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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芙蓉殿万物初始为谁春(1)

棍棒没有再落到身上,只听到慌乱的跪满了一室的声音。

视线模糊,隐约看到一抹颀长秀挺的身影。除了太后,全场只有这道身影站立着。

那个……少年天子?

璇玑咬牙爬到那双黄底银线的靴子前,吃力却紧紧抓上他的鞋子。

身影轻轻弯下,抚上她的肩。

她的鼻端流淌过一阵龙涎香气,听得皇帝低声道:“爱妃受苦了。”

“救……”声音哽咽在咽喉。

“朕会为你做主。”

“求求你……救救她,她还只是个……孩子。”颤抖着指向那堆血团,最终无力跌落。

黑暗第没前,她唯一所觉,是他扣在她肩上的指微微一僵。

灯火朦胧中,床帏飘动,痛苦吞噬着身体的感觉。

似乎有无数宫人捧着铜盆急急进出。

满满的身影,跪了一地。

“治不好,你们统统给年妃陪葬吧。”

声音好听,却绷紧了怒意。

璇玑眼皮沉重,只看到那明黄的衣摆拂过,然后消失不见。伸手想去抓住什么,却陡然落空,她一惊,坐了起来。

“谢天谢地,娘娘,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陛下快急坏了。”

一个宫女,十七八岁的年纪,模样甚是清秀,此刻正一脸喜色看着她。

“你是……”

“奴婢叫蝶风,是陛下遣过来服侍娘娘的,外屋还有一班新婢也是服侍娘娘的,陛下怕吵着娘娘休息,只差了奴婢在这儿守着。”

璇玑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捉住蝶风的手,急道:“我原来的丫鬟呢?她在哪里?”

那蝶风一听,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道:“奴婢……不知。”

“皇上呢?”璇玑知道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

“回娘娘,现在早朝时间刚过,皇上应该还在金銮殿批阅奏折。”

“你带我去找他!”

蝶风惶恐道:“娘娘,这于礼不合……陛下会过来看娘娘的。”

“不!”璇玑清晰而坚定吐出这个字,她要知道那个孩子的生死!

拉着蝶风飞奔在宫阙楼阁中。一路上,引来道道惊诧失色的目光。

她知道这样很冲动,更知道这会再次落下被人诟病的藉口,但她无法控制心里的颤抖害怕,如果那孩子死了……

“主子,这就是金銮殿,我们,我们——”蝶风紧紧抓着她的手,拼命摇头。

璇玑挣脱蝶风,却教门口的禁卫拦下,喝道:“什么人?”

“凤鹫宫年妃。”她缓缓道。

众人一惊,立刻跪下行礼。

璇玑趁机推开大门进了去。

然而,很快她便呆愣在门口。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皇帝的模样。

皇帝很年轻。

一双凤目,曜石般幽深,微微眯着,流光中是薄薄的慵懒疏离,鼻高挺而秀,唇薄如刀削。这个男人郁秀得就像是从山水墨画中晕染出来的绝美。

那双漂亮的眼睛,或者此刻还带了点情欲,她说不清,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因为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皇帝的唇正从他怀里女子的脖颈上离开。

她就这样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两个人。

那名女子正是当日在凤鹫宫所见的最靠近太后的绝色美人。

皇帝迅速拉上女子半敞开的衣襟。

女人眼角眉梢都是被宠爱出来的媚色,本来如玉的容颜更见娇艳。她瞥向璇玑,眼眸飞快闪过抹怒意。

“这里也是你随便能来的吗?”皇帝眉宇变得冷漠。

“那她为什么能来?”璇玑冲口而出。话语一落,才意识自己实在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果然,皇帝挑眉便笑。

“华妃是朕宣到这儿的,怎么,你有意见吗?”

