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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新传说

老人的心思虽然和子女的想法有代沟,但作为子女,一定得试着去理解父母的心……

母亲的存折

任黎明

丁老太有一儿一女,都在城里安了家。丁老太在老家种点小菜,悠闲地过乡村生活。丁老太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老伴去世得早,她心里有个观念,“手里有钱,心里不慌”。这些年,丁老太偷偷为自己存了五万元养老钱,琢磨着自己过几年万一病了,可以拿出来买点药,用自己的钱,硬气。

年前,儿子丁强打电话让母亲去城里过年。丁老太担心放在谷仓里的存款,就将钱带到了城里。一到城里,丁老太就瞒着儿子,把五万块钱存进了银行。

年后,丁老太拒绝了儿子一家的挽留,死活要回老家。儿媳兰兰帮丁老太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了那张存折,还有银行给的回执单。兰兰看了看,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她问:“妈,这是啥?”丁老太嗫嚅了半天,说:“是……是我所有的积蓄……想当养老钱。刚存银行,五年定期。”兰兰的脸色更差了,说:“您怕我们不给您养老?”兰兰的说话声惊动了丁强,他赶紧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兰兰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进屋去了。见瞒不下去,丁老太只好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丁强听明白后,没有把存折还给她,转身进了媳妇房间,两个人关上门嘀咕了半天。

丁老太在屋外忐忑不安地坐了半晌,儿子和儿媳终于出来了,跟刚才不同,两个人脸上都堆着笑。兰兰先跟婆婆道了歉,说自己刚才态度不好,然后丁强开口了:“妈,您可真会存钱呀,我和兰兰最近打算买辆车,正差五万块,要不,先借您的用用?反正您也是存的五年定期,就当存我这儿了。”

丁老太一听,心里实在是不舒服,儿子要有紧急情况,她还是乐意给的,可汽车这东西,就是个享受品,非要拿我的养老钱来享受?可儿子都开口了,不能说不借呀!丁老太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给儿子说了密码。

回到老家,丁老太跟丢了魂一样。以前把钱存谷仓,满满一大罐子,自己经常去摸摸、看看,可踏实了。现在罐子空荡荡的,存折也没有了,丁老太的心就跟这罐子一样,空落落的。她吃不好,睡不好,整天精神恍惚,没精打采,晚上做梦也老梦见自己卧病在床,没钱买药没钱买米,跟儿女要钱,开不了口,老可怜了。

一个月后,女儿丁梅回老家看望母亲,发现母亲瘦了不少,精神状态也不好,坐在凳子上叹气,好像遇到了心事。丁梅赶紧问母亲怎么了,丁老太经不住女儿缠着问,就把不踏实的缘由告诉了女儿,说:“我们老人都这样,老了就要存点钱,不愿拖累儿女。你三伯,你二姑都有自己的存款。”丁梅笑了,安慰丁老太说:“妈,您不是还有我吗?您放心,我有张卡,是我的私房钱,准备孝敬您老人家的,给您!”丁梅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说卡上有三万块钱,要用随时可以取。丁老太知道女儿肯定是撒谎了,女儿日子不如儿子好,也不是背着姑爷存私房钱的人。丁老太坚决不要,可丁梅死活把卡塞进她衣兜里,走的时候还说:“妈,您放心,我从今天起,每月给您寄五百块生活费,您该买啥买啥,别不踏实。”

丁梅走后,果然每月定时给丁老太寄来五百块钱。丁强也经常给母亲寄东西,吃的用的一大堆。乡邮局的工作人员连夸丁老太有福气,养了这么孝顺的一对儿女。丁老太脸上笑着,心里却乐不起来,人老了,有口清粥咸菜,有几件换洗衣服足够了,哪需要这么多吃穿?儿子有这钱,还不如存起来,这不是败家吗?丁老太每次收到东西,都给丁强打电话,想让他别寄东西过来,可话就是说不出口。

转眼又过了一年半,丁老太将丁梅寄来的钱都放在茶叶罐里,细细一数,九千了,加上丁老太自己卖点鸡蛋卖点小菜,加起来快一万了,再算上丁梅给的卡,丁老太又有一笔不小数目的存款了,她盘算着再种上一块地,卖点粮食。

女儿丁梅好久没回家了,丁老太很想她,就往女儿家打了个电话。哪知接电话的是外孙,外孙在电话里哭着说:“外婆,妈妈在医院照顾爸爸,爸爸骨折了。”丁老太一听急得不行,女婿住院肯定要花不少钱。丁老太二话不说,揣起所有存款,坐车到了女婿住院的地方,把钱全部还给了女儿。

