安静点,我就听得到,但每个人都在讲话,很吵。”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哈姆斯德哈姆斯德(音译)。这里是港口,威尔士的一个港口。他们说的是英国腔英文,”她往前到克利斯群在船上的时间,“我闻到一种味道,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很难闻。是燃烧的木头,还有别的。这味道很刺鼻远处有东西着火了,是一艘船。我们在装货!里面可能是军火。”凯瑟琳变得激动起来。

“是一种火药,很黑,会沾在手上。你得动作快。船上有一面绿旗绿黄相间,还有三个尖的王冠在上面。”

突然间凯瑟琳因痛苦而扭曲了脸。她相当难受,“啊,”她呻吟道,“手上好痛,手上好痛!有种金属,滚烫的金属在我手上,烙在我手上!哦!”

我想起她那个梦的片段,现在了解那片手上的红色鱼鳍是什么了。

我止住那痛,但她仍在呻吟。

“有金属碎片我们的船毁了港口区。他们控制了大局势。很多人被杀了很多人。我活下来了只有手受了伤,但它随着时间而痊愈了。”我要她往下一个重要事件前进。

“我看到类似印刷厂的地方,用油墨和版来印书,并把书装订起来这些书都有皮革的封面,是用绳子装订起来的,皮革绳。我看到一本红色的书有关历史的。但看不到书名,他们还没印完。这些书好棒。那些皮革封面好平滑,是些很棒的书,可以教你好多东西。”

显然克利斯群沉醉在看这些书并触摸它们上,也模糊地了解了学习的潜在价值。不过,他似乎并未受过什么教育。我引导克利斯群到他死亡的那一天。

“我看到河上有座桥。我是个老人了很老。桥很难走,但我要越过桥到另一边去我觉得胸口很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胸口好痛!噢!”她喉咙发出咯咯声,显然是回忆到过桥时心脏病发作的情景。她的呼吸又急又浅,脸上和脖子上全是汗,并开始咳嗽,喘着要多吸点空气。我忽然想到,再经历一次前世的心脏病发感觉,是否危险?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没有人知道答案。最后,克利斯群死了。现在凯瑟琳平静地躺在长沙发上,深而匀地呼吸。我大大松了口气。

“我觉得自由自由,”凯瑟琳轻轻地低语,“我在黑暗中浮起来周围有光还有灵魂,其他人。”

我问她对刚了结的一生有什么想法。

“我应该更有宽恕心,但我没有。我并未原谅别人对不起我的地方,但我该原谅他们的。我并未宽恕。我把怨恨和怒气吞下,藏了好多年我看到眼睛眼睛。”

“眼睛?”我重复道,感觉快遇到大师了,“什么样的眼睛?”

“前辈大师的眼睛,”凯瑟琳小声说,“但我得等。我还有事情要想。”在紧绷的沉默中过了几分钟。

“你怎么知道他们何时准备好?”我打破静默,期待地问。

“他们会叫我。”她回答。又过了几分钟,然后,突然间,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而声音也变成沙哑、坚定的嗓音。

“在这里在这度空间里有好多灵魂,我不是唯一的一个。我们得有耐心。那也是我还没学会的有好多度空间”

我问她以前是否曾来过这里。

“我在不同时候去过不同的空间。每一层都是更高的意识,会去哪一度空间视我们进化的程度而定”她又沉默了。

我问她进化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她很快地回答:“必须和别人分享我们所知的。我们都拥有远超过我们平常运用的能力。有些人比别人早发现这一点。你来到这里之前,需先去除自己的恶习。若是没有,你将带着它一起到下辈子去。只有我们自己能除掉在尘世具有形体时所累积的恶习,大师无法帮我们去除。如果你抵抗而顽固地不改,就会带着它到另一生去。若我们能掌握一切外在的问题,下一生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我们还要学会去接近那些磁场(vibration)和我们不相同的人。具有相同磁场的人互相吸引是很自然的,但是,这样还不够,你必须走向那些磁场和你不同的人。帮助这些人是很重要的。

“我们都具备直觉能力,该顺应着它,不要抵抗。抵抗的人可能有危险。我们从每个空间来并不具备相等的能力。有些人比较强些,因为他从其他空间累积了能力。人并不是生来平等的,但最后都会达到一点,在那一点上大家是平等的。”

凯瑟琳停下来。我知道这些思想并不是她的。她对物理或形而上学所知甚少,不会知道空间、多次元、磁场等东西。此外,这些思想话语的美和哲学含义,也超出凯瑟琳的能力。她也从未以这样一种简洁、诗化的语气说话。我可以感到有另一个更高的力量,尝试通过她的声带传达这些讯息,以使我明白。

