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41000000013

第13章 阴云(4)

上房寒暄的时候,西厢房沉浸在一片焦灼的期待中。少奶奶灯芯得知爹来了下河院,心就像长了翅膀,恨不得立刻飞进爹的怀里。从丫头葱儿报完信儿到现在,她已跑到长廊上张望了四次。目光翘盼着,渴望爹的身影出现。直到吃了晚饭,还听不到公公唤,便想今夜无望了。思念伴着浓浓的伤情,在屋里蔓延。

这段日子,灯芯在给公公和命旺缝冬天的棉袄、棉裤。这些活往年都是奶妈仁顺嫂做的,今年她想自己缝。娘家的时候,她便练就了一手好针线活。灯芯也想给爹缝件棉裤。下河院有的是上好的羊毛,洗干净放太阳下一晒,羊毛便像云层般蒸腾起来,丝丝绵绵的,看上去很暖和。爹穿了厚厚的棉裤,再也不怕冬天出门看病腿冷了。

灯芯还想给爹做双棉鞋。一想上好的布料剪了做鞋底,灯芯忍不住就心疼,可奶妈说下河院从不用破布。灯芯说好布粘鞋底真是可惜,奶妈说上好的布放在那里不用岂不是更是可惜?想想也是,灯芯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那么多布,就是天天穿新衣也不见得穿完。下河院就是下河院,东西多得只愁你用不完。想到这儿,灯芯就觉爹的话对了,指给她的是条金路。

后山地少,多的人家一入冬就没了面吃,漫长的冬季只能靠洋芋跟山果打发,要不就是讨饭。爹看了病却不见得能要到银两,有时连药也得白搭上。但病又不能不看,乡里乡亲的,不能眼睁睁望着人死。灯芯的记忆里,爹更像是做善人。有那般好的手艺却挣不到养家的银两,她长这么大,很少吃过下河院这样的一顿饭。

命旺的病在这个季节里一天天好转起来,让灯芯渐渐看到希望。爹的药吃下去,命旺那儿有了明显变化。起先还天天流,后来少了。硬还是硬,但东西不出了。照这样下去,说不定赶过年就能好,那么……

想到这儿,灯芯的脸忽地红了,心也跟着飘荡起来,胸口禁不住阵阵发热,像有只猫在抓挠,忍不住就想掀开被子看看命旺那物。说来也怪,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觉得那物是稀罕的,珍贵的,是她想见想要的,也是让她发羞发臊的。平日不,平日只觉得它是命旺身上一个部件,跟手跟脚没啥两样,只是这部件生了病,需要她精心医治。就跟手指头烂了要洗伤口,要上药,脚脖子扭了要搓酒,要扭捏一样,并不会生出啥想法。

现在不同,现在她是用女儿家的心思去想它,那东西就活了,就有了灵性,一下神秘了。她颤颤地伸出手,忍不住就给握住了。心顿时跳得跟兔子一样,那热烫的硬物令她全身激荡,身子一下酥麻了。血液如潮水般从脚底奔涌,很快席卷了整个身子。但也只是在瞬间,爹的话在耳边响起来,就像一道巨大的铜闸,咔嚓一声,滚滚浪潮便被它闸死了。灯芯无力地松开手,脑子里像退了潮般空荡,身子也软瘫成一片。

二十二岁的灯芯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生在中医世家的她打小就跟着爹给人瞧病,虽说没学下医术,却也经见了不少。尤其爹的祖传秘方就是不孕不育,有时也给管家六根这样只结瓜不生豆的人开一个偏方儿,吃了还真管用。灯芯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过早地介入到男女之事中。可正是这样,关于那事儿的启蒙就比别的女儿家要早。但直到今天,还不能跟男人真正有上一次,就让她越发痛苦不已。

灯芯摸索着下了炕,想去长廊里再站会儿,奶妈仁顺嫂却进来了,手里端着香喷喷的油饼。进屋便说:“我给亲家爷炸的,你快趁热吃几块。”灯芯说:“你端回去吧,我没心思吃。”奶妈说:“看看你,不就迟说会儿话么,犯得着急成这样?”

