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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原来他不爱我

鸟儿一大早在屋前鸣叫:哟……哟……哟……仿佛询问做错啥事了,哟哟哟的,让人心慌。太阳一出,屋前的药柑树就格外的香。在这等天香美景中吃罢早饭,鹿女照例抱着儿子去金木家玩一会。沈伯母(既金木的母亲)望着她,久久不语。望得鹿女的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问:“沈伯母,您有话要说吗?”

“唉,不知该怎么说,金木该结婚了,可他总往你家跑,有个女子挺喜欢他,他原也是有意思的,这不又没音讯了,真把人急死了,你帮我劝劝他?”

“您说金木有了意中人?他会跟她结婚?”鹿女听了,倒吃了惊。

“就是,可金木不表态,要么就结了算了,他的婚姻大事,我怎敢作主啊。”沈伯母一说又哭。

“这是喜事,您老哭什么呀,我问问就是。”

鹿女不明白,金木是个有主见的男人,婚姻大事,用得着别人去影响吗?再说我为什么要去影响他与别的女人相好呢?躺在床上,小家伙又开始闹腾。喂,小家伙不能安静些啊。但不知哪女子是谁?

还是与陆仔恋爱时,沈伯母也曾这样望过鹿女一回。鹿女去陆仔家玩,路过金木家大声嚷嚷:“金木,准备下,我们来吃晚饭啊……”一般这样的天,阳光都很好,近黄昏,小路上尽是夕阳照射的树木的影子。鸟儿也不鸣叫,被静谧的影子封住了喉咙。沈伯母听到鹿女的声音,走出门,对路上的她叫:“鹿女来了,上来坐。”于是鹿女就上去了。

金木屋门口栽着一板凳高的雨汁树,在阳光下闪青光。沈伯母就在那青光下收拾晒好的鞋子,包果。搬椅子给她坐,然后自己也坐下。就那刻,沈伯母望着她,久久不语。望得鹿女脸都红了,不好意思的问:“沈伯母,您有话要说吗?”沈伯母这才收回目光,长叹了声:“你个女子如此的清秀眉目,比过去的书生都好看,难怪,难怪……”一连说了几声难怪。鹿女奇怪了:“沈伯母,您到底想说啥?”沈伯母就说:“金木年纪比陆仔大三四岁,看,陆仔都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你有没有相好的女孩子,跟金木介绍个?”

后鹿女还真把这事跟陆仔说了,陆仔说:“你不是有个同学肖班长,哪去了?”鹿女这时才想起初中同学肖班长,只是肖班长粗嗓门,黝黑的,金木会喜欢吗?肖班长早不读书了,在市一家馆子学厨子,鹿女与美加还去玩过一次。长得比从前好看多了,也白净了许多,特别是一双手,可是好看,细皮柔嫩的。手艺也学得不错,什么馒头包子,红案白案都会。只是人家学了厨子,会回乡下种地么?

后鹿女结婚,肖班长来了。鹿女出门前,肖班长还拉着她的手,塞给她三十块钱,边塞边哭,边哭边说:“去那边了,要记得照顾好自己,把这些钱卖点水果吃吃,补补……”鹿女也哭了,拽着肖班长的手不肯放。

同学时,肖班长常到我们家来,一住就是两个星期。因为肖班长的母亲给她弄了个后爸,她不喜欢后爸,她没有家,无家可回。冬天下雪,母亲在厨房边剁猪菜边骂人,说鹿女没将衣服拿到大河里去清洗。于是肖班长就冒着大雪挑着两水桶衣服,叫鹿女担板凳一起去大河里清。大河边北风刮得哇哇叫,鹿女站在河边也哇哇叫:“怎么洗啊,多冷清啊……”边叫边搓手,不敢把手放进水里。只见肖班裤腿子一卷,袖子一唰,就淌到河里去了,一会就把衣服清干净了。鹿女直问:“不冷吗,不冷吗?”她直答:“不冷,不冷,不冷,谁叫你是我的妹妹呢?”鹿女便哈哈笑:“是啊,鬼叫你认这个妹妹的,该地,该地。”说着笑着,两个人就从大雪里回了家。

鹿女就想,肖班长若当邻居多好,于是还真把肖班长介绍给金木,叫肖班长在金木家吃了顿饭。沈伯母不知多高兴。只是一顿饭后,肖班长回去了,也没说什么。再后就好些时候没消息。有天,肖班长突然来了,说要结婚,叫鹿女过去吃酒。可当哪天还没到,肖班长又说不结了。然后没几个月,又说要结婚,来接同学们去吃酒,只是那次肖班长没见到几个同学,因为九月了,同学们大多去外面读书或工作了。就在鹿女家过了一夜。可后来又没结成。鹿女将这都跟金木讲了。金木就说:“为了你,我倒愿意。”可人家肖班长死活不肯。从此别后,不再现面。

金木条件不错,肖班长勤奋,结婚了肯定是个好家庭。陆仔常这样对鹿女说。鹿女也觉得好,只是肖班长怎么就不同意呢?她不是想结婚想发狂了吗?

