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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为人妇

天高气爽,白扑扑一地的棉,展示着丰收的盛况。人忙乎着摘棉。红的,蓝的,白的,黄的,大包袱小包裹在田间闪烁。路上乡亲们碰面了,打个招呼,递过一个橘子或一节甘蔗,笑一笑,就各自到了田里。

鹿女处在甜蜜的劳动中,忘却了一切!这是她从前完全不曾体验过的一种生活,一种博大的喜悦溢满心头。陆仔也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他的心口裹着颗跳跃热烫的心,它在不停的呼唤,鹿女,鹿女,我爱你。

“乖乖,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象我这样爱你,知道吗?”陆仔总望着她通红的脸说。

“知道,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会象你这么爱我。”鹿女回应,把眼望向远方,并不对他看。“其实你内心还没有完全收回来……”陆仔总说她的内心没收回来。可她的内心在哪?“你知道,我是爱你的……”鹿女解释。不知为什么要解释。陆仔望着远处近处的田地,叹了口气,平稳的说:“我可以等,直到你把心收回来,完全放到我这儿……”

鹿女不知道陆仔察觉到了什么了?她亦不知道自己内心到底隐藏着什么?但它一定是存在的,要不,陆仔为何要存在那种疑虑呢?

天空那么高,那么蓝,鹿女与陆仔在天鹅洲过着美好的世外桃源生活。可鹿女总觉得里面缺少点什么。隐约,她觉得没劲极了。沉静的,沉静的,便沉下去了。她想挣扎,可又无处使劲。挣扎了些时候她就屈服了。尽力做个平常的农家主妇,一个农民的好妻子,一个农家的好媳妇。或生了孩子,还要做个好母亲,束缚会更甚,以致再也没有挣扎。那是陆仔说他很有福气,在露水中拾到了颗珍珠的原因。

望着异常安静的鹿女,他总是说:我宝贝的小手手,怎可在这田间干活呢?就陆仔心里是想有天,他们能离开这块土地。鹿女每次听到陆仔这样的话,就困惑。仿佛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但又似无任何作用。一个农民不干活,去干啥?她不知道陆仔是否具备这个能力,也不知道自己在田间干一辈子活,会成什么样子?象吴汰那样?善良兼着迟钝,被贫穷压弯了脊梁,淹没了所有智慧,愁苦深仇的一辈子?鹿女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思维活跃,永远年轻富有朝气的人,并非如吴汰一样。

鹿女边摘棉花边思维。陆仔望着她,总觉得她与这个世界离的远,离他也远。这种感觉每日都让他惶恐。还有邻居金木,每次路过,都用动听的语言把她奉承得心花怒放的大笑。平常他很少看到她这样笑。金木总说她象五六十年代的下乡知青,或是四五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奉承得倒在实处。的确,她有些五四时期的知识分子气息。田间回来,还跟在后头,将自行车踩得慢慢的,将那说不尽的赞扬的话抛得高高的,抛得鹿女的心都荡漾了起来。陆仔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有那么多话说。

自与鹿女结婚后,金木没有一天不上他家去的。吃一顿饭,下一盘围棋,三个人一起谈天说地,象一家人。只有晚上睡觉了,才分开。可以说,金木给鹿女孤独的心上欢快与拓展,让她更安定的在这个家里。陆仔潜在的有些不安,却亦无甚好不安。

金木常望着鹿女的眼睛唱那首,青青的高山,茫茫的大海,爱你象大海那样深的歌,每唱到最后一句,遥远的故乡,高高的月亮,请你抬起头来看看那个星月光,再回吧,我的心上人……鹿女内心总有股被电了的感觉。酥麻的,它似乎隐含着别离,相思与团聚,爱情?这忧伤而甜蜜的歌声,总把她引向如泣如梦的那远处的情境里。她不知道这是否就是陆仔所说的内心所在?每每田间劳作,展望无垠的田野,金木总在对她微笑,他男子汉的气息随风吹进她的心胸,让她沉醉,她总是很远就辨出他的歌声与气息。难道这就是心心相息?她不知道。从来她不曾体验过如此的一种农家生活。农村于她真奇妙,这农人中竟然还有象金木这样能给她感觉的人?

