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我爱你,我愿你,天真,幼稚。
我宠你!
我宠你,宠到,你敢和全世界为敌。
梁城城忽然就意识到眼前这个冷漠霸道的男孩,竟然和他的父亲,顾亦城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冷漠如斯的男子惊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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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一天,那个冷艳无双的男子,那个绝色倾城的男子,那个香艳浪荡的男子,没有回头,对她说过那样的话,没有对她说,只要你说,我便信了。
只要你一个眼神,我便知道了。
只要是你,我便就是信。
如果没有那一天,如果没有…。
如果没有那一天,她偷偷的听见梁飞飞流着眼泪求着顾宠宠,求他让她放弃梁城城,娶任何一个姑娘都可以,如果没有那个男子,站在窗边,他回头,对着母亲,温柔虚弱却那又那么坚定的笑,那细细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照耀着万丈光芒,那一刻,他如神祗一般的耀眼刺目,
“要么死,要么和她一起。”
静谧的房间,安静的大宅,午后宁静的一切,都被那个为人母者那凄凉而绝望的哭声给打破,那个一个母亲绝望的哭喊着,那一声声都像是一把尖刀一样深深的扎在梁飞飞的身上,她痛的说不出话来。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可是那一刻,止不住的眼泪,竟如泉涌一般的往外流,她疼啊,胸口像是被撕裂一般,她咬着唇,死死的捏着拳头,她不敢哭出声来。
她哭了很久,因为,她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放弃,什么叫做辜负,什么叫做背叛,那眼泪是悼念一个男孩对她最真最纯的爱,那眼泪是悼念一场刚刚到来却早已被扼杀的爱情……
她知道,爱那个字,她永远都不能说出口了,对那个男孩说出口了,此生,对他,也只有辜负。
眼前是那男孩最妖冶的绝美的脸,轮廓分明,笑的多绚烂,那笑容有多绚烂,此刻,她的心就有多疼,那一日,他窝在她的怀里,她给他拨着葡萄,他性感的薄唇长着,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接着她的葡萄。
“嗯哼”妖冶的男孩,深邃如宝石般的眼神露出撒娇不满的目光,他示意着梁城城用嘴巴。
梁城城俏脸微微的红了,瓷白修长的手使劲的拍了男孩的嘴巴,男孩却一把的咬住,不松开,他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般,高贵,随性,天生的矜贵,胸口微微的敞开,露出结实纹理分明的肌肉,穿着松散的埃及长棉的休闲衬衫,砖红色的小脚棉裤,饱满的耳朵上带着一颗放着蓝光的耳钻,奢靡,浪荡,下流,却儒雅的惊人,他此时却像一个下流的小胚子一般,炙热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姐姐,嘴巴一点点的舔着梁城城的手指。
他一根根的舔舐着,轻咬着,一点点的用牙齿却刺激这个顽固的,内心被紧紧的厚厚的包裹着的女人的感官和心,梁城城只感觉眼前这一幕太过于荒淫和浪荡,太过于香艳刺激,那男孩的一张脸太诱人,他的眼睛会勾人,那深深的是漩涡,将她迷得不知方向,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才发觉,在那个情yu高手的挑拨下,她竟然全身发软,全身发热,让她感到最羞耻,最受不了的是,她竟然有一种男女间的欲望在升腾。
男孩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抽回,却还在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玉手。
媚态横生的男孩,情yu的绝色美女,这无疑是一场绝对的视觉盛宴。
“宠宠,别这样?”
梁城城连说话的声音都虚弱的有一种虚无的柔媚,就像踩着棉花一般,走在云端。
男孩抬起头,那一双狡黠的亮亮的眸子,“姐,到底是哪样?”
他扑在她怀里,双手不安分的摸着,“是这样吗?”
笑得那个怀意得逞!
“不许胡闹!”
“这样才是胡闹!”
他强硬的说着,拉着她的衣服,他往上面推一点,她就往下面拉一点,他推一点,她就赶紧盖上一点,午后的阳光如此的绚烂,很多年后,当梁城城读到一句——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时候,她听到了那个午后,那男孩狡黠而宠溺的目光,如同那一日的阳光一样的绚烂,那一刻,她流泪了。
因为,很多年后,那个男孩,终于不在。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我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她一生所求,不过区区几个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可惜,那个人,却不在。
顾宠宠和梁城城扭在一起,忽然,男孩的眼神深了,声线低沉的厉害,沙哑着嗓子道,“姐,不要担心,一切都交给你!”
“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做好!”
“姐,你只管等着做你的新娘子,最漂亮的新娘子,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子,顾宠宠的新娘子!”
绝美的男子难得的深情万种,他低哑着嗓子许下着全世界最真最纯,最重的诺言,他深情的给了梁城城最圣洁的轻吻,像是对待全世界最宝贝的宝贝,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俏丽的容颜,“姐,你说,可好?”
她点着头,幸福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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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却只能流着眼泪,她知道,她失去了那个男子,对她最真最纯的信任。
她的爱情还没有来及开花,就要凋败,她怎么会忍心,她捂着嘴巴,心痛的快要死去,她如何能承受那男孩有一天质问她的眼神,受伤的眼神。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