后来,木鱼从市绣花厂回来,鹿女就将木鱼介绍给金木。这次她学乖了,没跟木鱼说明白,只是给金木说明白。也带木鱼去金木家吃了顿饭。天下着雨,木鱼穿着鹿女的蓝绿色夹衣,与她共打着把黄碎花雨伞,从陆仔的大台阶下往金木家去。金木在门口,神情默然。吃罢饭,木鱼回去了。鹿女满怀希望的问金木:感觉怎样?就她心中,这回,金木肯定满意。因木鱼不仅白皮嫩肉,晒都晒不黑。还在绣花厂做过工,什么针线活都会,往后新婚家居的枕头被子都会绣花的,多好。可金木却很漠然:“不乍地,就那样。”这话可把鹿女噎住了,真不知他要什么样的?从此也懒得管金木的事了!

今天,沈伯母又将这个问题提出来,不知道那女子是谁?鹿女在门前想起这些往事发呆。金木也在门前发呆,要是往日他会洗了,去鹿女家玩。她身上总有种嫩草味道,清新迷人。还有她鼻尖怎么老挂着一串晶莹的汗珠儿呢,那可真让人把控不住。只是她已是陆仔的妻子,我的邻居,永远的朋友。唉,他深叹了口气,进了房间。此刻,黄昏也降临,远处近处一片夕阳的温暖与惆怅。天空大地开始渐而灰暗。

堂屋里传出沈伯母的声音:“都准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金木提着包裹,最后望了眼那灰暗而惆怅的天空,深吸了口气,走了。写字台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门歪扭的写着几句诗:

你的心是我的岸

我的岸千古不变

你的心可否是岸

千古不变……

今后的黄昏再也没有那个冒着青草味道,鼻尖上冒着晶莹汗珠儿的鹿女了……想到此,金木不仅加快了脚步……

金木订婚那天,鹿女才知道那女子是谁。这叫她心上比任何时候都受打击。她不知道金木与她每天在一起,几时有的小秋?为何从来没对她提起过。或不是他不想提,而是怕提得……

小秋穿着金黄色连衣裙,走在黑鱼浃畔的小路上,浃里便倒出她丰满秀美的身影。鹿女真不知道金木是什么时候同小秋好上的?小秋是周一的妹子,鹿女娘家的人。家境不比她差,气质也还显清纯。真是让鹿女想起就纠结。鹿女记得金木曾带他们去看过一个女子,正是小秋的妹子小冬!金木怎会在两姐妹中盘旋呢,鹿女怎么也想不明白。

金木订婚后,也没象一般乡村男子,每天往媳妇子家跑。还如以前一样每天来鹿女家,与陆仔下围棋,唱歌儿,讲童年趣事。鹿女还照常在一边看他们玩,忙活儿。

金木订婚后,小秋常来他家玩,鹿女时有过去陪她。一次走到门前,只听见金木与小秋在吵架。门前的雨汁树青枝绿叶也被他们吵得直摇晃,金木家的大黄狗摇头摆尾的来迎接鹿女。金木与小秋的声音才没了。鹿女很尴尬的,只见墙壁立着一个红色脚盆,禾场地面还有一滩水。小秋刚洗完衣服,叫金木去倒水,金木就把水倒在禾场里了。小秋叫金木把刚洗了衣服的脚盆清一下,金木不肯,两个人就吵起来。吵得不耐烦了,金木就对小秋说:“几天不成为你家的东西呢?”那是因为小秋说:“管你清不清,烂掉了又不是我家的东西。”本来很平常的回话,没料小秋听了,竟竭斯底里的嚷道:“你什么态度,什么态度,是隐射我总来你家吗?是嫌我住你家吗?是觉得我怀了你孩子,不光彩吗?”

