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宁昊这个男人和君梦之间的事,是时候要解决了,只等宁昊公布出这件事。肤浅的男人,给我等着,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说着起身去寻君湛。若是君均被取消了资格,那应该跟她身上的毒有关,君湛肯定知道,最好能去见见君均本人,看看他本人怎么说。
“哥哥,你这个大忙人,要找你还真实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找个君湛,都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对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君浅直奔主题。
君湛把她拉到书房内才说:“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这种毒貌似很少见,几个长老都说没有听说过这毒,只有国师知道,目前这追查毒的事已经让国师插手了。
而族里的几个老鼠却没有什么动静,这也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君湛摸着下巴回忆着还有哪里遗漏的地方。
“其实,这也许不是并不是那么难弄明白。”君浅犹豫一下开口。
“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君湛被君浅的语出惊人激动得像是找到了突破口。
“嗯,这毒是君付与我比试的时候下的,君付是分家的人,若是要对付本家的人,那么目标应该是你,或者是爹爹才对,怎么看都不会是我,况且,至少现在我还是宁昊表面上的未婚妻,他又怎么敢冒这么大的险?
所以说,也许是你们想太多了。比如,君付与族里的老鼠根本不是一伙的,又或者,别人只是借了他的手对付我而已,要说对付我,事情就简单多了。
君付在哪里?我们这就去问问呗?”君浅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妹妹的话很有道理:“嗯,走。”说着,君湛拉着君浅来到一个地下囚室。
只见一个成大字型的人双手用两根手臂粗的铁链两边吊起来。铁链还在他的腰上围了两圈。那人低垂着头,大概是昏迷了,垂下的头发还有水在顺着往下滴。白色的衣襟已经不复那天的整洁变得褶皱脏乱……
这就是君付?君浅可是一点都不可怜他。比起她,他的这点痛苦算什么?
一个下人又提着一桶冰水朝着那人头上泼去,丝毫不留情。
噗,一桶冰水从头淋到尾,残留的冰水还顺着那人滴里搭拉的往地上流。
被泼醒的人抬起头,怒视着前面的人,眼里满满的血丝,涨的通红,脖子上也是青筋暴起,勉强能认出是那天与他比试的君均。他整个人使劲的想要往前凑去,奈何绑着铁链不能前进半分,只有嘴里“啊!”的粗吼。
“君付?”君浅面无表情的走到那人面前,冷冽的看着他。
随后又对他一笑,“很意外看见我吧?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刚刚被她的笑容蛊惑的君均听到此,立马就反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我?你这个卑鄙小人,贱蹄子,臭婊子,活该被人休了,老天开眼,真是休好啊……”
君浅也不生气,还是定定的看着君付,静静的听着他自唱自演。
等他说累了,君浅这才说到:“君付,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好啊,你给我说点理由听听,你是我的谁?在比试之前我认识你?你又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值得我去陷害?你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低看了我?”
“再有,你又是如何知道我被休了呢?即使我被休了,我还是君家的大小姐,而你,你又是什么?”
君浅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也不是真的期待着他的回答。看他沉浸在她的问题里,又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到:“还是你忘了你这次来本家的目的了吗?”