从医院出来,丁老太在女儿家住了半年,帮忙照顾外孙和女婿,女婿好了,不让她回老家,可丁老太说自己不喜欢城里,也不愿在女儿家吃闲饭。临走,丁梅拉住母亲的手说:“妈,您就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别觉得手里没钱心里慌,我们一定会养您的。”

回到家,丁老太多种了一些地,多养了一些鸡,乡亲们都说这老太婆真是太不会享福了。秋去冬来,丁老太六十六岁的生日来了,丁梅丁强都回来祝寿。丁梅给母亲封了个大红包,丁强则开着汽车,提着大包小包。丁梅瞥了弟弟一眼,不冷不热地说:“咱妈缺啥你知道不?你自己进屋看看,你以前买的那些吃穿,妈基本都没动过呢!”

丁强被姐姐数落了一顿,疑惑地问丁老太:“妈,寄来的东西您咋不吃呢?您缺啥跟我说呀!”丁老太讪讪地笑着摆手:“我啥也不缺,啥也不缺!”

在姐弟俩的操持下,丁老太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第二天,丁强要回城了,丁梅见他还是没有还钱给母亲的意思,决定跟他翻脸了。她一把将弟弟从车里拉出来,拽到偏房里,气呼呼地问:“你够了!成家这么多年,还拿咱妈的钱买车,买就买了吧,可你啥时还钱,总该有一句话吧?”

丁强急了,说:“咱妈有吃有喝,以后老了我养,钱给她也是存着,放我这有什么不好?”

丁梅怒气冲冲地说:“眼看咱妈都干不动农活了,却还在种地,你知道为啥?是你让她一点存款也没有,她心里慌!心里有事,她吃得下?看上去是孝,实际上是虐老人的心!”

丁强这才知道母亲的心事,他解释说:“姐,你知道村里的二娃吧,出名的孝子,每月按时给老爹寄钱。当年他老爹突发急病去世,他整理遗物时,发现寄的钱一分都没用。二娃哭得那个伤心,告诉我他太傻了,农村老人怎么舍得花钱呢,跟一分没寄一个样。我想咱妈也是那样,于是才没寄钱,只买了吃穿,我是真的想让她享福。”

丁梅想着母亲一分不少地将钱还给自己,也沉默了。姐弟俩冷静下来,丁梅跟弟弟商量,母亲必须要有自己的存款,儿女还得常回家,东西也必须寄。丁强答应了,说:“我同意,但咱必须让妈妥善保管养老钱。”然后,丁强跟姐姐解释了那五万元钱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那天兰兰发现婆婆的存折,还看见几张单子,这哪是存款单,是买保险的单子呀。丁强赶来一看一问,知道母亲被忽悠了,他经常听人说老年人钱被骗的事,所以决定瞒着母亲,也不让她管钱,这才说自己想买车,从母亲手里拿走了那张存折。第二天,丁强拿着存折上银行一查,里面的钱已经被保险公司扣掉了,他打电话让保险公司退,保险公司说已经过了犹豫期,不能退,以后每年还得再交一万,五年后才能全部退还,否则本金都没有了。丁强一直还在为母亲交这个钱呢!

丁梅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指着门外的车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那这车……”丁强呵呵一笑,说:“车是租的。”

姐弟俩把心里的话都说亮了,决定先借钱把那五万块钱凑出来,然后跟母亲一起去存,帮她设密码,让她管存折。

就在两个人意见达成一致的时候,偏房的门被推开了,丁老太红着眼站在门外,她说:“你们姐弟俩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别去借钱了,我不存了,你们对我这么好,我踏实了,踏实了!”

天价喷嚏

刘忠山

县博物馆最近来了位新馆长,叫肖文。初来乍到,肖文就遇到一个大麻烦。

这天,肖文打算扩大展厅。就在挪移展厅文物时,他对一件锡葫芦展品来了兴趣。趁着开柜挪移的机会,他戴上手套,拿起锡葫芦把玩。这锡葫芦嵌金镶钻,明朝永乐年间制作,是大师级工匠作品,价值不菲,也是镇馆之宝。正当肖文饶有兴趣地把玩时,他突然打了个喷嚏,手不由自主地一哆嗦,锡葫芦脱手,“咣当”一下掉到了瓷砖地上。等肖文拿起来一看,葫芦的侧下方已经被砸凹进去了一个小坑。在场的人一阵惊呼,肖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按肖文自己新制定的规矩:由于个人操作不当引起的文物损失,自己负责相应赔偿。新规矩刚执行,馆长自己就损坏了镇馆之宝,这麻烦可大了!

