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41000000006

第6章 冲喜(6)

眼前,清油灯下映出的,蛐蛐一样窝在红木椅子里的,哪是个人?分明是个毛头怪物,分明是个鬼,比鬼还狰狞。只见那个叫作男人的物什,口里流着一口的白沫,鼻子满脸拖着,找不出哪儿是鼻子哪儿是脸。这还不算,难看的是他的头,天呀,世上竟有这样的头!分明就是个猴子,就是个山里跑的野兽,眼倒是睁着,还冲她望,可那眼,哪儿有光啊,分明两个大窟窿,黑魆魆的像深井。再看四肢,就由不得灯芯不怕了,男人顶多有十岁娃儿那么大,纵使伸直了腿站起来,顶多也就到她肚脐处。矮倒是不怕,怕的是他胳膊圈着,像个牛鼻圈,弯弯的就把男人给箍在了椅子里。

总之,初进洞房的那半个时辰,灯芯把世上能有的怪物全给想了起来,把脑子里所有骇人的记忆都给调动了出来,还是觉得没有自己要嫁的这个男人可怕。她也算大胆,居然没在那一天里给吓死。

过了半个时辰,灯芯突然就自在了,不怕了,她走过去,学男人掀开女人的盖头那样,掀开裹住男人下身的那块红布。二十二岁的老姑娘灯芯当时并不明白,男人下身裹这么一块红布做甚?这样的穿戴她像是没见过,中医爹也没跟她交代过。但是她不管不顾了,她急着想做的,是把男人抱起来,想亲眼证实一下,他到底能不能站得起来,站起来究竟有多高?等她把男人腾一下打椅子上放地下时,洞房门哗地开了,奶妈仁顺嫂扑进来喊,使不得呀,红布,红布……喊着,一把将男人夺过去,疾疾地拿红布又裹住男人的下身。

后来灯芯才明白,他们在给男人讲究哩,怕她身上的煞气冲了男人,更怕男人会在掀盖头前忽然间病发。

男人一发病,头件事儿就是扒裤子,然后……

灯芯弄清这些时,已是一个月后。

一个月里,她所经见的,远比后山中医爹说给她的多。兴许,有些事儿爹也不知晓,毕竟,他也有十年没踏进过下河院了。

如今,少奶奶灯芯早已见惯不惊,她的沉着,甚至比奶妈仁顺嫂还强出几分。

早上公公进了西厢房,头一眼便望见儿子自个儿在穿衣裳。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这可是十五年里从未有过的事。他扑向儿子,颤着声音,抖着双手,一连让他脱了五次,又穿了五次,直到确信这不是梦境,老泪纵横地一把抓住儿媳的手,也不顾什么忌讳,连说了几遍:“他行了,他居然行了。”

天啊,我儿居然行了!

公公的惊愕完全在灯芯的意想中,她颤颤地伸出手,犹豫了那么一刻,然后,大方地替公公抺去老泪。这个动作有点儿突兀,可灯芯做得一点都不造作,冰凉的手掌居然在公公湿热的脸上多停了会儿。那一停,似乎有万语千言在里面。灯芯凝住公公的脸,那满脸的沟壑瞬间让她悲凉,心也跟着一片潮湿,如果有可能,她真想一直抚下去,直到把那些曲曲折折的沟壑抚平。

这种感触,是在这三个月里生出的。三个月里听到、看到的事,让少奶奶灯芯对自个儿的公公有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隐情。

公公哪里知道,她的心早也沟壑纵生,为男人,更为这下河院。公公转身离去的一瞬,深长地望她一眼,意思是说全拜托你了。灯芯便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焦苦,任两行清泪恣意地流下来。

夜里,灯芯唤来奶妈仁顺嫂,又叫了上房的丫头,坐灯下挤菜。白日从菜地采来的苦苦菜还带着新鲜的露水,用手一折,便有鲜如乳汁的液儿滴淌出来。丫头叫葱儿,自小没了爹娘,跟着奶奶讨荒,到了菜子沟,便舍不下这一地的菜子,嚷着要留下来。东家庄地给她奶奶十两银子,两人便住了下来。后来奶奶过世,庄地送她一口棺材,葱儿便磕了头,唤庄地干爷,身前身后地侍候。葱儿捧着碗,小心地接着苦汁,接到半碗时不解地问:“挤这东西做甚?”灯芯瞅她一眼,问:“你吃过苦菜吗?”葱儿点头说:“吃过,跟奶奶讨荒时正是靠它走到了菜子沟。”灯芯说:“这东西养人补人,还治病,只是吃起来苦啊。”

灯芯跟葱儿说话的时候,奶妈仁顺嫂一脸哀愁,像是有很重的心事。灯芯想没准儿她还念着先前她说过的话,便宽慰道:“话讲过便是讲过了,也没人想拿你怎样,你又何必唉声叹气呢?”

