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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健脑丸如何吃出补肾丸的药效来(2)

那丫鬟一直陪着新娘子。直到晚上九点多,酒气冲天的韩团长跌跌撞撞回来了,对丫鬟挥挥手,把她打发走了。韩团长一屁股坐下来,喘着粗气,自己倒了碗凉水。

霍正坐在床上,自己把红盖头揭开了。

韩团长回头看了一眼说:“娘子,你怎么自己揭了?应该让我来,这么做,不、不吉利……”

霍正嗔怪地说出:“拉倒吧,人家都等半天了,你头上蒙块布坐这儿试试?”

韩团长呵呵笑了:“你看你,还是个急性子……”

他上前想搂她,被霍正顺势轻轻一推,韩团长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舌头打卷地说:“你知道吗?上海,是我的福地,好地方!”

“你以前来过?”霍正跟他打岔。

“当然来过!”韩团长拍拍胸脯,“没听出我的口音是什么地方?”见霍正摇摇头,就告诉她,“广东的,起初的番号是国民革命军19路军78师156旅第6团。”

“你是十九路军?”霍正不由多看了韩团长两眼,“民国二十一年的‘一二八’你参加过?”

“参加过!当时我还是个连长,就在闸北,跟日本人打过;五年后,又是闸北,‘八一三’第二次淞沪抗战,我又参加了。不过降了一级,是排长,哈哈!”

霍正很惊讶:“这么说,你是个抗战老兵了,得向你致敬!”

霍正不是客套,要不是怕暴露身份,她真想给这位韩团长敬一个标准的军礼。她知道两次淞沪抗战打得多么惨烈,国军真正打出了中国军队的军威,让日本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叫嚣变成一句笑话。

“老兵?哈哈哈!”韩团长惨笑起来,“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当了团长,可不是国军,而是和平救国军,总司令是汪主席。谁不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说白了就是伪军,妈了个逼的汉奸队伍!”

霍正问:“那你是怎么会……”

“别提了,我们是杂牌军,打仗的时候是炮灰,仗打完了就受气,粮饷被克扣,为了让兄弟们有口饭吃,我们是自上而下,把武器倒卖给太湖里的土匪,结果东窗事发,我被抓了,判了刑。后来,任援道来劝降……任援道,你不知道吧?江苏省保安司令,汪精卫手下的大将。我先是加入他的绥靖军,当了营长;后来又加入和平军,当了这个团长。”

霍正说:“恭喜你步步高升。”

“我呸!”韩团长朝地上啐了一口,“骂我哪?汉奸就是汉奸,不需要粉饰。谁骂我汉奸,我不生气,还要谢谢他,他让我脑子清醒,知道自己是哪根葱!”

霍正笑道:“那我现在不也成了汉奸老婆?”

“太太,你听我说——”韩团长拉起霍正的手,他现在是脸红耳热,手更热。他说,“你的任务就是帮我生孩子,至于后路,我会想好的。这身皮,我早晚会扒了它……”说着他就往前凑,霍正往后缩。

“你要干什么?”

“圆房啊!”

霍正推辞:“你喝多了,若现在圆房,对孩子不好,没准生下来就是个酒囊饭袋。”

“笑话,新婚大喜,哪个新郎官不得多喝几杯?”

霍正说:“人家知道适可而止。可你呢?推杯换盏,都烂醉如泥了。”

“有吗?”韩团长摸了摸脑门,“我觉得还行啊……”

霍正指指被窝:“你先躺下,我帮你醒醒酒,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圆房不行吗?我们都拜过天地了,是夫妻了,还信不过我?”

“对,是夫妻了……”韩团长嘟哝着躺下了。

霍正去打开房门,勤务兵挎着驳壳枪,在门口站岗。

“小牛子!”霍正一副团长太太的架势。

“唷,太……太太?”勤务兵还有点不习惯。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偷听啊?小心我揍扁你!”

小牛子嘿嘿笑了。

“这儿没你的事了,去睡吧。对了,让那丫头帮韩团长熬碗醒酒茶,快点送来。”

小牛子应了一声就跑了。霍正轻轻掩上了门,她已经盘算好了……

次日清晨,酒醒后的韩团长,带着小牛子和两名士兵,气急败坏地赶到镇上的码头。昨晚那丫鬟端着醒酒汤进屋后,两下就被霍正制服了,绳捆索绑,嘴堵上。霍正换上她的衣服,挎个篮子,溜出了团部,不知去向。

晨雾缭绕的码头上,一条条大小帆船还有乌篷船密密匝匝地排列着,简直密不透风。哪儿有新娘的踪影?小牛子劝韩团长,别找了,这一大早,进进出出的船老多了,她肯定搭船去了浦西,鱼归大海,找不到了。暴跳如雷的韩团长拔出小牛子的驳壳枪,朝天“砰砰砰”连开三枪,藉此发泄。

3

一向门庭冷落的贳器店,突然“顾客盈门”,二十多个人把店给围了。陆书寒头回遭遇这阵势,有些激动:“清明节还没到,诸位就来抢购啦?我宣布——寿衣八折、招魂幡六折、锡箔买一送一、冥钞买十送三。买十个亿就送三个亿。超划算啊!”

