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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La Bella——《医生杜明》番外篇(2)

发现杜明时他已经面临毕业开始实习,所以很难在固定场所找到他。我只有每天在校园里寻找他留下的一点点蛛丝马迹。杜明,学习一般、体育一般、人缘一般、不是班干部,不是党员、从不参加集体活动,唯一的出格的事就是在大一的时候曾经把教科书扔到过解剖老师的身上。很难想象他这种人会做出这样的傻事,但我大概能明白杜明当时爆发的感受,所谓的质变就是指我们这类人在某个时期一定会发生的行为,就像我左大腿根部的那条伤痕一样。虽然杜明扔书这件事很快就被人遗忘,哪怕那个解剖系主任在后来无缘无故消失。不知道这学校会有多少人把这个与当年大一时发生事情以及后来杜明解剖成绩不及格相联系,但即便有了这样牵强的杀人动机,也会因为尸体永远不被发现而石沉大海。不知道我们学校的尸体管理体制,但听说非且像当初学校校长所说那样有上百具尸体那样得天独厚。至少我大学几年里就基本没有换过几具尸体,同学甚至给一直陪伴我们的那具尸体起了名字,而我长年面对那具被福尔马林浸泡出健康棕黑色皮肤的年轻女尸,突然觉得她比我的女朋友更性感,与女朋友分手后我便不时在夜晚回到解剖实验室与她约会。我喜欢亲吻她那因为没有水分而失去弹性的嘴唇,有着一种特别的触感和味道,而且还不会有热热酸酸的唾沫。有时我会拿我的前女友、解剖室里的女尸与杜明相比较。因为后者我放弃了前两者,但我从不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我与杜明接近也并非是生理上的快感与兴奋,并且正相反离他越近我心却平静,就像不同频率的波动互相影响最终变成相同振幅,呈现出相对的静止。在图书馆里我隔着几张桌子望着杜明,他不帅,除了个子高大些其它只有普通可以形容。不过他的嘴唇让我感觉很漂亮,相对一个男人。这样不厚不薄,颜色健康,比起我前女友那过于单薄的嘴唇显得性感得多,我觉得会有女人喜欢他这样的男人,至少不容易讨厌,但我从来没看到过他和哪个女生在一起过。除了宿舍、图书馆,他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天台上。我也曾经在天台上呆过,想象着杜明一个人坐在这里的样子,却总感觉会有这里应该有另一个人存在。他似乎天生是一个孤独的生物,虽然我见过他与别人打招呼,和别人一起在食堂吃饭。可无论怎么样都让人感觉他与别人有着距离感,这与他们之间的真实距离无关,只是一种单纯的感觉。我曾尝试接近他,在我们没有在医院见面之前。我并没有选择在校园内,而是在离校园一段距离的马路边。不知道他要去哪,而我的计划是从他身后与他擦身而过。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可就在我距离他还有五、六米距离时,他突然转过头我下意识转过身,那一刻我的脸如同发烧般红烫,身子也不由颤抖。几秒钟的时间如同过了几个世纪,我想转头看他现在是向我走来还是怎么样,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快步向前冲去,一直跑到再也跑动为止,我双手扶膝一边喘气一边缓慢转头,身后早已经没有他的迹影。那五、六米成了我与他之间的永恒的距离。一次术前准备,只有我和杜明站在手术室里,我刚刚洗好手,他也在整理麻醉器材。可能是感觉到我一直在睁着他手上的动作,他突然问我以前我们是不是见过。我说好像没有。他哦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说都在一个学校怎么都应该遇到过吧,哪怕是擦身而过的那种。我的脸又开始有那种发烧的感觉了,他抬过头和我说话可我却想不起他说了些什么。他看出我的失态笑着问我你干吗看着我的嘴,我的嘴有什么问题?他指了指嘴,而那时我们都戴着口罩。我突然有种感觉我在和一个外星人在谈话,而他随时都可以把手指伸入我的大脑直接与我的脑电波交流,于是我在不大的手术室里后退了几步,保持好五、六米的距离,再问杜明我在想什么,杜明拿起针筒弹去针尖上的药滴说还能怎么样,不就是想我是不是外星人。