小鬼的事让灯芯轻易就饶了过去,明明知道那个被针扎得千疮百孔的小鬼就是她自己,灯芯还是装了傻。一则,来自后山中医世家的少奶奶灯芯自小从不信这,也就没真往心里去,只是觉得奶妈仁顺嫂到现在还这样做,未免也太不把她当回事。正是因了这想法,少奶奶灯芯才想饶过她。得饶人处且饶人,虽说到现在还不知晓奶妈仁顺嫂为啥也要这样恨她,但心里,却认定了这恨跟下河院有关。二则,她来下河院,是有远大抱负的,决不能因了一个奶妈,坏了她的计划,那样不值。况且这计划一旦真要落实起来,还得处处用她这个人,灯芯的心思是,能拢她一天算一天,就算拢不住,也不能把她推到管家六根那边去。总之,灯芯是饶过她了,她什么也没说,当着奶妈仁顺嫂的面,将那布做的小鬼丢到了炉火里,不是想让我死么,我就自己烧给你看。

奶妈仁顺嫂大约没想到会这么轻松地躲过一劫,所以这些日子,她的腿格外勤快,脸上的笑,也一天比一天堆得厚。看着她颠着一双小脚整天跑来跑去,灯芯也为她难过。这也是个苦命人啊——

奶妈仁顺嫂哄孩子似的哄她一会儿,说:“你就心放宽了,赶明儿我跟东家说,让亲家爷到西厢房跟你说一天的话儿。”

“真的?”灯芯一下捉住奶妈手,双眼在油灯下发出一股奇亮。

“真的,敢骗你不成?”奶妈仁顺嫂说得很认真。

下河院的规矩是娘家来了人一律到上房说话,且要在东家庄地的眼皮子下。任何说私房话儿或背着东家说话的行为都是遭禁止的。灯芯相信奶妈会帮她破这个例,心里一阵高兴,就拿起油饼吃起来。奶妈在边上问:“香不?”灯芯说:“真香。”奶妈说:“我特意卷了茴香跟芝麻。”

这时候炕上的命旺醒了,眼睛明闪闪的,望着灯芯吃。奶妈拿了一块走过去,递他手里。奶妈仁顺嫂正要解衣,就见命旺自个儿抱了油饼喂嘴里,大口吞吃起来,当下惊得傻在了炕下,解衣的手僵了好一会儿,直等命旺全吃了下去,才转身惊叫:“他会吃了,少东家自个儿会吃了……”

灯芯转了身,见奶妈的怀好好的,一粒扣儿还都没解开,命旺手里的饼却真是不见了,便更惊地叫道:“他真是自个儿吃了?”

这真是个大喜事。灯芯亲自望着他又吃了一块,才确信男人不吮奶也能吃了。当下喜得不知说啥,奶妈颤着嗓子说:“准是亲家爷带来了喜,把少东家给冲好了。”

奶妈仁顺嫂说完就跑上房报喜去了。灯芯望住命旺,目光复杂成一片。莫非真是爹带来了喜?要不怎么晚饭都吮了奶的,这阵儿咋就不用了?

次日刚吃过早饭,就听长廊里响起丫头葱儿的声音,紧跟着便听到爹的脚步声。灯芯跑出去,看到葱儿引了爹正朝西厢房走来。

进了屋,父女俩相互张望半天,灯芯的泪哗就下来了。爹冲她和善地笑笑,说:“看你,都多大人了,还管不住眼泪。”灯芯也笑了,说:“人家想你嘛。”

