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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亲遇到了不能发起话题评论只能回复别人留言的梗,有遇到过同样问题的吗?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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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盖好,接下来便是开荒耕地的事了。
现下正是春耕忙的时间,村里大部分人是程家的佃农,剩下的人家有自己的地需要忙活,雇人成了大问题。
武暖冬坐在牛车上托腮思考着,雇用的人选不是没有,只是操作起来麻烦了些。
村中有几户闲置资源,比如沈家、秦家等,偏偏这几家地少劳动力多,但却一家出了一两个混不吝的混混,若是雇用怕是会大小麻烦事不断,少不得要和村长爷爷好好的沟通一下。
前两天武暖冬把大屋附近的荒地全买了,总共一千亩,拿着银子村长脸皮抖个不停,若不是武暖冬扶着,险些站不住。
对于村长来说,二百两买废田武家娃是疯了。
对于武暖冬来说,不趁着一两五亩的价买是傻了。
大屋前后院的菜地和药田大获丰收,等到罗掌柜取药时,门户大开,爱看热闹的邻居想来会看到那些长势大好的蔬菜粮食,武家种田有一手的消息也会随之散开。
当初买的六十亩荒田已经被武暖冬偷偷滋养过,已经可以种些作物进一步改良土质了。高门村的荒田多是盐碱地,按说盐碱地种水稻最好,也不知为何当初先辈们会屡屡遭挫。
为此武暖冬在竹屋里翻看了半夜的书,终于让她找到原因了。
盐碱地的ph平均值在7.6左右,若超过了,作物自然久种久败,必须想办法脱盐碱。只要把土地深翻,然后灌溉上冬水,经过一冬浸泡,让盐碱从土地里排到排水沟中,这只是其一。
冬天已过,荒地自然不能再空上一年。
武暖冬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每天往地里浇稀兑过的灵泉水。
一天天的,别说,还真长出了绿油油的杂草苗。之后若再用上现代无数土壤、水利专家研究出的方法种植成功,到时所有人都盯着,怕是再买荒地就该不是这个价了。
“暖暖,你看那边那人,是不是当初和子境哥打架的娃?”武夏至拍了下小妹的肩头,声音中满是复杂和愧疚,“这都好几天了,看来他伤的很重,早知道应该带他去镇上看病!”
武暖冬敛神望去,挨近河流边有个男娃佝偻着身体步步为艰的采着野菜。她眼目清明,自是看的到男娃皱紧的眉头和大汗淋漓的痛苦表情。
“行舟哥哥,去那边看看!”
等到牛车靠近,武暖冬跳下来,和武夏至一前一后跑到河边。
李隐正想着天黑前在找些吃食,免得爷爷为三餐辛劳,谁想到受伤的部位仍是火烧火燎的痛直不起身,像是平常一样,他咬牙坚持走出了茅草屋,仅仅这一会儿光景,那痛便无法强忍了。
扶着伤处,那痛意愈演愈烈,他弯腰缓缓地就要倒地,在之前还不忘把竹篮里的野菜护在胸前。只是脚一歪,人却被扶正了。
他忍痛抬眸,视线被汗珠迷了眼,模模糊糊看到两张有些眼熟的脸庞。
武夏至一接手便探到这男娃湿汗的衣衫,要有多疼才会在春天汗流浃背。他越想越内疚,几分疑惑几分抱怨的问,“伤成这样,怎的不去找我!”
恍惚的拨开扶他的手,李隐强撑着站直,一步一步的竟是离他们远去。
武暖冬扶额,这还是个倔小子。
武夏至是个更倔的,百折不挠的跟在他后面,念念叨叨,“你说你这么大的人,逞什么强?都疼的满头汗了,别告诉我你是热的!我家就在芦苇荡,离你住的地方虽说远些又不是找不到,喂……喂!别晕呀!”他紧忙蹲下身,扶起那闭眼倒地、脸色惨白的李隐,茫然无措的回头,“暖暖,他晕了!”
武暖冬上前查看,这才发现李隐那张铁青的小脸是怎样的花容月貌。浓密曲卷的睫毛如同天生的眼线,刻画出那双紧闭的双眸悠长深邃,挺直尖翘的纤薄鼻翼清雅秀丽,唇色因疼痛略微透出浅白,求吻型的唇瓣越发惹人怜爱,心型尖脸因为朝不保夕的日子消瘦异常,凸显小小的尖下颌,年纪看起来十一二岁可比三哥哥还要瘦弱。若非他眉宇间的坚毅和阴鸷,真会让人误会他是娇媚可人的少女。
撩开他的粗布短衣,腹部的青肿狰狞的吓人,武夏至倒吸一口气,“肿成这样?不上医馆是不行了。”
武暖冬眉间微蹙,小小年纪隐忍如此……不是个性使然就是身后背负着什么血海深仇的故事。不管哪个,都是麻烦。
“二哥哥,你识得他家,不如留下给他家人报个信!”
“好,你们路上小心!”武夏至爽快的转头往李家所在的小山坳跑去。
武暖冬侧身喊来两个哥哥,三人一起把李隐抬上牛车,准备返回镇上。程子境是不能叫来的,以防他看到这男娃又会冲动一把,索性不通知程家了。
牛车快行颠簸,速度也没加快多少,武暖冬再次感叹起马车的好处,一行人刚到村口,就看到一道小身影快速的冲了过来。
武行舟吓了一跳,跳下车急速拽住了牵牛绳,将将把车停在那道跪地的小身影身前。
“不要命了!”武行舟气急吼着。
护住武暖冬的武秋止吓白了脸,停车看去,才发现是个满脸泪痕的小丫头挡了道。
“救救俺,求您了,武家少爷小姐,救救俺吧!”小丫头又跪又拜,哭的悲悲惨惨,好不怜人。
这不是郑三丫吗?
三人相视一眼,实在是不明白郑三丫唱的哪出!
“俺愿意卖身为仆,求你们救救俺,俺不想嫁人!”
武暖冬看了看车上煞白脸的李隐,又看了眼跪地不起的郑三丫,怎么事全赶到一起了!
“你先起来,我们有急事,回来再说!”她模样凄苦,武行舟不好在责怪,可那语气也好不起来。
“不,不,俺娘会把俺锁起来的,求你们救救俺,俺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郑三丫慌乱的摇头,又要磕起头来。
“别磕了!”武行舟蹙眉,“你先上车,跟我们去镇上,什么事路上说,提前告诉你,村里管事的是村长,我们帮不上的忙,你强求也没用。”一想起郑寡妇平素的德行,武行舟便不想多管闲事不落好。
郑三丫哪里能考虑那么多,见事有转机,赶忙用袖口抹干净脸,小跑的上了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