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571400000025

第25章 豪杰庆千秋冰霜寿母罡星祝一夕虎豹佳儿

诗曰:

君不见段卿倒用司农章,焚词田叔援粱王。丈夫作事胆如斗,肯因利害生忧惶?生轻谊始重,身殒名更香。莫令左儒笑我交谊薄,贪功卖友如豺狼。

智士多谋,勇士能断,天下事若经智人肠肚,毕竟也思量得周到。只是一瞻前顾后,审利图害,事如何做得成?惟是侠烈汉子,一时激发,便不顾后来如何结局,却也惊得一时人动。当时秦叔宝只为朋友分上,也不想到烧了批,如何回覆刘刺史?这些人见他一时慷慨,大半拜伏在地。叔宝也拜伏在地。只为:

世尽浮云态,君子济难心。

谊坚金石脆,情与海同深。

这时候止有个李玄邃,袖手攒眉,似有所思。柴嗣昌靠着椅儿,像个闲想。程咬金直立着不拜道:“秦大哥,不是这等讲。自古道,自行作事自身当。这事是我做的,怎么累你?只是前日获不着我两个,尚且累你;如今失了批回,如何回话?这官儿怕不说你抗违党盗,这事怎了?况且我无妻子,止得一个老母。也亏做了这事,尤员外尽心供奉饱衣暖食,你却何辜?倘有一些长短,丢下老母娇妻,谁人看管?如今我有一个计策,尤员外你只要尽心供奉我老母,我出脱了你,我一身承认了就是。杀官时原只有我,没有你追赶解官,通名时也只有我,没有你,这可与解官面质得的。只我明日拜寿之后,自行出首就是。秦大哥失了批回,也不究了;若是烧了批回,放我二人,我们岂不感秦大哥恩德,却不是了局,枉自害了秦大哥。”

众人先时也都快活,听到烧了批回,也不结局,枉累了秦叔宝这一片话,人都目睁口呆。只有李玄邃道:“这事我在烧批时便想来。先时只恐秦大哥要救自己,急不肯放程知节,及见他肯放他两人时,我心中说,叔宝若解东都字文恺处,我自去央人说情,可以保全不妨。不料烧了批。如今我为秦大哥想,来总管原在我先父帐下,我曾与他相厚;况叔宝亦曾与他效劳,我自往见来总管,要他说一个事故,取了叔宝去,这事便解了。”伯当道:“也是一策。”程咬金道:“是便是,若来总管取得他去,便不发他下来了,况且不得我两个,不得这赃,州官要赔。这些官不揸银子家去罢了,肯拿出来赔?这是断断不放的。只是我出首便了。”叔宝道:“且慢,我自明日一个大分上说,屡比不获,情愿赔赃,事也松得。”

正是:

十万通神,有钱使鬼。

说甚铁面,也便唯唯。

却说柴嗣昌拍着手道:“这却二兄无忧,柴嗣昌一身任了罢!”众人跟前,怎柴嗣昌敢说这大话?却为刘刺史是他父亲知贡举时取的门生,柴嗣昌是通家兄弟,原是要来拜谢。叔宝打他抽丰做路费,撞在这事里,他也待做个白分上,总是刘刺史要赔赃。却不道有带来唐公酬谢叔宝银三千两,叔宝料不遽收,就将来赔了,岂不两尽?故此说这话道:“实不瞒诸兄说,刘刺史是我先父门生,我去解这危罢!”程咬金道:“就是通家弟兄,送了百十两银子便罢,如何肯听了自赔三干两皇银?”尤俊达道:“只要柴大哥说得不难为叔宝,银子我自措来。”柴嗣昌道:“这银子也在我身上,不须兄措得。众位且静坐饮酒,不可露了风声,为他人知觉,反费手脚。”

正是:

神谋奇六出,指顾解重围。

好泛尊前醉,从教月影微。

单雄信道:“既是李大哥、柴大哥都肯认这节事,拜寿之后,两路并行,救他两人之急罢了。”众人仍又欢欢喜喜的,入席饮酒,分外欢畅,说了几许时话,吃了几多时酒。不觉将五鼓,叔宝先告辞回家,进城到自家门口,只见门还不闭,老母倚门而立,媳妇站在旁边。叔宝惊讶道:“母亲这早晚还立在门口何干?”老母把衣袖一洒,洋洋的迳回里面坐下,眼中落泪。叔宝慌忙跪倒。老母道:“你这个冤家,在何处饮酒,这早晚方回,全不知儿行千里母担忧。虽不曾远出,你却有事在身上。昨日府中比较,我看见被打的人,街坊上纷纷的走过去,我心中何等苦楚,你却把我老母付于度外。”叔宝道:“孩儿怎敢忘母养育之恩,只是有一椿不得已事。”老母道“什么不得已事?”叔宝道:“就是昔年潞州破格救孩儿性命的单员外,同许多朋友,赶到齐州来,今日天明与母亲拜寿。”老母道:“既然如此,你且起来叫媳妇,现有远路尊客到家中,茶果小菜,不比寻常,都要安排精洁些。”

叔宝把做旗牌官管下共二十五名士兵,都唤到家中使用,同批捕盗的二友,请来代劳。樊建威是个粗人,着他收入盘盒礼物,打发行的脚钱。唐万仞写的字好,发领谢帖子,就开礼单记账;连巨真礼貌周旋,登堂拜寿的朋友,都是他迎接相陪,有走马到任的酒面,叔宝内外照管。却不止于西门外这班朋友,山东六府,远近都有人来,只这本地来总管标下,中军官差人送礼,同袍旗牌听用等官,俱登堂拜寿。齐州除正常以下佐贰衙的官员,并历城县,都要叔宝担捕盗的担子。二十四日顶限,解赴东都,只得奉承。也有差人送礼的,有登堂拜寿的。还有绿林中一班人,感叔宝周旋,不敢登堂拜寿,月初时黑夜入城,用折干礼物,单书姓名,隔墙投入。叔宝受有千金。如今见府县官员来拜寿,着人出外城去,知会雄信等,缓着些进来,恐咬金说话,露出些风声来,多有不便。

众人下处吃过了饭,到巳时以后,方才进城。十七位正客,手下倒有二十多人,礼物抬了一条街道。将近叔宝门首,叔宝与建威等,重换衣服,降阶迎接。众人相见了,先将礼物抬将进去。此时门上结彩,堂前铺毡,天井里用布幔遮了日色,月台上摆十张桌子,尺头盘盒,俱安于桌上;果盘等件,就月台地下摆了;羊酒与鹅酒,俱放在丹墀下面。众人各捧礼单,立于滴水檐前,请老母拜寿。看堂上开寿域规模,屏门上面悬一面牌匾,写四个大字:节寿双荣。庭柱上一对联句,称老夫人操守:历尽冰檐方见节,乐随松柏共齐年。居中古铜鼎内焚好香,左右两张香几,宝鼎焚香。左首供一轴工绘南极寿星图,右首供一幅细绣西池王母。檐前结五彩球门,两厢房鼓手奏乐。

叔宝到屏门边,请老母堂前与诸兄相见。老母出来,虽是六旬,儿子却在得意之秋。老母黄发童颜,穿一身道扮的素服,拿一串龙含头的念珠,后边跟两个丫环。秦母近堂前举手道:“老身且不敢为礼。”先净手拈香,拜了天地,拜罢转在主人的席边,方才开言道:“老身小儿有何德能,感诸公远降,蓬荜生辉。诸位大人风霜远路,就此站拜了。”雄信领班登堂,众口同声道:“晚生辈不远千里而来,无以为敬,惟有一拜。”推金山倒玉柱,一群虎豹,罗拜于阶下。老母也跪下。那樊虎、唐万仞、连巨真,却不随班下拜,扯住了秦母两边衣袖,不容他还拜。叔宝却跪在母亲旁边,代老母还礼。雄信道:“恐烦伯母,我等连叩八拜罢。”老母还礼起来称谢。众人却将各处礼单,递与叔宝,献于老母亲看,安在居中桌上。老夫人道:“诸位厚仪,却则反有不恭之罪。”吩咐秦琼都收了各家的寿轴,从屏门两边,鹅毛扇挂将起来,惟工致者揭面。