棉花摘起来整整六花袋,陆仔的旧架子屋看似大,内存却小。陆仔想抽个时间把它们卖了,有了钱,育点早辣椒苗。那可是他小伙子时就想干的事。金木家的棉花也要卖,于是,两个人同了路。采购站设在河口村部,亦叫河口采购站。离天鹅村有七八里路远。行走得个把小时。

没想才去就回了。鹿女铺着画卷画了头老水牛,极象陆仔家养的那头。那头水牛很多年了,是最先陆仔二叔与他家共买的那头水牛的后代。

“啊,卖棉的太多,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我们把棉花放在那里,吃过午饭了再去。”

“金木过来一起吃吗?吃过一起去也好有个伴。”

陆仔听过鹿女的话,就过去叫金木来吃饭。

鹿女蒸了个盐菜蛋,煎了个盐干鱼,炖了锅鱼汤,反正家里鱼多的是。有事没事,陆仔都会到黑鱼浃去捕鱼,那是天鹅洲人的一个习惯。另炒碗炸辣椒。鹿女边炒辣椒边想起自己第一次到陆仔家的情形。

一个非常空旷的十月天,清幽柑子树下,陆仔调皮的望她笑,满脸得意。因为前一天他到她家,骗她说,美加回来了。她去找美加没见人,见着一张纸条。于是就找到他这儿来了。他一个人在家,留她在他家吃饭。炒的是流油的炸辣椒。他把灶里的火烧得老旺。她把辣椒炸的焦黑。她是第一次做饭,他是第一次烧火。他望着她呵呵笑,她忙得满头大汗。吃饭的时候,他连说好吃好吃,空阔柑子树下,有种熟悉的气味在里面。

饭后天黑,他坚持要送她回家。回家路上没有电,到处黑呼呼。冬夜的风吹的有些寒冷。他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她身上。衣服遮住了她的屁股,看去样子有些怪。第一次她让一个男子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有留存的橘子,她用盘子端出来给他吃。后来他对她说:其实我知道你轻易不让一个男人进你房间的,更不会给他橘子吃,当时我真的很惶恐,不知道怎么办?他说即使你只是想玩一把,我也心甘情愿。他说他在她家门前徘徊不止一天两天了。观察到她的好些习惯与爱好,且知道她最喜欢听谭永琳的水中花。还有…她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他每天都潜伏在她邻居家里。不知道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想来真有些后怕,那夜里就是她呼吸瞌睡撒尿,他也是知道的?他只是笑笑,没回话。

“想啥子,这样入迷?”听到金木的问话,鹿女才俨然一个农家主妇的铺好桌子拿筷子,招待金木与陆仔吃饭。从回忆中来到现实。

吃完饭,金木跑进房间喝茶,突见那一头似曾相识的水牛,隐藏了许久的心思再也不能平静了,要蹦出来。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一时空气都有些凝固。

“嗯。”陆仔嗯了声,进房间拿夹衣,边拿边对金木说:“你也回去拿,怕是天黑了不得回,会着凉。”金木听罢,回去拿夹衣了。陆仔便抱着鹿女亲。边亲边说自己用整个心爱她,还爱不够。那刻她亦爱他。但叫他为乖乖,还叫不出口。可陆仔总叫她乖乖,还让她也这样叫他。

陆仔与金木去卖棉了,鹿女觉得空落。象漂浮在空中,不得落实。那种如母亲坚实朴素的居家生活的感觉一次都没有过。一转眼,门前已是树叶飘落,秋风飒飒的九月。太阳出得风风火火,大地一片热气腾腾,是个丰收的好年景。一埋头,她又忘却了空落,感觉自己当真是天鹅洲的一分子,可一昂头,那高远的天空与云彩又将她漂浮起来。

“陆仔的妻,陆仔叫你把牛送去,怕是棉花今天卖不掉,要拉回来。”村里有人卖棉回来对鹿女说。天都黑了,干嘛送牛去?鹿女从小就怕牛,从听到祖母讲叔爹公看牛被刺瞎了眼睛起,就怕得厉害,叫她送牛去,不是要她命么?可鹿女是个善良传统的女人,唯丈夫是天,只要是陆仔说的,她定要做到。听过乡亲的话,她忙从田间回家收拾好去牵牛。

