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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场不可思议的催眠表演(2)

独守闺房的高梅更是痛苦无比,但这丝毫没有动摇她对白亚星的感情。两年后白亚星功成名就,两人终于得以团圆。

为了补偿对高梅的情感愧疚,白亚星在很多方面都做了努力。他动用关系把高梅的工作调到了省城,并且把组织上奖励给自己的住房也让给高梅一家居住。另一方面,两人开始频频约会,每次见面都如胶似漆。一切看起来是如此完美,大家都在期待他们今后的幸福生活。

然而危机却在平静的表面下悄悄酝酿。

从高梅父母的视角来说,他们首先感觉到女儿的情绪有点问题,后来又发觉两个年轻人之间屡有争吵。作为过来人,高梅父母觉得小两口有些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也就没有在意。同时他们觉得两个孩子都不小了,也该把成家的事情提上议程,于是便在高梅面前催促了几次。高梅一开始总是支吾面对,后来再问她时,她竟委屈地大哭起来。

老人这才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经过耐心的追问,高梅终于说出了心中的委屈。

原来自两个年轻人重逢之后,白亚星表面上对高梅亲密如初,实际上却有所疏远。而高梅生性敏感,渐渐便对这段情感的可靠度产生了怀疑。后来父母谈及婚嫁的事情,高梅也向白亚星转达过,白亚星每次都以工作繁忙为借口进行推托。几次下来,高梅便多了个心眼,她暗地里调查白亚星的手机记录,发现后者经常和一个女人进行联系,这个女人就是杜娜。

其实高梅一家早就知道杜娜的存在,对方救过白亚星的性命,他们对此也心怀感激。而白亚星则说,自己和杜娜的情人关系完全是一种假象,是为了迷惑黑帮,其实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高梅最初相信这种说法,但当白亚星一再推托婚事之后,她难免要质疑其中另有隐情。

面对高梅的质问,白亚星终于承认和杜娜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甚至明言,自己不愿和高梅结婚,就是因为尚未在两段情感之间作出取舍。这样的答复让高梅深受打击,在一番激烈的争吵之后,两人宣告分手。

漂亮的高梅从来都不缺乏追求者。和白亚星分手之后,她很快就答应了另外一名男子的求婚。这个男人叫周新宇,自己经营着一家外贸公司,年纪轻轻的,也算是事业有成。

但高梅的父母了解女儿,他们知道高梅的第二次恋情完全是一种赌气式的行为。她只是在告诉白亚星,你不愿意和我结婚,有的是人愿意!你如果再不知道珍惜,那我可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高梅的动作似乎真的刺激到了白亚星。后者来找过高梅几次,试图修复两人之间的情感。可是一接触到实质性的问题时,白亚星却又退缩不前,很显然他还是放不下那个叫做杜娜的女人。

事态便在这样的过程中一步步恶化。高梅和周新宇确定了婚期,她把那个日子当成留给白亚星的最后期限,逼迫对方向自己屈服低头。

高梅的父母知道女儿根本不喜欢那个姓周的男人,但他们又没有能力去抚慰女儿。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白亚星能够彻底回头,只有这个男人能够挽救女儿的人生。

眼看婚期一天天临近,高梅和白亚星之间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修复。高父觉得不能再等了,他以长者的身份找到白亚星,和对方进行了一次男人之间的交谈。在交谈中,高父明显感到白亚星仍然深爱着高梅,但确实有一种巨大的障碍阻拦在两个人之间,让白亚星无从决断。高父郑重地告知白亚星:如果你对此事再放任下去,那高梅的下半辈子将在痛苦中沉沦,而你就是将高梅推入深渊的凶手。

这次交谈触动了白亚星,就在高梅和周新宇结婚的前一天,白亚星提出要和高梅单独见面。高梅的父母对这次见面充满了期待,他们觉得这是两个年轻人重归于好的最佳时机。他们特意离开住所,给两个孩子留下了充足的独处时间。可惜最终他们却等来一个无法挽回的悲剧。

白亚星是当天上午八点到达高家的,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多了,徘徊在外的高梅父母仍然不知道两人谈得如何。后来高父忍不住给高梅打了电话,却没人接听。于是高父又拨打了白亚星的手机,白亚星则说自己九点多就已经离开。高梅父母连忙赶回家中,到了女儿房间一看,却见高梅独自躺在床上,早已人事不知。两个老人连忙把女儿送到医院,但为时已晚。高梅因服用了烈性农药,不治身亡。

