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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亲情难舍

阿彩早饭后,从木厢中找出当日自己出嫁时,亦青亲自赶制的一件粉红色的锦袍,细心地将自己妆扮了起来。收拾停当,阿彩透过铜镜,向手捧“竹简”立在身后,呆呆相看的丈夫略带羞涩地一笑问道:“夫君,你看如何?”

郑闰疑惑不解:“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阿彩放下铜镜,回道:“我感觉到,今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说完,便飘然出门。

见阿彩出门,郑闰追至门前,对着阿彩背影喊道:“是去张夫人那里吗?”

阿彩脚步未停,口中回道:“正是。”

看见阿彩盛妆而来,亦青显得十分惊诧,她笑着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打扮地如此美丽,猛一看见,还以为是黟山上的仙女飘落来我家中?”

阿彩见亦青打趣,脸一红,口中回道:“今天虽是个普通的日子,但是对我而言,却非常重要。”

亦青听阿彩说的庄重,也正色道:“喔?快快说给我听听!”

于是阿彩说道:“昨夜,郑闰和我商量了一夜,他说,夫人这次前往西域,一定要有一个对西域情况了然与胸的人陪同方可能行。而环顾周围,能够担当此任务者,非他莫属。”

亦青沉吟道:“郑先生要陪同我一起前往西域?”

阿彩轻声而坚定地回道:“是的!”

亦青沉思片刻后,看着阿彩摇头说道:“不行!他去了,你怎么办?”

阿彩跪下回道:“昨夜,我也和郑闰说道,我随夫人多年,夫人远行西域,身边不能没有阿彩相伴。夫人,我们夫妇二人愿陪同夫人一起前往西域。”

亦青赶忙将阿彩扶起,拉着她的手说道:“阿彩,让你们夫妇二人陪我前往一条不知是否有回头之道的远途。我心里实在不忍,这件事情,你们夫妇还需三思而定呀!”

“夫人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着盛妆而来吗?”阿彩说道:“如此慎重其事,正是为了向夫人表达心境。都知道夫人下了天大的决心前往西域,我们的决心也同夫人一样。”

亦青还没接话,门外却传来太夫人严厉地声音道:“都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要离家远行,弃我而去吗?”

亦青脸色一变,忙丢下阿彩向门口迎去。

张太夫人只身走入亦青房内。

亦青垂首躬身喊道:“母亲。”

张太夫人也不答话,脸色冰冷地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

阿彩吓地赶忙跪下施礼,口中竟然不知如何称呼。

张太夫人看看站在一旁的亦青,又看看跪倒在地的阿彩,说道:“你们一主一仆,真是一丘之貉。”

听到太夫人将自己和阿彩比成“貉”亦青“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张太夫人恼怒地瞪了亦青一眼,问道:“有什么可笑的?你这段时间可真忙得很吧?”

亦青忙收笑容道:“母亲!”

“母亲?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张太夫人不依不饶。

一听这话,亦青也跪下说道:“儿媳心中不敢没有母亲。”

张太夫人脸上愠怒未消道:“好吧!你心中既然有我这个母亲,那你就和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

“是!”亦青不慌不忙地回道:“儿媳这段时间一直在为去西域做准备。”

张太夫人一拍案几,站起身来厉声问道:“‘为去西域做准备。’谁同意你去西域了?”

亦青抬头说道:“母亲,儿媳欲往西域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母亲、为了顾儿!待到母亲明白了儿媳的心愿后,一定会同意我去西域的。”

张太夫人一声冷笑,重又坐入软榻后问道:“我一定会同意你去西域?难道让我同意你去荒漠送死吗?”

“母亲,谁说去西域就一定是去送死?”亦青说完看了看太夫人,见太夫人没有说话,便站起身来,走到太夫人身旁,转头对阿彩说道:“阿彩,你起来,去给母亲砌一杯茶来。”

阿彩答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低头走了出去。

阿彩走出房门后,亦青对太夫人说道:“这十年来,母亲每天每夜何尝不是在思念中煎熬?”

亦青的这句话如一把重锤,一下打在了张太夫人的心坎上,震得张太夫人心中疼痛。

太夫人看着亦青,双目已不似刚进门时那般严厉了。她拉住亦青的手说道:“亦青,不是我非要阻止你去西域寻找你的丈夫,破坏你们夫妻重会。而是你要去的那个地方,我着实不敢想象你如何能去呀!”

