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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詩卷第三(2)

此詩乃淫奔者所自作。《序》之首句以為刺奔,誤矣。其下云云者,乃復得之《樂記》之説,已畧見本篇矣。而或者以為刺詩之體,固有鋪陳其事,不加一辭,而閔惜懲創之意自見於言外者,此類是也。豈必譙讓質責,然後為刺也哉!此説不然。夫詩之為刺,固有不加一辭而意自見者,《清人》《猗嗟》之屬是已。然嘗試玩之,則其賦之之人,猶在所賦之外,而詞意之間,猶有賓主之分也。豈有將欲刺人之惡,乃反自為彼人之言,以陷其身於所刺之中,而不自知也哉?必不然也明矣。又況此等之人,安於為惡,其於此等之詩,計其平日固已自其口出而無慚矣,又何待吾之鋪陳,而後始知其所為之如此?亦豈畏吾之閔惜,而遂幡然遽有懲創之心耶?以是為刺,不惟無益,殆恐不免於鼓之舞之,而反以勸其惡也。或者又曰:詩三百篇,皆雅樂也,祭祀朝聘之所用也。桑間、濮上之音,鄭、衛之樂也,世俗之所用也。雅、鄭不同部,其來尚矣。且夫子答顔淵之問,於鄭聲亟欲放而絶之,豈其刪詩乃錄淫奔者之詞,而使之合奏於雅樂之中乎?亦不然也。雅者,二《雅》是也。鄭者,《緇衣》以下二十一篇是也。衛者,《邶》《鄘》《衛》三十九篇是也。桑間,《衛》之一篇《桑中》之詩是也。二《南》《雅》《頌》,祭祀朝聘之所用也。鄭、衛、桑、濮,里巷狹邪之所歌也。夫子之於鄭衛,蓋深絶其聲於樂以為法,而嚴立其詞於詩以為戒。如聖人固不語亂,而《春秋》所記無非亂臣賊子之事,蓋不如是無以見當時風俗事變之實,而垂監戒於後世,故不得已而存之,所謂道並行而不相悖者也。今不察此,乃欲為之諱其鄭、衛、桑、濮之實,而文之以雅樂之名,又欲從而奏之宗廟之中、朝廷之上,則未知其將以薦之何等之鬼神,用之何等之賓客,而於聖人為邦之法,又豈不為陽守而陰叛之邪?其亦誤矣。曰:然則《大序》所謂「止乎禮義」,夫子所謂「思無邪」者,又何謂邪?曰:《大序》指《柏舟》《綠衣》《泉水》《竹竿》之屬而言,以為多出於此耳,非謂篇篇皆然,而《桑中》之類,亦「止乎禮義」也。夫子之言,正為其有邪正美惡之雜,故特言此以明其皆可以懲惡勸善,而使人得其性情之正耳,非以《桑中》之類亦以無邪之思作之也。曰:荀卿所謂「《詩》者,中聲之所止」,太史公亦謂「三百篇者,夫子皆弦歌之,以求合于《韶》《武》之音」,何邪?曰:荀卿之言固為正經而發,若史遷之説,則恐亦未足為據也。豈有哇淫之曲而可以强合於《韶》《武》之音也邪!孔子之稱「思無邪」,以為《詩》三百篇勸善懲惡,雖其要歸皆出於正,然未有若此言之約而盡者耳。非以作詩之人所思皆無邪也。今必曰彼以無邪之思鋪陳淫亂之事,而閔惜懲創之意自見於言外,則曷若曰彼雖以有邪之思作之,而我以無邪之思讀之,則彼之自狀其醜者[10],若所以為我警懼懲創之資耶[11]?