雄信又上前道:“老伯母在上,适才物鲜,不足与伯母为寿,还备得有寿酒在此,每人各敬三杯,以介眉寿。”叔宝道:“单二哥,就是樊建威三位兄弟,还不赠赐家母的酒。家母年高,不要说大杯,就是小杯,也领不得许多。兄长吩咐,总领三杯便了。”李玄邃道:“依单员外每人三杯太多,依叔宝总领三杯太少。我学生有个愚见:众朋友若是一个个来的,就该每人奉三杯了;若是一家来的,总只该奉三杯;我们也不是一家,也不是一个,各有一张礼单在此,照礼单奉酒,有一张礼单,奉三杯酒。”叔宝看礼单甚多:“这等容小弟代饮。”伯当道:“这个使得,母子同寿千秋。”先是雄信的,这个单上的人多,八个人:单通、王勇、李密、童环、金甲、张公谨、史大奈、白显道,他这八人,九月十五二贤庄起身,礼单礼物,都是雄信办停当来的。老母见客众,却领两杯,叔宝代饮一杯。第二是柴绍,独一个礼单,老母也领了两杯,叔宝代饮一杯。次后尉迟南、尉迟北,却又重新讲起:“小弟二人,虽是一张礼单,却要奉六杯寿酒。”叔宝道:“单二哥许多朋友,遵李兄之言,只赐三杯,贤昆玉却怎么又要破格?”尉迟兄弟道:“小弟也说出来。适才乱收礼物进去,却有我本官罗公书礼在内,愚兄弟奉公差遣,假公而济私来的,不要辱主人之命,先替我罗老爷奉过三杯,然后才尽我弟兄二人来意。”众人都道好,老夫人听得说是姑夫差官,勉强饮两杯,叔宝代饮四杯。

却轮到尤俊达、程咬金。叔宝道:“这位就是斑鸠店住的程一郎。”秦母失惊道:“这就是程一郎!怎面庞一些不像了?记得乱离时,与令堂相依,两边通家,往还数年,后来令堂要往东阿以后,音信隔绝,不料今日相逢,令堂可好么?”咬金道:“托庇粗安,令知节致意老伯母。”秦母又欢喜,吃了两杯,叔宝又代饮一杯。雄信又叫住了。“还留主人陪我们盘桓,你本地方朋友,总只奉三杯罢。”还有张礼单,贾润甫城中的三友:樊虎、连明、唐万仞,共奉三杯。寿酒已毕,老夫人称谢,吩咐叔宝:“诸公远来光顾,须得通宵快饮。”老夫人进去,叔宝将二门都关了,各按次序而坐,都是贾柳家中叙过的,今日只多城里三人,又是那叔宝通家兄弟,都做主人。奏乐进酒,因酒无令不行,将雄信贺寿的词,做一酒令,每人执一大杯,饮一杯酒,念寿词一遍;一字差讹,则敬一杯。先是雄信首唱其词曰:

秋光将老。霜月何清。皎态傲寒惟香草,花周虽暮景,和气如春晓,恍疑似西池阿母来蓬岛。杯浮玉女浆,盘列安期枣,绮筵上风光好。昂昂丈夫子,四海英名早,捧霞觞,愿期颐长共花前笑。

众豪杰歌寿词,饮寿酒。词原是单雄信家李玄邃做来的。他两个不消讲记得。王伯当与张公谨,都曾见来,这两人文武全才,略略省记,也都不差。到柴嗣昌不惟记得,抑且歌韵悠扬合调。贾润甫素通文墨,也还歌得。苦了是白显道、史大奈、尉迟南、尉迟北、尤俊达、金国俊、童佩之、樊建威一干等了,程咬金道:“这明是作耍我了,我也不认得,念不来,吃几盅酒罢。”众人一齐笑了一番,开怀畅饮。

