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刚好落在祁尧丞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处,有一种略带野性的成熟味道。
绝对是实力撩妹儿的主。
瞬间,我情愫暗生,脸俊也就罢了,气势还这么逼人。
“咚咚咚……”门在这一刻煞风景的被敲响。
祁尧丞收回撑在病床上的手,心里暗暗不爽:谁这么不懂事,坏了我愚弄养物的兴致。
“祁先生,我是来看陌小姐伤口恢复情况的。”护士面带天使微笑从病房外走了进来,“刚才忘记看了。”
祁尧丞点了点头,略微让了让护士。
“护士,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问,“我的喉咙要紧吗?我说话就疼。”
护士没着急回答,她轻轻拉揭开陌闫朦喉咙处的白色纱布,观察了几秒钟,开口道,“陌小姐,你躺下来,让我看看你肚子里的伤口。虽然动的是小手术,但也不能马虎,一旦伤口感染,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听护士的话,吓得立马躺了下来。
“陌闫朦,你动作轻一点,鲁鲁莽莽的,撕裂了缝合的伤口,我看你怎么哭!”祁尧丞这暴脾气!
护士在我耳边说,偷笑着说,“祁先生很在意你。”
“他是想等我伤好了继续折磨我。”我瞪了祁尧丞一眼,又问护士道,“请问我多久能拆线?”
“伤口没有感染并且愈合的好,那腹部一周以后能拆线,脖子处3~4天就可以拆线。”护士一面回答,一面看我腹部的伤口,“院长的伤口缝合技术全院最好的,说不定还能再早个一天拆线。”
“她的伤口会留疤吗?”祁尧丞靠近,低头站在护士身边查看女人的伤口,关心的问。
我一联想到脖子上会有个丑陋的疤痕,心拔凉拔凉的。
“这个得看伤口的自愈情况,我也咬不准。”护士替我重新取了纱布,覆盖在我的伤口上,“伤口千万不能沾水,水里有细菌,很容易造成感染的。”
“可我身上臭臭的,好想洗澡。”我颓废地说,“不过为了我身上的伤口,我只能忍忍了。”
“呵呵,你们早点休息,不打扰了。”护士在病床前的本子上签了字,出门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祁尧丞两个人。
祁尧丞走到餐车前,端出一盘又一盘香味四溢的日式料理。
“日式牛肉锅,新虾日本豆腐, 香菇昆布佃煮,和风抹茶蛋糕……恩,看着就食欲满满。”祁尧丞故意不去病房的餐厅处用餐,他把这些可口的日式料理放在女人的病床前,“还有王子酒,来一口吗?差一点忘记了,你现在不能吃这些。”
“做人别这么过分啊!”不就是鬼子餐么,有什么可显摆的。
呜呼,那一块绿油油的蛋糕好诱人啊。
我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
“恩,日式牛肉,除恼,补肾,养脾胃的好东西。”他夹了一块牛肉放在嘴里,每嚼一下,我的喉咙就跟着蠕动一次。
我又看着他吞了一口口水,牛肉才是我的菜。
“牛肉太油腻,你是病人,得吃清淡的。”祁尧丞见女人辘辘的目光,指了指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米粥,提醒道。
“哼。”我慢慢滑起身子靠在枕头上,端过素的不能再素的小米粥,舀起一口,含在嘴里。
“什么厨师呀,盐都不放。”病人又不是犯人,也太坑了吧。
他却和我唱反调,“保持了原汁原味的牛肉味道,也只有这家日本料理店能做出此等美味了。”
算了,总比什么都没得吃来得强吧。
我这么想着,捧起小麦粥,也不用勺子,直接当做白开水喝进肚子。
用完晚餐之后,祁尧丞在我面前解他的衬衣扣子。
我皱了皱眉,疑惑道,“你脱衣服干嘛?”
“睡觉啊,折腾了一天,我累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病床上,没皮没脸道,“你过去一点,占这么大位置,我睡哪儿?”
“有没有搞错,哪有陪夜的人和病人睡一张床的!”我捂着喉咙说道。
“我守护了你一下午,现在晚上了,你是不是也该守护我一晚?”他把脱下来的衬衣搭在了陪护椅上,“我去洗热水澡。你身上也有汗的味道,我和你同床共枕,我怕被熏晕,所以麻烦你等会儿也洗洗。”
“这才是你陪夜的真正目的吧,祁尧丞,你没听权威的护士说我的伤口不能碰水吗?”我嗅了嗅自己,好像真的有股汗酸味。
“我会有办法的。”祁尧丞向我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他又同时按了按我头顶的病房呼叫铃。
不到几秒钟,护士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祁先生,怎么了?”
“这病床上的三件套都给我换新的,要丝绸的。还有,给我准备一套睡袍,就在对面龙都大厦买吧。”祁尧丞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金卡,“别给我省钱,质地不好的,我的皮肤受不了,到时候还要去换,麻烦。”
“好的,祁先生。”护士双手取过祁尧丞递过来的金卡。
这个夸张的男人,真把病房当自己家,这么作!
“等下我先进去洗,再帮你洗。”他见护士小跑着出门,看向我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水沾到你的伤口。”
嫌弃我有汗味,出去开房住啊!非往死里作!
上帝啊,赶紧派个女鬼帮我整整他吧!他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