不,这不是凯瑟琳。她的声音像做梦一般朦胧。

“在光束中的人暂时不会有进展。除非他们决定要到下一度空间去否则无法越过限制。只有他们自己能决定。如果他们觉得具有形体时不再能学什么那么就能过来。但如果还有必须学的地方,即使不想回去也得回去。在此地是一段休息时间,他们的精神力量可以得到休息。”

所以在一世过后的光束中,人们可以决定要不要再转世,这取决于他们有没有未完成的德行。如果觉得没有什么可学的,便可以直接进入灵魂状态。这个讯息和我阅读资料里的死后经验非常吻合,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人选择回来,有些人则必须回来,因为还有的学。当然,所有讲述死后经验的人最后都回到了他们的身体里。他们的故事也都有类似的地方:离开了身体,往下看别人忙着急救的情景;最后却会看到明亮的光,或是远方发着光的“灵魂”人物,有时是在隧道的尽头;感觉不到痛;当他们知道肉身的任务并未完成、必须回去时,马上就进到自己身体里,重新有了痛觉和其他的感觉。

我有几个曾有过濒死经验的病人。其中最有趣的是南美的一个成功商人,他是在凯瑟琳治疗结束后两年来看我的。他叫雅各布,曾于1975年在荷兰被一辆摩托车撞得不省人事。他记得自己从身体里浮出来,往下看出事的现场,有救护车,医生在检视他的伤口,以及愈聚愈多的围观群众。他看到远处一道金光,走近时,有个穿黄褐色袍子的僧侣。僧侣告诉雅各布,现在不是他过来的时候,他得回到他的身体里去,雅各布感受到僧侣的智慧和力量。僧侣同时说了一些雅各布这一生未来会发生的事件,后来都应验了。雅各布又回到他身体里,躺在医院病床上,恢复了意识,并且感到伤口痛彻心扉。

1980年,原为犹太裔的雅各布到以色列旅游,参观位于海本(Hebron)的族长之穴(The Cave of the Partiarchs),这地方犹太教和伊斯兰教都尊为圣地。自他在荷兰的经历后,雅各布变得比较虔诚,也经常祷告。他走进附近一个伊斯兰教寺院,和伊斯兰教徒一起坐下来祷告。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要离去时,一位老教徒走过来对他说:“你和别人不同,他们很少会坐下来和我们一起祷告。”老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地看着雅各布,才说:“你见过僧侣了。别忘记他对你说的话。”5年后,又在千里之外,一个老人也知道雅各布见过僧侣——而且还是他昏迷不省人事时发生的事。

在办公室里,我想着凯瑟琳最新透露的讯息,人生来并不平等——我们的造物主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呢?一个人出生时就带着前辈人遗传的天分和能力,“但最终我们会到达一个大家都平等的点”,我猜到达这个点还要好久好久以后吧!

我想到莫扎特和他不可思议的神童天分。这也是前世带来的吗?显然不仅才能可能传递,“亏欠”与“偿债”也都会传到下一世。

我想到人类总倾向于同类相聚,避免或甚至排挤外来者。这是偏见和种族仇恨的根源,“我们必须学习,不仅去接近和我们的磁场相似的人,还必须帮助其他人”,我可以感受到这些话里的洞察力。

“我必须回去了,”凯瑟琳继续道,“我必须回去。”

但我想多知道一些。我问她谁是罗勃·贾拉。她上次催眠中提及这个人,说他需要我的帮助。

“我不知道也许他在别的空间,而不是这里,”显然她找不到他,“只有他决定来找我时,我才有可能带口信给你。他需要你帮忙。”

我仍然不明白我能如何帮他。

“我不晓得,”凯瑟琳说,“但你才是他们要教的人,而不是我。”

这有意思。这消息是给我的,还是教我以帮助罗勃·贾拉?我从未接到过他的讯息。

“我必须回去了,”她重复道,“我必须先到亮光那里。”突然她警觉起来,“哦,我耽搁太久了我耽搁太久了所以得重新等。”

她等待时,我问她看到什么、感觉到什么。“就是其他灵魂、精灵,他们也在等。”

我问她等待时有没有可以教我们的事,“有什么我们必须知道的吗?”

“他们并不在此。”她的回答很有趣。如果大师没有说些什么,凯瑟琳就无法独立地提供讯息。

“我在这里很不安。我想走时间一到,我就走。”又过了沉默的几分钟。最后时间到了,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苹果树和一栋房子,一栋白房子。我住在里面。苹果烂了有虫,不能吃。树上吊了一个秋千。”我要她看看自己。

“我有一头浅色的头发,金色的。我5岁,名字叫凯瑟琳。”我吃了一惊。她回到今生,记起5岁时的情景,但一定有某个原因。

“发生什么事了吗,凯瑟琳?”