璇玑咬唇,哑声道,“我……臣妾只是想问问,我的丫鬟她……”

“徐熹。”皇帝看也不看她,对随侍在一旁的太监道:“传朕旨意,年妃刁蛮跋扈,私闯金銮殿,现降为嫔,减例银三月,凤鹫宫内侍没有行到规劝之职,凡在宫里侍奉的太监婢女各杖刑十五,以儆效尤。”

“奴才遵旨。”

当那尖锐的声音传来,璇玑才回过神来,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不是说皇帝对年妃宠爱有加吗?

他不是把她从太后手里救出来吗?为什么……

璇玑急道:“皇上,臣妾一人做事一人当,请饶过下面的人。”

“哟,年嫔妹妹真是个爱惜奴才的好主子。”华妃轻声而笑。

半讽的话语便仿佛利刺突然刺进璇玑心里,她怔怔看向皇帝,那人幽深的目光正扫过自己的脚下。

她一愣,低头看去,罗裙下玉足晶莹,才发现自己竟鞋袜未着,就这样光着脚走了出来。

当璇玑被几个宫婢带回凤鹫宫的时候,一干太监宫女有一已经在地上挨着板子,蝶风也在那里面。

这时,她才知道,这一个妃子的寝宫就有三四十名奴仆。

她想叫那一个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停手,却触上监旨太监阴柔的目光,这太监是内务府总管徐熹的属下,一个大太监的生杀权利往往比这后宫主子还大,她微微张着嘴,最终只能却步。

她就这样站在庭院中间,愣愣看着那些宫人怨恨的目光。

突然,几丝笑声从院外传来,她失魂落魄地看过去,四五个华服女人正站在外间,轻睨着她,在低声窃语说笑着什么。

她们也是皇帝的女人吗?

她闭上眼睛。

当那些惩治终于施完,她跌撞着走到蝶风身边,低声道:“对不起。”

蝶风脸色苍白,朝她一笑,“娘娘快别这样说,折煞奴婢了。”

“哼,若知连累别人,便自个收敛点。”蝶风身旁一个宫女踉跄着站了起来,满眼的不屑。

“荷芳,谁给你胆子,这样跟主子说话来着。”蝶风怒斥道。

“我可没指名道姓说谁,蝶风姐姐。”荷芳冷笑,手轻挥,有两个也刚受完刑的宫女便过来小心翼翼扶住她。

这荷芳的衣着与蝶风一样,较他人不同,璇玑猜测她也是个领头的宫女。她的话虽难听之极,但璇玑心下有愧,也没说什么,又拉住愤怒的蝶风。

蝶风忍痛把璇玑拉到一旁,低声道:“娘娘,荷芳是吉祥姑姑手下的,你别管她,奴婢受如意姑姑的嘱咐,一定会好生侍候你。”

璇玑听得迷蒙,却又隐隐明白了点什么。

她的命是捡回来了,妃嫔的名份也还在,但地位却低下到连一名领头宫女也能任意欺侮。她刚醒来的时候,蝶风说风鹫宫换了一批新婢。

现在看来,这班新婢中,又分了两批,隶属两名女官——吉祥姑姑和如意姑姑管辖。

只是,皇帝为什么要这样安排?她想起殿上所见他那水墨一般深泓的眉眼,脑袋就像散乱了的一团毛线,越想去理出个头绪,却越理越乱。

这时,荷芳又道:“若娘娘无其他吩咐,奴婢等便先行告退。”

璇玑还没吱声,荷芳已领转了一班太监宫女离去。她苦笑,这班奴婢,并不是分了两批,而是只有蝶风站在她这边。

“主子尚未回话,岂容你擅做主张!把这刁奴拿下,掌嘴五十。”

背后突如其来的声音,璇玑吃了一惊。荷芳却已煞白了脸色,惊恐地瞪着前方。

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淡淡香味,似檀非檀,清幽而悠远,璇玑捏了把汗。

顷刻,所有人已跪了下来,道:“奴才(婢)叩见皇上。”

她回过头,失措地看着皇帝。

他身边只带了个小太监,脸上淡淡漠漠的,没什么表情。

她苦笑,和他统共见了三次,似乎每一次她都那么张皇无措。

她学着其他人盈盈拜倒,他却道:“爱妃不必多礼。”

凄厉的声音从荷芳嘴里传出,跟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已掌了她的嘴。

“皇上,请饶了……”

“蝶风,还不扶你的主子进去?”皇帝打断了她的话,已径直往里间走去。

璇玑被蝶风扶进进屋的时候,眼里还装着那站满庭院的太监宫女瑟缩战栗的目光。

她突然不敢看他,低头道:“皇上,能不能让蝶风先下去?”