杜明一边弹针筒一边说话的样子如同盖章般印在我脑海,只要想起这个名字,首先便会想到这个样子,那样清晰那样真实,只是后来再提及这段谈话时,杜明却说根本不曾发生过。因为我和他从来不会在手术前单独呆在手术室里,另外他也没有弹针筒的习惯。我不知道如何反驳他,甚至有时也怀疑我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我坐在办公室里问正在织毛衣的护士长,外面站着的是谁?护士长抬头看了一眼说是杜明。隔了几分钟我又问,刚才在外面站着的是谁?护士长用毛衣针插了插头发说是杜明。我睁着手表针秒针转了大概三圈半的时候又问护士长,十分钟前我问你外面是谁的时候是不是杜明站在外面。护士长终于织错了,她抽出针拍了一下我的后背。

没人!什么人也没有。

你看我也是一个会让人有幻觉的人。

每到夏天我的手心都会发热出汗,这个毛病是在我上大学以后才出现的,补充维生素B或者中药调理都无计与施。每天都要忍受着手掌的燥热,手指也因为汗水的浸泡而爆皮,嫩红如肉的手指尖传来的痛痒感让我不得不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不是简单的自虐就能解决的,我是从大二那年夏天开始偷偷溜进动物楼,从小白鼠、豚鼠到鸡和狗,我做了许多即便是小说和电影中都不曾描述过的事情,在这里我也不想过多的述说。白鼠和豚鼠是不会计量的我可以随意处理,但鸡与狗这样的算得上大型动物,我知道饲养员一定会有记录,于是我便尽可能将事情做的完美,即便是医学院的老师也很少会发现那些鸡和狗是非自然死亡。最开始我做这些的确会有强烈的刺激与满足感,可是后来我才明白自己手热的毛病其实就是从我进入实验室的那天才开始的,很快对于动物的这种游戏就不能让我再满足,我也自然的从生物楼转战到了解剖实验楼。遇到杜明的那一天晚上正是六月,我站在实验室的门外,透过窗子刚好可以看到角落里发生的一切:一个赤裸全身男人站在月光下,他的脚下是一具胖得跟猪一样的肉体。他拿起带着导管的钢管准确无误地插入猪的颈动脉的位置,血从导管中涌出流满整个实验室的地面,埋过他的脚。而他丝毫不理会这些,反而踩着血迹像个水田里的孩子一样在玩水。实验室的地面上有下水口,他完全可以把尸体拉过几步就直接把导管插到下水管道中,看他更像是故意如此。但那时我还在嘲笑他的业余,因为死人的血是不会流的。可是血却源源不断的从那猪的身体里一直涌出,随着我明白一切后混身的汗毛一下子竖立起来,那猪是活的。当时我便猜想杜明一定懂得麻醉的技术,果然那是他的专业。随后他又将一根水管一头插在胖子的皮下另一头接在水龙头上,随着水龙头打开胖子的身体如气球一样慢慢隆起。我站在实验室外全身几乎瘫软在门上,眼睛如饥似渴地望着里面,腿也是一阵阵发抖,我拼命咬着自己的指尖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后来回过神时才发现手指都被自己咬破。当后来我看到他用手上的刀将地上的胖子如同柿子一般的剥开皮,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神晕目眩,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到了裤子中。杜明将胖子皮肉分离后又开始分离尸体身上的脂肪层,即便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也能从他的动作上感觉出他的愉悦,他动作迅速,手法熟练,但又绝不是在学校的专业手法,野蛮粗暴却十分有效。我当时就很想知道这样的人会有怎么样的童年,才可能练出这样的手法,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才。在他完成最后的切割时我也达到了高潮瘫倒在角落的黑暗里。大概又隔了一个小时杜明才离开,在他之后我走进实验室,屋子里竟然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我在墙角和墙面上都看到了许多没有处理掉的血迹,又在厕所的坑道里看到水面上漂浮的脂肪颗粒,我猜想他是把脂肪与人皮弄碎扔到这里。我惊讶于他对后事处理的草率,这一举动更是我感觉无比兴奋。我如同找到了一个宝藏,越挖就会有更大的惊奇,我趴在地上鼻子几乎碰到了地面,一边饥渴嗅着地面上残留的味道一边寻找着杜明留下的蛛丝马迹。我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将实验室的地面和墙面全都收拾干净,又将厕所刷了一遍,并且洒了八四消毒液,完成所有这一切时天已经亮了,我走出实验室的时候甚至遇到了正去打早餐的同学,看着同学们热情的洋溢的脸和明媚的阳光,我手掌突然不再出汗一直到我与杜明在医院相遇时手掌相握的那刻。他的手掌修长、干躁、温和,只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大力量。我看过杜明用这双手做过硬膜外麻醉、腰麻以及全麻手术,虽然同样利落,但却丝毫没有让我再有那样冲动的感觉。

