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白了他一眼:“掏钱!还能怎么办?”
“你能确定孩子们是吃了蛋糕才住院的?送蛋糕过去的人又是我派去的?”薛涵宇靠在椅子上,一派悠然。
白苏怒气直冲头顶:“你非要我把蛋糕的化验单拿来才算?非要我逮着送蛋糕过去的人跟你对峙才行?老娘看你这副为富不仁的死样子就恶心,快给钱。”
“白苏,你真没必要为引起我的注意弄出这么多事。我们已经过去了。”薛涵宇惋惜道。
白苏气得只觉自个儿脑仁儿都开始发疼:“我以前只道你是卑鄙无耻,没想到你还连禽兽都不如。”
言罢,白苏一手将他办公桌的物品掀翻在地,长腿一抬就坐在了桌上。
纤长的腿从长裙开衩出露出,羽绒服下黑裙紧裹的性感身材乍现。
撩了撩如墨的长发,白苏妩媚一笑,附身慢慢朝他靠近。
薛涵宇镇定地看着她越来越近,可紧抓椅背的手还是泄露出他的紧张。
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当她的唇仅离他分寸间,薛涵宇忽而觉得颈上一凉。
一把精致小刀闪着银色光亮抵在他下颌处,白苏眼里毫无温度:“薛涵宇,你应该明白那群孩子对我来说意味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不在乎将来如何,可你舍得吗?”
薛涵宇凝视她:“你不敢,我了解你。”
“是吗?可你还真不够了解我。”白苏手下渐渐用力,印出一道血痕。
脖子上的刺疼令薛涵宇震惊:“白苏,你怎么可以……”
最后,薛涵宇掏出手帕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仔细检查完支票的白苏径直离去的背影,心头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直到白苏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薛涵宇才清醒过来,他赶忙拿起电话。
响铃几声后,他阴沉着脸吩咐道:“查查送去铭心孤儿院的蛋糕是怎么回事。再有,叫几个人在‘苏台’门口守着,一会儿可能会出事。”
晚餐时间,‘苏台’已经快要坐满,可即使如此,也比不上白苏在时的热闹。以前通常这个时间一旁专门为等位顾客设置的房间也已经坐满。
“让开。”白苏冷眼看着将她拦在门口的几个人。
这几人是她一手培养出来,在‘苏台’工作最短的人也有四年时间。而原本对她俯首帖耳的他们此时却高傲不屑地驱赶她。
“白女士,如果你要进去用餐我们欢迎,可你要闹事还请你离开。”从乡下来之前对她唯唯诺诺的小领班鄙夷地打量着她。
白苏嘴角一勾,冷笑:“从前我以为你只是条摇尾乞怜的土狗,没想到换了老板居然变成条趋炎附势、张口乱咬的疯狗。”
那小领班猩红的唇狰狞:“白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在哪里陪酒还是又被保养?我比你高尚得多。”
白苏呵呵地笑起来:“一朝天子一朝臣是没错,可这世上总有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候。照我白苏的脾气,你们真就不害怕有落在我手里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