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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旧时宠古来红颜多薄命(2)

上面可以是皇帝极为贵重的封赏,也可以是其他无上的荣誉,而传说中最为人津道是那免死之赦,哪怕罪犯滔天。西凉自开国之初,数百年间,此物只赐赠过两回,其中之一便是那跟随太祖打天下的大将军王。

丹书,顾名而义,用朱赤写成。实际上,丹书铁券里,最珍贵的就是这样一方雪白,未落任何朱墨。

白璧无瑕,持有者甚至能凭它要皇帝的誓言。

皇帝的誓言,又意味着什么?

“九哥。”龙梓锦颤声道:“你把它赐给了璇玑?”

他生性看似随意,却甚城府狠辣,这时震惊之下,骤然失言,直呼年妃闺名。

龙非离没有看那幅绫绢,眼光淡淡落在那白帘子上,道:“是不是即便今天朕要杀死的是一只老鼠,你年璇玑看上了,也要用这铁券救那畜牲一命?”

牢里,声息全无。

凤眸挽眉斜入鬓。年轻的皇帝嘴角扬过清浅的笑,眉睫却凌凌裹了抹深寒,五指向着空中疾抓,又微微一屈。

随着铁栅应声倒下,那帘子在空中飘舞摇曳片刻,颓然跌落。

流空烟尘微扬,有人缓缓走了出来。

关于这铁券丹书,侧立在旁的徐熹却突然想起庆嘉十六年的一些事情来。那时,宠冠后宫的年璇玑已因父亲篡位被贬为宫婢,宫里的红人是太后的外侄女华妃和骠骑大将军之女慧妃。

九重宫阙,金銮殿。

皇帝在批阅奏折,他随侍一旁。

宫人传茶,捧茶进来的却是那琉璃宫的慧妃。她绽了丝笑,玉手纤纤,把茶杯递了过去。

龙非离轻啖一口,笑道:“好茶。”

“这茶树长于臣妾家乡的万丈高山上,临春抽了芽,馥香浓郁,沾襟可数日香气不散,摘下后只取芽心最幼嫩部分,然后快马加急运来,这途中要跑死好几匹千里骏马呢。”

“难为慧妃费心了。”龙非离把手上奏折合了,伸手把慧妃拉进怀中。

娇美的女子在男子矫健的躯体里吹息如兰。

“皇上你说,这茶好,还是往日璇玑妹妹泡的茶好?听说她是天还没亮透,就赤脚踏入那荷池中去取叶瓣上的露珠。”

听说,年璇玑为王取水煮茶,春兰夏荷,秋菊冬梅,无一日间断。

龙非离轻笑。

“慧儿,朕最厌恶花香。”

慧妃明显一愣,随即腰如枝颤,笑颜如玉。

是了,位高权重的年相已被斩杀,这年相之女年璇玑也被贬为最低贱的宫婢。当时龙非离也要把她诛死,还是皇后跪了足足三个日夜,苦苦哀求才救下她一命。

昔日恩宠,终究不过一局变幻如棋。

棋下完了,子也该散。她此刻圣宠正浓,怎么竟傻到与这女子作比较?

龙非离大掌探进她的衣裳里,她娇喘渐起。

她双手正要绕上他的颈脖,皇帝却淡淡道:“太后近日凤体不适,听说各宫各院定在今午去探看,嗯?”

慧妃吃了一惊,不知皇帝心思,遂咬牙答道:“臣妾与华妃姐姐起了些口角,这早上去给太后娘娘请过安,就寻思这会是不是不去了。”

徐熹暗付,正好此刻,各院娘娘云聚太后寝宫,这金銮殿是谁也不会来。好个慧妃娘娘!

“这总归于礼不合,这样吧,朕与你去一趟。”

慧妃大喜,盈盈拜倒,“慧儿谢陛下圣恩。”

皇帝陪同而去,这是天大的荣宠,又有谁不喜上眉梢?

