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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郑比关多了只耳朵,关比郑少了只耳朵(1)

1

郑二白走进赫脱路上的范家,进门就被搜身,医药箱也被打开检查。老郑装出很吃惊、很生气的样子,一旁范太太直解释,请他多包涵。我先生现在是受保护的,你放心,诊金我们分文不少。请你看在钟医生的面子上,把后续治疗做完,善始善终嘛。

诊金?老子是来索命的!

老郑心里吼,脸上装得很无辜,不满地斜了那特务一眼,才勉强答应下来。

此时此刻,赫脱路上,远远过来一个小贩,推着辆小车,车上是爆米花的炉具。

“爆——炒米花喔!”

小贩一边吆喝,一边把炉具支起来,就摆在擦皮鞋摊边上。

“爆——炒米花喔!”

“喂?喂!”摆鞋摊那特务叫起来,挥手让他走开。小贩误会了,说:“想吃啊?等着吧,第一炉,还要十分钟呢……”

“我他妈让你滚蛋!”

“为啥?”小贩指指周围,“这马路又不是你们家的。”

甲撩开衣服,露出插在腰上的一支驳壳枪的枪把,本以为小贩会吓得屁滚尿流,没想到小贩是个“近视”,凑上来看,还伸手去摸。

“他奶奶的,活腻味了?”特务大怒,一把揪住小贩的衣领,两人面对面,身体几乎相贴。忽然他发现小贩有点面熟……咦!这不就是上次那个“算命先生”?

一条人影在身后一闪,没等他回过头来,一支锋利的竹签就刺入了颈动脉……

特务在许老吉的“搀扶”下,身子一点点瘫软下去,靠墙根坐在地上。许老吉把帽子盖在他脸上,乍一看就像人累了,歇会儿。然后他不慌不忙地支起炉具,开始爆米花。特务的那支枪,被阿来揣进怀里。

赫脱路真是块闹中取静的好地方,周围路人寥寥。

老郑先给范家烨做推拿,唠唠叨叨:

“在中医看来,失眠症分为精神疲惫、胸闷多痰、熬夜、烦躁、吃喝伤胃、更年期一共六种,施以不同的疗法。根据老钟的方子,我用点穴推拿的刷肋法,由中间向两侧推赶堆积的浊物,再揉膀胱经,疏肝泄火……”

“范太太,麻烦帮我倒杯热水来。”老郑想把那女的支走。

见丈夫闭着眼睛,范太太放心地走开了。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来,特务下楼去开门。屋里只剩下老郑和趴着的范家烨。郑二白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布包,插满针疗用的银针。他拿起一根,手却有点哆嗦。

帮人谋杀自己的病家,我可是头一遭;

人在做,天在看,我没做错,没做错……

想着,手不哆嗦了,银针刺入膻中穴,轻捻、慢转……范家烨慢慢闭上了眼睛,渐渐失去知觉。

下楼那特务一开门,门口站着阿来,冲他微笑着,手藏在衣服后,隐隐地枪口露出。特务不认识阿来,没等他张口,砰!一声枪响,几乎在同时“嘭!”一股白烟冒起,一筒爆米花爆响,掩盖了枪声。

中弹的特务身子朝前一扑,阿来绕过他,往楼上冲。范太太正想下楼看看是谁,目睹这一幕,尖叫着往回跑,阿来眼疾手快,抬手又一枪。范太太背部中弹,脸朝下,趴在楼梯上不动了。

“乒乒乓乓!”赫脱路上有人开始燃放鞭炮,不是别人,正是关壹红,这就是她的“配合方案”。

阿来冲上楼,闯进卧室,就见床上趴着一人,背上扎着一根银针。老郑躲到一边。

“他怎么了?”阿来问。

“失去知觉了。我扎了他的膻中穴,这是人体的一处大穴……”

没等老郑介绍完,阿来厉声道:“范家烨,我代表党、代表人民,判处你死刑!”说完把枪口对准了范家烨,就要扣扳机,老郑忙把脸转过去,不敢看。

万万没想到,趴着的范家烨忽然手一抬,亮出一支“掌心雷”,抢先朝阿来开了一枪,“砰!”阿来的肚子中弹,倒了下去。

郑二白还以为阿来把范家烨打死了,回头一看,呆若木鸡。

范家烨狞笑起来,“郑医生!你给我做推拿,扎我的膻中穴干什么?你以为我对中医一窍不通吗?你以为我对人体穴位一点不懂吗?”

他一边说一边下床,那枚银针还留在他背上。

他跨过阿来,把地上的驳壳枪踢开,谨防郑二白捡拾。

“意外吧?没想到吧?我还告诉你,我打小就练气功,虽然没经过什么名师指点,可我能用气功顶住你这一针,厉害吧?”

“厉害……厉害……”老郑战栗。

范家烨咬牙切齿:“你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居然帮着共产党来杀我全家,你他妈算什么医生!”

他把枪口对准了郑二白,手指勾住扳机。“完了、完了!”老郑脑子里一片空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又被人拿枪指着头了,这回算交代了……

“嘭!”

