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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金剑之谜(2)

死刑又分腰斩、弃市、枭首、族刑四类:腰斩即用铡刀或斧钺将犯人拦腰斩断,通常用于大逆不道之罪及各种违犯军法的罪行;弃市是在闹市中将罪人斩首,是最常用的死刑,适用于性质严重的罪行;枭首则是在处死犯人后将其头颅悬于高空以警示众人,凡无尊上、非圣人、不孝者,斩首枭之;族刑则是举族而诛。在汉朝,大逆不道罪,犯者腰斩,父母妻子同族无论少长皆弃市。族刑也有等级差别,最重的是夷三族,汉初开国名将韩信、彭越等人都被处以此刑。

肉刑分为黥、劓、刖、宫四种:黥是指刻破犯人额头的皮肤,将黑色染料渗入其下,从而留下清晰印迹的刑罚。在汉朝,黥在肉体刑中是最重的刑罚。劓是指将犯人的鼻子割掉。汉文帝废肉刑后,用笞刑来代替劓刑,规定应当劓者,笞三百。斩左右趾是斩去左脚小趾头和右脚小趾头的合称,一般是先斩右趾,后斩左趾。斩右趾的刑罚比斩左趾重得多,已属于死刑。汉文帝废肉刑后规定当斩左趾者,笞五百,当斩右趾者,弃市。宫刑又称腐刑,是一种残害男女生殖器官的酷刑。汉景帝时规定,犯死罪者可以用腐刑代替。

徒刑按照犯人罪行轻重,主要分为五种:其一,髡钳城旦舂,是死刑之下的刑名,适用于重罪,髡即剃去罪犯头发,钳即用铁钳束颈,强制劳役。男为城旦,筑城伺望敌情,女为舂,替官府舂米。五岁刑。其二,完城旦舂。完是指去其鬓而完其发,也不在其颈上戴铁钳。四岁刑,可以赎罪。其三,鬼薪、白粲。鬼薪,男为祠祀鬼神伐山木;白粲,女为祠祀择米使白。三岁刑。其四,司寇作。男备守,女役作。两岁刑。其五,复作。男为戍罚作,女为复作。复作的刑期最短,仅一年或数月,也不用遭受髡钳。

迁刑则是将罪犯从原住地迁徙到荒僻地方的一种刑罚,由古代流刑演变而来,是对死刑和肉刑从宽处理而设置的刑罚。秦汉曾广泛使用,凡新征服的边远地方,通常是把罪犯迁过去,让他们去充实当地,发展生产。凡迁刑犯人,家属须随同前往“迁所”。

侯媪家人所犯属于“劫人”,按照《二年律令》[3]中《盗律》一条规定:“劫人、谋劫人求钱财,虽未得若未劫,皆磔之。罪其妻子,以为城旦舂。”也就是说,主犯要处最重的死刑,其家人都要被判徒刑。当时经办此案的是侍御史张汤,他深知刘彻左右为难的心意,有意判处将侯媪家人迁刑,令其举家迁居边郡。表面是宽大处理,其实是为了让天子彻底摆脱麻烦。刘彻果然大悦,立即批准执行。

侯媪养尊处优惯了,自然舍不得离开京师,可皇命难违。她抚育刘彻长大,深知其人武断专伐,最反感旁人质疑其决定,出面求情者十之八九要失败——马邑之谋无功而返,主持此事的大行王恢被逮捕下狱,廷尉判他“曲行避敌,观望不前”,应当腰斩。王恢暗中送给丞相田蚡一千金,请他出面圆缓。田蚡是皇帝的舅舅,却也不敢直接出面向刘彻求情,只能去找他的同母异父姊王娡,道:“王恢首倡马邑诱敌之计,虽没有成功,但如果就此杀了王恢,等于是替匈奴报仇。”当刘彻来长乐宫朝见时,王娡就将田蚡的话对儿子重新说了一遍,希望他能下诏赦免王恢。刘彻道:“母后有所不知,最先倡议马邑之计的人是王恢,朕为此调动天下几十万士兵,全是因为他一句话。即使马邑诱敌失败,捉不到单于,王恢的军队已经抄近匈奴退路,如果全力攻击匈奴后军,依然能有所斩获,由此可以安慰军心。然而他胆小畏死,不敢出击,如果不诛杀他,实在无以谢天下。”王娡无奈,只得将原话转告弟弟,田蚡又转告王恢,王恢知道势难扭转,干脆自杀了事。郭解有今日的处境,实际上也有卫青亲自出面向刘彻求情不果的原因。

