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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欺骗不了我

第二章你欺骗不了我

午后,阴沉的天空继续飘洒着蒙蒙细雨,展洁从医院食堂走出来,低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觉得此刻时间尚早。所以她决定绕过住院楼,到位于医院后门的那家著名的西点屋,为自己打包了一份点心带回办公室留作下午茶。

展洁并不挑食,因为一些特殊的经历,让她对食物有着不同于他人的认识,在她看来只要是食物她都可以下咽,只要可以填饱肚子不挨饿,吃什么她都无所谓。

因为挨过饿,体验过饥饿的绝望感,所以现在的展洁,对食物有着非常强烈的依赖,只要她想吃的东西,一定必须要吃到。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人生吃不饱会引起深仇大恨。对于不让她吃饱吃好的人,她会直接威胁对方,你现在不让我吃饱,过一会我会把你当作上午肥牛烤了。

并且这句话并不只是空口说说而已,她曾真的做到过。

当初,初到东欧战地时,有一回战地医院的补给车被反政府武装分子给拦截了,导致食物供给不上,让她饿了两顿,她通过部队电话联系上了武装分子,让他们立马把补给车给安全的送回来,并且要保证里面的医资药品和食物不许缺少分毫,不然,她就把他们给烤了。

当时的展洁跟着教授初到医院,个子小小的,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大家对她并不是很了解,所有人都把她的话当成了笑话来听。谁知就在当天晚上,反政府武装的基地被炸了,整个基地都被烧了,火光冲天,连接不断的爆炸声让身处十里地外的人都能听的真切,可是却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军人们拿着通讯设备挨个问了个遍,都没能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过多久,在所有人的惶惶不安时,展洁开着物资补给车从外面回到了医院,后面还跟着另外二辆货车,开车的二个男生都是不到十六的少年。

直到这里大家才知道,展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瞒着所有人偷偷跑出去了,还跑去了把政府武装分子的基地,不仅把原本被抢走的物资给拿回来了,还顺道抢了人家的二辆车的物资。

没人知道展洁是怎么办到这一切的,只知道跟着她回来的二个少年把他奉为老大,整日跟在她的身后,无论其他人怎么审问他们都不说一个字。

展洁拎着刚出烤箱的蛋糕走出西点屋时,原本的细雨逐渐变成中雨,她出来时因为嫌弃雨伞太麻烦就没带,看着半空中越落越大的十幕,展洁撇了撇嘴,低头冲进雨幕里。

她还未来得及走回到办公室内,手机便响了起来,铃音是她特别设定的音乐,《忏魂曲》。

这首曲子是她在地狱里听到的第一首曲子,也是最初那段时间每天在她耳边循环播放的曲子,因为这首曲子她熬过了最初那段痛苦的时间。

这首曲子于她有着特别的意义,所以在离开地狱的时候,她带走了这支曲子。

“你好……”展洁边走,边接起电话,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发和外衣。

心外护士长许婧的电话,不是救急,就是救命,无论哪一个都不容她再慢慢的散步回去,于是她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

“展医生,那个加护病房里的病人醒了。”电话那边,许婧一向沉稳的声音,此刻透着些许轻松,些许欢喜,仿佛悬着的心,因为那位病人的转醒,也终于可以被放了下来。

“我马上就到。”展洁利落的挂断电话,快步奔向以外科,她终于可以一窥那人的全貌了。

除了美食以外,能让展洁兴奋的事情不多,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奇怪的病人,她都等不及电梯门全开,便侧身挤了出去,迈着大步往心外急奔而去。

没办法,她对这个病人实在太过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然可以让全科的医生和护士包括院长都她这么上心,为他焦虑不安。

来不及回办公室,展洁将点心和外套放在护士台边上,清洗过双手后,接过小护士递给她的病历和白袍就直奔病房而去,轻点朱彩的嘴角扬起一抹小小的弧度,她好奇了一整个上午的心,这下终于可以得到满足了。

他依旧是平躺着,氧气罩也还戴着,所以展洁仍是看不清他的脸,这一点让她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与之前不同的是,早上那双紧闭的眼睛此刻睁开了。

