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去……拜托夏不古同志,都说了秦汗时那不叫象棋,叫塞戏。’
“额不,臣妾会塞戏。”
“噢?”刘骜觉得有意思,“这塞戏来自战场,是军营里大男儿闲时的玩意,你们女子向来能歌善舞,吟诗作赋,你为何对塞戏有所涉猎。”
“额,”不古顿时哑了,像端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在自己古装剧看了不少,台词也背得蛮多。不古向刘骜轻轻行了个礼,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臣妾仰慕汉高祖,也想做一名男儿上战杀敌,建功立业,像高祖皇帝一样除暴安良,统一天下以流万世芳名。只可惜天不作美,臣妾满怀理想却碍于女儿之身,便只能借这塞戏上领悟疆场上阵马风樯的气势。”
“哈哈哈,说得好,来人,上棋来。”刘骜顿时畅怀大笑,从古至今从无有女子向往军旅生活,她倒是奇怪,看似木讷,实又博通古今,刘骜大为惊讶,不古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顿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来,你坐到对边,朕要与你比试几番。”
“谢皇上。”
‘嗯哼:真是捏了我一把冷汗,孺子可教。’
‘我才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糟了,我不会下棋。’
‘嗯哼:这个你不用怕,我教你,教你把刘骜杀个片甲不留。’
‘那样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嗯哼:这样才显得你聪慧过人嘛。’
不古忽然想到了什么,现代女性的尊严忽然泛滥,一时兴奋起来。‘也好,叫他之前对我爱答不理,我要让他高攀不起。’
冉悦呈上了棋盘,不古看了一眼,感到非常奇异。这塞戏根本不是象棋嘛,棋子的颗数少得可怜,棋盘都不一样。不古以为自己在跟系统对话,竟不知发出了声音:“奇怪,怎么跟我见过的不一样,怎么没楚汉两字呢。”
刘骜:“如何个不一样法?”
不古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吞吞吐吐的解释道:“这个,额,在我们民间这棋盘的中间,额,有一条河,额,写着楚河汉界……”
“妙,”刘骜感叹,“楚河汉界,添上这四字,这棋盘上便更像战场,民间的想法还真是花样百出,有趣。”
于是在系统的指导下,不古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就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中,不古已经杀下刘骜十几回。刘骜屡战屡败,自己竟然不敌区区一枚民间女子,简直是奇耻大辱。刘骜心情是越来越羞愧,脸色是越来越暗淡无光……
不古浸泡在了胜利的喜悦中,虽然察觉到刘骜难堪隐忍的表情,那是恼羞成怒的前奏,但依旧不依不饶,“四面楚歌,皇上,你又快输了。”
“朕累了,”刘骜的面子再也耐不住,这简直令他无地自容,没等完局就立马匆匆起身,压制住自己的不悦,一副毫不心虚的姿态对宫人说道,“摆驾!”
“臣妾恭送皇上。”不古立马起身识趣的给刘骜行了恭送之礼,憋住嘴巴不笑。
刘骜挥了衣袖,反手在身后,速速离去。
‘嗯哼:忽然觉得皇帝萌萌哒。’
‘阿猫,太感谢你了。’
‘嗯哼:那是我的职责,我会倾尽全力抱住你的节操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