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姐夫这下惨了。”辛楚叹了口气。
“他,有什么惨的,他不是有后代了吗?要那玩意儿也只是惹事,还不如切了干净。”辛怡愤愤道。
“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儿子的命来!”一个妇人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了辛怡,然后手一推,辛怡便倒栽进了水里。
“天哪,救命啊。”辛夫人的声音。辛怡慢慢沉到了湖底,周围突然冒出了光来。辛怡不由瞪大了眼晴努力地看着,只觉眼前有一个盒子样的东西在发光,她便游了过去。伸手进去捞了起来,光消失了,辛怡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辛怡一看,好象一根绣花针呢,小小的在她手上闪着光。辛怡握住了它,朝上游去。钻出水面的时候,湖岸上站满了人,很多人脱得只剩一下一条里裤,站在岸边瑟瑟发抖呢,这天还真够冷的。
辛怡游到了边上,爬上了岸。
“怡儿。”辛夫人冲了过来,抱紧了她,马上让人给拿来一件披风。
“亲家,你也太狠了,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已,你何苦下此毒手?”辛夫人哀怨地看着管夫人。管夫人本来有些紧张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
“说我狠,再狠也比不上你家的这个小贱人!”说着话还伸手戳着辛怡的头。辛怡恼恨地瞪着她。辛语忙把披风给辛怡披上。
“好了,天怪冷的,快回屋去,别冻着了,上次差点就没命了。”辛语的话让管夫人很不受用。
“你是我管家的人,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少华为了你成了个废人,你给我小心伺候好了,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早晚休了你!”本来准备走人的辛怡一听停下了脚步。
“搞得我姐跟个罪人似的,要不是你儿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也不至于会有今天的下场,我可得把话给你搁这儿了,对我姐要好点,别没事就端出婆婆的架子来,要知道你儿子现在是废人了,我姐要不要他还说不定呢,休,真是太好,正等你这句话呢,早休了我姐我姐好再找一个更好的,你休,你休啊!”辛怡追着管夫人,管夫人直倒退,一副无语的样子。辛怡才放心地甩手离开了。辛语跟在辛怡的身后,时不时地回身看看她的婆婆。
管夫人倒了下去。让人给扶回去了。辛怡让辛老爷给禁了足,但她一点也没闲着,她用卖嫁妆的钱在外面开的小铺子已经在赚钱了呢,有辛楚在外面替她打理,真是好,本来辛楚就喜欢这一行,现在有了资金,再加上辛怡的建议,他们抓住了一个有利的时机,那就是春天来了,春装正好上市,辛怡只是随便地找了个裁缝比划了一下,栽缝就做出了几套很养眼的衣服来,一时间京城的名媛们竞相上门来挑料子做衣服,辛楚忙得差点屁股都不沾床了呢。
因为店里的款式太少了,辛怡忙着画尺寸图呢,她手上的那枚针真是好,有时候变成了笔,让她下笔如有神助,想到哪里就画到了哪里,象是个自动机器一样,有时候变成了一根针,缝缝补补的还真行。当然这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轮到辛楚要考试的时候,辛怡还得躲在他的书桌下面,当然先生最近是越来越开心了,每每碰到辛老爷都说他是状元的料呢,再加上府里出了这样的大事,辛老爷也没空管上他。
管少华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剪下来的物件一直话在他的床头,他看到它便要哭一场,看到了便要哭一场,一边哭还一边抽自己的嘴巴,有娇妻为什么还要纳妾,如果不提纳妾就没有这许多的事情发生,因他受伤了不宜动,便留在了辛府,管夫人每天会来探视,管老爷很生气,已经把辛府告上了朝庭。因为辛家也是朝中的大臣,皇上对这事还挺为难的,便派了太子来协调。但可难倒了太子启汇。当今的朝代叫启朝,国姓便是启。
启汇无聊地走在辛夫的湖边。
“听说你们七小姐是个傻子,那她怎么晓得那么准确地剪下别人的那活儿呢?”启汇问着辛老爷,辛老爷跟在他身后,汗哪,这个问题真的好难回答啊。
“回殿下,怡儿之前虽傻,但不至于会如此无礼,从小到大,从没做过出阁的事,这还真是头一回,老臣也觉得很意外呢。”
“我来之前了解过了,好象她喜欢坐在这里钓鱼是吧,难不成是钓鱼给了她启发?”启汇分析着。辛老爷也很郁闷,好歹那受伤的人是他的女婿,也算半个儿子呢,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太子殿下,他纯属一派胡言,老夫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听说过他女儿是个傻子?”管老爷在一帝王吹胡子瞪眼的。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要我怎么办呢,难不成我还要敲锣打鼓地到处宣扬我的女儿是个傻子吗?她这样我们已经很伤心了,哪里还忍心去伤害她?”辛老爷擦了擦眼泪,当初辛怡发烧的时候,他正好新纳了个小妾,辛夫人几次派人来催他请大夫,他都没有动,最终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这些年他一直心存愧疚,再加上辛夫人也真是识大体,他才发现还是这个老婆比较好,不象那些小妾们,除了尽享鱼水之欢外,根本不顾他的死活,辛夫人会时刻担心他的身体,时刻张罗着给他补元气,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心了。
“好了,你们在这里吵也没有用,那那活儿又不能给缝回去?”太子皱着眉。
“当然可以缝回去了!”辛怡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一语惊得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辛老爷手着辛怡。辛怡手一扬,一根针在她手上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