而況曲為訓説[12],而求其無邪於彼[13],不若反而得之於心之易也[14]。巧為辨數而歸無邪於彼,不若反而責之於我之切也[15]。若夫雅也、鄭也、衛也,求之諸篇,固各有其目矣[16]。是則自衛反魯以来,未之有改。而《風》《雅》之篇,說者又有正變之别焉。至於《桑中》,《小序》「政散民流,而不可止」之文,與《樂記》合,則是詩之為桑間,又不為無所據者。今必曰三百篇皆雅,而《鄭風》不為鄭,《邶》《鄘》《衛》之風不為衛,《桑中》不為桑間亡國之音,則其篇帙混亂[17],邪正錯糅,非復孔子之舊矣。且於《小序》之無稽可笑者篤信之,而於其有據者,反不之信,此又何邪?夫二《南》正風,房中之樂也,鄉樂也。二《雅》之正,朝廷之樂也。商周之《頌》,宗廟之樂也。是或見於《序》文[18],或出於傳記,皆有可考。至于變雅,則固已無施於事,而變風又特里巷之歌,其領在樂官者,以為可以識時變,觀土風,而賢於四夷之樂耳。蓋古者,天子巡狩,命大師陳詩以觀民風,固不可問其美惡,而悉存以訓也。然其與先王《雅》《頌》之正,篇帙不同,施用亦異,如前所陳,則固不嫌於龐雜矣[19]。今於雅鄭之實,察之既不詳;于龐雜之名,畏之又大甚。顧乃引夫淫放之鄙詞,而文以風刺之美説,必欲强而置諸先王《雅》《頌》之列,是乃自反為龐雜之甚而不自知也。夫以胡樂與鄭衛合奏[20],猶曰不可,而況强以《桑中》《溱洧》為雅樂,又欲合於《鹿鳴》《文王》《清廟》之什,而奏之宗廟之中,朝廷之上乎?其以二詩為猶「止于中聲」者,太史公所謂「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之音」,其誤蓋亦如此。然古樂既亡,無所考正,則吾不敢必為之説,獨以其理與其詞推之,有以知其必不然耳。又以為近於勸百諷一,而止乎禮義,則又信《大序》之過者。夫有所謂諷者,若《漢廣》知不可而不求,《大車》有所畏而不敢,則猶有所謂禮義之止也。若《桑中》《溱洧》則吾不知其何詞之諷,而何禮義之止乎哉?若曰孔子嘗欲放鄭聲矣,不當於此又收之以備六籍,此則曾南豐於《戰國策》,劉元城於「三不足」之論[21],皆嘗言之,又豈俟吾言而後白也哉?大抵吾説之病,不過得罪於桑間、洧外之人,而其力猶足完先王之樂。彼説而善,則二詩之幸,而雅樂之不幸甚矣[22]。抑其於《溱洧》而取范氏之説,則又似以鄭詩為鄭聲者,豈理之自然固有不可奪者邪?因讀《桑中》之説,而惜前論之不及,竟又痛伯恭父之不可作也。因書其後,以為使伯恭父而聞此[23],雖未必遽以為然,亦當為我逌然而一嘆也[24]。嗚呼!悲夫。愚按:上文朱子前後辨説,皆為東萊而發。觀其序《讀詩記》曰:「某少時淺陋之説,伯恭父誤有取焉。其後歷時既久,自知未安,如雅鄭邪正之云者,未免有所更定。則伯恭父反不能不置疑於其間,方將相與反復其説,以求真是之歸,而伯恭父已下世矣!嗟乎!」東萊、朱子一時同志,皆大有功於《詩經》者也,豈固欲相戹哉?因附錄于此。