鹿女才知小秋怀孕了,真是五雷轰顶。见鹿女来了,小秋就凭鹿女说。只见金木听过小秋的话,扑的就跑。鹿女见状,不知如何是好?自从与金木相识以来,她还从未考虑过与金木谈这样的问题?这一切对鹿女来说,太突然了。鹿女觉得金木进入了一个女人,知道了女人,且要做这个女人的男人,与那个女人孩子的父亲,这都叫她感到震惊而难为情。

黑鱼浃如往一样宁静安逸,黑鱼浃的水清冽的,如一个远古的传说。据说黑鱼浃有一脚盆大的黑鱼精。黑鱼浃畔的人家之所以兴旺发达,都因这黑鱼精的存在。只是如今这个黑鱼浃畔的儿子,却无限伤怀。黑鱼浃的水随风轻轻荡漾,他耳边另一种声音也随风荡漾而来……

那时期,鹿女怀孕了,尿特别多,厕所就在房间旁,只隔一堵墙。乡村的夜极静,乡村的冬夜更是静得一颗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更何况一葩尿?金木与陆仔在房间下棋,鹿女拉尿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他耳朵里,这个时候,他总会心慌意乱,心事繁琐,哪里还下得好棋!回家当是一夜未眠。

小秋第一晚在他家过夜,他忍不住干了。干过之后,又后悔,他不爱小秋,可小秋却怀孕了……或许将来他会爱小秋,只是现在…

他想起遇见小秋的那个夜晚,不知是上天赐予还是鬼使神差……金木想一盆水仙花,周一有,去了两回没偷到。水仙花被周一藏在房间的阳台上,不好偷。一次他冒险爬到阳台,却被周一捉住了。水仙花亦被摔乱了。周一就要金木陪。说起这花,也是周一从金山花园偷来的,说出去都不光彩。金木跟周一切磋了。准备走时,房间走出一妙龄女子,瞪着如墨的眼:“哥,叫他立个字据,若走出这房屋,他不认了,怎么办?”金木闻声一望,只见灯下的女子精灵古怪,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一路的月光真是亮堂啊,直照得他心花怒放……

这个故事还是小秋跟鹿女讲的,每讲起,总是满脸的幸福甜蜜。那时她还在沙市纺织厂上班,那次是休假回家。与金木好后,她就辞职在家,等着与金木结婚。

没想金木迟迟不提婚事,去过小秋家几次就不去了。

小秋有次来他家,在那雨汁树下问他:“这些天你乍不去我家了?”说实话,金木挺矛盾,又不敢跟鹿女讨主意。因还有另外的一个女子,每次提到那个女子,鹿女都反应激烈……

那个女子叫秋意,瓜子脸,细眉细脸的很好看,家里祖辈老实的种地人,很小就不读书,在家干家务。家养了头非常凶猛的乌麻狗,金木每次路过,乌麻狗都要汪汪汪的直往追,不汪汪汪时,更要小心,它会猛扑上来,咬得你个措手不及。不知因为狗凶猛,还是女子好看,金木常去那地方。每次回来就将自己与狗较量的故事讲给鹿女听。鹿女听着直问:“果真乌麻狗很吸引人吗?”鹿女想起了那头乌麻狗,就是小时候我害病要死了,母亲背我去医院,常碰见的那头?狗的寿命可真长,十几年了,还没死,还那么凶猛?或是它的后代?那随乌麻狗目送我与母亲的小女子,现今肯定长大了……

还当真如此。金木说,有次,他被乌麻狗追的魂不附体,拼命奔跑。突然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呼唤:“乌仔,乌仔,来,来,来……”乌麻狗当真安静了。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子的小脸蛋,清秀活泼的在竹林间闪呼,狐媚一般。的确,乌麻狗家屋后有块竹园。鹿女就问:“你去过她家吗?”金木说:“去过。”鹿女问:“你在她家吃过饭吗?”金木答:“吃过……”

没想鹿女听到这话,就地夺过金木的饭碗,说:“去你乌麻狗家吃去,去,不要再在我这里蹭饭吃……”说着说着,又将碗递过去,笑将起来。金木往后就不敢在她面前提乌麻狗家的女子,更不敢提小秋了。

想起这些,金木觉得心疼。

晴天光天的在房间睡,也不出去干活。小秋来他家,他才起床。当小秋又问他,为何不去她家了,她都辞职了……他才说,乌麻狗家的女子也来过,也问过他为什么不去她家了,他不知道该怎办?小秋听过也不惊讶,只是淡然的说:“你考虑清楚,考虑清楚了,再回我。”说完,就回去了。