范家烨后脑勺挨了重重一击,一位“女侠”出现了,英姿飒爽,手里拿着一根犹太人祖传的特制武器:长棍面包。

范家烨能用气功顶住银针,却顶不住这意外的一击,被打懵了,眼冒金星地瘫软下去。

噼噼啪啪,马路上一千响鞭炮还在响个不停。“是我!”关壹红朝老郑喊。郑二白回过神来,忙把负伤的阿来搀扶起来。阿来指着地上的枪,艰难地说:“快……捡起来……打死他……他要不死……我们全玩……玩完!”

关壹红捡起驳壳枪,用两个手指捏着,递给丈夫,郑二白不敢接。

“你开呀!”

“你你你你……你开!”

“我可没杀过人!”

“我也没有……”

“你有!”关壹红更正,“那年在宝山路小学,你不是杀过鬼子?”

“那是用手术刀,不、不算的!”

“反正你杀过人!”

阿来急坏了,“你们……别争了……快点……来不及了……”说完就晕了过去。

趴在地上的范家烨动了动,眼看就要醒过来了。郑二白搀扶着阿来,腾不出手,关壹红红咬紧牙关,接过驳壳枪,对准范家烨,把眼睛一闭,扣动扳机,把弹匣内剩余几发子弹倾泻在范家烨的身上。

“砰砰砰砰!”

那一千响鞭炮已经放完了,路人还以为这是没放完的“鞭炮”,只有许老吉听得出,这是枪声。他放下爆米花的炉具,镇定地朝范家走来。

郑二白把昏迷的阿来背在身上,先下楼。关壹红断后,提着丈夫的医药箱,正要下楼,忽然听见什么声音——

好像是婴儿的哭声!

女人天生对这个敏感。关壹红吃惊地回过头来,看见一扇紧闭的房门,婴儿声就在门后。

开门那特务横躺在地范家门口,许老吉从他身上搜出手枪,抬头一看,郑二白背着阿来下楼来,忙问:“怎么啦?”

“受伤了。”老郑说。许老吉要上楼,老郑拦住他,摇摇头说:“都解决了。”

“确定吗?”许老吉不放心。老郑说:“我是医生,你还不信吗?都被打成筛子了!”

许老吉转身出门,把装炉具的小车推到范家门口,让阿来躺着,用一块布盖住。

“你太太呢?”

话音刚落,忽听一阵婴儿啼哭声,就见关壹红匆匆而出,手里提着医药箱,怀里居然抱着一个襁褓,这一幕让老郑愕然!

范家烨倒在卧室地板上,躺在血泊中,眼睛睁得很大,也许是为自己居然横死在一对中医夫妇手里而叫屈。他的后脑勺、腿上、背上,有好几个血窟窿,背上还插着一枚忘了拔的银针。

回到山西路,楼上那“包打听”去苏州会相好的了,趁着人没在,赶紧给阿来做手术,这回老郑是熟门熟路,手术格外顺利,不到一小时就完成了。因为弹头不是铅铸的,也未伤及肝脏,估计不用盘尼西林也能挺过来,所以老郑挺乐观。

安顿好阿来,郑二白和许老吉来到外间,一看那婴儿,刚吃完奶粉冲调的米糊,已经睡着了。此时此刻的关壹红,从头到脚仿佛写满了两个字:母爱。

许老吉皱眉头,孩子怎么办?找户人家收养,可又不能随便找。七十六号知道范家有个孩子。如果收养那家不小心泄露出去,会暴露他们的,最好的办法是抱到乡下去……

“别愁了,就给我吧!”关壹红对许老吉说,“我们结婚好几年,一直没孩子。”

许老吉明白了,笑道:“那好啊,两全其美!”

老郑把媳妇拽到一边,“这么大的事,咋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决定了呢?”

“有啥好商量的?这孩子我要定了!”关壹红搂着襁褓不肯撒手了。

老郑嘴上严,其实心里早就认同了,道理很简单,父母死在咱手上,孩子我们来养,算是扯平了吧。

2

这是个女婴。

回来的路上,夫妇俩统一口径,就说是在复兴公园门口捡的弃婴。

果然,一回到外滩里,婴儿立马成了香饽饽,被众人轮流抱着传看。

“眼睛和鼻子像郑太太,嘴巴和下巴像郑先生,大家说是不是啊?”

陆太太抱着孩子问,立马得到众人的响应。

“是啊是啊。”

“真像哎。”

“缘分哪!”

“将来再生个男孩,郑医生家就龙凤双全了!”

“取名了吗?”仲自清问。

没等老郑张口,关壹红大声回答:“关粉红!”

“关粉红?”

谢桂枝说:“郑先生有个‘白’字,郑太太有个‘红’字,白和红调一块不就是粉红吗?”

“好名字!好名字……”众口一词。没想到冷眼旁观的马太太插了一嘴:“咦?怎么姓关,不是姓郑吗?”

