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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镇(4)

夏若然脸色变了,她咬着嘴唇,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还浑然不觉。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是我转动的机关,是我,是我!哈,我亲手活埋了他。”

冯子环怕她受刺激过度,狠狠地给她一个耳光,道:“廖暮仁未必死,说不定这个机关另外有出口。况且,我只是猜测而已,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夏若然受到重击,神志略为清醒。她握紧拳头,抬头道:“一定要找到方法,救他们出来。”

冯子环皱眉,略微沉思一会儿,道:“先去别的房间看看。”

朱雀主堂已经沉睡在地下,侧堂却还完好无缺。

冯子环带着夏若然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察看。每一间房里都有死人,死得都是原来住在或者负责打扫那个房间的人。

朱萦的房间很干净,一个很普通的女子闺房。墙上挂着一幅手绣的百花图,针脚十分细密。冯子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朱萦的房间,没有尸体。朱萦向来孤独,一般很少佣人伺候,因此房间里并没有尸体。

没有尸体,证明朱萦没有死。冯子环松了口气。

冯子环伸手摸着百花图细密的纹理,轻轻道:“这是朱萦亲手绣的。像她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可惜……命不好。”

夏若然忍不住问:“朱萦……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冯子环道:“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子。说话声音细细的,十分好听。虽然老爷至今不允许她参加家族会,她依然是很恬淡的女子,没有一句怨言。她在这府里生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有出过府一步。”

他叹息道:“十年前我来到朱雀山庄,就看到朱萦,那个时候她才七岁。她很安静地绣花,写字。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是真正的女孩子。她的性格……跟她母亲完全不一样。”

夏若然抬头问:“你认识她的母亲?”

冯子环怔了怔,慢慢地回答:“认识,不过,好多年前的事了。她的母亲,很活泼,很爱笑……是一个很爽朗的人。”

夏若然黯然道:“我也没有见过娘的样子,也没有人跟我说过。从小到大,我有很多师父,可是没有人陪我玩。后来,廖暮仁来我们家,我才有了一个聊天的伙伴。可惜,他并不常常住在我家。他常常出去,几年也不见一次,我总是害怕他在江湖上被人杀了。而今,而今,他居然死在了……”她已经无法说下去,眼泪簌簌而落。

冯子环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正色道:“现在一切还没有定论。既然是你把他弄下去的,你就得想办法把救出来!就算是尸体也好,你也要把他的尸体挖出来!你自己犯的错误,要自己补救。哭哭啼啼,没有人能帮你。”

夏若然咬着牙,恨恨地别过头,不再作声。

朱玉的房间里落满了灰,冯子环淡淡地说:“自从大少爷失踪以后,老爷就不允许别人靠近这间房。每一天,都是老爷亲自来打扫的。”

夏若然缓缓走入朱玉的房间,除了廖暮仁在夏府的房间,她似乎还没有走进过一个男人住的房。朱玉的房间很简单,像任何一个男子房间一样简单。大约因为太久没有人打扫,家具上落了一层灰。

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弓,很威风的样子。夏若然记得廖暮仁的房间里放的全是书。

冯子环也看见了墙壁上的弓,道:“少爷喜欢李广将军。所以在墙上挂了一把弓。时常勉励自己。”突然,他发现了什么,趋步上前,仔细看着。

“弓上……为什么没有灰尘?”

地道越走越阴森狭窄。每一步都有说不出来的恐怖。

夏老三吞吞吐吐地说:“老大,你看,这杀人的是人吗?”

“不是人是什么?”

“……”夏老三没有回答,但是无疑是说,不是人,是鬼……

火折子终于熄灭。

夏老二道:“我怀里还有一个折子,但是我不想现在用。”

夏老大沉声道:“请大家跟着我。尽量不要说话,保存体力。”

没有人出声,说话也成了耗费体力的事情。

夏老三幽幽道:“若是我们都死在这里,若然会怎么样。恐怕,她心里只会惦念廖公子一人吧……我们,只是夏家的四个家丁而已。”

没有人接话。廖暮仁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出声。

除了反应迟钝的夏若然,恐怕所有人都知道夏老三对夏家大小姐有好感。

终于豁然开朗,一间书房在众人眼前。夏老大推门而进。

房里燃着孔明灯,只是一间极其普通的书房,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地上的死人。

“追魂手,搜魄老人,毒仙子!”夏老三惊叫道,“他们怎么会死在这里!”

这三个人,都是江湖上最顶尖的杀手。据说从来没有失败过。而今,他们三个尸横密室,不是不让人心惊肉跳。

只见这三个人,无不是面容扭曲,死状极其可怖。

廖暮仁俯身观察,半晌,他直起身子,冷然道:“他们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能吓死他们的东西……是什么?