张太夫人的话音刚落,阿彩正好手捧热茶走入房间。她恭敬地将茶杯放在太夫人的面前,低头退后一步,说道:“门外,高伦,高先生和我家郎君前来拜访。”

张太夫人听说高伦和郑闰都来了,便招呼道:“来的正好,这二人可是对西域十分了解。请他们进来,正好听听他们的意见。”

阿彩出门。片刻,高伦和郑闰被阿彩引入屋内。二人见张氏婆媳都在,便上前行礼。

张太夫人见了客人,自然平息情绪,与他们二位见礼。

众人礼毕,张太夫人开口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家中正有一件事,要请教你们二位。”

张太夫人又对阿彩招招手说道:“阿彩,你也坐下吧!”

阿彩依言坐在郑闰身边。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灵宣的声音,接着灵宣便飘然步入屋内。

张太夫人最喜欢灵宣这个姑娘,见她进屋,立即说道:“灵宣,你就靠着我这里坐吧!”

灵宣便紧靠着张太夫人身边坐下。

于是,张太夫人面向高伦和郑闰,将亦青欲往西域的事和他们说了出来……

说完亦青的打算后,张太夫人问道:“你们都是久居西域的人,对西域了解甚深,你们说说看,她——一个中原女子真的可以行走西域吗?”

听完张太夫人的话,高伦和郑闰同时向亦青看去。

只见亦青低头垂目,脸色沉静。

高伦先开口对张太夫人说道:“张太夫人,此乃太夫人家中事物,本不该有我等外人插嘴多言。今日,蒙张太夫人垂问,高某只能抖胆说上一二句浮浅之言了。”于是,高伦和郑闰先后将他俩人商量好后的观点小心谨慎地说了出来。

听完高伦和郑闰的讲述,张太夫人一声冷笑,回头对亦青说道:“看来,你这段时间也算没有白忙,还真说通了这二位先生前来疏通我了。”

黄昏,暗黑的天空略带一层黄色,似乎又将有雨雪降临。

张太夫人一时无法从灵宣也将要前往西域的震惊中舒缓过来,她一人半依榻上,陷入深思。

半夜,大雪果然如期而至。

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

旧年将逝,全家团聚。为了增加喜庆,郑闰夫妇也到张家府院内来,共同欢度“岁旦”

年三十的团圆宴中,郑闰讲起了一些“岁旦”趣闻,众人笑声不止。举家欢宴,似乎冲淡了连续纠缠在张太夫人心中的愁绪,家中显得其乐融融。

团圆宴后,张太夫人仍然像往年一样,将张宗叫到屋内,商量着来年的生计。

亦青陪坐在旁,听着老管家张宗向太夫人一项项的讲解着土地的租赁,春耕的安排,盘算着家中可能需要的一些用项支出。

张宗说完,看着张太夫人,等着张太夫人最后定夺。

张太夫人一反常态,她沉默不语,低头用手指在案上胡乱地画着,好象心中另有一番打算。

过了一会,张太夫人突然将脸转向亦青,问道:“你去西域所需的费用大约多少,也应该说出来,让我们知晓吧?”

太夫人的突然问话,让亦青全身震颤了一下,她惊愕地看着太夫人。

太夫人神态自然,满脸的喜气和刚才在酒宴中听郑闰说笑时并无二样。

见亦青没有做答,张太夫人又说道:“亦青,你不是准备着新年开春后就上路吗?那就将费用告诉我们。我想,你一定已经精心谋划过了,去西域这么遥远,所需费用一定不菲。你现在说出来,我们也好筹措呀!”

“母亲!”明白了太夫人的用意后,亦青心内激动,眼泪夺眶而出。

张太夫人倒是一脸平静,她看着亦青,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更记得那天,你和我说起此事时,那坚毅的眼神,这段时日我脑中总会浮现你那日的眼神,驱之不去。”

张太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今日帮你筹划此事,并不是我已经欣悦你去西域找寻你那夫君,而是担心我将你正路阻死后,你也学着你那夫君的样子,突然出走,到那时,还不把我给急死!”