君浅邪魅的一笑没有给任何人看见,“你这次来本家是指望着想要有大好前途来的吧?可是你看看你现在?与你的期望相差了多远?别人也许比你差的人都得到了回报,你呢?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君湛把君浅的攻心看在眼里,惊在心里,没有插手。
他原来的妹妹可没有这么尖锐,这么厉害,他一次历练回来,妹妹就变成了这样,听说还失忆了,想到如此,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你说我若是可以达到你这次来的目标,你是不是想和我说点什么?”君浅的声音变的魅惑。
君付呆呆的听着君浅的声音,不说话。片刻后,猛地瞪向君浅:“你别假惺惺了,谁不知道你就是想从我嘴里得到点什么罢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做,没做就是没做。说什么都是没做。”
君浅知道,君付这是动摇了,看来再加把劲,就能知道真相。
“嗯,我知道你没有,可是你还是被困在这里了,而你知道为什么吗?这很简单,因为你被当做了替罪羊,替罪羊懂吗?一个分家的弟子而已,这样的人多的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你也还有别人。
或许,现在别人正领了你的功劳已经飞黄腾达了呢,而你,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再从这里出去都不会见到太阳了呢。我有没有说错你自己掂量着。
若是你还希望着有其他人来救你,那你就真的天真了,怪不得会是你被关在这里呢。”
君浅半点没有说到实质上,却魅惑了君付,因为君浅知道,白猫先前告诉过她,君付与君梦有过接触,接近君梦能有什么好事?能够为利益做出肮脏的事,不管是不是被利用了,这样的人总也能被其他人诱惑。
她决定再下点猛药。
君湛越听越觉得妹妹真是变了。这样的变化也许是好事,至少她不会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萎靡,不能自保。
然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一幕,从头到尾都被随着他俩进来的君厉看在眼里,听在眼里。君厉此刻的心情真不知是喜是忧。君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了这样,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失职啊。
君浅慢悠悠的转着步子,走到君付的另一边,在君付的耳边说道:“对付我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一直手都数的过来,你说你是谁的人?哦,不,你不用说,你听我说。”
又慢悠悠的走到君付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最大的嫌疑是君梦吧?君府里只有她是最有理由想要对我下手的呢,你不说我也知道,她对我动手也不是一两次了,这次你还真是无辜躺枪了呢。
比试的前一日,在君家西北边的凉亭中,君梦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流仙裙……还要我说下去吗?”
君浅没有把话说完,看着君付。
君付听到君浅说的话,本想抗拒的他又想到了什么一瞬间慌了神。眼里的恐惧骗不了人。
“我说,我说,是我接近君二小姐,二小姐给我一包药粉,跟我说,只要我比试的时候动点手脚,把这药粉沾到你的身上,她就会让三殿下提拔我,让我到时候去三殿下府上做事,到时候我就可以大展手脚。
而且,抽签的事情也是她的手笔。我知道的都说了,你快放了我。你说过我说了之后你能给我我想要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一开始君付收缩的瞳孔已经让她知道她的猜测是正确的,果然是那女人做的好事,说到后面她已经是百分百的确定了,只是她想让他亲口说出来。
因为她感觉到,这个囚室里,刚刚又多了一双眼睛再看她的感觉。
“你现在才说出来,再我提醒了那么多之后不觉得有点晚了吗?如果你一开始就说出来的话我还能考虑考虑,在我知道了你们的交易之后,想要脱离这件事之外,你觉得可能吗?你能够为了自己害我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说,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够用你呢?”
君浅这番话算是回答了君付。
“啊!你骗我,你们嫡系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不得好死。”
君付希望落空,转而改为诅咒。
“既然知道嫡系的人不是好东西,那你为何这么犯贱的想要靠过来?你不是比贱上加贱?呵呵,我们是不是不得好死你反正是看不到了,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大概会死的不好。”
君浅一点也没有因为被说成不是好东西而在意。
不再跟他多啰嗦她转身,看向君湛,君湛一副惊讶的样子,呵,干净的一笑,拉着君湛走出了囚室。
而还在囚室的君厉心里真是五味俱全,没想到啊没想到。
君浅已经没有去观看什么测试了,到她挑战别人的时候,她还是没法使用灵力,使得她不得不弃权,干脆人都没有到场。
这让流言变得越来越凶,似乎是默认了她变成了一个废物。
小懒这几日的心思都在关注着君梦。不过,小懒还真发现了不妥。
昨天晚上,本以为没有什么情况的小懒准备回来,刚飘出院子就感觉似乎有人,是另一个不同于君梦的呼吸与实力的人出现在君梦的闺房内。
小懒是何等的灵敏,随即又飘回去继续打探。
“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要告诉我宁昊还是那套说辞,你就信了,被囚禁起来的那人是怎么回事?
你用什么手段我不管,要什么东西我也可以提供,但是,做了还没把屁股擦干净,我真是越来越怀疑你的能力了?还是你舍不得那个小白脸?”
一个粗矿的声音响起,一来就是兴师问罪,看得出君梦和这人早有接触,可这人是谁?小懒不认识这个声音,想要靠近一点看看这个声音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