副馆长老付醒过神来,赶紧过来打圆场:“还好,就一个小坑,修复一下就好,大家继续干活,千万要小心!”

在场的两位专职修复人员围着锡葫芦嘀咕了半天,挠着头皮表态,这活儿难度太大,他们修复不了。

肖文立马返回办公室,联系市里一位修复专家,人家大致一听,也回绝了,说修不了。

看来事有些棘手。这时,站在一旁的老付提醒说:“肖馆长,要不让老胡来试试?”

肖文一听,不高兴地说:“嗬,市里的专家都不敢接,他老胡算老几?就算他能修,我也不用他!”

原来,肖文为了节约经费,一上任,将之前聘用的“临时员工”一律辞退。当时,资深副馆长老付一再提醒他,说有个叫老胡的,是馆里聘的临时修复顾问,千万不能辞退。肖文表态,上任后第一脚就踢得不利索,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再说,老胡不过是一爿古董店的小老板,能有啥本事?辞了!老胡接到辞退通知,当即让人转告肖文:有他姓肖的求我的时候!

现在,听到老付提老胡,肖文自然不高兴。他很快又联系上了省里的一位专家,对方说让肖文带着锡葫芦去找他看看。

第二天,肖文和老付风尘仆仆赶到省城。专家告诉肖文,锡葫芦造型所限,葫芦口很细,传统的修复工具根本无法将凹陷处敲打出来。这件锡葫芦主体当初用模具一次浇注成形,要是强行切割修复,对文物损害更大。借助仪器设备可将凹陷部分吸出来,但是,该技术很难把握力度,况且,锡的硬度低,极易变形,搞不好“治哑不成反治成了聋”,所以,专家也不敢修复。

肖文一听,心里冒了凉气。他试探着问:“损伤要是不修复,这件锡葫芦的价值能打多少折扣?”

专家叹口气,说:“估计怎么着得十万。”

一个喷嚏十万块!肖文蒙了。

肖文垂头丧气地从省城回来,心里七上八下。自己赔十万块只是经济损失,可怕的是他刚上任,什么政绩还没干出来,反倒打个喷嚏损坏了镇馆之宝,这要是传出去,啥影响不言而喻。

一筹莫展之际,老付又提起老胡。老付直接举例:“前年,博物馆发掘一处古文化遗址,有一件瓷器破损缺失,省里的修复专家都不敢接,最后就是老胡修复的。瓷器还在展厅摆着呢,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肖文跟着老付去看,那瓷器修复得果然十分精妙。肖文有些动心,但仍不无担忧地说:“我承认这件瓷器老胡修复得很好,可是,锡葫芦需要在不损害整体的情况下修复。省里的专家已经分析得很明白了,老胡还能有什么办法?”

老付说:“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先找老胡看看再说。”

很快,老付把老胡请来了。老胡面色凝重地端详了锡葫芦半天,最后,只对肖文淡淡地说了一句:“管吃管住一星期,外加五万元报酬,报酬当然你自己出,修不修?”

肖文急了,一把拉住老胡说:“讹人啊,我看了财务档案,你以前一年的顾问费也不过一万块,哦,现在修一次文物就要五万?”

老胡不屑地说:“搞清楚,现在是你个人求我,出这个价,还是看着付馆长的面子。嫌贵你找别人去吧!”

肖文一赌气,说:“好,我就给你五万,你要一周之内修不好或者修坏了,咋办?”

老胡说:“签协议。修不好,我给你五万!修坏了,损失我赔!”

这下,肖文心里有了底。不过,他还是疑惑:专家都没谱的事,这姓胡的能有什么办法?

按照协议,锡葫芦不能离馆,老胡吃住都在博物馆内,老付负责他的后勤。老胡的工作室未经允许,谁也不能进。

第二天,老胡穿一身宽袍大袖的粗布衣裳,背着手,溜达进了博物馆。肖文从窗户里看到吊儿郎当的老胡,鼻子都气歪了,这像是要修复文物的样子吗?好歹也得有个工具箱吧!

接下来两天,老胡啥事不干,两手抱着锡葫芦,坐在工作室阳台上晒太阳,看起来十分慵懒。

肖文坐不住了,他想去质问老胡,被老付拉住了。老付安慰道:“肖馆长,沉住气,说好一周时间。再说,不是还有协议吗?”肖文只好又回到办公室,他更纳闷了:这个老胡即便对他不满,总不至于拿五万块钱当儿戏吧?可看他那副样子,估计是还没想出办法来。

肖文整日在纠结中煎熬,等了五天,也没看到老胡有啥行动。

肖文忍不住了,隔门对老胡喊:“你到底行不行?整天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却猫在阳台上晒太阳。”

老胡在屋里就一句话:“我不行你行?没事别来瞎搅和!”