“我们不要,都是纸头扎的,不值钱!”为首的喊。

“那你们要什么?”

“我们要你那口楠木棺材!”

陆书寒心里一惊,真是怕啥来啥,只好陪着笑脸说:“不是我小瞧诸位,你们买得起吗?”

“怎么买不起?我们集资!”

每个人都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中储券,冲他挥舞。

陆书寒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年头,有集资做生意的,没见过集资买棺材的……

他又道:“容我多问一句。你们这么多人,一口棺材,将来怎么分啊?这是棺材,只能躺一个人,总不能分成格子间装骨灰吧?”

“这事不用你操心!”

“我们买的是木材,不是棺材!”

“我们准备把它劈了,大家分!大的楠木卖给字画店做匾额,小的留着,将来做个牌位。”为首的回头问众人,“总比把中储券攥在手里,一天天贬值下去来得强,大家说是吧?”

“对!”

没退路了,陆书寒只好亮出底牌:“不好意思,这口棺材早已名花有主——是我的邻居仲自清。”

“我们认识,那办报的老秀才!”

“他钱付清了吗?”

陆书寒心想,这可不能瞎说,万一日后仲自清赖账呢?便实话实说:“他付了一半。”

“退给他,我们付给你全款!”

陆书寒摇头:“买卖人,得讲诚信。除非仲先生自己要求退款,否则,不能一女二嫁。”

“奸商!奸商!”

“今天由不得你!你不卖,我们就动手抢!”

“对,抢棺材啊!”

“暴民们”蜂拥而上,陆书寒早有准备,从柜台下面抽出一把竹剑,跳出店来,嗖嗖嗖舞了一通“华山剑”,嘴里发出“啊、呀”的怪叫,把众人给唬住了。

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嗓子:“那边酱油店开门了,还剩两坛酱油没卖完,大家打酱油去啊!”

“暴民们”一哄而散。

陆书寒撂下剑,擦把汗,马上给仲自清打电话:“姓仲的,明天就把棺材拉走,我没有义务替你守棺材!”

“老陆啊,帮帮忙好伐?帮帮忙!介大一口棺材,侬让我往哪里放呀!”

“我不管!他们天天来闹,再这样下去,我就变成护棺大侠了!”

这边老陆上蹿下跳,捍卫他的镇店之宝,那边马凤仙也没闲着,佛龛前,她第二次替林妹妹“挡灾”。又是一叠中储券,这次有了伍佰元面额的,明显比上次多。黄巾包好钞票,放在佛龛前,用一块鹅卵石压住。老规矩,让林妹妹跪在蒲团上不停地磕头……

仪式结束,林妹妹打开黄巾清点钞票,居然少了三张伍佰的,两张壹佰的。

神明的胃口变大了耶!

马凤仙还解释呢:“最近物价飞涨,钞票贬值,神明也得过日子……帮穷人过日子。”

“神明还知道物价?”林妹妹指指佛龛。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要不怎么当得了神明?大妹子,你该换个思路——神明多收你的钱,说明帮你做的善事更多,效果更好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林妹妹瞟了马凤仙一眼,透着一丝怀疑。

4

最近关壹红在干丫鬟的活儿——帮人梳头。以前是丁香帮她梳头,现在大小姐帮别人梳头了。桌上放着几把不同的梳子:桃木的、象牙的、牛角的、檀木的……秦克坐着,关壹红帮他梳头。

“你有这么多梳子?”秦克问。

“各有各的用场,”关壹红叹了口气说,“别说梳子,就连吃饭用的碗,我们家以前也分早餐的、午餐的和晚餐的,不会重复。佣人要是拿错了,管家会骂的。”

秦克“哇”了一声:“你们家是大户吧?”

关壹红想想真没劲,连这种事都要说,手上一使劲,梳子扎了秦克的头皮,疼得他直皱眉。“干嘛要梳头?”他问。

关壹红说:“按摩头皮,激活脑细胞,帮你恢复记忆!”

“我自己来吧,”秦克说,“我的右手还能动弹。”

“那我帮你梳左边,你自己梳右边,”关壹红给他一把牛角梳子,“每把梳子梳一百下,不许偷懒啊!”

关壹红开始絮絮叨叨,说自己家里那点事,说她开银行的爸,说她当记者的大哥,说她那不争气的弟弟,说着说着,就往秦克的汉源剧社上靠了,想帮他回忆起一点什么来。

“郑太太,我头皮发热,肚子也点饿了。”秦克岔断说。

关壹红有点泄气,你饿了?我还饱了呢——气饱的!