但世事无绝对。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从刘彻的龙威下救得性命,这人一定是东方朔。昔日有人射杀了皇家园林上林苑的鹿,刘彻勃然大怒,下令有司立即将射鹿者腰斩处死。东方朔在一旁道:“这人实在太该死了!令陛下因鹿杀人,一该死;天下人从此知道陛下看重鹿而轻贱百姓,二该死;若是匈奴来犯,只能用鹿来对付敌人,三该死。”刘彻听后默然不语,最终命人释放了射鹿者。

侯媪别无办法,只得使出最后一招,奉上千金向东方朔问计。东方朔是长安有名的狂人,每年都要换娶一名新妻子,乐此不疲,俸禄和赏赐都花在了聘礼上。他当时正好缺一笔聘金,当即满口答应帮助侯媪。次日,侯媪按照东方朔的嘱咐,来未央宫向刘彻辞行,一句话不说,只在离开时频频回头,目光中有恋恋不舍之意。东方朔在一旁当值,立即大声骂道:“呸,老女人,还不快走!陛下已经长大,难道还需要你的乳水才能存活吗?还有什么好回头的?”刘彻大受触动,忙召回侯媪,请她搬到长乐宫居住,但其子女家人却依旧迁徙到右北平郡无终县,这是边郡中距离侯媪家乡东武[4]最近的城邑,已经是格外开恩的结果。

阳安知道当初母亲能够继续留在京师安享荣华富贵全仗东方朔的巧计,此刻忽然在郡府遇到,如同捉到一根救命稻草,喜从天降,掉了几滴眼泪,忙上前拜道:“东方君,请你也帮帮我,请皇上准许我回京奉养老母。”东方朔道:“这个怕是有些难度。你是来郡府告状么?”阳安道:“这个,唔……”

一旁士卒道:“他和这女子是被告,那少年才是原告。快些进去,别让飞将军久候。”连声催促,领着三人进去大堂。

东方朔见那原告不过是一名十四五岁的羸弱少年,一时好奇,也跟了进来,站在旁侧吏卒身后,侧耳聆听。

这案子其实再简单不过——原来那少年名叫管敢,被告人管媚、阳安是他的姊姊、姊夫,他父亲管线是无终县的大富翁。八年前管线病逝,临死前将所有财产留给了女儿管媚,只给管敢留下一把宝剑,且交由管媚保管,要等到管敢满十五岁时再交给他。而今管敢已经年满十五岁,管媚却不肯将宝剑还给弟弟。管敢多年来受尽姊姊、姊夫白眼,实在气不过,遂按父亲临终嘱咐,赶来郡府告状。

李广耐着性子听完,审阅了管线留下的遗书,问道:“管媚,这遗书是真的么?”管媚道:“确是家父亲笔。”

李广一拍桌案,怒道:“那么还有什么可说的?快些将宝剑拿出来,还给你弟弟。老夫还要赶去军营,没空陪你们这些小孩子在这里玩儿过家家。”

管媚其实早知道这桩案子非败诉不可,但听闻现任郡太守李广不理地方政务,又存了侥幸心理,居然不辞辛苦,一路跟到平刚城。此刻见飞将军发怒,吓了一跳。不得已解开外袍,从腰间取出一柄短剑,很不情愿地递给管敢。

那短剑通体金色,剑连于靶,靶盘呈龙凤之状,左文如火焰,右文如水波,光彩多目,不过仅一尺半长,似是女子用剑。

管敢数百里奔波,就为了索回父亲的遗物,此刻宝剑终在己手,不由得百感交集,忆起慈母、慈父早亡,数年来过着寄人篱下的凄惨生活,登时怆然涕下。

李广却仿佛发现了天大的怪事,从堂首走下来,瞪大眼睛问道:“这就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宝剑么?”管敢道:“是。”李广道:“可否借老夫看看?”