终于熬到第七天,老付跑来告诉肖文,说锡葫芦修好了,非常完美!肖文一听,拔腿就跑去找老胡。

在老胡工作室,那件嵌金镶钻的锡葫芦静静地摆放在桌子上,跌出来的凹坑,已经被神奇地修复好了,物件恢复了当初的神采!

肖文仔细端详了半天,没发现锡葫芦有新损,馆里的技术人员也确认锡葫芦完好如初。肖文和在场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老胡面无表情,怎么修复的,谁问也不理会,只看了看肖文,说:“五万块钱,拿来吧!”肖文如约给了老胡五万块,心疼得要命。

老胡如何修复锡葫芦成了一个谜。这个谜,像猫爪子挠心一样,搅得肖文心里老是悬着个事儿。

这天,反省多日的肖文让老付陪着,亲自登门向老胡道歉,并打算重新聘请老胡为常年顾问。

老胡的态度虽然和善了一些,但对重新应聘一事一口回绝。老胡说:“肖馆长,五万块买个教训,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肖文一个劲地点头,继续争取道:“老胡,不,胡老师,您给个面子,继续担任顾问吧,顾问费可以多给,以前是我不懂事!”

老胡说:“我以前干顾问不是为钱,只因喜欢文物,想尽自己的一点薄力。可你辞退我,大概是心疼那区区一万块钱。这倒引起我思考了,你们圈子里那么多评着高职称、拿着高工资的专业人员,连我这个土包子能干的技术活都干不了,你说该辞退的人应该是谁呢?聘我的事儿,不要再提了!”

老胡态度坚决,肖文和老付只好告辞。临出门前,肖文又站住,犹豫地问:“胡老师,冒昧问一句,您怎么修复锡葫芦的,能讲吗?”

看着肖文期待的眼神,老胡说:“你诚意而来,我就破个例!开始,先将绿豆放进葫芦里,灌上水,利用种子膨胀发芽的力量将凹陷顶出来。局部的小细节,我再放进未脱壳的小米,一样的原理,完善局部。”

肖文恍然大悟。

老胡补充说:“这些都是民间艺人的手艺传承,即使告诉你,那些光拽纸面理论的专家也未必会用,里面还有很多操作技巧,需要很多年的实践摸索才行。”

往回走的路上,肖文感慨地对老付说:“这个天价喷嚏打得值,很多事我们是该好好琢磨琢磨了!”

带帽子的女孩

水中沁

最近,大龄男青年宁朗遇到了烦心事。不是因为没有女朋友,而是父母不喜欢他正在交往的女友。

宁朗的女友叫杨茜。一年前,在撒满落叶的京西公园里,宁朗偶遇了一位穿着鲜红风衣,戴着艳红八角帽的漂亮女孩,他的眼睛瞬间被这道靓丽的风景点亮,主动上前要了电话,认识了杨茜。

两人交往了一年,经过秋冬,到了春夏,杨茜一直换着不同的帽子,高雅的贝雷帽、可爱的羊绒帽、帅气的八角帽……各种帽子轮番上阵,不论时间、时节、场合,她的头永远被神秘地藏在帽子里。

宁朗追求杨茜时,杨茜的要求就是,不要问关于她戴帽子的事。当时他并没有想太多,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也不敢多问。

直到宁朗的哥哥宁俊提出了疑问,他怀疑这女孩是不是头发过于稀疏。但现在医学发达,这病也能治,问题也许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女孩的脑袋上长了个瘤子呢。

宁朗当然不信宁俊唬人的话,但心里也起了疙瘩,出于对杨茜的尊重,他忍着没问,他想着等火候到了,杨茜一定会对自己说出戴帽子的秘密。

可现在,哥哥宁俊把这事带到了家里,父母一致认为女孩有问题,谁没毛病一年四季都戴帽子?

妈妈连夜打电话,苦口婆心地劝宁朗,宁愿找个丑的,脾气不好的,也千万不能找个有病的。

这天,宁朗找好兄弟华子诉苦。华子眉头一皱,说:“兄弟,你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杨茜戴帽子,我也一直觉得奇怪,只是没好意思问。你家人的担忧有道理,你说哪有女孩一年四季戴帽子不脱的?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宁朗心烦地掐断烟:“我也疑心,但是我舍不得,我害怕,唉……”宁朗说不下去,一顿唉声叹气。

华子急了:“你个大老爷们,直接问啊,猜来猜去有啥意思?”

“你不知道,当初我追求杨茜时答应她,不会问她戴帽子的事,我现在怎么好开口?”