却说外厢这些手下仆从士兵,亦安排了几桌酒饭,陪着他们吃。忽听得外面叩门声甚急,一个士兵忙取火,开门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长大的道人,肩上背着一口宝剑。士兵道:“你来做什么?”道人道:“我化斋。”士兵道:“斋是日里边化的,这是什么时候了,却来鬼混!”道人道:“别人化斋是日里,我偏要在夜里化。”士兵道:“里边有事,谁耐烦和你缠,请你出去罢!”把手向道人一推,只见士兵反自仰面一跤,翻天的跌向照壁上去。这一响惊动了厢房这些士兵,与那手下仆从齐出来,这干人都是会动手动脚的,见跌倒了那个士兵,大家上前要打这道人。只见道人把手一格,一二十人纷纷的上堆,也是倒在尘埃。一个士兵,忙进堂中,向席上去报知。叔宝见说便道:“你们好不晓事,他要化斋,或荤或素,斋他一饱便了,值甚事大惊小怪?”樊建威道:“秦大哥你自陪客,待弟出去看来。”

樊建威走到门首,只见那道人虎躯雄壮,一部髯须,知非常人,忙举手一恭道:“老师还是实要化斋,还是别有话说?”道人道:“我那里要化什么斋?我是要会叔宝兄一面,与他说句话儿就去的。”樊建威道:“既如此,老师少待,我去请他出来。”樊建威进来说了,叔宝方要出去,只见道人已到面前,叫道:“那位是叔宝兄?”此时众豪杰看见,也都出位走下来。叔宝应道:“小弟就是。”忙向道人作了揖。道人又问:“那一位是二贤庄单雄信兄?”雄信道:“小弟便是单通。”也与道人揖过。王伯当道:“老师,我们人众,大家团揖了坐罢!”叔宝便问老师上姓。道人道:“小弟姓徐,贱字洪客。”叔宝见说大喜道:“原来是徐洪客兄,何缘有辱降临?”单雄信道:“魏玄成时常道及老师,许多奇谋异术,文武才能,日夕企慕得紧。今幸一见,足慰平生。”

叔宝就要安席敬酒。徐洪客道:“坐且少停,弟此来为庆老伯母大寿,此时不敢又动烦出阁,弟在山中,带得仙液香醪在此,烦兄送进去敬上老伯母,小弟在外遥拜便了。”便叫取一个空壶来,手下人忙把来放在桌上。徐洪客向袖中取出一个三四寸长的葫芦来,对天默念了几句,又将一指在葫芦外划了几划,揭起壶盖倾下,一时异香满室,烟浮篆结,热腾腾竟是一满壶香醪。徐洪客把一指在葫芦口边一击,即便住了,执壶在手道:“本欲就送进去,奈弟与叔宝兄乍会,恐有猜疑,待弟先自饮一杯。”就斟上一杯,自饮干了,又斟一杯,送与叔宝道:“兄亦先奉一杯,然后好烦兄送进去与老伯母增寿。”叔宝道:“承赐仙醪,家母尚未奉过,弟安敢先尝?”只见程咬金抢出来喊道:“待弟与秦大哥饮罢!”便举杯向口只一合饮干,觉得香流满颊,精回肺腑,便道:“可要再代一杯?”徐洪客道:“这未必了,且拿进去,奉过了老伯母,剩下的取来敬诸兄。”叔宝捧了壶,进里边去了,洪客向内拜了四拜起来。

正是:

眉寿添筹献,香醪异味新。

众豪杰见徐洪客丰神潇洒,举动非常,都与谈论,劝他的酒。正在觥筹交错之时,只见徐洪客停着酒杯在案,把左眼往外一瞬,说道:“不好,灾星来了!”忙跳起身来,执着一杯酒,向月台站定,拔出背上宝剑,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把酒向空中一洒,进来一霎时,狂风骤起,黑雾迷天,堂中灯烛,光摇影乱,众人正在惊疑,只听得外边喧嚷,进来报道:“不好了,左首邻家漏了火了!”叔宝与众人见说,忙要起身往外着人去救火,洪客止住道:“诸兄不要动,外边大雨了。”话未说完,只听得庭中倾盆大雨,倒将下来,足有一个时辰,却云收雨息,手下人进来说道:“恰好逢着一场大雨,把火都救灭了,不然必致延烧了不得。”于是众豪杰愈钦服徐洪客。