“我父亲很生气因为我们不应该在外面。他用一根棍子打我。棍子很重,打起来好痛我害怕,”她呜咽地说,像个孩子,“他不打到我们受伤不会住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这么坏?”我要她用较高的观点来看她的童年,并试着回答自己提的问题。我最近读到有人能这么做。有人称这个观点为“较高自我”或“成长自我”。我很好奇凯瑟琳是否也能到达这一状态。如果能,这将是一个很有力的心理治疗技巧,一个到达了解与洞察力的捷径。

“他从来不曾真正想要我们,”她轻轻地说,“他觉得孩子侵入了他原先的生活他不想要我们。”

“也包括你哥哥?”

“是的,他更是。我哥哥完全是计划外的小孩。怀他时他们并没有结婚。”这对凯瑟琳是个惊人的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父母是奉儿女之命结婚的。后来她母亲证实了这一点。

现在往回看时,凯瑟琳多了一份智慧和一种角度,这原先只在“中间状态”才出现的。似乎,她有一部分“较高”的心智,一种超意识(superconscious)。也许这就是其他人描述过的“较高自我”。虽然没有和大师接触,但是,她在“超意识状态”下的确拥有较深入的见解,而在清醒的意识状态下,却比较焦虑、受限。相比之下,清醒时的凯瑟琳是个比较浅薄简单的人,但她无法随意进入“超意识状态”。我在想,那些所谓已“成道”的东西方圣哲,是不是能利用“超意识状态”得到他们的智慧和洞察力?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我们都有能力这么做,因为每个人都拥有超意识。荣格知道人类意识的不同层次,他提出“集体无意识”的说法,有点接近凯瑟琳的“超意识状态”。

但是我却为她的意识和超意识间差距太大而受挫。当凯瑟琳被催眠时,我惊异于她的超意识所做的哲学性对话。但是,醒来时,凯瑟琳对哲学或相关的题目却丝毫不感兴趣。她活在日常琐事构筑的世界里,对自己脑袋里的天分视若无睹。

再回到催眠中。她父亲折磨她,理由愈益明显,“他还有很多得学?”我问。

“是的没错。”

我问她是否知道他该学什么。“他们并未向我透露,”她的语调是旁观的,有距离的,“我该知道的是对我重要、关系到我的事。每个人该关心怎样使自己变得完全。我们都有功课要学我们每一个人。一次学一样,按顺序来。只有学完一样时,才知道下一样是什么。”她用一种低低的耳语说,但充满关爱。

当凯瑟琳再开口时,童稚的语音又恢复了,“他真让我恶心!他要我吃我讨厌的东西是生菜、洋葱,我最讨厌的。但他硬要我吃,他知道我会反胃。他才不在乎!”凯瑟琳开始干咳。我再度建议她从一个较高的角度来看,为什么她父亲如此做。

“这样可以填补他的一些空虚,弥补他对我的一些作为,所以他恨我,也恨他自己,”我几乎忘了她3岁时那件性骚扰的事,“所以他要惩罚我我一定做了什么事使他记恨在心。”她才3岁,而他喝醉了酒,但这件事却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记。我向她解释这个显然的反应。

“你只是个小孩。你现在得把自己从罪恶感里释放出来,你什么也没有做。一个3岁小孩能做什么?不是你的错,是你父亲的。”

“他那时候一定也恨我,”她轻声地说,“我以前就认识他,但现在记不清楚了。我得再回到那个时候,”虽然已经花了几小时,但我希望她能回到从前的关系中。我给她详细的指示。

“你现在处于催眠中。等一下我会倒数回去,从三到一。你在催眠中,非常安全。我要你回到童年时你和他之间最重要的那件事上。我数到‘一’时,你就会回去,记起这件事。这对你的治疗很重要,你办得到的。三二一。”

停了很久,凯瑟琳才又开始说话。

“我没有看到他但我看到有人被杀!”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在别人偿完他的业障前,我们没有权利突然中断他们的生命,而我们却做了。我们没这个权利。当他们死掉而到其他空间时,就在那里受苦,他们会不得安宁的。而再投胎时,他们的命会很苦。而杀人的人会得到报应,因为他们没权利这么做。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不是我们。他们会受到惩罚。”

一分钟的沉默过去了,“他们走了,”凯瑟琳耳语道。今天前辈大师又给了我们一个明白有力的讯息:我们不能杀人,不管是什么情况,只有上帝才能惩罚人。

凯瑟琳精疲力竭了。我决定暂缓她和她父亲前世的恩怨,让她醒过来。她只记得克利斯群那辈子和小凯瑟琳的情形,其他一概不记得。她很累,不过很平静、放松,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我的眼光和卡洛相逢,我们都累坏了,既发抖又流汗,仔细聆听每一句话,一同分享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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