华子点点头,思索片刻说:“既然这样,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暗的?”宁朗疑惑,华子诡笑着给宁朗出了个计策,虽然有些不够光明,但为了弄清那帽子下的秘密,宁朗只能点头答应。

第二天,宁朗把杨茜约在两人经常约会的京西公园,依然是满地枯黄的梧桐叶,宁朗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下午。

可如果揭下那顶帽子,自己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真相,是否能接受真相?宁朗有些胆怯。

华子在一旁鼓励:“这事本来就是杨茜不对,她一定有啥事瞒着你!她打算遮遮掩掩到什么时候?”

此时,杨茜已经出现在了公园门前,正左右环顾找着宁朗。华子忙打电话给在公园门前准备的兄弟:“阿明,看见那个戴红帽子女孩吗?过去把她帽子揭下来就跑。”

宁朗紧张地闭上了眼,华子却把眼睛瞪大,兴奋地等待见证帽子下的秘密。

华子对着电话关照道:“揭帽子后看看清楚,有没有头发,脑袋是不是畸形,看仔细了。事成之后给你一千块。”

阿明快步跑到杨茜面前,杨茜没有防备,帽子轻易地被阿明揭了下来。杨茜惊叫一声,阿明早已跑远了。

杨茜慌忙捂住头,匆匆忙忙跑出了公园,也不顾和宁朗的约会了。

事后,阿明证实,那就是个正常的头,没有秃顶也没有畸形。

结果并未让宁朗满意,反倒更让他疑心。头发没问题,脑袋没问题,为什么一年四季戴帽子?

华子安心劝他:“也许杨茜就是觉得戴帽子好看,女孩嘛,爱美。反正没毛病就行了,你也可以安心跟你爸妈交代了。”

这个答案并不能让宁朗信服,如果外表没问题,那肯定是内心出了问题。在杨茜心里一定有个谁也解不开的心结。

很快过年了,宁朗把杨茜带回了老家,爸妈还是对杨茜总是戴着帽子感到奇怪。

宁朗妈不止一次地说:“杨茜,家里有暖气,你戴着帽子怪热的,脱了吧。”

杨茜笑着对宁朗妈说:“阿姨,我不脱帽子的,习惯了。”

宁朗妈不甘心:“谁也不是天生就戴帽子的,这头皮老捂在帽子里不好,得出来透透气。”说着,伸手就要去揭开杨茜的帽子。

杨茜躲了躲,再次礼貌地拒绝了:“阿姨,我真不脱帽子的。”

宁朗妈忍不住了,心直口快地问道:“不怪阿姨问话直接,你这头肯定有啥毛病,不能见人吧?要是头没毛病,你这就是心理出问题了。”这话问得也太过直接,一大家子人正坐在一起唠嗑,现在一下子都沉默不语,都盯着杨茜的帽子不挪眼。

杨茜淡定一笑:“阿姨问了,我实话实说,我小时候因为车祸做过手术,头上有条很长的疤,长不出头发。虽然早就恢复了健康,但形象不好,只能戴帽子。”

宁朗妈拉长了脸,对儿子吼道:“你个兔崽子,你不是说她没毛病的吗?”

杨茜见状,懂事地站起身,对宁朗妈抱歉地说:“对不起阿姨,这事我没有告诉宁朗。”

宁朗妈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是以貌取人,但我不希望我的媳妇是个有缺陷的人。”

杨茜尴尬地笑笑,不说话了。

宁朗一把将杨茜拉回房间,命令杨茜,把帽子取下来,杨茜不依。宁朗气冲冲地质问:“你明明没毛病,为什么要对我妈说谎?”

杨茜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毛病?上次在公园揭我帽子的人,难道是你派来的?”

为了弄清真相,宁朗点头承认。这彻底激怒了杨茜,她厌恶地瞪着宁朗,随后主动揭下帽子,一团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根本没有她说的疤痕。

“我们分手吧。”杨茜没有再作任何解释,收拾东西离开了宁朗家。

与杨茜分手后,宁朗一直处在懊恼和颓废中,杨茜为什么戴帽子,依然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秘密。

两年后,宁朗接到了杨茜的喜帖,她嫁人了。为了却心中的遗憾,他去了婚礼现场。杨茜依然戴着帽子,而她身旁的新郎,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充满爱意。

致词中,杨茜对着大家和新郎深深鞠了一躬:“今天,要跟我老公道歉,因为我撒谎了,我说我头上有疤,所以才常年戴着帽子。”杨茜说完,揭下了帽子,流下一头顺滑黑发,让她整个人更加柔美,靓丽。