其时正交五鼓,众人便起身谢别。洪客对叔宝道:“小弟明早不及登堂了。”叔宝道:“吾兄远临,诸兄又在此,再屈盘桓几日。”洪客道:“小弟因魏玄成常说,太原有天子气,故与刘文静兄相订,急欲到彼一晤,故此就要动身。”叔宝道:“既如此,弟亦欲修一札,去候文静兄,并欲作札致谢玄成,明早遣人送到尊寓。”洪客应允,众位齐声谢别出门。

正是:

胜席本无常,盛筵难再得。

同类推荐
  • 便衣警察

    便衣警察

    这是一个年轻警察成长的故事,也是一曲美好爱情的颂歌。故事发生在粉碎“四人帮”之前的一九七六年。经群众举报,南州市公安局逮捕了一个名叫徐邦呈的台湾特务。当时没有弄清楚特务潜入南州市来的目的,在军代表甘副局长的诱供下,徐邦呈谎称他要在边境接应一支敌人的小分队入境,目的是破坏大陆的批林批孔运动……
  • 结婚互助组

    结婚互助组

    本书描写了宁家三姐妹在情感和婚姻上的不同际遇和坎坷经历,而最终都找到了各归属于自己情感的那一部分。
  • 大姑的焚场

    大姑的焚场

    老家龙洞坪有一块三面环山中间长着很多漆树的斜坡地,人们叫它漆树湾。在漆树湾深处,有一块被石墙围住的乱石岗,乱石岗中心是一块方圆不到十平方米的不毛之地,至今不长一草一木,很坚硬地裸露着,像是一只永远不甘心闭上的盯着老天的眼。这块不毛之地是我隔了五代的大姑金古阿芝的焚场,焚场外的石墙是她隔了三代的叔叔——我的爷爷——为她的灵魂遮挡寒风和防止生漆过敏而砌的防护墙。一我爷爷五岁时父母双亡,被堂兄堂嫂收养。大姑和我爷爷同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同放羊,一同劳动,感情相当深厚,名为叔侄,实同兄妹。
  • 地海传奇2:地海古墓

    地海传奇2:地海古墓

    这里是死寂静默的古墓,这里有亘古不变的黑暗,这里长眠着“累世无名者”,这里是一个十五岁少女所知的唯一世界。这里是她的家、她的王国,更是她终生的牢笼!直到有一天:一团微光,出现在这绝对黑暗的地底禁区……即使身处黑暗的地底古墓,也绝不放弃追求自由的微光!
  • 大宋江山(第九卷):崖山绝唱

    大宋江山(第九卷):崖山绝唱

    贾似道陷害并派人刺杀文天祥,迫使文天祥辞官,幸得身边李韩生和李璇等人保护才得以化险为夷。江万里等人组织起义军起兵抗元,最终投水殉国。元军南下,临安的南宋朝廷投降。陆秀夫、张世杰、陈宜中等大臣带领益王赵晸、广王赵昺等南逃。崖山之战,南宋十余万人投海殉难。文天祥被俘后,被压往大都,不屈就义。
热门推荐
  • 剑噬天下

    剑噬天下

    手中无剑,身具神剑系统。一把剑,可以杀敌、可以保护心中所爱。剑噬天下,无人能够匹敌,剑噬天下,无人可挡!穿越异世大陆的周天,夺天灵密宝,终成天下第一人!
  • 花谢月如初之皇后万岁

    花谢月如初之皇后万岁

    一场蓄意的谋杀,令她意外穿越。什么?!代价进宫?!好吧,算我倒霉,嫁就嫁吧,但那个爱找茬的皇上是怎么一回事儿啊?阴谋诡计什么的,其实我很害怕的好不好。不死之身?神仙的补偿?难道我是主角上身?RP太好?但是,我不要补偿,让我回家好不?怎么这个世界就我一个是单纯的傻子吗?!任你们唬弄,任你们欺骗吗?!为什么只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冠宠六宫:皇上,严肃点