仁顺嫂摇摇头说:“我不是愁自个儿,你就是把我老脸扒了,也不过分,只是一看见少爷,心就不由得哀起来。”

一句话说到了灯芯痛处。公公哪里知道,命旺好起来的路还长着哩,除了会穿衣,这三个月别的长劲全没。有些事是不能跟公公说的,就连奶妈仁顺嫂,也不得不遮瞒着。

命旺得的是花病,还不只是花病。要是灯芯晚进门一月,怕是真就没治了。还是爹看得准呀,什么这鬼那神的,全都是管家六根弄出来吓人的。爹和后山半仙猜得一点儿没错,管家六根才是祸根子,他就是想让命旺早死。

怎么能染上这病哩?连中医世家出身的灯芯也百思不得其解。按说这么小的年纪是不会的,命旺才多大,十五,可偏巧就给染了,还很重。灯芯初夜跟他睡时,照着爹的话留意过。爹说得一点没错,十五岁的小男人一旦硬起来,跟火棍一样。不但会硬,还会流,就跟牛撒尿一样,一流一大摊。

爹猜想,男人命旺就是流坏的,那么大个人,能经得住一夜三五次的流?灯芯全然顾不上羞臊,很多话爹跟她讲明了,羞臊不但会要了命旺的命,也会让她死得很难堪。这是一步险棋呀,菜子沟的深宅高院,不是任何一个女子都能进的,爹把宝押她身上,她把宝押在命旺身上,胆小羞臊就不能上那顶轿,不能进这个门。

小家伙常常是夜里睡着时烧起的,醒了反而没事。灯芯哄着男人睡着,坐在菜油灯下等。果然它起了,雄赳赳的。男人在梦里抽搐着,一定是梦着了什么。能梦着什么呢?这么大个活人坐边上,他都不知咋下手,梦里怎就亢奋得要死?这时候她必须唤醒他,不让他在梦里游荡。她摇他,撕他,甚至打他,他便一个坐身惊起,揉揉眼,像从很远的地方回来。再看他下面,奇了,刚刚还火一样烧着的棍,转眼就软塌了。灯芯长长舒口气,总算少流了一次。

可是,更多的时候,灯芯也会睡着,睡得比他还死,那是白日里劳心的缘故。能不劳心吗?表面上风平浪静的下河院,恰若一棵百年枯树,里面长满了窟窿,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顷刻间倒下去。除了男人命旺,这又是灯芯必须费心的事。

她一睡着,一切便会照旧,男人会在某个时刻突然惊叫,发出要死的声音,那家伙便如一头亢奋的驴子,喷出一嘴的白沫。灯芯终于相信,男人正是在这一次次的喷射中虚空的,更别说他还有别的毛病。

中医爹在来时是做了充分准备的,他把包好的药装了一袋子,说:“这就是你男人的命呀,想办法让他吃下去,兴许一天天会好起来。”顽固的公公却至死不相信儿子会得怪病,他坚信是儿子小时的某个夜里让鬼魂缠了身,那是个泼鬼,十六岁就辱死在娘家爹身子下,却找了命旺替她还债。所以他坚信只能请道士和和尚来做法场,尽早将辱死鬼赶走。对于中医爹的苦药,他是决不允许喂进儿子嘴的。

不只如此,要是不小心叫他闻见中药味,这下河院,怕是又要闹腾上一场地震。

想到这儿,灯芯不由得叹出气来。在她和奶妈仁顺嫂的百般小心下,药是吃了不少,男人的东西也一天天听话起来,可男人还是神志不清。尤其是吮奶的习惯,怎么打也改不了。她只能让奶妈仁顺嫂夜夜伴他,等他吮足了沉沉地睡去,奶妈才能叹着长气走出西厢房。

这苦汁是爹教她的一个偏方,说实在不行,就让他喝,汁里加上后山带来的当参,兴许能让他身子实起来。

她的苦心怎能全跟奶妈说?奶妈仁顺嫂是啥人,来时爹跟她讲了个一清二楚。虽说自己用了些心计,也软硬兼施地给她套了笼头,表面上奶妈仁顺嫂是服帖了,可到现在,灯芯还不敢断定她能不能跟自个儿一条心。丑话虽是端面子上了,能不能吓住她又是另一回事。爹跟她说过,在这院里,甭看六根是管家,可真能让公公鬼迷心窍的,却是眼前这个女人。想到这儿,灯芯忍不住抬起眼,静静端详了奶妈片刻,这确是个妖媚的女人,要是再年轻几岁,保不准自己都要拜下风。