“母亲,儿媳——儿媳,绝对不会!”亦青眼泪已经模糊视线,哽咽道。

张太夫人转头对张宗说道:“张宗,过完年后,你将村东的那块地估个价,找人卖了吧,亦青要办这么大的事,身边没有钱不行啊!”

“母亲!不可。”亦青用衣袖拭去面上泪水,急忙阻止。

家中的情况亦青自然清楚,村东头的那几亩地无疑是家中最肥的一块地了。家中产业挣来不易,而要卖地为她筹措路资,这让她心中不安到了张皇失措的程度。

张太夫人看着亦青道:“所谓‘穷人富路’。出了家门,可就不比在家了,常言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你这一去,路上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说着说着,张太夫人眼圈一红,话便有点说不下去了。

平定了一下情绪后,张太夫人对张宗说道:“张宗,就这么定了,村东那块地的事,你抓紧着办吧。”

亦青还想制止,可是张太夫人一挥手阻止住她,不让她再说任何话了。

张宗回道:“是!太夫人。那么,其它事项?”

张太夫人又摆了摆手,说道:“其它的都按照你刚才说的做就是了。好了,你先回去吧,你家中还有一大家子等着你守岁迎新年呢。我跟少夫人再在这里多说一会儿话,你去吧!”

“是!”张宗笑笑,退出门外,在将房门带上的一瞬间,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彩说道:“祝太夫人新年吉祥,少夫人诸事顺利。”

张宗走后,太夫人面对亦青说道:“这次你去西域,虽然一路有郑先生、灵宣他们陪同,这固然有了照应,但同时在你的肩上也多了一份责任!”

亦青低头体会着太夫人的话。

张太夫人继续说道:“你虽然幼时受过异人指导,学过剑术。对于剑术武功,我可谓一窍不通,分辨不出强弱高低。过去,倒是时常听见张置赞你剑术精湛。不过,我倒有些想法,也不知想的对不对?”

亦青抬头聆听。

张太夫人将心中的担心说了出来:“就算你剑术精湛,可毕竟没有在实战中检验过,到时能否真正护身保命也不可知?”

为了让太夫人放心,亦青赶忙表现出一脸自信地说道:“母亲放心,以剑护身,亦青还是能够做到的。”

张太夫人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带着灵宣、高永同行,这一路上,你要做地可不仅仅只是护及自身,还要保护好他们。这二人,一个风华正茂,一个‘碧玉年华’(古人将十六岁的女子称为‘碧玉年华’)。你一定要将他们好好带去,再将他们好好带回来呀!”

“母亲——!”

不等亦青说话,张太夫人又说道:“郑先生,虽然是久居过西域,可是,他也是一介文人,他和阿彩这次与你同行西域,有着一层报德的意思,郑先生的身体情况,你是清楚的,你可一定要将他夫妇照顾好。”

亦青郑重地点了点头。

“唉——”张太夫人长叹一口气,说道:“如此说来,你此番远行,肩上的担子可是不轻啊!”

此时,亦青见太夫人如些精心地为自己着想,心中感动,想说点什么,可是哽咽着,根本无法说不出话来。她起身站到太夫人面前,双手紧紧地抓着太夫人的双手。

张太夫人任由亦青抓着自己的手,定定地看着亦青。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当年,刚被领入张家时,年少的亦青清丽的姿影。

张太夫人定神后,又说道:“还有一件事,也需要处理好:郑先生走后,念域书馆怎么办?在这个山野之间,办起这个书馆不易,不能让它就此荒废了呀!”

亦青信步村庄,留恋地环视着村中的一草一木。她来到了村头的小河边,驻足停步。此时,寒气依在,但春色已浓,河中清流潺潺,点点嫩绿悄悄爬上了岸旁柳枝。她深吸一气,仰头向天,只见日头西落,映照出层层暮霞。

亦青站立很久,不知不觉间,天色渐黑,一轮圆月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徐徐升起。天空中,浮云尽退,使得圆月又大、又亮。俊挺的黝山诸峰在月光的映照下,像镀了层光环一般。

看着眼前的景致,亦青思绪万千。

“母亲!”

突听喊声,亦青回头,见张顾站在身后。

张顾将一件锦袍披上亦青肩头,说道:“母亲,明天就要远足他地,一路旅程,必将十分辛苦,还是早些休息吧!”