新郎和在座的宾客都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对不起,我骗了所有人。我之所以会戴着帽子,是因为我的妹妹,我的帽子是替她戴的……”

宁朗知道了帽子的秘密,这是一个伤心的故事:

杨茜有个妹妹,小时候因为车祸,头部动了手术,留下了难看的疤痕,长不出头发,只能靠戴帽子遮掩。

妹妹依然坚强乐观地生活着,直到遇见初恋。临近结婚,妹妹鼓起勇气摘下帽子,向男孩袒露了自己的伤痕。谁知男孩因此选择了分手,并把妹妹的伤痕大肆宣扬。感情终结了,妹妹患上了忧郁症,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自己,最终选择了自杀。

杨茜悲痛万分,她决定,替傻妹妹戴上帽子,继续生活。她想告诉妹妹,即使戴着帽子,也能快乐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会有男孩能用宽容的胸怀接纳戴帽子的新娘,步入婚姻的殿堂,那才是真正的爱情。

讲完这个故事,新郎激动地抱住了杨茜,大家都被杨茜的叙述深深打动了。

宁朗远远地看着那对拥抱在一起的新人,悄悄地离开了婚礼现场。宁朗暗想,自己的确不配拥有这么美丽的新娘……

偷棺之谜

白琅

杀身之祸

杨大伯和老伴住在前山的山脚下,家里养了一头牛和一条狗。牛叫大黄,狗叫大黑。没事时,杨大伯常领着大黑去溜山。大黑捕猎特别厉害,小到兔子大到野猪,只要让它给碰上,十有八九无法逃脱。

最近几天,下起了罕见的暴雨,前山发生了泥石流。总算等到雨过天晴,杨大伯就领着大黑去溜山了。走到山脚,杨大伯突然发现,冲下来的泥石中,露出一根粗大的木头,两米多长,两抱子粗。杨大伯早想买几根木头,给自己打口棺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把这根木头弄回去,打口棺材绰绰有余呢。杨大伯把亲戚们喊上山,让他们把木头抬到大乌龟村,找潘木匠,让他打口棺材。

三天后,杨大伯从潘木匠家把棺材抬回了家,放在苞米仓底下。

这晚,又开始下暴雨,杨大伯心疼大黑淋雨,就把它叫进屋,让它在屋里过夜。后半夜,杨大妈被大黑给叫唤醒了,大黑不但不停地叫唤,还不停地拍打着房门。杨大妈感到奇怪,赶紧叫醒杨大伯:“我说老头子,大黑总这么嗷嗷叫唤,是不是咱家进贼啦?”杨大伯扑哧一笑:“你睡迷糊了?咱家除了大黄牛值钱,也就是刚打的这口棺材了。可你听过有人偷棺材的吗?”杨大妈瞪着大眼:“就是傻子也没有偷棺材的。是不是偷咱家大黄?”杨大伯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还别说,这些天总有人家丢牛。”

杨大伯赶紧穿衣下地,推开房门,大黑像离弦之箭,“嗖嗖嗖”蹿了出去。几个黑影从苞米仓底下“噼里啪啦”跑出来,麻利地爬上墙,“扑通扑通”跳了下去。一个瘦贼没等爬上墙,就被大黑咬住了裤腿。墙外有手伸过来,拽着瘦贼往墙上爬。杨大伯也跑过来,死死拽住瘦贼的腿。墙外石头纷纷抛过来,性格倔强的杨大伯就是不松手,结果,一块大石头不偏不倚砸中了杨大伯的脑袋,杨大伯一头栽倒在地。瘦贼趁机逃跑……

杨大妈见杨大伯一直没回来,赶紧慌里慌张跑到苞米仓跟前。只见杨大伯躺在墙根下,一动不动。杨大妈把手放在杨大伯的口鼻上,杨大伯已经停止了呼吸。

杨大妈强忍悲痛,立马给派出所的于所长打电话。于所长和警员小毛很快就赶到了。大黄还拴在苞米仓底下,没被偷走,可棺材却被抬到了外面。

于所长怔怔地看着小毛:“怎么会有人偷棺材?”小毛说:“是不是贼家里有老人刚去世,可又特别穷,买不起棺材,打听到杨大伯家有口刚打好的棺材,就跑来偷?”于所长点点头:“有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这木料很特别,犯罪嫌疑人不是偷棺材,而是偷木料!”说完,于所长赶紧给局长打电话,让局长请林业局专家来。