让灯芯疑惑的是,近段日子,奶妈仁顺嫂也神经兮兮的,天天嚷着要做法场。做法场是管家六根的主意。打南山回来,管家六根突然提出要做法场,还说越快越好,和尚他都请好了,就等东家庄地点头。灯芯起初装没听见,她还不十分清楚管家六根的用心,也就不好采取什么对策,不过,她断定管家六根是冲她来的。

灯芯先是不动声色地等公公,她倒要看看,对管家六根的话,公公是不是句句都当宝贝?平静了没几天,灯芯刚想松口气,忽然就听丫头葱儿说:“东家爷爷答应了管家,要做法场哩。”灯芯当下就跑进上房,也不管公公脸色,突然就开了口:“爹,这法场不能做。”公公没理她,照旧低头看着账簿。灯芯又唤了一声爹,这次她的口气重了:“要是爹答应做法场,就先‘休’了媳妇!”

这话一出,东家庄地不得不抬头看看儿媳了,说实话,做不做法场,东家庄地到现在也没定主意。他是烦六根天天跟他嚷,好像这法场不做儿子立马就会闭气,实在烦不过了就顺口应了一句。没想儿媳突然拿“休”这个字来要挟,东家庄地本来是可以显摆出公公的威风,狠狠教训她一顿的,但一看媳妇脸色,主意突然就变了。

“不做?”

“不做!”

“你能冲好?”

“冲不好我替他先死!”

……

良久,东家庄地叹口气,手一摆,打发了灯芯。法场的事却因此搁了下来,再也没人敢提起。谁知,安稳了不到两个月,奶妈仁顺嫂却跳了出来,代管家六根说起了话,整天嘴里念叨的,不是道场就是法场。这就叫灯芯摸不准了,是奶妈仁顺嫂真心替男人命旺急,还是……

碗终于挤满,奶妈仁顺嫂再次提起和尚的事,说:“管家六根这次请的是青山寺的法理智老和尚,拍了胸脯说能捉掉。”

捉掉?这院里上上下下,到现在还是一个心认定,男人命旺是让泼鬼缠了身,不捉掉泼鬼,男人命旺就缓不过来。灯芯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恨道,泼鬼,还不知是哪个泼鬼缠了命旺呢?这么想时,她恨恨剜了奶妈仁顺嫂一眼,奶妈仁顺嫂大约觉出了这一眼的毒辣,低下头,不言声了。灯芯也不想把她弄得太难堪,苦了脸,半晌,沉吟道:“你们回屋去吧,剩下的事我自个儿来。”

奶妈跟丫头葱儿一前一后出去了,屋子里哗地静下来,豆大的油灯下,少奶奶灯芯看上去一片凄然,她既不想听奶妈仁顺嫂提什么和尚,更不想让她知道这苦汁做什么用,奶妈仁顺嫂再三问时,她只说自己想擦洗身子。

这是她必须瞒着的秘密,再也不能跟奶妈仁顺嫂掏啥心窝子了,她如此情切地想说服自个儿,到底为了什么?想了一会儿,灯芯摇摇头,心思又回到命旺身上。

比之穿衣,让男人吃饭更是件苦事儿。若要不是奶妈那两只大奶,他怕是早饿死了。十五岁的男人不会吃饭,别人喂还必须得有大奶吮,边吮边吃,他才咽得下去。可灯芯的奶直到今天也没让他碰过,不是舍不得,人都嫁他了,还有啥舍不得的?是怕她自个儿。二十二岁的老姑娘灯芯上轿时还记住了中医爹的另一句话:“娃啊,人是嫁了,可三年不能同房,一旦让他沾上真事儿,啥心都不用费,只等抬棺材埋人。”

奶子缝在肚兜里,那是在缝她自己。

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天天守着那么一根火棍,还不得让自个儿有非分之想,她容易吗?

