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绝策马而去,他又怎么不知道帝王的意思。可是,又有多少在自己能选择不想要的。
江山,不是他想要的。
如果他真的要这江山的话,他不会这般做。可是,有的时候,这江山却似乎又像一个烫手山芋时不时的掉在自己的手上,把自己的手微微的烫疼一下,在提醒着自己。
很多事情,自己还真的不能意气用事的,这其中事情牵扯到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不是你不想要,就能放开的。你不要的话,就是便宜了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的生杀大权交给了别人,而他上官无绝永远都做不到把自己的脖子送到别人的刀下。
东厂之中,莘楉殇见柳尘封已经能下床蹦跶了而高兴的扯开了嘴角。这几日的照看跟吃药,这柳尘封基本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的也只不过是根深蒂固的余毒罢了。
闲着无聊的在东厂,莘楉殇已经是找不到人陪自己聊天了。
那些个侍卫的看到莘楉殇,像看到鬼一般的溜的比兔子还快。
那有些不溜的人,莘楉殇想去说两句话的,可是只会收到那冷冰冰带着杀意的眸子。
每一次,莘楉殇话还没有开口,那冷哼的声音倒是会把莘楉殇的话全都给吓的闭嘴了。
所以,在东厂晃悠了几天之后,莘楉殇只能讲话的人,也就只有这个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柳尘封了。
这个柳尘封从醒来到现在,就一直面无表情的,也不说话,也不动的。这今天柳尘封难得起来的,还愿意到这东厂的院子里转转。
虽然,这院子有那么一点点的渗人。不是说这院子里的东西有多么的可怕,花花草草的倒是美景一副的。
可是,想到这些花花草草存在的肥料是什么的时候,莘楉殇还是感觉有那么多多少少的阴森森的感觉。
“柳兄,今日感觉身体如何?”莘楉殇叫不出来‘右相’这样的官场上的称呼,只会叫柳尘封‘柳兄’。
柳尘封也没有介意这莘楉殇叫自己什么,毕竟这莘楉殇把自己给救了,自己理应要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个莘楉殇的。所以,这莘楉殇跟自己称兄道弟的,自己也就随着莘楉殇而去了。
“谢神医的医治,本相感觉甚好。”
莘楉殇连连点头的说道:“那是,那是。你要是再不好的话,九千岁可就会哭了。”
柳尘封一下子没有明白莘楉殇的意思,为什么自己不好上官无绝就要哭了?这自己虽然救了慕容诗语,可也不至于上官无绝因为自己这条命的生死而会哭。
“为什么?”柳尘封有些不解的问莘楉殇。
在柳尘封的记忆中,上官无绝不可能是那种会为了一点点的事情,尤其是人命的事情会那么一点点的情绪的。
自己是救了慕容诗语不假,可是还没有因为自己救了慕容诗语到让上官无绝有什么反应的。
上官无绝在乎的只会是慕容诗语,他只是担心到时候慕容诗语伤心,而上官无绝会为慕容诗语有个什么,跟他柳尘封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