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醉酒,说它是一种神态?一种行为?一种心理?一种逃避?一种境界?或者是……一种享受?好像都不大合适。觥筹交错之后,总有那么一些形象——对,形象,或有神无形,或有形无神,或无形无神,或神形兼备,常常给人些许意想不到的启迪。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先贤的一句感慨之言,成为古今多少喜好杯中之物的志士仁人天经地义的痛饮理由。魏晋时,竹林七贤肆意酣畅,尤其刘伶,一篇《酒德颂》,潇潇洒洒,通脱惊俗。至东晋,陶公把酒与诗有机结合,其诗里几乎篇篇有酒,更使酒在中国的历史上有了一种深长的意味。到了唐代,李太白斗酒诗百篇,“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