太后在兰心水榭设了小宴。

春寒陡峭,阳光还算温融,亭台楼阁间,碧波轻漾。

下了辇架,便见太后座居主位,皇后陪在下首,两旁又设了座次,各妃嫔按级而坐。

龙非离与太后见了礼,宫妃纷纷离座行礼,慧妃站皇帝在身边,心里的雀跃和得意满的像是要从每个毛孔渗出来。

徐熹却突然眼睛微眯,落在水榭后正在搬运盆栽的数个宫女身上,其中一人,步履蹒跚,不正是旧日凤鹫宫的主子年璇玑吗?

他探看了一下龙非离的神色,男人却眉目平静,似乎并未瞧见那抹身影。

龙非离在皇后身边坐下,道:“母后凤体违和,该在宫里休息,怎还摆起了宴席?”

太后年逾四旬,却容貌姣好,颦笑间华贵毕露,只是眉间隐隐蕴了一团黑气,她笑道:“难为皇后和嫔妃们一番心意,哀家设宴就算是谢过了。”

“皇上这是责怪臣妾么?携姐妹们来给太后娘娘问安是臣妾的主意。”座中一个女子低笑。

肤光如雪,娇美妍艳,琴芳宫华妃。太后的外侄女。

太后笑骂:“敏儿,就你嘴贫,皇上要赏你怕也来不及。”

华妃这几句居功之说,一些妃子不免暗自气愤,却碍于她地位高贵,向来得皇帝宠爱,又是太后娘家的人,便不敢多说什么。

一殿四宫,皇后坐主鸾秀殿,下面便是四妃,两正两侧。

同为正妃的慧妃却笑道:“妹妹先前还以为是皇后娘娘的想法呢,却原来是华妃姐姐表率三宫前来为太后娘娘问安,这份心意,妹妹自愧不如。”

华妃岂听不出她话里的讥讽,甚者把火信子引到了皇后的身上,暗讽她的锋芒盖过皇后。

皇后郁弥秀是先皇托孤大臣右相郁景清的长孙女。郁景清这位三朝重臣,即便是太后与皇帝也敬让三分,兼之皇后知书贤淑,华妃虽不把她放在眼里,却也不愿意与她为敌。

太后微微翻动了眼皮,华妃一凛,正想说句什么,皇后已微笑道:“慧妃妹妹哪里的话,皇上日理万机,又为太后娘娘的病忧心。为皇上分忧,这谁带的头,还不是一样?”

龙非离淡淡一笑,袖手握住皇后的手。

慧妃咬牙,龙非离却道:“敏儿,还是该罚。”

华妃脸色顿变,红唇轻咬,直直望着龙非离。

太后道:“皇上,今个大家在哀家这里小聚,份属高兴之事,这罚就免了吧。”

她脸色稍凝,眉间那抹浅黑突见幽深。

龙非离眸色微动,“母后,这奖罚该分明。”

他这话一出,太后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举杯轻啖了口茶。

“朕还有些奏章未批阅,今晚就令琴芳宫侍墨吧。”

华妃闻言大喜,笑绽若花,“臣妾遵旨。”

皇后也轻轻笑了,龙非离放开了她,她凤纹锦袖里,如葱五指紧刺入掌心。

慧妃正暗付皇上出言警示华妃做事需照拂皇后颜面,不意这个男人的心意难测,一时又惊又气。

一众宫婢正把水榭后方的盆栽搬到亭心来,身影穿插。

她心里郁结,要寻人撤气,玉指轻扬,随手指到一个宫婢身上。

“你把这花搬过来给我瞧瞧。”

那小宫女吃了一惊,惶恐下,脚步微跚,撞到了后面一名女子身上。

哐啷一声,泥土飞扬,却是那女子把被撞之下把手中盆栽摔碎。

两人连忙跪倒。

“这是藩王的贡品,你们也敢打破,莫不是反了?”慧妃一腔怒气正没处宣泄,冷笑道:“拖下去,各杖一百。”

“娘娘,盆栽是奴婢打破的,与他人无关,这二百杖便由奴婢来领吧。”女子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坚定。