廖暮仁轻轻用脚碰了碰追魂手的尸体,道:“这追魂手周一心,不仅是个臭名昭着的杀手,还是个采花贼。杀人灭口之时,看见人家有年轻女子的,无不先□一番再杀,可算是死有余辜。”

他叹口气,在床上坐了下来,道:“无论如何,有张床,有桌子椅子,可以让大家坐下来歇息一下。想必这书房定然有重大秘密,否则不会让这三个顶级高手来看门。可惜啊,可惜……”

夏老三打趣夏老二:“你有没有得罪过他们?万一他们变成了鬼……”

夏老大瞪了夏老三一眼:“你有完没完,哪里来那么多鬼。”

夏老三吐吐舌头。

夏老二嘿嘿一笑,道:“若真成了鬼,咱们这儿五个人,还打不过三个鬼啊?再说了,这里有没有年轻姑娘,你还怕周一心打你主意不成?”

夏老大怒喝道:“闭嘴。”

“观自在菩萨……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是谁在念经?”夏老四轻轻问道,“廖公子,是你么?我听不是各位哥哥的声音。”

“不是我。夏老二,你听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廖暮仁声音有点不稳。

夏老二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颤声道:“不知道……但是我认得这个声音。”他话已经无法完整说完。

夏老三和廖暮仁同时意识到,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快嘴夏老三道:“赵大师!”

赵大师!两年前曾经死在廖暮仁手下的赵大师!

“鬼!是赵大师的鬼魂!”夏老三几乎哭出。

“冷静一点,”夏老大怒斥道,“他妈的,何妨妖孽,给我滚出来!”

没有人回答。

只是在这时,灯灭了。

三盏孔明灯,灭了。

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只听得夏老大一声惊恐的喊叫:“周一心!周一心!”

夏老三嘶声道:“僵尸……僵尸……周一心!”

黑暗中,廖暮仁只能听见呼呼的动手声,他拉住夏老三,靠在墙边。他知道,像他和夏老二这种夜里不能视物的人又听不清楚方向的人,明哲保身等于帮助夏老大和夏老四御敌。夏老二耳朵灵敏,指点道:“老大,攻他下盘。老四,点他环跳穴。”

夏老四惊恐道:“二哥,他……他没有穴位”。

死人,只有死人才没有穴位。

夏老三挣脱廖暮仁的手,冲入黑暗中。

追魂手周一心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以一敌夏家三杰还占上风。夏老二急忙把火折子向廖暮仁抛去:“快点灯,快点灯!”

廖暮仁反应过来,急忙打燃火折子。

太迟了,只听得夏老三和夏老大同时一声惨呼。夏老大惨呼道:“老三,你……”

火折子点燃。

三个人躺在地上,周一心,夏老三和夏老大。

周一心还是刚才狰狞的表情,可是位置已经动了。夏老三的喉咙被切断,血不断流出。夏老大捂着双眼,蹲在地上,血从指缝间流出。

夏老二急忙上前查看。

夏老大慢慢松开手,他的眼睛!那一双明亮如鹰的眼睛!他眼睛紧紧闭着,不断流血。

好一个夏老大,此时还能沉着道:“我中了这死人的药。老三呢,我看见他被那混蛋砍了一记!”

夏老二惨然道:“老三他……”

夏老四轻轻道:“我闻到血味……是……老三的血吗?老三……是不是……”

他们都无法说话。

夏老大轻轻说:“灯亮了么?”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明暗……“周一心呢?”

“死了……在火折子点燃那一刻就……倒下了。”

活人……会怕光吗……?

夏老大忧伤道:“你们走吧,我招子坏了,废人一个,免得拖累。”

夏老四握住夏老大的手:“三哥已经死了,我们不能……再没有了大哥。”

廖暮仁道:“我来背夏老三的尸体,我们,一定要走出去!”

夏老大惨然道:“走?走去哪里?已经是尽头了。”

廖暮仁沉声道:“我打赌,这个房间里,一定有玄机!

相思一曲肝肠断 置之死地又复生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爱的读者...拜托别bw我了...

弓上没有尘。

冯子环伸手取弓。他的手指发颤。

朱雀山庄,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机关?

取不下来,弓仿佛和墙融为一体。。再取,依然未果。

夏若然皱眉苦思,突然道:“冯子环,你把弓劈开。”

“你说什么?”

“我说你把弓劈开!”