但她必须得守住。

白日里她从后院杀猪的屠夫手里偷偷要了一只猪尿泡,洗干净,想不到爹教的这个法子还真能派得上用场。洗时她脑子里闪过奶妈仁顺嫂那两只肥硕的乳房,她知道,必须得找个法子把奶妈仁顺嫂打发开,再也不能夜夜依赖着她,要不,剩下的事儿就更不好做。可思来想去,还是没有更好的法儿,只能将就着用它了。

灯芯想着,已将藏好的猪尿泡拿出来,哄着往男人嘴上贴。男人起先躲着、反抗着,极不情愿似的,迫不得已,灯芯把它揣进自己怀里,就当自个儿身上长出的,男人果然兴奋了,张着嘴巴吮过来。灯芯紧着的心哗一下松开,旋即,却又更苦了。这一夜,不知又该多么漫长,望着男人一边吮猪尿泡,一边吸苦汁,灯芯的心就翻过了。

谁也没想到,八月的星空下,管家六根神秘的目光从长廊探进来,忽忽闪闪的,像猫头鹰的两只绿眼。一听说命旺自个儿能穿衣了,管家六根的心掉进了冰窟里。几个月里,管家六根的眼睛时刻注意着西厢房,生怕里面传出对下河院有利的动静。谁知偏是在这节骨眼儿上,东家庄地神神秘秘发了道指令,下河院又多了条家规,西厢房包括小院子不得外人进入,除了奶妈仁顺嫂和丫头葱儿,谁胆敢越进小院一步,即刻撵出下河院。

管家六根心里气得锅滚,嘴上还得发出一连串的赞同。他在下人面前憋足了劲,把西厢房说得跟慈禧奶奶的寝宫一样神秘,心里却恨不得点一把火把它烧掉。气死人的家规一出,管家六根的窥探便陡添不少难度,他不得不做贼般小心翼翼。

连日来,管家六根狗一样灵敏的鼻子总是闻见西厢房飘出一股淡淡的异味,那味儿他当然熟悉,但苦于这事的敏感,加上又没捉到实质性的把柄,管家六根至今仍不能确定是不是熬中药。奶妈仁顺嫂自从二拐子仗义抱了新人得到东家庄地的宽容后,也开始变得神神秘秘,这个讨厌的女人一旦得到东家庄地的一个笑脸,便开始尾巴又往天上翘。

同类推荐
  • 调整队

    调整队

    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阳光照耀着湿漉漉的草坪和人行道,也让停在路边的汽车熠熠生光。办事员疾步向前,不停翻查着指令簿,他一边翻着书页一边蹙起了眉头。在一间绿色水泥拉毛墙面的小屋前他稍停片刻,然后抬腿进了后院。狗正在窝里睡觉,背朝外。只有他那毛茸茸的大尾巴露在外面。“老天啊。”办事员拍了拍狗屁股,用铅笔敲打着文件夹发出噪音,“醒醒,你这家伙。”狗抖了抖身子,慢吞吞地从窝里探出脑袋,在清晨的阳光里眨了眨眼,打了个哈欠。“哦,是你啊。有活儿了?”说完他又打了个哈欠。“要狂吠。”
  • 腰子(中国好小说)

    腰子(中国好小说)

    小说叙写肉食品公司卖猪腰的故事,通过主人公大年卖肉的视角,反观人性,大年经历了儿子被拐丢失、找回儿子,但儿子失掉了一个肾,表达了对现实社会中阴暗面的厌恶和讽刺。
  • 迷坊怪谈(罪推理事务所)

    迷坊怪谈(罪推理事务所)

    粤西江畔百年故街巷禹门坊,多年以前有过一段尘封往事,与西江流域流传的一个龙神传说有关。多年后,出生于禹门坊曾家的少女曾小玉卷入几十年前修建崇天塔的幕后隐情,又在一次看似偶然的际遇中,被骗以身成为神明的祭品,危急之际被忽然出现的神秘少年龙五所救,但少年随即遭遇山难生死未卜,曾小玉再被表里不一的富家贵公子强行下聘求婚……在经历过蛇山瑶寨、鹑火焚宅等一系列谜团事件后,迷茫少女曾小玉察觉一切不寻常背后必有根源线索,于是决定与龙五一同直面追寻上一代往事和一切未知危险。
  • 包法利夫人

    包法利夫人

    此版本《包法利夫人》为麦家、苏童、阿来、马家辉四位知名作家推荐版本,茅盾文学奖得主、作家苏童作序深读解读。这部小说讲述了对爱情抱有浪漫幻想的少女爱玛,满怀期待地嫁给了敦厚老实的医生夏尔。结婚之后,发现乡村医生夏尔并不能够给她想要的婚姻生活,开始向往憧憬激烈而传奇的爱情。婚后,她遇到了两任情人,但两位情人非但没有帮助身处水深火热中的她,反而都抛弃了她,绝望之中的爱玛只好服毒自尽,怀着悔恨和遗憾离开了人世。而医生夏尔在得知真相后也抑郁而终,留下了孤苦无依的女儿。此书中,福楼拜深刻探讨了当婚姻并没有满足爱情的期待、当爱人新奇的魅力渐渐褪去时,长久地婚姻还能以什么来维系的情感问题,引人深思。
  • 女朋友