父女俩在里屋坐下,丫头葱儿知趣地退了出去。简单寒暄几句,话题落到命旺上。爹问了情况,就出来给命旺号脉。

后山中医刘松柏这是第一次给自己的外甥现在又是女婿的命旺号脉,他包给女儿灯芯的那些药其实是靠经验和猜测开出的方子,凭的就是人们对下河院少东家病情的描述。现在他的手握在了命旺的脉搏上,顿时神色凝重,一脸肃然。灯芯望他的目光也紧张起来,连呼吸都屏住了。

中医刘松柏用了足足一袋烟的工夫,才松开自己的手,这时他的额上已有细碎的汗渗出来。他又掀开被子,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回到里屋,刘松柏好久都不开口,屋子里的气氛因了他那张脸愈发沉闷,空气压得灯芯抬不起头来。很久,他开口说话了。

“脉络紊乱,气血甚虚,不是一般的病症呀。”他长长地叹口气,目光一下子阴郁了。

女儿灯芯的心随之提紧,不敢轻易问出什么。

中医刘松柏沉思良久,又说:“气血两虚,肾精过亏,按说不是他这年纪得的呀。”

“你是说……没治了?”女儿灯芯怯怯地问。

“也不。”中医刘松柏忽然扬起脸,“百病总有一医,只是他这病症实在是怪,我一时还拿不定主意。你也知道,中医之理,重在对症下药,百病总有起因,因便是关键。就他这病,因怕不在一处,或者在病外,我也困惑得很。”

“难道真是泼鬼缠了身?”灯芯又问。

“这也难说。你知道中医并不完全排斥此说,有时气脉两旺,但人就是胡言乱语,天地博大得很,有些事我也只是一知半解。”

灯芯忽然惊骇至极,爹的困惑让她坠进深谷,表情接近僵死。

后来她忍不住又把昨夜的事说了一遍:“爹说得这么可怕,为啥他又能自己吃?”

“这便是反常。人在久病中总有一些反常,切不可拿它当好症状对待。你要记住,久病之人不在于一时表现,得一步步调理,所谓日月之病还得拿日月来医,犯不得急。和血养精,肾才能积聚元气,元气足而病自除。他这病,没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见不得转机。”

“爹真的能医好他?”

“这便是爹来的目的,虽说爹没百分的把握,但也不至于让他等死。只是……”

“只是什么?”

“苦了你哇,爹的话你一定要记牢,切不可让他沾你身子。你得忍。”

一个“忍”字,引出了女儿灯芯一串子酸泪。不过她还是挺起了身子,说:“我忍。”

爹又说:“你先把药停了,等我回去想好方子,再给你把药带来。其间有啥反常,你要想法儿告知爹。”

灯芯点头。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爹忽然转过话题,问:“管家六根呢,咋没见他走动?”

灯芯便把管家六根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爹默思片刻,说:“你也不能心急,他树大根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扳倒的,定要从长计议。”灯芯说:“我明白。”爹进一步交代:“千万不可打草惊蛇,蛇不死反咬一口,会要你命,他是个狠毒的人哪……”

中午时分,中医刘松柏跟亲家公告辞。女儿灯芯没去送他,爹说免得她路上哭哭啼啼,惹人笑话。其实灯芯知道,爹是不想让公公有啥猜疑。爹说,只有他放心了,爹才能常来看你。

一个“看”字,又让灯芯怔想了半天。

中医刘松柏走后一个时辰,东家庄地悄无声息地进了西厢房。儿媳灯芯坐里屋缝着棉袄,庄地摆摆手,示意不必理他。他是来看儿子命旺的,打昨夜听了奶妈报的喜,他就一直盼着看这一眼了。站在炕前,东家庄地的眼立刻迷蒙成一片,儿子的睡相接近贪婪,梦里也没忘吧唧嘴唇。望着这不是睡着就是傻着的脸,东家庄地的心再次悲哀起来。

昨夜里他跟亲家闲聊至半夜,其间刘松柏也曾拐弯抺角提起过中医,不是他自己,是他结识的凉州城名医吴老中医。有一瞬庄地的心扑闪着动了,甚至都要点头了,可二房水上漂惨死的脸相又跃然眼前,他果决地摇了头。二房水上漂让一服中药药死的事实粉碎了他对中医的全部信任,到现在都没法儿恢复。可眼前的儿子瞬乎间又让他动了这个念头,不是说已经好转了吗?这段日子可没请过道士跟和尚呀,难道那个一直藏在他心底的泼鬼压根儿就不存在?一系列的念头让他陷入了片刻的混沌,有什么办法能让儿子真正好起来呢?难道真的要照后山半仙的话等着冲三次不成?