鶉音純之奔奔,鵲之彊彊音姜。人之無良,我以為兄叶虚王反。

興也。鶉,諳屬。《本草》曰:「鶉初生,謂之羅鶉;至初秋,謂之早秋;中秋以後,謂之白唐。一物四名也。」奔奔、彊彊,居有常匹,飛則相隨之貌。人,謂公子頑。良,善也。衛人刺宣姜與頑,非匹耦而相從也。故為惠公之言以刺之曰:人之無良,鶉鵲之不若,而我反以為兄,何哉?孔氏曰:「言鶉,則鶉自相隨奔奔然;鵲,則鵲自相隨彊彊然。各有常匹,不亂其類。今宣姜為母,頑則為子,而與之淫亂,曾鶉鵲之不如,而我反以為兄也哉?」

鵲之彊彊,鶉之奔奔叶逋珉反。人之無良,我以為君。

興也。人,謂宣姜。君,小君也。孔氏曰:「夫人對君稱小君,以夫妻一體言之,亦得曰君。襄九年《左傳》筮穆姜曰『君必速出』是也。」輔氏曰:「詩人疾惡宣姜至矣,而猶不敢不以為小君也。彼謂狡童、碩鼠為稱其君者,何哉?」

《鶉之奔奔》二章,章四句。

范氏曰:「宣姜之惡,不可勝道也。國人疾而刺之,或遠言焉,或切言焉。遠言之者,《君子偕老》是也;切言之者,《鶉之奔奔》是也。衛詩至此,而人道盡,天理滅矣。中國無以異于夷狄,人類無以異於禽獸,而國隨以亡矣。」胡氏曰:「楊時有言,《詩》載此篇,以見衛為狄所滅之因也,故在《定之方中》之前。」彭氏曰:「陳氏云:『木必壞,然後蠧生焉;國必亂,然後寇生焉。聖人存此詩,以為狄入衛張本,使後世知所戒也。』」因以是説考於歷代,凡淫亂者,未有不至於殺身敗國而亡其家者,然後知古詩垂戒之大。而近世有獻議,乞於經筵不以《國風》進講者,殊失聖經之旨矣。李迂仲曰:「淫亂非美事,而不刪之者,所以示鑒戒也。亦如《春秋》,亂臣賊子一一書之,亦所以示戒也。而唐太子弘受《左傳》,至于楚世子商臣弑其君頵,而請更受他書,是不知聖人垂訓之意也。近世有建言經筵不進《國風》,是亦不知聖人垂訓之意也。」頵音均。