这话叫所有人大吃一惊。

宫里的板子不比寻常,这百板,莫说小小女子,便是汉子也生受不了,更别说两百板,那不啻是把命也搭了。

华妃与慧妃夙怨早深,心想偏不如她意,遂道:“你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

闻言,那女子缓缓抬了头。

有人倒抽了气。

竟然是不久前被皇帝废为宫婢的年璇玑。

璇玑未落魄以前,华妃虽受宠爱,却远不及她,这下虽有心与慧妃杠上,嫉妒愤怒之心终究占了上风,道:“慧妹妹所言在理,来人,把这两个婢子拖下去。”

座中妃嫔十多个虽不比皇后与四妃尊贵,也都薄有名位,往日荣宠却教年妃尽占去,雨露不均,这下看到璇玑要受刑,莫不满心叫好。

慧妃也是一惊,不想点个名儿正点着这冤家。

她暗暗看了皇帝一眼,却见皇后与他说着什么,似乎正说到高兴处,龙非离嘴角含笑,越发的俊秀朗逸,对眼前的一切并未多加理会。

“慢着。”

女声柔和带急,慧妃还以为是皇后出声制止,看去却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温如意。

“如意,两个主子在教训奴才,你这丫头插什么嘴?”太后皱眉道。

温如意急忙出列,往帝后的方向匆匆扫了一眼,又跪下禀道:“太后娘娘,这杖刑,奴婢窃以为万万不可。您凤体抱恙,众主子为您参神祈福,责罚重了,若伤及性命,两个婢子事小,奴婢恐损了您的福荫,这可使不得。”

她说完,咬唇看着太后。

太后眯眸而笑,慢慢道:“哀家就还怕因两个贱婢折了福不成?”又转向龙非离,“皇上,这事你看怎么办才好?”

她说着话,轻瞥了璇玑一眼,眉间黑气沉深。璇玑只是低着头。

龙非离敛眉轻笑,“此事母后做主便好。”

“应了如意丫头的话,今日也是个好日子,也罢,这罚就免了吧。”太后缓缓道。

太后说了话,慧妃不敢再说什么,华妃却不忿,嘴唇蠕动,那温如意察言观色,立刻道:“太后皇上大恩,你们两个还不赶紧给太后娘娘,皇上和各位主子奉茶赔礼道歉去?”

“是,谢如意姑姑。”璇玑轻声道,又把一旁早吓得簌簌发抖的小宫女扶起来。

温如意也不怠慢,立即让人沏了茶,递到璇玑手中。

华妃被如意抢了话茬,心里正不悦,冷笑,“年璇玑,你手背上那一团团红红肿肿的是什么?”

她这一说,众妃便立刻往璇玑手上看去,璇玑刚搬过盆栽,手指沾了尘泥,手背上又布满水疱、有些地方已经溃烂成脓。有些妃子掩了鼻子,很快就笑成一片。

“回华妃娘娘,这是冻疮。”璇玑福了一福,不卑不亢道。

她的态度让华妃顿时火冒三丈,冷声道:“真恶心!这茶,不必给我了。”

“是啊,你看她的手,还有脸上的脏污,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妃子间窃语四起,那片讥诮的笑声越发的喧闹。

“指不定这头发也落了虱子,我要是华妃姐姐,也不喝这茶。”慧妃笑道。

“如意,就让那贱婢给皇帝和皇后敬茶吧。”太后掂了一颗糖莲子进口,眼梢不抬。

“也罢,朕正好有些口渴。”龙非离眸光犀利,落到璇玑手上,又轻侧过头,似乎极为厌恶。

“奴婢遵旨。”如意应了,把璇玑手中的茶杯接过,又掏出手绢递给她。

年璇玑眼圈泛红,却只微微一笑,把眼角那瓣泪湿阖去,道了谢将帕子接过。

她仿佛当了那手是别人的,也不惜力,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感觉疼痛。拣那脏污的地方使劲擦拭起来,疱子不经揉按,一下便破了,脓水鲜血硬生生把一块白帕浸红。

“已经不是主子了,这脾气却比主子还金贵,我算是长了见识。”慧妃嗤了一声,又道:“璇玑妹妹莫急,那手绢不够用,姐姐这里还有。”

“谢娘娘。”璇玑欠身谢了,低声对如意道:“如意姑姑,这帕子我洗净了再还你。”

如意刚想说不用,随即又点点头。

一个妃子笑道:“你就别难为如意姑姑了,这东西谁还敢要?”