天亮后,于所长、小毛冒着大雨,开始勘察现场。现场已经被雨破坏,勘察不到蛛丝马迹。林业局专家赶到,把棺材上的黑色油漆剥掉,发现这棺材就是柏木做的,不是珍贵木料。排除了偷木料的可能,那现在只有一种可能:犯罪嫌疑人因为家境贫寒,买不起棺材,就来偷杨大伯的棺材。

这几天,于所长、小毛挨家挨户地排查犯罪嫌疑人。奔走了七个村子,案情没有丝毫进展。偏偏在这时,杨大妈打来电话,说大黑遭了毒手,浑身冒血,奄奄一息,求于所长把大黑送到兽医站救治。于所长一口答应下来。小毛又好气又好笑:“所长大人,你搞没搞错?现在火上房子,你不去排查犯人,反而去救一条狗?”于所长白了小毛一眼:“大黑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原形毕露

来到杨大妈家,于所长和小毛看到大黑伤得不轻。小毛气愤地说道:“下手太狠了!”于所长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为什么要置大黑于死地?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没达到?”顾不上多想,于所长把大黑带到了兽医站。所幸是皮外伤,没多久,大黑又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的了。

过了几天,于所长又接到杨大妈打来的电话:有一个瘦子,带了一伙人,手提镢头、铁锹,站在她家大门口,说大黑把人给咬伤了,非要打死大黑。

于所长、小毛火速赶到杨大妈家,果然有个瘦子带着一伙人围在大门口。大黑站在门里,冲这伙人疯狂地叫着,一点也不怕。于所长问:“这狗咬谁了?”瘦子把裤腿拽上来,他的腿肚子上缠着纱布。

于所长皱起眉头,看着瘦子:“你在哪里被狗咬的?”瘦子说:“在……在家门口!”

于所长沉着地问:“你家住哪儿?叫什么名字?”瘦子恼怒起来:“问这些有什么用,我不用赔偿医疗费,只要把这狗打死就行!”于所长眯缝起眼睛:“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话?”瘦子一愣,随即把手一扬,对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这狗曾被人给打伤,是他于所长动用警车把它送到兽医站救治的。咱们马上回去,把民警公车私用的事捅到网上,让网民们评评!”于所长愣住了,想了想,改口道:“这样,明天早晨,你们再到这里来,我保证给你们一个说法,条件只有一个:不准把这事捅到网上去!”

瘦子一伙离开了。于所长问杨大妈:“听你说,大黑现在除了回来吃食,白天黑夜不着家,你晚上不关大门?”杨大妈说:“怎么不关?它一回来,我就把大门给关上了!”于所长摇摇头:“你家院墙这么高,大黑怎么可能出得去?”杨大妈说道:“不瞒你说,自从杨大伯走了,家里就发生了蹊跷事:每天晚上,我都把大黄拴在苞米仓底下,可早晨起来一看,这大黄已经在院子里溜达,缰绳保证被咬断了,大黑也没影了。”于所长问杨大妈:“杨大伯葬在什么地方?”杨大妈说:“葬在前山砬子口。”

于所长兴奋地说道:“如果我没判断错,大黑肯定是不分白天黑夜,一直守护在杨大伯的坟墓跟前,只有饿了才回来吃点东西。刚才来的这伙人,就是盗棺的贼。他们贼心不改,丧心病狂去墓地盗杨大伯的棺材。大黑为了保护杨大伯的棺材,跟盗贼们展开了殊死搏斗,才会身负重伤!”小毛不赞同:“这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们因为盗棺被大黑咬了,大黑也让他们打得半死,还敢这样明目张胆?”于所长微微一笑:“下棋要是只能看出一步棋,你想战胜对手可能吗?这伙盗棺人铁了心要把棺材盗走。无奈大黑豁出命来保护,他们实在没辙,于是铤而走险,想让我们杀了大黑,这样他们就可以得手了!”杨大妈急了:“你刚才为什么不抓他们?”于所长摇摇头:“没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于所长缓了一口气,“小毛,你马上去镇上医院还有小诊所,调查清楚,看看这个被大黑咬的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住在哪。我留在这里,一会儿让杨大妈把大黄拴上,看看大黑到底怎么出去的。”

小毛离开后,杨大妈便把大黄拴在了槽子上。天黑后,大黑走到槽子跟前,一下跳上槽子,开始啃咬缰绳,不一会儿,缰绳被咬断了。大黑用前爪拍打着大黄的腿,大黄径直走到院墙边,大黑又一下跳到大黄身上,然后从大黄身上跳到院墙上,再从院墙上跳了出去。于所长、杨大妈被惊呆了。

于所长、杨大妈紧跟在大黑身后,径直来到前山砬子口。大黑趴在杨大伯的坟墓上,坟墓已被挖开,棺材已经裸露出来。小毛从镇上赶了过来,他在镇医院已经查到,有个人的确前不久打了狂犬疫苗,但用的是假名。杨大妈急了:“用的是假名,那怎么能抓到他们?”于所长蛮有把握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明天来你们家听候处理结果嘛。杨大妈,请你马上把大黑弄下山。”杨大妈一惊:“你想干什么呀?”于所长笑而不答,杨大妈严肃地警告于所长:“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要胆敢把大黑给弄死了,别说我跟你拼命!”