皇帝轻瞥她一眼,“这里是凤鹫宫,她是你的人。”

她的人?璇玑想,这里只有她是自己的。短短几个日夜,她已经学会了卑躬求生。

“谢皇上。”她捏了捏蝶风的手,低声道:“回去上点药,好生休息。”

蝶风谢了恩,赶紧退下了。

有宫婢进来奉茶。

璇玑的目光随着那人修长的指晃动,杯盖儿掀开了些许,又被盖上。

水珠飞溅了几滴出来,她的心莫名一颤。

他甚至什么也没做,她却害怕了。

那侍茶的宫女吓得跪下在地。

“皇上嘴刁,赶明儿到了太后娘娘那边,蹭点如意姑姑的巧手茶吧。”有人快步走进,却是那名小太监,后面还跟了几个侍候的宫女。

那声音清脆好听,璇玑不由得看了一眼,方觉这太监唇红齿白,甚是耐眼。

他这话说得大胆,皇帝却也不恼怒,反笑道:“夏桑,传膳吧,朕今晚就在年嫔这儿用膳,内务府那边,你告诉徐熹,不用拿牌子到储秀殿了。”

璇玑下意识往窗外看去,夕阳已拉过西斜,照在庭外那错落有间的花树上,景致嫣然。

等等……牌子,传说中的翻牌侍寝?

她倒抽了口气——他要在她这儿晚饭直乐?刚把她降了名位,却又帮她教训奴才,还要在她这儿这个男人,她心底里止不住的涌上莫名的后怕。

今晚,她要和他……

“你一直站着不累么?”皇帝淡淡道,“坐吧。”

“是。”璇玑赶紧应了,犹豫了一下,没有坐到皇帝旁边,只在他对面择了个位子坐下。

随即,呀的一声弹了起来,她身上才刚挨过板子,屁股是重灾区,这一坐叫一个疼。

闷笑声从那叫夏桑的太监口里传出,璇玑满脸通红,瞟了对面那如玉如云的男子一眼,见他微微勾了嘴角。

璇玑大糗,正站坐不是,皇帝却看了夏桑一下,夏桑立刻走了出去。

夏桑绝对是个行动派,她还在发愣,他已折了回来,手里捧着个绣花小垫。

皇帝伸手接过,放到身旁的小椅上,又拍了拍,那轻轻一下,似乎只是漫不经心。

璇玑心里暗骂皇帝奸诈,她总不好再把垫子挪到原来与他楚河汉界的位置上吧。

“谢皇上。”她悻悻道,挨近他坐下。

“身上的伤怎样?”

璇玑这小半天几乎是在紧绷中度过,他这一问,她才觉得背股上的疼痛还甚是热辣,但也微微奇怪,照说那天打的凄惨,这痛也忒小了点儿。

“臣妾看不到那地方,但好像不怎么疼了。”她脱口而出。

有丝微响声从夏桑那里传来,璇玑奇怪,向他看去,夏桑眼里的异色一抹而过,只笑道:“陛下宝贝娘娘,这宫中好药都给娘娘用上了。”

她正想把那千篇一例的谢谢再与皇帝说遍,皇帝却道:“待会儿歇下,朕帮你看看。”

璇玑顿时面红耳赤,拿起茶杯,飞快灌了一口,夏桑扑哧一声,笑道:“年嫔娘娘,那是皇上的茶。”

璇玑心里哀叫,立刻把茶杯递给皇帝,结巴道:“对……不起。”