璇玑苦笑,走到龙非离面前,屈膝跪了,把那印花白玉茶盏递给他。

纤手衬白玉,雪肤已再也无迹可寻,那末人呢?

也许,人同此理,像那旋绕在盏子上方的云烟,不消片刻,便可烟消云散。

没有去看他,自己痛恨,他也厌恶。

那又何必两看生厌。

只是,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阿离,相府女眷无辜,她们甚至不知道她们的男人在外面做什么事,我的小弟今年还只有六岁,你不也抱过他么?”

他甚至没有回答她,只淡淡看了她一眼。

“他还只是个孩子,用我的命来换,行不行?”

“小七,你的命从来就不是你的,既然这样,这个交易又怎能成立?”

烛影明灭,男人的凤目拉过狭长的笑,霭霭柔柔,似乎他在说着的不过是往日在床榻入睡前爱怜的软侬细语。

是了,连她的命都是他的,她又该拿什么与他去换。

所以在杀尽年家三百余口后,他亲手扼上她的喉咙,也不过是寻常。

那活下来又是为了什么。

命再贱,也还是有点它的用处。

证明龙非离对郁弥秀的怜惜,年轻的王又走了完美的一着。

龙非离微微眯眸,意态慵懒,并不去接那盏子。

她笑了,刚才众人对她羞辱的戏,这场热闹,不知欢娱了他没有。

背后华妃突然道:“太后皇上慈悲,并非臣妾愿意多生事端,只是这次轻饶过这两个婢子,其他奴婢见着效法,那祖宗家法又置于何处?”

如意大惊,正要说话,太后已眼光一抹,“敏儿的话也不无道理。那这事该如何是好?”

“既然是手范下的过错,臣妾想就把这杖刑改为拶刑吧,这样并不伤及性命。”华妃道。

太后轻笑,看向皇后,“皇上说了不过问此事,弥秀,你为后宫之首,你说呢?”

皇后似乎吃了一惊,蹙眉站起,微微失声,“这——”

拶刑,木棍儿夹指头,端看执刑的人,重者可把人的指骨生生夹碎。

座中一时寂静,有几个妃子惊恐地看向华妃,她到底不放过年璇玑。

如意咬牙,罗裙裾动。龙非离突然伸手把皇后拉入怀,淡淡道:“秀儿,你急什么?这事就按母后的旨意办吧。”

握着茶盏的手颤了颤,璇玑向如意微微一笑,摇摇头,一双眸,写了坚持。

太后的授意,不过借了华妃之口。这拶刑一下,双手必然毁掉。毁了就毁了吧,早已丑陋不堪。年璇玑只是被逼得几乎疯掉还没有傻了,折腾来去,想的还是她的命。何苦把其他人也搭上?

绣鞋退回,如意敛眉默默望着地上。

华妃嘴角轻翘,对旁边的太监道:“宣刑吧。”

璇玑轻道:“这杯茶如果皇上不弃就请用了吧,也是璇玑今生最后一次为皇上侍茶了。”

“朕还以为卿不愿意。”龙非离唇上抹过笑,“难得你开了口。”

她凝目看去,这笑裹霜含玉,色授倾城,可惜那凤目流光,始终如潭看不分明。被厚恨茧缠了的心突然一疼。

五更天未亮,赤足入池取荷香,踏雪寻梅摘露珠,不过是一句心甘,一句情愿,谁管你是谁,是不是九五之尊。

龙非离,不过是璇玑的阿离。

耳边,太监的声音像倒插了根刺,脚步声摇曳,行刑的宦官到了。

托举着茶杯酸涩了的双臂又高抬了一些。

有细小利物疾刺入膝,膝上突然刀剜的痛,等她回过神,那盏热茶已尽数洒在皇帝身上。

白皙修长的手,整个手背被烫得潮红。

她一怔,随即被龙非离一脚踹翻,遽痛从心窝传出,她吐出血,昏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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