其实那晚我并没有看清杜明的样子,实验室里只有微妙的月光,杜明又是背对着实验室,何况他还是赤裸着身体,除了能确认他是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以外我并没有其它线索。他离开时我只从窗口望到他的样子,也只是穿了一身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衬衣。那段时间为了在学校中找出他我既然每天都去男生浴室,因为我每次去过解剖实验室后都会连续洗几次澡。但在一个站满了几十个光身子男人去找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也实在有够蠢的。后来我又开始寻找穿牛仔裤与白衬衣的男生,可是校园里这样穿衣的男生比比皆是,每天我坐在教室里靠窗的位置都望向外面的操场,却一直没有看到那个人。我坚信只要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能够感觉得出,而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大概过了十天左右,清晨下着小雨,雨水在食堂门口积成了一个小水洼,所有出入食堂的人都得大步才能跨过。我刚刚走出食堂就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生站在水边用脚踢着水洼中的积水,他没有拿伞,衣服已经被雨淋湿但他却丝毫没有查觉。只是低头踩着积水一下一下,动作与那晚实验室的男子如出一辙,我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他了。随后的调查变得水到渠成,学校本来不大,只要摸清他的行动路线——教室到宿舍就能知道他的一切。头三天的时间里杜明每天都很规律地在学校里出落,当我以为真的可以去掌握他的一切时,他又迅速地在校园里消失了。教室、图书馆还有宿舍楼都找不到他,甚至我去了他实习的医院,可依然没有他的踪影。最后我不得不放弃重新回到教室上课,但也就是在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的望向窗外。一个人解剖实验楼下的花池边坐下,虽然离得很远,但他的白衬衣的牛仔裤在阳光下十分显眼。杜明就这样明晃晃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不顾请假跑出教室,可来到花池这里却已经没有人了。我坐在刚刚他坐的地方发呆,一块乌云爬过头顶遮住了太阳,很快我身上的温度开始冷却,我的思路也重新变得清晰。原来我在这个游戏中一直是窥视者,但似乎主动权从来都没有在我手上。也就是我看到的也仅仅是他让我看到的。而他行动更表明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说是他在配合我的行动不如说是他在考验我的行动,没有直接面对面挑明是他认为绝对有能力掌控我们之间的局面。想到这些我开始有些兴奋,猫鼠游戏似乎才真正开始。但我始终没有想好要以如何的行动来切入这个游戏,最后我还是按兵想以不动以不变应万变。但随后发生的一系列小事故才让我真正感觉到对手的强大。最开始是从我图书馆的座位的改变开始,大学几年我几乎都坐在图书馆相同的位置,角落里靠墙的位置,只有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才不会担心后背发生的事情。这个几年都不曾换过位置的桌椅突然就被人重新摆放,那个位置成了一个死角,我在图书馆无处安身了,这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与杜明有关,只是接下来我常去的教学楼灯突然全部坏掉,而且好像电路被彻底破坏暂时也没办法修好;再后来是实验室小范围的失火,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我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松地溜进去了。无处可去的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这时才明白我已经被轻易地逼上死角。这算是挑战还是警告?我既紧张又兴奋,每天走宿舍都惴惴不安,可是并没有任何事发生,原来杜明所在的年级毕业了。我比他低一年级,所以我得呆这里多一年,在接下来的这一年里我的手心天天出汗,爆皮爆到烂,我知道只有杜明才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才会想尽办法来到杜明工作的医院,就在和他相遇的时候我还不确定我们会发生些什么,对于我和杜明的第一次相遇我是有所期待的。我希望在他的脸上看到惊讶、惶恐甚至害怕的神情,可是全都没有,杜明平静得常,我知道我再一次要输掉这个游戏。

我相信没有人可以真的埋没自己的秉性,所以我要努力剥去杜明伪装的外衣。我一次次暗示甚至明示过去校园里发生的那些事,而杜明就好像失忆了一样。我甚至向他仔细描述那晚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他却假装惊讶地说好像恐怖小说里情节。我又告诉他在他走之后我为他清理过实验室,帮他处理所有留下的痕迹。杜明笑着说宋洋其实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吧。之前那个我根本就是你想象出来的,你是一个多重人格。说完杜明还假装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换作别人我还不会在意,但这个始作俑者竟然还来揶揄我,我所有我知道的他无法推翻的细节一股脑讲了出来,这一次杜明没有笑也没有再说风凉话,而是平静地问我。

宋洋,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我点点头说,有,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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