第二天早晨,瘦子一伙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杨大妈家,于所长准时赶来。小毛提着大黑从警车上下来,将大黑丢在了地上。大黑倒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于所长冲着他们说道:“我们已经对大黑实施了安乐死,这回你们该满意了吧?”杨大妈疯一般奔过来,抚摸着大黑,号啕大哭起来。

等瘦子他们满意地离开,于所长才告诉杨大妈,他其实在诈瘦子那伙人,他们并没有给大黑实施安乐死,只是给它注射了麻醉针。杨大妈破涕为笑。

贪财丢命

当晚,于所长、小毛等几个民警,杨大妈带着大黑,都隐藏在杨大伯的坟墓周围。下半夜一点多钟,几个黑影悄悄来到杨大伯的坟墓跟前,他们烧了几张纸后,便开始挖杨大伯的墓。杨大妈用力拍了一下大黑:“冲!”大黑嗖的一下向几个盗棺贼冲去,盗棺贼吓得“妈呀妈呀”直叫,丢掉手里的家伙,四处逃窜。于所长他们冲出来,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地将几个盗棺贼抓获。原来,是瘦贼手下的一伙人。

于所长进行了突审,突审的结果让他和小毛大吃一惊:据瘦贼的手下交代,他们来自大乌龟村。潘木匠有一次喝完酒,把发现木头的事吹嘘给瘦子听,说杨大伯捡到的这根木头,是贵如黄金的麻柳木,至少能卖上百万元。杨大伯出事那晚,瘦贼他们无意中用石头砸死了杨大伯……杨大伯落葬后,他们又去山上挖棺材,岂料大黑誓死保护杨大伯的棺材,瘦子还被大黑咬了,气得他对着大黑一顿砍。被逼无奈,瘦贼出了个险着,硬着头皮来到杨大妈家,逼杨大妈弄死大黑。

现在,瘦贼的手下已经抓获了,但为首的那个瘦子依然不见踪影。

就在这时,于所长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所长接完电话后,马上冲小毛说道:“大乌龟村发生了凶杀案,潘木匠遇害了!”

于所长火速赶到潘木匠家。经尸检,潘木匠是大动脉被刺破,因为流血过多导致死亡。

潘妻坐在潘木匠尸体旁,一边呜呜哭着,一边责怪道:“你要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怎会招来杀身之祸?”于所长俯下身,问道:“怎么回事?”潘妻哭着说道:“都到这节骨眼了,我也就豁出这张老脸跟你们说了:柳条沟村的老杨头,送来一根木头做棺材,这根木头被我老头子给认了出来,是比黄金还贵的麻柳木。我老头子财迷心窍,做了这丧良心的事:用柏木把麻柳木给替换了。他把麻柳木藏在厦子里,怕被人偷走,就天天晚上睡在厦子里。他不放心,还在厦子的门上安了摄像头,谁知还是出了事!”

很快,于所长从监控录像中调取到犯罪嫌疑人的外貌,潘妻一眼就把这犯罪嫌疑人给认了出来,正是那个瘦子。

瘦贼落网,麻柳木也找到了。瘦贼说:他和潘木匠是朋友,发现最近潘木匠不对劲,神神秘秘的,总睡在厦子里,好像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瘦子推想,没准潘木匠将麻柳木偷梁换柱了。于是他安排,让自己的手下继续去山上挖棺材,自己则在半夜偷偷钻进潘木匠的厦子,看他是否私藏了木料。瘦子推断得没错,麻柳木果然就藏在厦子里!瘦子一不做二不休,准备把潘木匠的嘴给堵上,再把他绑住,抢走麻柳木。料他潘木匠也没胆量报案,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知瘦子刚准备动手,潘木匠拿出小刀,对着瘦子的屁股就是一刀,瘦子忍着剧痛,夺下刀来,照潘木匠的大腿还了他一刀。接着,他把潘木匠的嘴给堵上了,又把他绑了起来,叫来几个人,把麻柳木给抬走了。

捡木做棺捡来杀身之祸,偷梁换柱换丢性命;忠犬守墓引出恶贼,警察顺藤摸瓜智擒凶犯的故事,很快就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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