虽然只是半眯着,但至少可以让她看清这个男人的瞳孔少见的幽黑深暗,他的瞳孔颜色比一般的亚洲人要深许多,总而言之,这是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你好,我叫展洁,是你的主治医生。”她微笑的弯下腰,尽量让自己与他平视着。

虽然他醒了,但展洁却没有在他瞪着天花板的眼眸里看到应有的生气,若不是此刻他正在轻浅的呼吸着,她甚至会怀疑眼前的他是一尊精雕细琢,栩栩如生的蜡像。

“你?为什么……不是周……医生?”他似乎被她的话吓到了,神情微微愣了一下,干涩的嗓音断断续续的问着。

而他那双原本半眯的双也眼稍稍睁大了一些,由瞪着天花板改为瞪着展洁,神色质疑的看着病床上方,那个弯腰与他平视的秀丽女子。

然后他看到,她的头发在灯光下闪着柔亮的光泽,只是头顶的发丝被打湿了,所以夹带着一丝丝的清冷。

他的病以前一直都是有蒋医生负责,后来他从主任荣升为这家医院的院长后,要操心的事变多了,就将他交由新一任心外的主任周医生负责,但不论他们俩谁负责自己的病,他都可以确定,他们的医术是一流的。但现在,这个看起来年纪尚小,像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女生竟然敢说由她来负责自己的病,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他可不想做实习医生手里的小白鼠。

“没错,是我。至于周主任他年前就去国外考察了,短时间内不会回国。”展洁依旧浅笑的看着他,没有忽略掉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质疑。

“其他的医生呢?难道这个医院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他移开酸涨干涩的眼眸,不再与她对视。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酸弱无力,整个人困倦极了,如果可以,他真想再好好睡一觉,再好好的做一个梦。

“其他的医生当然是有的,不过他们的医术都没有我好。所以,院长才会放心的把你交给我。”弯得腰有些酸了,展洁直起身子,既然他拒绝与自己对视,那她也没必要一直追着他的眼睛不放。

虽然他的眼睛漂亮极了,但却毫无生气,透着一种展洁无常常会在将死之人的绝望里所能看到的空洞漠然,突然间她觉得那双漂亮的眼睛长在他的脸上简直是有点太暴殄天物了。

“院长呢?”显然是被她看得烦了,他索性闭上眼睛,只是说话的气息虚弱而发颤,让展洁微微有些蹙眉。

“院长今天上午去外地出差去了,碰巧刚好不在医院,所以现在是我负责你的病。”展洁轻声轻言,微笑着说道,可她的语气却好似调戏姑娘的流氓一般,有一种你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再也远处可逃,不如就从了我吧的戏虐感,让身边的小护士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来医院这么多年了,从来只看被蔺修言气到想哭的医生和护士,还是第一次见到能把他说得哑口无言的人。

展洁没去管蔺修言仿佛要咬她的无言的愤怒,话语间,她不停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心,感觉指尖仍有些冰凉。

其实展洁心底完全理解他对自己的那些怀疑,不仅是他,几乎每一个刚认识她的人都毫不掩饰的把怀疑写在脸上给她看。因为毕竟她的年龄本就不大,如果放下了老气横的眼镜,则显得人更小,与那些已经三十好几才升为主治医生的男人相比,自己的外表看上去的确是有些难以被信任,所以这一点展洁无可争辩。反正到最后,那些人都会来求她的。

如果现在是由院长亲自把自己介绍给他,也许会比她更有说服力,但原本计划明天才出差的院长大人今天中午不到的时候就匆匆离开了。

虽然院长从没有说过一字一句,但展洁可以肯定他是去给那位非常,十分,极度,至关重要的人物去看病了。在她回国的这半年内,他每个月都固定的去那里一次,然后再带回一些病历做研究。