三天后,金木就去了小秋家。后乌麻狗家的女子就没希望了,寻了另一户人家,匆忙嫁了。以后就不知道了。

鹿女听小秋说这些时,暗自吃惊,都不知金木为何瞒着她。直问小秋:“你还有个妹子小冬,她呢?”小秋说:“小冬去烟台了。”鹿女问:“多久的事儿了?”“前不久的事儿,我姑妈在烟台开了网吧,叫小冬去看网吧。往后她就在那边安家,不回来了。我本也要同去的,只是遇见了金木,不去了。”听口气,小秋并不知道金木追求小冬的事,也难怪金木舍弃了小冬。原是人家不在家了。唉。

94年腊月间,小秋与金木结婚了。那是鹿女与陆仔婚后第三年。

金木结婚那天,鹿女在菜园栽莴笋,栽了拔,拔了又栽,直到太阳西下。金木过来叫她去吃饭,她不去。金木打发他的侄儿来叫,她也不去;后金木再亲自过来叫,她才去,勉强吃了点。

天鹅洲的小桥流水人家都好好的在,只是那小桥流水人家的女人,心怀中多了点什么。渐渐的,鹿女习惯了这种鲜为人知沉寂没落的乡村生活;渐渐的,合适于做个普通的农家主妇。自从有了儿子,一切都在悄然改变,自从金木与小秋结婚后,她对金木的感情也在改变。所有单纯不被人意识的情感一点一滴的流露,苦涩的味儿。

天空仍旧高远辽阔,田野的棉花仍旧安然生长充满生机。天鹅洲的农舍烟囱仍旧冒出阵阵炊烟,天鹅洲上空仍旧鸟儿阵阵北方飞来。鹿女平和的农家生活因着金木,儿子,显得格外开阔,也格外寂寞。她再也不会如少时,望着天空阵阵飞来的鸟儿呼喊:“鹌哥哥,鹌哥哥,飞个人字看看哆。”她是想喊的,只是怎么也喊不出。

小秋嫁给金木后,也不再是那个在黑鱼浃畔飘然若仙的女子了。沉闷忧郁的,头发烫了发着黄。一双大眼睛也不再墨黑发亮,而是一片茫然。鹿女不知道小秋为何变成那样?但知她体内有着深重的爱。只有爱过于深重,才会有那种悲愁之状。鹿女欣赏小秋心怀中深重的爱。

金木还是一天到晚往她家跑。鹿女的田园生活过的好极了,早辣椒苗培育的越来越好,二月里扯出来卖钱。二月的人间如水洗过一般的柔丽。鹿女穿着白色西装红色衬衣,在绿荫盎然的大朔料棚里扯草。不像个农民,倒像个小资分子。小秋拖着大肚子,头一次来鹿女家,钻进朔料棚里跟鹿女说话。

小秋说:“金木总跑到你家来,我过的好辛苦。”鹿女说:“习惯吧,从前与陆仔称兄道弟的,等不了多久,就会好的。”小秋说:“也许吧,等有孩子了,会好些的吧?”鹿女望着小秋温和的脸容有些感动。

小秋说:“你知道吗?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我坚持留下的,他原是要打掉的。当他对我说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冷了半截腰。”

鹿女听罢,亦冷了半截腰:“他不当真的吧?怎能打掉自己的亲骨肉呢?”鹿女不知该怎样安慰小秋,但觉得小秋内心底好宽厚,更为喜欢她。小秋最后沉默了会说:“想了很久,伤心了很久,才知他原来不爱我?”说完,小秋幽怨的望了鹿女一眼,说:“你好幸福,陆仔多看重你,把你当宝贝。”鹿女觉得奇怪,小秋一往也不出门,怎么知道陆仔把我当宝贝呢?

小秋说:“你觉得奇怪吧,我怎地知道陆仔当你宝贝?你们一起走在沙苞子上时,那情形被我看出来了。”鹿女说:“你不知道,沙苞子上住的哪个七疯子婆的小儿子伥鬼,吞药死了。陆仔心底是害怕,走到那里才与我挨的紧了。”小秋说:“反正见着你们那样挨着,就知道陆仔离不开你。我家金木一天上头就知往你家跑,都不管我作什么,也是没多话与我说。”

说完,小秋回去了。望着小秋渐去的背影,想起她刚才的话,鹿女直觉得心口压迫得紧。好在翻过年来的春天,鹿女就搬离了古屋,在天鹅村部砌了新房子,正经八儿的做米生意去了。不常与小秋一起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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