半晌,没看到皇帝接过,心里忐忑,抬头一望,却碰上男子墨黑深邃的眸。

他似乎正……审视着她。

她紧张莫名,手上突然一轻,他已把杯子接过。

璇玑正松了口气,又恍起什么——那茶她喝过,她这是让皇帝沾她的口水。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刻便去抢他的杯子。

凌乱间,那茶水不知怎的便洒了出来,烫得她惨叫,耳边听得夏桑乱颤的笑声,她身子一紧,已被皇帝抱进怀中。

心提到嗓子眼上,气也不敢透。

鼻端是他身上特有的清浅好闻的香气,他温热有致的呼息在她后颈上烫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她坐在皇帝的腿上……

门,嗑的一声,轻轻闭上,夏桑识趣地领着宫婢下去了。

璇玑的身体开始僵直……

“爱妃,身体可以放松一点,朕有这么可怕吗?”

皇帝的声音里有抹玩味,“还是说,这是爱妃的欲拒还迎?”

璇玑整个弹了起来,皇帝也没加阻拦,凤眸流转,隐隐蕴了丝轻芒。

“爱妃这是什么意思?”

璇玑皮笑肉不笑,“这不是为了证明臣妾绝不是欲拒还迎么?”

想起他在金銮殿和华妃的厮磨,一股说不清的抑郁烦躁从心里堆了出来。

“哦,言下之意,你是认为朕很可怕?”

他嘴角勾起抹讽刺,“看来这凤鹫宫朕是来错了。”

璇玑暗地叫苦,她弄不懂皇帝,这个男人,她完全不知道他想怎样。即使那天面对那变态紫宁王爷,她也没有这种害怕寒战的感觉,明明皇帝的动作语气都并没有丝毫凌厉压迫的感觉。

“皇上恕罪。”璇玑低头,颤声道。

“你好像有些什么不同了。”皇帝突然轻声而笑。

璇玑脚下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

“臣妾经历了生死劫难,心性难免有些变化……”

呃,她已经尽量说得合乎情理一点。

“那你证明给朕看。”

清香温热的呼息是在她头上呵起,她的下颚被勾起。

视线到处,是他那修长如玉的指。

心,突突地跳着,她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那突然便在咫尺的雅秀的脸庞。

皇帝微叹一声,低头吻上她的唇。

璇玑这下腿真的软了,脑里空白再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往下瘫。

皇帝却强横地把她的纤腰揽住,那坚实有力的手掌……

他掌上的热度透过她单薄的纱裙传来。

他的唇,像蝴蝶亲吻花蕊一样,在她唇上辗转着。

她不是原来的璇玑,她只是……只是朱七,暂时幽居栖息在这身体的一缕魂,来时不知所措,去时不知时间。

这是朱七的初吻,是在梦里想了千百遍要给林晟,那个年轻英俊的大学教授,不是这千年前的帝王……

朱七,推开他……推开他啊……呜,她疯了,她竟然沉沦在他的吻,他带了点惩罚的用力吮吻里……她的身体是一味的热,仿佛有股细流在里面乱冲乱撞……

背脊上一阵颤抖,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背上,在若有若无的抚摸着。

他的指所到之处,她的肌肤是热,是烫……

璇玑突然想起小说里那句出现频率极高极欠扁的话,得经历过多少女人,才能有这么娴熟的技巧啊……这样一想,微微走了神,从那头晕目眩的火热里清醒过来。

她推开了他!

还附赠了扑哧的一声笑。

笑声还没过,她便傻了眼,天,她笑什么啊……好吧,能犯的难犯的错她今天都犯全了。

“朕有那么好笑吗?”

璇玑危颤颤地朝皇帝看去——那人伸手轻触着唇,一双眸盯着她似笑非笑。

“臣妾饿了。”

更不靠谱的回答,她决定豁出去了。

她承认,这个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问题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和一个才见了三次面的男人那啥,哪怕他是皇帝。

再说,他宠爱的是年妃,而非这鸠占鹊巢的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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