亦青说道:“顾儿,明日一行,不知何时回来,心中就是放心不下你和你的奶奶!”

此时的张顾已是“舞勺之年”(十三岁到十五岁的少年称为“舞勺之年”),但是,他身材比同年纪的孩子都要显得高大,俊朗的面孔酷似他的父亲。

张顾并没有承接母亲的话语,而是顺着母亲的视线向远远的黟山眺望,他细细体察着母亲的心情。

一阵晚风吹过,亦青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她将刚披上身的锦袍在胸前紧了紧。

亦青知道,张顾平日少言,姿质聪慧,敏而好学,举止得体,有着超越他年龄的成稳。正是有了这样一位可以让自己放心的儿子,她才下了坚定的决定,远行而去。

亦青从怀中拿出了一只玉镯对张顾说道:“顾儿,你看,今天,奶奶将这个玉镯传赠给我。”说着,亦青将玉镯对着月光,仔细地观赏。

亦青接着说道:“这只玉镯是当年你奶奶的家传之物,本有一对,另一只在你的舅爷那里。舅爷曾在尚书台供职,奶奶要我拿着这个玉镯到雒阳寻他,希望他对我们此次西行给予帮助。”

张顾凝视着母亲手中的玉镯,听母亲继续说道:“你奶奶平日十分珍爱这个玉镯,在我记忆中,她老人家从没有将此玉镯从腕上卸下。”

张顾接口说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既然奶奶如此珍视这只玉镯,此时将玉镯传赠母亲,想来不会仅仅是让母亲去寻求舅爷的帮助这么简单,奶奶此举一定还暗含深意!”

亦青侧头看着儿子问道:“是吗?我也在心中反复琢磨。”

“母亲,我平日陪伴奶奶的时候,常听奶奶夸赞母亲。今天奶奶将自己最爱之‘玉’送于母亲,是否是‘君子比德于玉’。用赠玉来对母亲此行表示的敬重和肯定?”

亦青摇头,说道:“我倒更宁愿相信,她老人家是要我平安回家,再使此玉镯能在张家代代传承,而不至于将它流失于荒漠之中。”

亦青用大拇指拂拭着玉镯:“都说‘玉能保佑人们平安’,希望我不会辜负了你的奶奶……”

说完这些,亦青将玉镯带入手腕。随后,她又从怀中拿出一块白绢方巾。展开后,张顾看见,方巾中书写着一首诗,还印画着一对并头红梅的图案。

亦青手捧方巾,双眼盯视着方巾,心中默念诗句,细细体会着诗中的那份情感,一下子热泪盈眶。

“母亲!”见母亲失情于手中方巾,张顾轻声呼道。

亦青用衣袖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拭去,又缓缓将方巾角对角整齐的叠成方块,然后面向自己的儿子说道:“这上面的诗是你父亲亲笔所书,是他当年临行之前留下的纪念。十年过去了,明天,为娘的也要步你父亲后尘,远行异地,这块方巾留给你。我走以后,如果顾儿要想念父母,就多看它几眼,全当父母还在你的身旁……”

“是!母亲。”为了不让母亲再度伤感,张顾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郑重地接过方巾,将它重又展开,借着洁亮的月光,仔细端详。过了一会,才将方巾重新叠收整齐,放入怀中。

亦青想了想,还有一事,需要交代清楚,于是说道:“顾儿,过去,你一直随郑先生读书,从明天起,你将从师李先生,他可是奶奶很费心思的从县城请来了,你一定要对他也如往日对郑先生一样敬重,好好读书。”

“是!母亲。” 张顾恭顺地应道。

“天色很晚了!顾儿,我们回去吧!”

“是的!天色很晚了!”张顾重复着母亲的话。

母子俩齐肩回到家中。

此时已是深夜。

这一夜,亦青反复榻上,久不能眠,想到明日又将重新踏上已经离开了十多年的雒阳之途,想到随后而行的西域之旅,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如众人所祝愿的那样,一路顺利?

想着想着,脑海中又出现了张置的身影——

一想到张置,亦青的心神更加难以平静。

“十年来缈无音讯,他是否依然健在?

他依旧身在西域吗?

他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亦青任由自己的思绪肆意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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