吴汰见着问:“你是给幺儿送牛去?怎么棉花没卖掉?唉呀呀……”吴汰是有些担心,因为鹿女身孕五个月了。天又快黑,还要牵头牛。

牛啊,你一定要听话,倘使你在路上不走了,就麻烦了。她一边下决心要把牛给陆仔牵到,一边又害怕得不行。这头老水牛在陆仔家十几年了,就它的前辈与子孙到今天多少头?已数不清了。是头温驯还债的好水牛。可今天“她”怎么也不肯走。鹿女使劲拉,它就使劲的往后奔。天又黑,堤外面河滩的鸟一大片一大片的飞,撒得江面也一片灰黑。柴林的草香随着夜空的气息流窜到院落里来。天鹅洲的夜晚如此寂静充满诗意,而这头牛却不肯走?莫非看见鬼了?鹿女想起小时村人开玩笑说,牛看见鬼了,就不动了。这么想,倒惊出了身冷汗,肚里的孩子似乎也害怕,在里面只蹦蹦跳……母亲说,怀在肚里象青蛙一样蹦蹦跳的是儿子。想到此,她不那么害怕了,想跟肚子里的儿子说说话。

天,更黑,月亮慢慢升起,淡泊的月光柔和的洒在辽阔的田野上。星空下的田间小路不时有卖棉归来的老农,拉着板车,抽着牛,嘟骑,嘟骑的叫嚷声传来。牛也似乎很理解农人急切的心情,哞哞哞的大踏步的赶回家去。鹿女一路谁都没看,只顾一股脑的往前走,老水牛很快习惯了她的这种牵法,加快了脚步。乡下人牵牛是后面赶,哪象鹿女在前面拉。可“她”还是走一走,望一望,望的地方就是陆仔的家,都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

当鹿女把水牛牵到采购站时,陆仔与金木早不见人影。两辆板车关在院墙里面的最外头。想必没赶着今天的档口。鹿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夜静悄悄的,只有月光跟你说话。为什么不等会呢?不晓得我来送牛的么?怎么办?自个回去,还是等他来?鹿女知道只要她没回,陆仔肯定会来接她的,只是万一不来呢?没有万一,除非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可家里会发生什么事呢?怎么说,他都会等我到了再回去,只是怎么就回去了呢?鹿女在月光下坐了好一会,决定还是把牛安置在附近的一个同学家,自个回去。

夜更静,月光发亮。她望了望老水牛,老水牛也温驯的望了望她,她顾不上内心的恐惧,牵着牛往回走。路遇上金木,真奇怪,陆仔不来接我,派金木来?

金木望着她,牵过牛说:“鹿女,家里出了点事儿,你先镇定……”鹿女听过金木的话,问:“家里失火了,电视机烧了一个洞,床上东西都烧光了。”“你怎么知道的,的确,电视机烧了一个洞,床上东西烧光了,但屋子还安好。先在路上这牛老望着家里不肯走,就知出事了。娘家时,我家失过一次火,我三姐的电视机就烧了一个洞,床上东西烧光光了,没什么大不了,譬如今天,我从小就最怕牛,这不也把它牵了十多里?”金木望着鹿女,听了这话,无不惊讶。

现实却是残酷的,当鹿女回家看见陆仔坐在门前呆若木鸡的模样,心被刺疼了。看到她,陆仔才缓过劲来。吴汰见到鹿女也不断的说:“人好就好,人好就好。”

陆仔看见鹿女,情绪完全松弛下来,带鹿女到二嫂家去吃饭。边走边说:“本是等你把牛牵到了再回的,听人说家里失火了,就急忙赶回了,心都碎了,我以为自己走不回了……”

鹿女倒轻松的,并不象陆仔表情沉重。二嫂家的菜放了好多油,油香沁人心脾,她太饿了,或平时陆仔家的菜油太少了。吴汰炒菜总是舍不得放油。鹿女直觉得那是她嫁给陆仔后,吃到的最香美的一顿饭。真是别家的饭好吃,自家的床好睡。只是今晚他们没床睡了。是夜,他们被赶到鸡屋同鸡们睡了一夜;是夜,鹿女与陆仔结婚才一个星期。鹿女已是五个月身孕的人了,睡在那坚挺的床上浑身痛。无论陆仔怎么搂紧她,她还是觉得床很挺人,陆仔身上也挺人。说实话,从结婚后,陆仔就日见瘦,似有着某种深刻的担忧,这担虑让他一日日瘦下去,担虑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晓得。

迟日一大早,陆仔亲了亲鹿女,便急着与金木去采购站卖棉。

太阳出得很好,九月的天鹅洲一片亮黄柔丽,亦有丝狂躁。狂躁不经意的串走在门前的柑橘树下。柑橘树外的菜地亦长着棉,盛开着洁白的棉花朵,只是盛开了很久,不曾有人来摘。菜地边还养着仙人球石榴之类的小花草儿。养在那儿,倒不如说是荒在那儿。农忙丰收的九月,哪个有时间光顾它们?