后来他把目光移到里屋儿媳的身上,泻满阳光的屋子里儿媳干活的表情近乎专注,一点也没让他打扰。丰润的脸上染着太阳的色泽,屋子里的薰草香浓浓地包裹着她,让人觉得她的生命是那么的可爱,一点也不比儿子轻贱到哪里。东家庄地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三房松枝,儿媳眼里有松枝一样的水状的东西,她要是哼曲儿说不定也能哼出一山的野风花香。这一刻他眼里禁不住多了东西,那是近似于怜爱的父亲般的关怀和温暖。对于儿媳灯芯,他忽然就心软了,湿了。

事实上自从儿媳拿着算盘在各场上奔走时,这东西就开始有了。他从各种渠道得来的消息证实了他对儿媳的猜想,她是要跟管家六根斗法哩。儿媳的这个举动尽管幼稚得接近于鲁莽,但还是给了他某种希望。有时心里不免要替儿媳隐隐担忧,难道她不知道管家六根在做什么,难道多收了菜子就一定能多榨油?儿媳毕竟是女人呀,管家六根能骑到自个儿头上还怕她不成?这么想着他把目光又转到儿子身上,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于他了。

东家庄地最后果决地摇了摇头,在下河院所有人当中,他是最不愿想管家六根的。

5

冬季眨眼就到了。

一场铺天盖地的雪在夜间落下来,次日早起,一眼的白耀过来,世界凝固成一片。沟里的白跟后山不同,后山长满了松,雪落下后立刻让高大的松化成了碎片,那白是一点一滴的,连不成片的,倒像是松挂了彩,或是戴了孝,世界在眼里凄凉得很。沟里的白竟是茫茫无顾的,山不见了,沟不见了,河不见了,世界连成一片,皑皑白雪盖住了一切,天地顿然纯净一气,找不见一丝儿瑕疵。那白是透心的白,是煞人的白,是叫人喘不过气的白。

灯芯穿了棉袄,戴了棉手套,拿把扫帚,混在扫雪的人当中。二尺厚的白雪带给下河院一片忙乱,雪是要扫的,房上的扫地下,地上的扫堆拉出去。东家庄地是不容许院里有一把雪的。厚厚的白雪看起来壮美,扫起来却相当费劲,不多时,灯芯就累得喘不过气。停下扫把,忽然就觉得好日子不是蹲着过的,它能蹲掉人的力气。

雪一落,沟里就要生火了。一时间,沟里人家吆了驴车,来下河院拉煤。

在沟里,下河院就是一切,吃的、用的、穿的、戴的,没一样它不备着,没一样它不为沟里人操心着。

煤是早备好的,南山的煤窑早早就把一沟过冬的煤送来了,不仅备好,还抹成了煤块。沟里人只需按自家要的数拉了去烧,账记着,等来年菜子收了一并算。因了管家六根要榨油,这道活计每年都由东家庄地亲自做,还未落雪,他便将各家的账簿订好了。