白亚星得知消息后也赶到了医院,他伏在高梅的遗体前,痛哭流涕。原来上午交谈时,白亚星只想劝说高梅取消和周新宇的婚约,但对于自己和高梅之间的情感,白亚星仍然无法给予答复。两人不欢而散。在彻底绝望之后,高梅竟通过服药自尽的方式来完成一个残酷的结局。

高梅的父母虽然悲痛,但他们并没有为难白亚星。只是高梅的未婚夫周新宇咽不下这口气。他数次找到公安局领导,状告白亚星玩弄女性,破坏他人婚姻。在压力之下,白亚星只好办了“因病离职”,不久之后他就离开了西南省城,从此不知所踪。

上述就是由高梅父母叙述的白高二人的情感恩怨。正是这场恩怨造成了白亚星的命运转折。罗飞听完在心中默默梳理了片刻,感觉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多问几句。

“您刚才说道,白亚星开始的时候对高梅表面上亲密,实际上却疏远了。这个‘实际疏远’有什么体现?”

高父说道:“就是正常说话交往什么的都挺好,但就是没有那种恋人之间的感觉。比如说有时候白亚星来家里了,我们老两口想着要不要回避一下,给他们留点私密的空间。可白亚星倒好像不愿和高梅独处,我们找借口说出去买点菜,他就抢着说要买什么我去吧,诸如这类的。有几次我们留他吃饭吃晚了,就劝他住在这里,他也坚决不同意。反正那种感觉和以前确实不一样。虽然说说笑笑的,面子上过得去,但就是不像谈恋爱的男女。”

罗飞大概明白了,他又深入问了句:“那他们之前是什么样的?有没有……嗯,亲密接触过?”

高父略显尴尬,他“嘿”了一声说道:“在他们分别之前当然是很好的。其实,他们之间能发生的都发生过了……现在的年轻人嘛,我们也不会干涉太多。”

罗飞点点头。那白亚星后来的表现确实不太正常。他想了一会儿,又问:“白亚星表面上的感觉是不是装出来的?其实他对高梅已经没什么感情了?”

“要说装的倒也不像。”高父沉吟着说道,“高梅有个头疼感冒什么的,他都会很着急,那些应该是真情流露。包括最后高梅自杀,他那种悲痛绝对装不出来。所以我觉得他还是很在意高梅,但他又无法忘记另一个女人。唉,高梅也是太性急了,为什么不多给对方一些时间呢?也怪我们平时太宠她,养成了她的坏脾气……”

高父说到这里,陪坐在一旁的高母已经偷偷抹起了眼泪。虽然已事隔多年,但当思绪啮咬住老人的伤口,依旧痛彻心扉。

罗飞又换了第二个话题:“高梅自杀时的药物是哪里来的?”

“是她自己买的,就在出事的前一天。”高父回答说,“我们整理遗物的时候,在她的钱包里发现有购买农药的票据。”

“那么说,她至少在前一天就有了自杀的准备。”罗飞继续问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些征兆呢?”

高父沉叹一声道:“细想起来也有,但当时谁会往那方面去想?我记得那天晚上她说过,如果白亚星不肯回头,她一定要让对方后悔一辈子。这种话就像赌气一样,事发后回想起来,才觉得很可怕……”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您应该记得出事那天的具体日期吧?”

“怎么会不记得?十一月二十三日。”高父闭起了眼睛。那是他生命中最痛苦的一天,令他至今仍不敢直面以对。

“谢谢您。”罗飞起身告辞,他也想尽快结束这场悲伤的访谈。

03

赶回龙州之后,罗飞先回刑警队和自己的属下简单碰了碰,随后又马不停蹄地直奔茂业大厦,他有一些事急着和凌明鼎商讨。

协会门口仍然贴着“首届中国催眠师大会联络处”的字样,屋内的年轻人也如上次那样忙忙碌碌。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大会遭受重挫的迹象。

只有袁秘书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板着面孔,眉头也深深蹙起。

罗飞知道凌明鼎会用催眠手法来激励自己的员工,不过这种手法应该不会用在袁秘书身上。所以这个女人才情绪低落吗?或者另有原因?当罗飞跟着对方走进凌明鼎的办公室,答案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夏梦瑶也在屋内,她和凌明鼎对面而坐,两人正聊着什么,气氛融洽又热烈。

看到罗飞来了,凌明鼎起身相迎。夏梦瑶也站起来,微笑着招呼说:“罗警官,你好。”

罗飞回应道:“你好。”他略微有些意外,不知夏梦瑶为何会出现在凌明鼎的办公室。

“我们在讨论催眠师大会的后续计划。”凌明鼎看出了罗飞的困惑,很简单解释了一句,随后他又转头对夏梦瑶说道,“你到外面等一会儿吧,我先和罗警官说几句。”

夏梦瑶点点头,随袁秘书一同向屋外走去。袁秘书一边走一边问:“聊得怎么样?”