她想起家里还有个长棍面包。在虹口的提篮桥一带有犹太人聚居区,郑二白常去一家面包房,是一个叫果尼的犹太人开的,他帮果尼太太做针灸,每次果尼先生都会送他一个长棍面包,关壹红可喜欢吃了。

这几天太忙,把装面包的纸袋往碗橱顶上一搁,就忘得干干净净了。等她取下来的时候,试图掰成两截,却发现根本掰不动,试着咬了一口,险些把牙齿给崩了。

郑二白回家,发现媳妇正对着一根长棍面包运气。

“这面包怎么这么硬!”关壹红真想找一把锯子来,把面包锯开。

老郑说:“犹太人精明呗。以前犹太人家里都有金币,万一强盗上门打劫,抽冷子这么一棍子打过去,一准儿把强盗给打晕了。所以叫长棍面包——既是棍子又是面包!”

秦克被他们给逗乐了,忽听天井里传来一阵嘈杂,女人哭、男人骂。夫妇俩推开窗户朝下面一看,不得了!万先生提着扫把,正追打万太太呢,万斤粮和万尺布吓得直哭,拼命拉住爸爸。毛跑跑、肖嘻嘻和菜根夫妇都来劝。

“侬迭只死女人憨女人!败家精!枪毙居!脱底棺材!为啥不去跳黄浦江?”万先生那脸气得跟猪头似的,从没见他这么愤怒过。

万太太只是哭。关壹红看不下去,喝道:“万当光,你打老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上街找个男人打一拳试试!”

万先生仰头:“郑太太,你少管闲事!”

“我偏管,打女人就是不对!”

郑二白扯了媳妇一下,把窗户关上,对她说:“你别管了,这种女人,该打。”

“她犯什么错了?”见丈夫表情有点古怪,关壹红追问,“不会是……偷男人吧?”

“偷钱,”老郑说,“偷家里的钱。”

“家里的钱也叫‘偷’?”关壹红脑子转不过弯来。

老郑告诉他:“她把家里过日子的钱偷偷拿出去打花会。”

“什么叫‘打花会’?”关壹红听到了新名词。

“是一种赌博,也叫‘打花筒’,”秦克搭了一句,“比打麻将容易,都是女人玩的。”

关壹红看看他,“咦”了一声:“这你怎么没忘?”

秦克摸了摸后脑勺,苦笑地说:“看来梳头挺有作用。”

老郑道:“最近弄堂里好些女人都卷进去了,都是三十七号那个宋嫂带的头,菜头、陆太太、万太太她们,一个接一个被拖下水。照这样下去,家破人亡近在眼前。”

“这个‘打花会’就这么有魔力?”关壹红疑惑。

5

霍正摆渡到了浦西,第一次走进大城市,被这儿的繁华弄得眼花缭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好在在高桥镇上采购的时候,她趁勤务兵没注意,把商家找下来的钱悄悄揣进自己兜里,这样一来手头就宽裕了。

她就叫了辆黄包车,把自己送到约定的接头地点——巨籁达路上(今巨鹿路)一家茶叶店。店主是一对三十岁不到的小夫妻。

“我不买茶叶,”霍正按规定说出暗号,“你们这儿有卖可口的小茶点吗?”

“有啊,你要什么?”

“有卖九江的茶饼吗?”

女的抬起头来,犀利的目光扫了霍正一眼,说:“有的。”

“我要‘五老峰’牌的桂花茶饼。”霍正说得特别清晰。

“有的。”对方的回答也字字清楚,“我们是从九江四码头那里的‘梁义隆’进的货,加了茶油、丹桂、纯碱和苏打,吃着可香呢。”

暗号对完了,一字不差。

霍正朝身后看看,没有旁的顾客,低声道:“我从苏北过来,任务是修电台。”

“你怎么才到?”女的问。

霍正摇摇头:“别提了,这一路上意外不断,回头慢慢再告诉你们。”

茶叶店后面是个杂物间,堆放茶叶等货物。有个男的正在盘货,他就是男主人。

女的把霍正领进来,轻声说:“苏北来的客人。”

“我叫霍正。”霍正想与男的握手,没想到对方看了她一眼,没有伸手,把女的拉到一边低声问:“暗号对过了?”

“对过了。”

“东西呢?”男的问。女的愣了一下,摇摇头。

男的用责备的目光瞪了妻子一眼,掏出皮夹子,拿出半张粉红色的伍元钞票给霍正看。

霍正有些窘迫,只好说实话:“来的时候,我们坐船,半路遭遇了鬼子的汽艇,鬼子朝我们扫射,跟我同来的一位同志跳水逃生,我因为水性不好,挂在船舷边才躲过一劫,可身上的东西全湿了,那半张钞票,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变成一团纸糊糊,根本没法打开,只好扔了……”

小夫妻俩交换着目光。

“不好意思!”男的马上说,“小姐,你一定是走错地方了。”

女的想说什么,被丈夫用严厉的目光制止,只好不说话。

霍正嗫嚅地说:“我理解,暗号和东西,缺一不可,可我实在……”

“既然理解,那就请回吧。”男的指指门口。

霍正知道眼下说什么都白搭,只能怏怏离去。

霍正刚走,小夫妻俩就起了争执。

人家千辛万苦到了上海,才进门就被咱们轰走,这不是把她往绝路上逼吗?

女的替霍正鸣不平。

只认东西,不认人,这是纪律!

男的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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