“希望你不要欺骗我。”他语带冰冷的声音透过呼吸罩,稳稳的传进展洁的耳朵里,让她挂在脸上那抹职业化的笑容微微一敛。

这个人根本就是被医生和护士宠坏了,都已经这么虚弱了,说话却还是这么气人。不知道他是一直都这样,还是只针对于自己。

“当然不会,毕竟我现在是医生,不是骗子。”隐去心头蹿气的那一丝火气,展洁依旧微笑的说道,然后将从进门时就一直握在手心里的听诊器轻轻的放在他的胸口上。

今天降温,展洁刚才在外面的蒙蒙细雨里跑了一圈,回来时身上披着一层冰凉的寒意,心脏病患者最忌讳的就是陡然变化的温度,所以她才会站在这里跟他说了半天的话,不仅是为了让他认识自己,也为了能让这一室的温暖取代自己身上的寒凉。

被捂热的听诊器搁在他的瘦骨嶙峋的胸膛上,缓缓四下移动着,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展洁秀眉轻拧的细细听着他的虚弱的心跳声。

而蔺修言也许也明白此时自己心里就是有再多的排斥对她也只能是无可奈何,所以索性闭上眼睛,转头不理她。

如果那些人已经不在乎他的生死,随意把他扔给了一个刚实习的小医生看护,那么他再怎么反抗也是没用的。当然,他心里也很清楚,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他只有活着才能施展他的才华,他们不会需要一个死人的

寂静无声中时间悄然流动,蔺修言虽然闭目不看,却能敏锐的感觉到她温凉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不时的加重减轻力道,惹得他的手腕轻痒难耐。然后,不经意的,他闻到了一阵甜甜的味道,在厌恶的消毒药水里,这股甜丝丝的味道格外挑动了他的死寂沉沉的心。

蔺修言稍加疑惑的睁开眼睛,看到展洁正认真的听着他的心跳,俯身低头的她与自己的距离更亲近了一些,那股挑动他心弦的味道就是从她的身上隐隐传来的。

轻轻的深吸一口气,鼻间那股甜味更深浓了一些。蔺修言静静的侧目打量着这个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虽然她梳着老气的发髻,还戴着土里土气的黑框眼镜,但这些都遮掩不了她尚现稚嫩的清丽容颜,如果去除这副眼镜,她的年龄可能要比自己刚才预估的还要小一些,。

他猜想,她可能还不到二十吧。蒋兴天他是不是院长当得太久,所以老糊涂了,居然敢让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实习医生来负责自己的病,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想活够了。

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出了一丝一毫的意外,那个男人绝对会拿他的身家性命给自己陪葬的吗。

蔺修言疑惑的视线缓缓在展洁的身上游走着,突然间,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原本细细打量着展洁的双眼慢慢睁圆,神色更是无比惊讶的瞪着她脖子上的某一处,而后难以置信的又迅速重新打量了她一番。

咦?

展洁诧异的抬头看向蔺修言,奇怪他的心怎么突然之间跳得这么混乱和急促?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收起听诊器,她接过护士手里的病历,语气甚为凝重的问道。

“还好,就是有些累了。”蔺修言随口答道,一双眼眼仍是紧紧的盯着她脖子的某处猛看。

展洁听了他的话,本已皱紧的秀眉又多拧了好几个死结,她有些不悦的对他说:“蔺先生,刚才你对我的话,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什么话?”蔺修言不解的看着她。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她所指的又是那一句?

“请你不要欺骗我。”展洁一字一字的对他说,“由其我现在还是你的主治医生。”

“我没有欺骗你。我的确是很累,很想睡觉。”蔺修言沙哑的声音,显示出他此刻的确是很疲惫,展洁相信他没有说谎。

他虽然没有说谎,却有所隐瞒,很显然此刻他并不想和展洁讨论自己的病情。

“除了累,你有没有觉得心口烦闷,气息急促,喘不上气,偶尔还会伴有心绞痛?”展洁一一说出他的病症,与他确认。

“我的病一直都是这种情况。”蔺修言语气淡淡对她说,“我已经习惯了。”

展洁闻言瞬间为之气结,她轻咬了下嘴唇,把到嘴的那句脏话副了回去,才又开口问她:“那这一次病发时,这些病症你感觉有没有比之前加重了一些?”