郑二白的脸耷拉下来,干咳一声说:“马太太,你听错了,不是‘关粉红’,是‘郑粉红’。”

“关粉红!”关壹红说。

“郑粉红!”老郑纠正。

回到家里,关起门,把婴儿往秦克身边一放,夫妇俩就顾不上了,非要分出青红皂白来。

“咱们不是说好的?儿子跟你姓,女儿跟我姓。”

“什么时候又‘说好的’?你这人怎么喜欢自说自话!”

“关粉红,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给孩子上户口去。”

“郑粉红!要叫‘关粉红’我宁可不认这个孩子!”

“郑二白你讲不讲理?”

“媳妇你别得寸进尺!”

秦克躺着,肩膀的伤口隐隐一阵疼痛,还得劝:“二位,有了孩子是件喜事,你们就不能看在……”

“Shut up!(闭嘴)”关壹红冲他喊。

老郑像是抓到了救星,“老秦,你给评评理,孩子跟爹的姓,是不是天经地义?”

“什么天经地义!”关壹红嚷,“如今提倡革命,打破旧俗!再说我们关家香火素来不旺……”

“你弟弟不是回来了吗?还有他那脉呢。”

“他是他,我是我!”

“要说香火不旺,我们老郑家才叫不旺呢,你好歹有个弟弟,我屁也没有!”

“那是你的事!”

秦克有点左右为难:“其实你们俩的姓挺有意思,一个关,一个郑,就差了一个耳朵。”

“那又怎么样?我才不稀罕他那破耳朵!”

“你不光缺耳朵,还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你缺德!”

“缺德的是你,缺了大德!”

秦克灵机一动,笑了:“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看着郑二白说:“郑医生,好男不跟女斗。依我看,孩子就姓关吧。”

见老郑气急败坏的样子,秦克忙又说:“不过别叫‘关粉红’,可以叫‘关加耳’——关字加耳朵,不就是‘郑’吗?”

郑二白嚷:“按你的逻辑,干脆姓郑,叫‘郑去耳’——郑字去掉耳朵不就是‘关’吗?”

“什么加耳、去耳,难听死了!”关壹红不答应,“还是叫关粉红!”

“郑!粉!红!”老郑拔高了声音,整个十八号都清晰可闻。

秦克又给出了个馊主意:“要不这样,叫‘郑关关’、或者叫‘关郑郑’。”

“好吧,就叫郑关关。”

“不行,叫关郑郑。”

“郑!关!关!”

“关!郑!郑!”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马凤仙不请自来。

孩子跟谁姓,这是大是大非的问题,马凤山毫不犹豫、且毫无保留地站在郑二白这一边。孩子就得姓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关壹红莫名其妙,瞪着马凤仙问她:“在这个家,你是客人,怎么反客为主了?你有投票权吗?”

马凤仙胸脯一挺,大言不惭地说:“我从没拿自己当客人,我是二白的亲人,也是这个家的成员。”

“不就是个表姐吗?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马凤仙说:“二白是我从小带大的,我等于他半个妈!”

关壹红“扑哧”乐了:“当妈的还分‘一个’、‘半个’?你以为是火腿哪!就算是亲戚,那也是远亲。我们是夫妻,我们收养的孩子,跟谁姓、叫什么,当然我们自己做主,凭什么你来指手画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马凤仙当仁不让:“二白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收养的孩子,就是老郑家的孩子,能不姓郑吗?你是他的婆娘,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看你才是反客为主呢!”

“哎哟……哎哟……”关壹红捂着肚子,“肚子快要笑抽筋了……”

“关壹红我告诉你,打今儿起我就是你婆婆,不许你再放肆!”马凤仙发出严正警告。

关壹红双手叉腰,摆出弄堂女人的泼辣劲来,质问:“我问你,你比我男人大几岁?”

见马凤仙不搭理自己,转过头来问郑二白:“她大你几岁?”

“五、五岁。”老郑磕磕巴巴。

“才大五岁你就想当我婆婆?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你敢骂人?”

“我骂了吗?”

“你才臭不要脸呢!”

郑二白见势不妙,往中间一插,想把她们分开,可为时已晚,眼睁睁看着她俩声音越来越高,火气越来越大。

秦克也着急,孩子是叛徒之后,悄悄地收养,问题还不大,可为了孩子的姓氏闹得鸡犬不宁,可就得不偿失了,万一有好事者刨根问底,追查孩子的来处,可就麻烦了……

二楼过道里,马太太,菜头,万太太,陆太太等人,都挤在门口偷听,仲自清也削尖脑袋往里挤,被菜头挖苦:“仲先生,你个大男人,也这么爱八卦?”

仲自清嘿嘿一笑:“我的中央周报就一份八卦报,现成的素材,上哪儿找去?”

就听老郑屋里,郑二白着急的声音:“表姐,你千万别这么说,什么‘半个妈’,辈份全乱套了!”

马凤仙的声音:“那好,我收回。别说‘半个妈’,一个妈我也不稀罕。我是你的——媳!妇!”

这两个字的力道,不亚于一颗三百磅炸弹,屋里屋外,楼上楼下,统统夷为平地。

“表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都哪儿跟哪儿?!”郑二白急得直跺脚。

“老娘今儿豁出去了!”马凤仙气呼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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