冯子环看着夏若然,又看着手里的锈剑,不再迟疑。

内力所到,朽木亦可成为利刃。剑所到处,良弓应声而断。

良弓断处,墙亦中开一个小小的洞。

一卷册子赫然呈现……

冯子环伸手取书,被夏若然制止了。她拿过冯子环的锈剑,走到隔壁房间。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断手,想来定然是隔壁死去丫环的手。夏若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提着残肢,连冯子环都有点佩服她了。

只见夏若然把那断手伸进洞内,又拿出。只见手背上插了一蓬钢。所扎之处,肉已经开始有点腐烂。

冯子环不由得一颤,不敢想象如果伸进去的是他的手。

“你还真有两下子。”

“独孤三哭曾经跟我说一些机关的基础。”夏若然冷冷地说,想到独孤三哭,她心里一痛。

冯子环取出卷册,正要仔细翻看。突然听见外面有人低吟:“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声音凄楚,让人毛骨悚然。

夏若然心惊胆战:“就是这个声音!那天晚上,就是这个声音!”冯子环已经飞身而出。

庭院没有人。

呼啦啦地一阵风……带起了一片一片的纸钱。

哪里来的纸钱?

夏若然紧跟着冯子环出来,她看见了满天飞舞的纸钱。

哪里来的纸钱?

是给谁的纸钱?

如雪,满天飞舞……说不出的凄凉恐怖。

“劝啊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这次,连冯子环也不禁颤抖。

夏若然紧紧抓住冯子环的手,面无血色。

冯子环颤抖地打开卷轴

“三月初三,老爷心怀鬼胎。恐遭不测。”

“四月初五,身体日渐衰微,夜寐,见老爷持剑欲杀。”

“五月十一,置此书简于玉儿屋中,大限已近,无可逃脱。”

“这是什么?”夏若然问道

“夫人的手迹……”

“哪个夫人?”

“元配,朱玉的娘。”冯子环冷冷道,“一直疯疯癫癫的,七年前六月十一自焚于此。”

“自焚!?”夏若然面无血色,“夫人……是被烧死的?”

“不错”

“那个女人......我曾经听她哭道,不要烧我……疼……”

“别想太多。”冯子环道,“没事的。”

月明星稀,正是本月十五,月亮如银盘高挂在天空,十分好看。夏若然却没有心思赏月。她不敢呆在房间,那个女人的声音会突然萦绕她的耳旁,让她心惊肉跳。

“你是在朱雀山庄长大的吗?”夏若然没话找话说。

“……不是。”冯子环缓缓道,“我是十年前来到朱雀山庄的。因为老爷的知遇之恩而留下。就好像当年冯欢侍奉孟尝君一样。”

“你的真名不叫冯子环吧。你们行走江湖都喜欢用假名字。”夏若然闲闲地问,她现在只想随便说些什么,能让她脑子安静一点,“你喜欢朱萦,是不是?”

冯子环笑了,伸手揉揉夏若然的头发,像一个长辈一样。“小孩子瞎说什么呢。我的年纪在乡下,都差不多做朱萦的父亲了。”

“不会吧?原来你已经那么老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嘛!”夏若然笑道,到这个时候,她才能稍微放松一点心情,“你驻颜有术啊!老妖怪。”

“小丫头,我今年刚刚三十三岁,在乡下一般十六岁,十五岁就成婚了。”他抬起头,望望皎洁的月亮,突然潸然泪下。他性情一向豪放不羁,随性而为,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光明磊落之下也不觉得他落泪如何失却了男子气概,反而让人觉得是男儿泪。

“朱萦的娘,生朱萦那年,也不过是十七岁。”

“十七岁就生小孩?”

“是啊,你都快算老姑娘了,快快叫廖暮仁娶了你,否则过几年嫁不出去了。”冯子环此时又变得风趣幽默。

提起廖暮仁,夏若然沉默了。此时此刻,廖暮仁和夏家四杰生死未卜。冯子环话一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了。无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两人又沉默下来。

“冯子环,你认得朱萦的娘吗?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朱玉的娘呢,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夏若然岔开话题。

冯子环笑笑,他突然发现夏若然还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虽然大小姐脾气耍起来让人很吃不消,但是却非常隐忍,或者说……执着。

“朱萦的娘和朱玉的娘我都见过。朱萦的娘跟朱萦很不一样,她很爱笑,很活泼。不会弹琴,也不会写诗,但是会唱歌。她是一个很有音乐天分的人,唱起歌来,能让鸟儿都停顿。”冯子环的眼睛看向了好远好远的地方。

“朱萦的娘……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冯子环黯然道。

“那么朱玉的娘呢?”

“朱玉的娘是朱老爷的元配夫人。朱老爷并不爱她,他们是父母之命而成婚的。朱玉的娘是一个心机颇重的女子,老爷曾号称孟尝,自然十分潇洒豪迈,也曾喜欢过几名女子。但是无论朱老爷在外面爱上多少女人,这些女人,就是进不了家。他们成婚也有将二十七年了,至今朱老爷没有纳偏房。”

冯子环顿了顿,道:“也不知道是算来算去算得太费脑子,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之,莫名其妙地,夫人就疯了。后来,夫人就点了把火,把自己还有一个贴身的丫头一起烧死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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