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哪里痛……”阎天煜看着嘉儿眉头纠结的沉吟着叫痛,马上放松手上的劲道,将她平放在沙发上。
堂堂的恶魔总裁,竟为一个连放识也不算的女人而纠心。
似乎,他总是潜意思里对她下不了重手,好像很久以前,他欠她的。
阎天煜烦燥的抓了抓脑前门儿的头发,不知所措的看着,躺在沙发上一直不停的沉吟着的女人。
一声一声的痛疼声,传进他的耳里,就如一把刺刀扎进人他的心里一样……
会疼……
会痛……
那是多久以前,他的心就已成了冰,他的心成了石,滴水可穿石,他的心就硬成花钢岩。
今日,一个病重的女人,就能溶化他的心吗?
做梦……
不可能,他还是一样,不会相信爱,不会相信女人。
允我向你看。
美好记忆只因为向你看。
既然青春是如此短暂。
暗恋才如此漫漫的延长。
许我向你看。
每夜梦里我总想向你看。
在这滚滚红尘心再乱。
一转头想你就人间天堂,消失人海!
“承佳……呜呜呜……”被阎天煜揪起来的嘉儿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她沉浸在梦境当中无法苏醒!
承佳……
阎天煜拙败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一个旋身,抱起嘉儿健步如飞的冲出办公室。
鼎山别墅。
一幢从不让女人过夜的住处。
也是他办公的地方最近的住所。
阎天煜驾着他黑色bmw,以1230。985公里时的速度,超过了美国达洲黑岩沙漠上所创造的1227。985公里时速的记录,可以成为真正的超音速的汽车手。
阎天煜也为自己今天的快车感到震惊,没有成为赛车手真是世界赛车界里的损失。
整个别墅里都于满着淡淡的麒麟草香味儿。
阎天煜抱着嘉儿如同抱着他珍贵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
另一面。
冻的发烧的嘉儿靠在宽厚结实富有安全感的怀里,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沉静,安祥,像是一艘飘荡在海面上小船找到可以停留的港湾。
嘉儿感觉这个姿势很舒服……
很安逸。
她噌了噌头,宿进他怀里的更深处。
自从知道承佳的病之后,嘉儿没有一晚是能够好好的睡觉的,每晚,都会从恶魔中醒来,时而看见承佳离她而去,时而看见六年前那一夜……
总之,她夜夜无眠。阳光,
刺眼。
嘉儿用手遮住那道唤醒她的阳光。
昨晚睡的好香,
好美……
伸伸懒腰,这是向往一久的动作。
试问对一个每晚都不好的人来说,又怎么可能会在清晨的时候伸伸懒腰呢?
叮咚!
不对,
这屋子……
这床……
这摆设……
没一样是她能卖了起的。
在做梦吧!
嘉儿使劲儿拧拧自己脸,疼!
那就是她没有做梦啊!
叮咚!
嘉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趴在床边。
咦!
看那张睡脸,安静,安祥,安心,完全看不见平日里的那冷的让人发寒的气息。
浓密的睫毛,钢毅的俊脸,挺而直的鼻,溥而性感的嘴唇。
眼睛……
叶骢城……
总是凛冽,锐利,深不可测的眼眸在闭上的时候,是那么的好看。
是那么的亲切。
每当对上那双眼,就会让嘉儿心悸。
因为那双眼和心里念念不忘的人一样的名字。
“城……”
不知不觉中,嘉儿的手已经来到那张无数个女个都想抚摸的脸上,嘴……
鼻……
眉……
眼……她最想要触的地方。
就在嘉儿越来越朦胧,越来越不清楚,不知道了,她迷惑了,叶骢城,还是阎天煜。
“你摸够了没!”睡着的人,突然冷声冷气的发出一道无名的怒火。
是,他醒了!
早醒了,就在床上的女人,起身自虐的时候,他就醒了。
该死的,他承认。
她刚刚的触摸,让他很舒服,甚至很享受!
可是那该死的女人,竟又叫那个“城”!
她就那么想那个“城”吗?
的确,这让他很不爽,很火大!
“啊……”嘉儿猛的抽回刚刚非礼别人的手。
顿时正张脸,由白变红,红上加红。
嘉儿低着头玩着右手的小指。
阎天煜跪在床边,前倾上前,用头抵主那90度垂直的小脑袋,“女人都是一样的,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吗?”
明明知道,她刚刚的无摸是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可是……
他就是不能正视自己不舒服的心是为了什么。
“啊……”听到那不明所以的话,嘉儿的抬头的速度就像在在战场上的士兵听到将军点名一样。
叮咚!
四目相,眼对眼,鼻对鼻,唇对唇,0。0001的距离,香。
他又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眸。
她又看到那双熟悉的眸子。
他前倾,她后倒。
支撑点,她要倒了,床上可没有可以扶的地方。
在这样的暧昧的地方,如果她真的倒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啊!”眼看快到倒下的嘉儿手一拉,拽到一个支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