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戈没应她,径自走到李经理和妈妈桑跟前,花姐赶忙换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在他伸手时,掏出纸巾将手中的鞭子擦干净后,恭敬地放到他手里。。
“问出来了吗?”阎戈弹了弹鞭子,很是随意地问道。
花姐却不敢随意回答:“说了几个,但显然没有说全,大概他们也没能全部记得。”
“呵~”阎戈轻笑,神情及其森冷,花姐惶恐地一颤,还没说什么,阎戈已经甩出了一鞭。
同样的鞭子,由阎戈出手,不管是力度还是角度,都不是花姐能比,一鞭同时甩在李经理和妈妈桑身上,应该已经习惯疼痛的两人同时惨叫出声。
站在阎戈身旁的楚子望,神色平静地推了推眼镜,在阎戈对办事不利的花姐发火前说道:“看来,你需要找个时间,回老黑那里再回炉一下了。”
“是!”花姐不敢反驳。
回老黑那还算好的,要等到二少自己动手,她就真要被抽筋扒皮了。
听到身旁两人的对话,阎戈冷哼,倒也随他们去了,他这次的目标,可不是来教导手下的。
他用鞭头挑起了妈妈桑的下巴,直入主题:“你让柳情接了多少客人了?”
“记、记得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都、都想不起来了。”妈妈桑声音不停发颤,哭得眼泪鼻涕直流。
“那我换个问题问你。”阎戈将鞭头抵着她的喉咙,“你打过柳情几下?”
“啊?”妈妈桑感到嗓子眼被戳得难受,比被鞭打还难受,可面对阎戈的问题,她依然回答不出来。
“看来这个你也不记得了,那就算十次吧,因为你也只有十根手指头了。”
阎戈闲聊一般说着,往后靠在椅背上,残酷地把后面的事吩咐下去,“每三分钟砍她一根手指头,直到她人名清单全部想起来为止,要是十根指头都砍完了还没想起来的话,就扔了吧。”
“是!”某个黑衣人将哭嚎着的妈妈桑带了下去。
阎戈连个眼角都没抬,扔了鞭子,接过楚子望递过来的纸巾擦着手指,一遍遍地擦,连指缝都不放过,让花姐看得眼角直抽,怀疑自己的手是不是沾染了病毒。
“到你了。”阎戈转向了李经理,“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你和十楼的淮经理,做了什么好事!”
轻易地就让下层的陪酒女到十楼去接待客人,虽然事后掩饰得很好,可阎戈从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但淮经理他现在不能动,以免打草惊蛇,不过这个改了柳情合同的下层经理,倒是可以拿来磨磨手爪。
李经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将淮经理吩咐他做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阎戈伸展着自己修长的腿,在转了转脖颈,就像他只是在听一个广播剧,等对方说完后,他收起双脚站起身:“说完了?”
“知、知道的我全、全说了。”李经理战战兢兢地说着,连头都不敢抬。
阎戈了解地点点头:“很好,你这么识相,我本是该饶了你的。”
李经理忐忑地等着后续,却不知道,阎戈从不是宽容的人,等待他的只有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