《序》:「刺衛宣姜也。衛人以為宣姜鶉鵲之不若也。」

見上。

定丁佞反之方中,作于楚宫。揆之以日,作于楚室。樹之榛栗,椅於宜反桐梓漆,爰伐琴瑟。

賦也。定,北方之宿,營室星也。此星昏而正中,夏正十月也。於是時可以營制宫室,故謂之營室。愚按:夏正十月建亥,春秋時十二月也。農事已畢,可以興作,而人君居必南面,故亥月昏時見定星當南方之午位,因記此星為每歲營作之候,又因號為營室。此蓋成周以後之制。上考唐虞之時,定星以戌月昏中,歲久而差。至周時,定星始以亥月昏中,下逮今日,此星又以子月昏中矣。楚宫,楚丘之宫也。揆,度也。樹八尺之臬齧,而度其日出入之景,以定東西。又參日中之景,以正南北也。孔氏曰:「《匠人》云:『水地以懸,置槷以懸[25],眡以影[26]。為規,識日出之景與日入之景,晝參諸日中之景。[27]』注云:『於四角立植而懸以水,望其高下。高下既定,乃為位而平地。於所平之地中央,樹八尺之臬,以懸正之。』[28]」槷與臬同。愚按:安成彭魯叔曰:「槷,柱也,縣垂繩也。柱有四角,四中垂以八繩。繩皆附柱,則其柱正矣。柱正,然後視之,以測日影也。又轉筵畫地為圓規[29],朝識日景,其端指西;暮識日景,其端指東。兩端長短,必與規齊,測其端則東西正,就其中屈之,則南北亦可正也。又于晝漏午時,參此日中之景,可以正南方之位,因以正北方之位也。」此《周禮》定方制度。衛文公建宫室,定四方之法,蓋亦如此。楚室,猶楚宫,互文以協韻耳。榛、栗,二木,其實榛小栗大,皆可供籩實。《本草》注曰:「榛,樹高丈許,子如小栗。栗,樹高二三丈,花青黄色,實有房彚。大者,中子三五;小者,子唯一二。」椅,梓實桐皮。毛氏曰:「樹,梓属。」桐,梧桐也。嚴氏曰:「陸璣言有青桐、白桐、赤桐。此中琴瑟者,白桐也。『椅桐梓漆』之桐,為白桐;『梧桐生矣』之桐,為青桐。」《本草》注曰:「桐有四種:一種白桐,可斵琴,葉三杈,開白花,不結子;一種荏桐,子可作油;一種梧桐,今人收其子,炒作果;一種岡桐,無花,不可作琴,體重。」梓,楸之疏理白色而生子者。《本草》注曰:「梓,似桐而葉小,花紫,亦有三種。」漆,木有液黏念平聲黑,可飾器物。《本草》注曰:「漆,樹高三二丈,皮白,葉似椿,花似槐,以斧斫其皮開,以竹筒承之,汁滴則成漆也。」四木皆琴瑟之材也。嚴氏曰:「椅桐可為琴瑟,榛栗可備籩實,梓漆可供器用。但言伐琴瑟者,取成句耳。」爰,於也。衛為狄所滅,文公徙居楚丘,營立宫室,國人悦之而作是詩以美之。蘇氏曰:「種木者,求用於十年之後。其不求近功,凡此類也。」范氏曰:「此詩美其新造而志于永久。」《埤雅》曰:「言其所植,皆能預備禮樂之用。語曰:『一年之計,莫如種穀。十年之計,莫如種木。』故文公于初作室之時,早計如此。」愚按:此章上四句言其得天時地利之宜,下三句言其有久遠預備之計。所謂悦之美之者,皆追述其事如此也。

升彼虚起居反,叶起呂反矣,以望楚矣。望楚與堂,景山與京叶居良反。降觀于桑,卜云其吉,終然允臧。

賦也。虚,故城也。孔氏曰:「故墟高可望,猶僖二十八年,晉侯登有莘之虚也[30]。」楚,楚丘也。堂,楚丘之旁邑也。景,測景以正方面也,與「既景迺岡」之「景」同。或曰:景憬,山名,見《商頌》。京,高丘也。桑,木名,葉可飼蠶者。觀之以察其土宜也。愚按:《衛詩》多言桑,如《桑中》與《氓》詩及此,皆再三言之。蓋衛地跨冀、兖二州,桑者尤其土所宜,而民生之所資也。據楚丘在冀河之東,兖州之境,則文公所觀所説,其桑土之野乎?蔡氏曰:「兖地宜桑,如桑間、濮上可驗也。」允,信。臧,善也。此章本其始之望鄭氏曰:「望楚丘與傍邑,審其高下所依倚。」呂東萊曰:「升望以領畧其大勢[31]。」景愚按:建國之制,必先辨方。辨方之法,必考日景,故謂之景。此章「景山與京」,先審其丘山之方向也。上章「揆之以日」,復定其宫室之方向也。觀蘇氏曰:「降觀其下,有桑土可以居民。」呂東萊曰:「降觀以細察其土宜。」卜李迂仲曰:「建國必相土地之宜,土地既善,然後稽之卜筮。文公既有以相土地之宜矣,故其後曰『卜云其吉』。」林氏曰:「將遷國,必考之卜,如《綿》詩曰『爰契我龜』。楚丘之遷,亦曰『卜云其吉』是也。」而言,以至於終,而果獲其善也。王介甫曰:「言今信善,如卜所言也。」劉執中曰:「建國之初,憂民之不得其所,不敢遑寧。曰『終然允臧』者,喜其果遂於志願也。」

靈雨既零,命彼倌音官人。星言夙駕,説始鋭反于桑田叶徒因反。匪直也人,秉心塞淵叶一均反,騋音來牝三千叶倉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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