“好像是吧。”蔺修言依旧语气淡淡,仿佛他们讨论的并不是他日益加重的病情,而是外面的天气,或者无关紧要的八卦新闻。

“蔺先生,你的病情正在加重你知道吗?你那颗心脏的情况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乐观,所以,麻烦你合作一点,这样我也好确诊病情,为你制定相应的治疗方案。”展洁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柔自己的语气。

心脏病患者最是不能生气的,所以自己也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不然把他气死了,怎么和院长交待,她还欠了那个老狐狸一次人情没还呢。

“不论是否加重,反正你们的建议就只有让我尽快做手术不是吗?”蔺修言低声轻叹道,语气里有着无奈,也有着不甘。

展洁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眼底的无奈和不甘来自于哪里。

“那是因为……”这个病不存在保守治疗,只有做手术才能完全医治好,而且是越早手术效果越好。展洁想这么跟他解释,但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蔺修言打断了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不待展洁说下去,蔺修言直接开口打断她的话,“你说……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展洁。”她虽不理解蔺修言为何会这样问,任下意识的回答了他。

“是哪两个字?”蔺修言双目依旧死死盯着她脖子的某处不放,紧张和惊乱如密结的蜘蛛网般占据着他隐隐泛疼的整颗心。

“展翅高飞的展,洁白的洁。”展洁毫不隐瞒的如实回答他,反正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她刚才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介绍过自己了。

瞬间,蔺修言苍白如纸的脸颊透出一丝异样的血色,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蹿起一束火焰,将他原本暗沉,毫无生气的眼眸照得闪闪发亮,清透盈动。

被他看得脖子有些微微发热,展洁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被他盯着一直看的地方。

她这里是弄脏了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蔺修言神色复杂的闭上眼睛,不知为何沉重的叹了口气,身体里那颗无力跳动的心脏,在某个一直空荡荡的地方,被那两个字填满了。

果然,是她。

“很好,展洁……很好……”他喃喃低语着她的名字,嗓音颤颤,眼底发热,置于身旁的两手悄悄紧握成拳,似是要抓着些什么。

“你说什么?什么很好?”蔺修言的声音低浅,隔着呼吸罩,展洁听得并不真切,但不知为什么,他发颤的噪音,竟让她的心头微微有些动容。

蔺修言睁开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而后对她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展洁被他问莫名其妙,而后面色一窒,她迅速打开病历看了一遍,心想外面那位工作了十几年,据说从未有过差错的护士长不会菜鸟到拿错病历给她吧。

“蔺修言,对吗?”她不安,甚至是有点惶恐的看着躺在病床上,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看的苍白男人,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

“没错,我的名字叫蔺修言。”

得到他确定的回答后,展洁紧绷的肩方才松懈了下来,她偷偷吐出一口郁结在心的闷气,随后又疑惑不解的看着沉默不语的蔺修言,不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的名字对他很重要吗?为什么他要一直重复的问她呢?

蔺修言只是一言不发的回望着他,看样子他并不打算向她解释一下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言行。

“那……蔺先生,你今天就先休息一下,明天我为你安排一下,我们做个全身检查,我需要确定一下你的病情已经必然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能不能安排手术。”她的视线从他的身上又移回到病历上,迅速的写下几行字。

“嗯。”蔺修言轻轻的哼了一声,一听到要去检查,想着要再度被塞进各种各样的机器里任人观察,他的心情就又变得郁闷无比,但一看到展洁那被眼镜遮去了一半的脸,他心情瞬间莫名的好转起来,突然觉得来医院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等下会有护工来照顾你,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随时都可以叫我。”展洁合上病历,视线重新看回他消瘦冷峻的脸,突然发觉他的心情怎么一下子好了许多,她甚至可以透过呼吸罩看到他上扬的嘴角。

“嗯。”蔺修言依旧不说话,但心里却在想着,以后他肯定会有很多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叫她过来看自己的。

“那我出去了。”展洁对她点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目送她离开,蔺修言无奈却又欣喜的叹息一声,对着空荡荡的病房低语着:“忘得还真干净啊。”

走廊上,展洁遇到正要去病房照看蔺修言的护工,她低声交待了两句才走回办公室。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展洁发现她原本小小的好奇心不仅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反而变得无限扩大。

尤其是,他的心跳声,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蔺修言,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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