    冠宠六宫:皇上,严肃点

    直到死的那一刻,夏羽音才知道什么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也直到死的那一刻夏羽音才知道她究竟犯了什么错,才知道主导这一切事情背后的那双手。但是当她重来一次,下定决心再也不会对任何人袒露真情的时候,这个皇上怎么就和前世不太一样了呢?
  • 巾帼娇

    巾帼娇

    她大概是手上沾了太多血的缘故,所以才会连死都死不成。 重活一回,她是不是该收起尖牙利爪,好好的享受生活就好?可府里祖母偏心护短,嫡母狠毒,渣爹白痴,亲娘就只会忍!不光有跋扈的姑姑,居心不良的表哥,还有两个一心一意要打压她的姐妹!这日子可怎么过? 既是活,便要肆意洒脱,夹起尾巴做人那可不是咱们的风格。 看她如何推翻原主劣迹斑斑的前科,改头换面帮亲娘上位,整治渣爹,料理嫡母! 某男问,“你可不可以不那么强势,偶尔依赖我一下?” 某女答,“姐考虑一下。”
  • 绝世天君

    绝世天君

    武魂万千,神道无上,我只问一句,可无敌否?青藤通天,苍穹为牢,万载神液化天骄,我只问一句,可无敌否?若世上无无敌之法,那便做无敌之人!——郑十翼【送给新读者的简介】这里有最热血的故事,这里有最刚硬的骨头,这里有最挺拔的脊梁,这里还有动人的情谊!一个属于高楼大厦的故事,一段为热血,友情而诞生的传奇。【送给老朋友们的简介】
  • 唐史

    唐史

    “蔡东藩中华史”系列是蔡东藩所著历史演义的白话版,全书浩浩一千余回,写尽几度春秋,上起秦始皇,下至1920年,共记述了2166年的历史,共计11部1040回,约604万字。其内容跨越时间之长、人物之众、篇制之巨,堪称历史演义之最。被人誉为“一代史家,千秋神笔”。
  • 神墟

    神墟

    历经涅槃,终成神佛。一场异变,天地异象降临全球,神魔从远古之地苏醒,要抢夺这一场天地造化。金箍御魔,齐天衍圣。那久远的无敌传承,带来人世间最后一缕曙光。
  • 自我成长的力量

    自我成长的力量

    丛非从近年来最具影响力、历经考验与实践的45篇精选文章。本书内容结合读者普遍性的困惑,以亲密关系、理解自己和他人的能力、自恋与自卑、安全感、成熟的人格、自我发展与完善等不同的主题,发表了作者关于个人成长的心理学见解。作者对大众的心理困惑有准确的把握,对人的情感、认知有深入、系统的体察。语言冷感而幽默,阅读感轻松。但内容本质理性而温暖,动人且充满正能量。45篇成长主张使我们可以觉察自己、改变自己、活出自己,收获更好的命运!
  • 引导小学生思考的哲理故事

    引导小学生思考的哲理故事

    本书中所收录的哲理低故事,能使你在轻松阅读中得到启迪,使你更深刻地理解和把握人生,能使你的意志更加坚强,它们是你迷失的灯塔,失败时的守护神,也是你春风得意时的镇静剂。
  • 快穿:下个世界再见

    快穿:下个世界再见

    【滨狗,欢迎来到永恒空间。】“……啥玩意儿?”【就是你听到的这样啊。】蠢货宿主。“……呵呵。”一件异宝,一个系统,楼北初表示,自己要猴年马月才能回去?【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才可以哦。】“……你tm的开始怎么不说?”完了,她可能回不去了。【……开始你又没问嘛……】本宝宝很委屈!某男:(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爱我吗?小北:……不知道某男:傻瓜。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爱着你,并且将你囚禁在身边,这辈子,你都只能爱我。……人生漫漫,迷惘何其多?很多时候,都是爱而不得,得之不爱,这世上,能遇到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