金木在陆仔门前大声的嚷嚷。说人老实了就吃亏,昨天下午棉花本是可卖掉的,没想就陆仔一句老实话,坏了大事。事情缘由是这样。王姓的验质员给棉定了三级38点5的衣分。陆仔不满意,就去找李姓验质员。他给的是三级39点5,高一个衣分,价每斤高一角。这个定位陆仔心里比较满意了,就感恩不尽对李验质员说:感激您,先前王某某只给了38点……感激的话还没落音。只见李姓的验质员手忙脚乱的,一把就将陆仔手里的验质单抢了回去,边抢边说:先验了,就验了,还重验个鬼……

好好的一个结果,就这样被老实的陆仔搞砸了,不说出来,没鬼事,说出来,鬼事了。这不今天去,还不知什么结果。卖了三级39点5就是祖宗烧高香了。

我也不晓得他们原是各验各的,还以为他们一起的,早知这样……

两个男人边说边去了采购站。太阳也出得老高。农人陆续去了田间,仍旧摘棉。鸟儿仍在田间,灌木从各处鸣唱,唱的歌儿不似春天欢快,而有些沧桑。

晴天光日的满田的叫:雨哥哥,雨哥哥,雨哥哥……高一声,低一声,高一阵,低一阵,远一声,近一声,远一阵,近一阵。大小和唱似的,稀疏紧密的,叫得天都一阵阵阴,一阵阵晴,叫得满村的人都以为要下雨了。无不大猫小花的,都捉到地里摘棉花。即使卖棉还难,但摘棉的人的心里永远充满幸福与欢乐。

由着昨天失火了,鹿女没去摘棉。留在家里收拾屋子。也许天黑淹没了残酷的现实,待到太阳出来,被烧的惨状格外刺眼起来。房顶的天花板烧没了,屋顶柠子贴着烟味的焦黄。床上已琳琅不堪,地面积水成河。更有那件绿色羊毛衫已烧成了一团球。新嫁的几床被子也烧光了。吴汰将它们的残骸捡回去用剪子剪了,说是剪些好的给鹿女的孩子做尿片。本来它们是不会被烧掉的。都因传统守旧的三姐,去鹿女家玩,看见她床上还是从前样子,就说:母亲给你嫁来的六床新被呢?放在床上摆着啊,新房还是要有新房样,新被子就是摆样的,人一进来,从你床上的被子数,看出你娘家的殷实贫穷,你要给我们家长脸……

听三姐这样说,鹿女立刻就将那些被子摆上了,这不,摆了还没二天……

鹿女边收拾残局,边想着烧了的六床被得多少棉,一张床得多少钱?这些东西治起来,要重结次婚了……想着想着,就哭了,一扫昨晚的坚强。

乡亲们也陆续来看境况,问及失火的原因,长七短八的说了许多。一说是,幸得七袋子棉花被拉去卖了?要不连着棉花烧起来,房屋不烧光才怪,屋没得住了,收成也烧破了,那才真正的家运不幸……二说是,好端端的,怎就失火了,好在发现的及时。要不大烧起来,可不得了,电火可比不得柴火,烧着烧着或许烧完整个天鹅洲呢?电死人呢?

乡亲们各种揣想与担心都表示出来,或好心,或好看。

鹿女才知是吴汰用电饭煲煨饭,电线短路失火的。乡下的变压器少,电压低,电饭煲不能用。加以陆仔家是老房子,电线一直没换,老化了,更烧不得电饭煲。吴汰因他们去卖棉了,不晓得啥时回来,想他们回来有口热饭吃,才插上电饭煲。她怎么知道电饭煲会起火呢?还是陆仔二哥去菜园路过,闻到了股糊味发现的,断了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吴汰在乡亲们的问询下说了出来,然后又改口说,没用电饭煲,还叫鹿女也不要说。那时天鹅洲虽然通电了,却不准用电器。用电器抓到了要罚款。难怪吴汰前后口风不一致!陆仔的二嫂来帮忙收拾屋里,问鹿女结婚时的茶钱可还在?别是被抢火的人偷走了。鹿女往柜里床头一摸,几百块茶钱还好好的在。一切都还好,除了烧坏的东西没失掉啥。乡亲们就唏嘘了一阵,扔下几句,失火,走火,退财免灾之类的话,走了。也算是对这对年轻的新婚夫妻遭遇灾难的一种勉励。

其实乡亲们这样好心,好看,好说,是有原因的。就在一个星期前,他们结婚的第二天,曾发生过一件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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