同类推荐
  • 淑女

    淑女

    丹妮尔天生患有雄激素不敏感综合征,体内女性生殖系统缺失,腹中却还留存着睾丸。她聪明优雅、美丽端庄,拥有极好的家境和同样优秀的未婚夫,唯一的问题是不能生育。幸运的是,医生从她的性腺活体组织中提取了精细胞,好友梅兰妮也同意为她代孕,这样她就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然而丹妮尔还是陷入了两难境地:未婚夫伊桑十分钦慕作为女孩的丹妮尔;而梅兰妮也希望可以跟孩子的“生父”一同生活。丹妮尔该如何选择?该怎么面对这种微妙的双性情感?在这个非黑即白的世界,她终究需要作出最终选择。
  • 有些人,你要一直等

    有些人,你要一直等

    爱情有很多张脸,青春期里的你,能否认出哪张才是自己今生真正的独一么?是当下的细水长流,还是错失的曾经拥有?小说以舒缓的语调为我们讲述着错失的真爱,作者说,爱情是青春里荒唐的闹剧。情节构思新颖,语言简洁而入木三分,值得品阅!
  • 死亡约会

    死亡约会

    肥胖、邪恶的博因顿老夫人是家族的暴君。她就像一只盘踞在网中的蜘蛛,把几位儿女死死地困在身边,不让他们和外界接触,并以此为乐。每个人都对她厌憎无比,却又无力摆脱。古怪的博因顿一家来到约旦。炎热的一天,在佩特拉迷人的玫瑰色峭壁上,博因顿老夫人像尊怪异的佛像一般端坐不动——她死了。只是,她的手腕上留有一个微小的针孔,那是她被注射过致命一针的唯一迹象。这一次,留给波洛解谜的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
  • 伤不起的丽江行

    伤不起的丽江行

    要不是那天正好睡到中午时分,本不会发生这些事情。那是我第四次去丽江。要问我为什么去四次,我也说不清道不明,反正潜意识里面隐约有些东西在萌动,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仅仅就是喜欢丽江,喜欢那里的懒洋洋,喜欢那里的好空气。在丽江已经蹲了有六七天,每天一觉睡到自然醒,哪里都不去,喜欢坐在小溪边发呆,看看行人,比什么都强,酒吧,嫌吵,不是很愿意去。那天,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老规矩,去百岁桥发发呆。从木府的客栈走出来,买了两个粑粑,一个喂自己,一个准备拿来喂鱼。除了下半夜连狗都懒得叫唤的时候,丽江永远是热闹的。
  • 殇蝶迷途

    殇蝶迷途

    “找你二十七块三毛,谢谢惠顾,欢迎再来。”宋晓的脸上挂着热情的微笑。暂时没有新的客人过来结账,她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了。她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二十分了。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下班了。她的丈夫今晚不用加班,说好过来接她下班,两人一起去吃夜宵。宋晓有些期待。最近丈夫工作很忙,早出晚归,他俩已经好几天没一起吃饭了。此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来电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你好。”宋晓接通了电话。“嫂子,是我!霍奇侠!”
热门推荐
  • 全能狂兵

    全能狂兵

    “我林叶的荣光不容丢弃,更不容人抹黑,任何人都不行!”华夏最神秘的暗狼特种队的队长林叶受命回都市保护抗战英雄的后代于岚,却遭到重重危险。这个曾经令人悍匪暴徒闻风丧胆的“暗狼的狼头”林叶不由得感叹,真正的危险不在远东与金三角,而就在身边!
  • 寂灭星河

    寂灭星河

    宇宙争斗拉开帷幕,佣兵团团员林宇迎战浩瀚宇宙,逐渐揭开无垠地神秘面纱.在联邦和其他种族的夹缝中生存。是什么让他坚持了下来?爱情,亲情,友情,还有那成为强者磐石般的信念!
  • 转机时刻(1970-1979)

    转机时刻(1970-1979)

    本书详细介绍了从1970年至十一届三中全会结束这一时间段内在我国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文化大革命”的第五个年头,按毛泽东的估计,通过前几年的大乱应该达到“大治”以“圆满结束”这场革命。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林彪在设国家主席问题上挑起了事端。长达十几年的全国性的学大寨运动,并没有改变我国广大农村贫困落后的面貌,反而使农村生产力遭到了巨大的破坏。本书从史实出发,把中华民族在这个时期的发展转机展示在大家面前,让读者能够很好的了解历史,借鉴历史,以历史来规避自己的一言一行。
  • 前妻,跟我回家