    女朋友

    与夏小蝉凄然地分手后,高凌风在舞台上失意的演出,又遭到经理无情的唾弃与讥讽。而正在穷途潦倒之际,孟雅苹出现了。雅苹是个著名的模特儿,但在光鲜衣裳与掌声的围绕下,她却依恋与高凌风在一起的疯狂与傻气,然而,悬殊的生活处境,将带他们走向一条崎岖或平坦的路呢?
热门推荐
  • 天才的幽默与智慧

    天才的幽默与智慧

    一个人的幽默感是与其人的文化、知识、才气、智慧、经验、应变能力、表达技巧分不开的。人类历史上的杰出人物几乎都是著名的幽默大师。例如:哲学幽默大师苏格拉底,政治幽默大师第十六届美国总统林肯,科学幽默大师爱因斯坦,小说幽默大师马克·吐温,表演幽默大师卓别林,喜剧幽默大师萧伯纳等。笔者编译本书的宗旨,就在于以上述诸位大师的幽默片段为主体,展示人类历史上众多天才人物的幽默大观,以期读者能受到启迪、得到教益和欣赏乐趣三方面的效果。
  • 王者荣耀之蝶梦

    王者荣耀之蝶梦

    【2018王者荣耀文学大赛·征文参赛作品】那么,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是战斗,亦或者是追求那彼此心中认定的至高的荣耀一刻?我不知道,可是人总要前进的对不对,哪怕我只是一段数据,可是数据依旧可以向前传递,运转的对不对?我不是英雄,至少,不像你们以为的英雄一样。我想看到,世界背后的真实,哪怕一角。我想知道,我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还想翩然飞舞在这个大千世界里面。蝶翩一瞬,人活一生。花开一夜,灿似众生。若要战斗明证这一切,那便,战吧!
  • 最佳女婿

    最佳女婿

    人死的时候会有意识吗?会,因为我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灵吗?有,因为,我就是。重活一次后,发现他有一个美到窒息的老婆,这纠结了……
  • 我家全能医妃超凶的

    我家全能医妃超凶的

    男主重生,女主穿越,自带特工技能。不渣不虐,慢慢爱上!
  • 竹林寺女科

    竹林寺女科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The Cask of Amontillado

    The Cask of Amontillado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女尊天下:皇女的绝色夫君们
  • 亲亲我的邪魅老公

    亲亲我的邪魅老公

    “啊啊啊!!”惨叫声响起,夏念儿害怕的用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娇小的身子直往下掉,谁知最终的掉落地竟然是一张超级大的大床,身边竟然还有一个邪魅帅哥!!“你……你是谁呀!”她惊恐的质问,却还是忍不住为他俊美的脸吞口水。邪魅帅哥勾起薄唇,紫色的眸子里倒映出她小兔子一般的身影,微微倾身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她娇嫩的下巴,醉人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宝贝儿,我是你老公……”
  • 善终中篇小说

    善终中篇小说

    一名特警在击毙一个劫持人质犯后,对劫持犯的动机产生了疑问,遂开始了漫长的追查过程。谁是罪犯?谁很无辜?谁被伤害?结局令人深思。据说,人如果在密闭空间里关上两个小时以上,其本性深处的东西就会难以遏制地发作起来。比如此时在南园春菜市场东门口的一辆巡逻车里,石敬唐那种不顾体面吹牛逼的老毛病就又开始发作了。素材就是他当年干武警时枪毙人的经历,对象则是窝在驾驶座里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协警马想禄。
  • 溺宠鲜妻:霍少,晚上见

    溺宠鲜妻:霍少,晚上见

    一场豪门阴谋,她被未婚夫亲手送上了那个一手遮天的男人。“想要报复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吗?做我的女人,生我的孩子。”他在她耳边魅惑低喃,将她禁锢在身边。怀上孩子后,她偷偷去打掉。手术台上,男人骏冷如飓风的伟岸身影赶到,差一点炸掉医院:“谁敢给我的女人做手术,我灭他全家!”再见之时,她华丽回归:“不好意思,霍先生,你是我前任未婚夫的舅舅,不约。”他牵着一个形肖她的萌白团子出现在她眼前,用君临天下的语气冷笑:“你还是我儿子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