“还行吧。”夏梦瑶笑吟吟说道,“等下请袁姐提提意见。当然具体的方案还得凌老师拿主意。”

袁秘书道:“那就别问我了,反正我说了也是白说。”她也是带着笑在说话,但目光却毫无善意。

很显然,袁秘书的负面情绪正是来源于夏梦瑶。坐在办公室里和凌明鼎商讨计划,这不是袁秘书的工作吗?为何却让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成为主角?即便是罗飞这样不喜八卦的人,此刻也很想了解其中的玄妙。

但凌明鼎抢先挑起了另一个话题。

“找到那家伙了吗?”他有点迫不及待地问道,甚至都忘了招呼罗飞落座。

罗飞摇摇头,自己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那正是刚刚夏梦瑶所坐的位置。罗飞看到桌面上有一叠文案稿纸,最上面一张的标题是:《催眠表演大会策划案》。

“怎么会找不到呢?”凌明鼎坐在了罗飞的对面,他既失望又着急,“那家伙的照片,身份资料都搞清楚了,怎么会找不到他?”

“确实找不到。”罗飞无奈地摊摊手,“我出差这几天,小刘他们把龙州的宾馆酒店全都筛了遍,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那他就是没住宾馆?他会不会在龙州买了房子,有自己的私人住所?”

“这个我们也查过了,在龙州并没有属于白亚星的房产。”

“可他一定就在龙州!他还能住在哪里?”

罗飞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但他必须提醒对方面对现实:“别指望能轻轻松松找出白亚星的行踪。你要知道,那家伙有着极高的反侦查能力,而且还掌握着巨额的资金。他要想把自己隐藏起来简直太容易了。”

凌明鼎把身体靠向椅背,显得有点泄气。不过片刻后他又挺直了腰板,提议道:“应该立刻把他的资金冻结,并且在全市范围内发布悬赏通告。”

罗飞立刻摇头道:“这不可能,我们根本没有这个权限。”

“没有权限?”凌明鼎很不理解,“你们是警察,怎么会没有权限?”

“我们是警察没错,但白亚星并不是罪犯。”罗飞耐心解释道,“我们对他的怀疑全是主观推测,并没有掌握哪怕是一条靠谱的证据。所以我们现在寻找白亚星,只能说请他配合调查,根本无权采取任何强制措施。”

凌明鼎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也就是说,就算现在找到他,也不可能逮捕他?”

“当然不能。但是找到他就可以监控他的行动,总比现在的局面好得多。”

“是的。”凌明鼎赞同罗飞的观点,他愤愤说道,“这家伙一直在背地里捣鬼,这几天就没消停过!”

罗飞“哦”了一声,难怪凌明鼎会这么着急。他随即问道,“这家伙都做了些什么?”

“他想把我彻底整垮。现在杨冰他们也拉了个山头,成立了一个‘中国催眠师行业联合会’。已经有很多催眠师加入了他们的联合会,各路媒体也在帮着造势。我觉得杨冰他们肯定没这么大的能耐,而且这个所谓的联合会根本没有产业前途,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捧场?背后肯定是白亚星在控制局面!”

罗飞点点头,沉吟片刻之后,他又问道:“他们最近有没有针对你个人展开攻击?”

“那倒没有。”凌明鼎注意到罗飞的神色过于郑重,便反问道,“怎么了?”

罗飞眯起眼睛说道:“现在可以确信,白亚星对你有着强烈的个人仇恨。”

“是吗?”凌明鼎对此已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拒绝过他拜师的要求?”

“直接原因就是如此。”罗飞轻轻叹了一声,又道,“当然你并不知道,你那次拒绝了他,几乎改变了他的一生。”

凌明鼎愈发茫然,他只能凝目看着罗飞,等待对方的解答。

罗飞便把在西南省城了解到的情况向凌明鼎讲述了一遍,重点是白亚星和两个女人之间的三角关系以及最终高梅是如何服药自尽的。

凌明鼎听完之后把手一摊,无辜地问道:“这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高梅自杀的具体时间是七年前的十一月二十三日。我查了当地的新闻记录,你在西南省城开办讲座,招收学员的时间正是七年前的十一月份。”说完这段提示语之后,罗飞反问,“你还觉得高梅的死和你没有关系吗?”

凌明鼎神色一凛:“你的意思是,当时白亚星着急要学习催眠术,就是为了处理情感上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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