    前妻,跟我回家

    两个人的结婚证,一个人的婚姻。结婚整整一年,除了报纸上漫天飞的花边新闻,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个法律上身为她丈夫的男人。★★★★★“念念。”三年后再次见到她,千言万语,什么自责的话什么思念的话全都扼在了喉咙,唯一能吐出来的只有这两个字。苏念一却是厌恶的看着他,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真让她觉得恶心。“程总,有什么事吗?”苏念一努力地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眼底的厌恶却是无法掩饰的。尤其是身后的那个男人叫她,她转身时灿烂的笑颜,连眼睛都是透着光的。那一刻,程慕笙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太迟了。
  • 庶女翻身,夫君别不乖

    庶女翻身,夫君别不乖

    一朝穿越,却发现自己正在受刑!心冷的父亲,狠毒的姐姐,作为庶女的苏浅浅决定奋起反击!然而……“在下沈青风,特意求娶苏府小姐。”还没来得及反击的苏浅浅被直接打发嫁去了偏远山庄。什么?她的夫君有病?她给熬十全大补汤也治不好?苏浅浅一甩医书,夫君有病,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实用公务员文书写作大全

    实用公务员文书写作大全

    公文的含义公文,即公务文书,又称文件,是国家机关及其他社会组织在行使职权和实施管理的过程中所形成的具有法定效力与规范格式的文书,是传达政令、指导、布置和商洽工作,请示和答复向题,报告和交流情况,联系公务。
  • 木槿初开

    木槿初开

    那年初夏,木槿花开,他们初次相见。“你好啊,妹妹,我是林离。”她对上少年的笑语吟吟。零碎的记忆,被锁的魂魄,前生的因果,今生的轮回,终究还是逃不过......“阿槿,我不会让人伤你分毫,哪怕要违抗天道……” “愿穷我毕生之力,不如轮回,换她一世安然……” 前生纠葛,今世纠缠,换来的是永远的泯灭还是生存?往事如烟,依稀记得那年木槿初开,最初的悸动,想要,护你一世安然,永恒美丽,不惹尘埃......
  • 谦斋文录

    谦斋文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好想和你在一起

    好想和你在一起

    他陪伴在她身边整整十五年,她却爱了另一个男人十五年。“不要伤心了,打起精神来,刑杰森不是也没怪你吗?”“他是没怪我,可我受够了那些明明自己难过还要不停安慰我的人,这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糟透了。”当她不顾一切追求真爱,却撞破南墙头破血流的时候,他默默用时间来证明了,他才是最好的。当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蓦然回首时,灯火阑珊处依然有他在等候。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过来略显浮夸地勾搭住她的肩膀,嘴里的话也依然欠揍:“我妈给我取这名字的时候可真有先见之明啊,姜涞姜涞,我可不就是你的将来么。”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变,却唯独他能用这么漫长的时间证明给她看,这个变化多端的世界还是存在永远不变的人,当她终于顿悟,悔恨回头,他依旧和十几年前一样,一心爱她,全心等候,毫不吝啬地向她展开了怀抱。他说:“因为不知道下一辈子是不是还能遇见你,所以我这辈子才这么努力,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 你的爱融化我心房

    你的爱融化我心房

    为了找回传家之宝,她潜入他的房间偷画。可是,竟然碰到正主儿回来了,她只好装醉躺他床上,传说秦家大公子不传绯闻、不近女色,禁欲男神等,原来全是骗人的。算她倒霉,能找到家传宝她就当是被狗咬了。没想到她太甜美,他不停找上她。她只好无赖摊手,“东西没有了,要命有一条。”他邪魅的朝她笑道,“损坏了我的东西,就用你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