管敢便将短剑递过来。李广却不着急拔出剑身,只反反复复查看那金剑的外观。良久之后才拔剑出鞘,刃如霜雪,虽也是柄难得的利刃,但较之城南酒肆所遇剑客雷被佩戴之剑,又有所不如了。

管敢道:“有什么不妥么?”李广道:“像,实在太像了。”摇了摇头,将剑还给管敢,回到座位上,道:“这件案子已经了结,你们可以回家去了。”

东方朔忙挺身站了出来,道:“不急。李将军,这件案子没这么简单。”李广愕然道:“东方大夫来大堂做什么?难道老夫断得不对么?”一旁军正鲁谒居忙道:“有管线遗书为凭,管氏姊弟对遗书内容均没有疑问,将军按照管线生前遗愿断案,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东方朔哈哈笑道:“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军正好大的口气!”语气中大有嘲讽之意。李广勃然色变,强压怒气,道:“东方大夫,有话请直言。”

东方朔道:“将军有没有想过,管线是富甲一方的大富翁,家产近百万,金银堆积如山,为何偏偏只留一柄金剑给唯一的爱子?当然,能令李将军动容的宝剑,一定很不一般,但对民间百姓来说,宝剑再利,也比不上一日两餐。管敢,你说实话,如果你父亲留给你十万钱和宝剑,但你只能选择一样,你会选择什么?”管敢毫不迟疑地答道:“当然是十万钱。”

东方朔道:“如果你选的是十万钱,那么还没有等你长大,这十万钱就会被你姊姊完全夺走,你自己怕也是性命难保。瞧,这就是令尊的高明之处了,他去世之时,你才七岁,而你姊姊却已经二十余岁,且嫁与阳安为妻。管线生前知道你姊姊为人贪婪狠毒,自己一旦撒手,必然会来与弟弟争夺财产,如家又多恶奴,怕是你活不长。所以他有意将家产全部留给你姊姊,这样你姊姊如愿以偿,不会再因为财产之事置你于死地。而留给你的宝剑则大有玄机,剑代表着决断。你父亲早料到你姊姊性格强硬,到你十五岁时必不肯按遗书要求把宝剑给你,因而他预先又有遗命,告诫你一旦有争执就直接来郡府申诉,如果遇上明白事理的太守,立即就能明白他遗书留剑的真正用意。”

他声音洪亮,言辞侃侃,抑扬顿挫,颇有鸿儒之风。众人恍然有所醒悟,堂中一片哗声。唯独管媚脸色阴沉,连声冷笑。

阳安急道:“东方君,你我好歹也算是故人,如何这般恶言诬陷我妻子?”东方朔笑道:“是不是诬陷,你心中最清楚。不过我瞧你妻子凶悍强硬,你畏惧她,怕她怕得要命,量你有话也不敢说出来。”

阳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浑然不知该如何自处。

李广料不到遗书和宝剑的背后竟有这样的玄机,然而仔细思虑,的确只有如此解释才最合情合理,极是感慨,叹道:“这管翁生前这番苦心安排,考虑得是多么深远啊。”对东方朔也终于刮目相看,当即判决道:“管媚、阳安,郡府将管线全部遗产判给管敢,你二人回无终后须将全部财产立即归还,不得延误。”

管媚、阳安伏在地上,连连叩首,请求李广重新判决。李广道:“你们这样的坏女恶婿,已经得到八年的好处,难道还想要贪心不足么?”命掾史将二人赶出堂去。

管媚抬起头来,冷然道:“请将军再听妾一言,并非妾心狠贪财,实在是因为管敢他不是我亲弟弟。”阳安惊道:“阿媚,你可别……”管媚咬唇出血,道:“这本是家中丑事,妾为了亡父名誉着想,一直没有揭破,但事情既到了这个地步,妾不得不全盘托出了。”

原来管媚与管敢并非同产姊弟,管媚为管线原配靳氏中年所生,靳氏身故后管线一直没有再娶,直到六十余岁才娶了年轻的新妇莫氏。当时管线已是白发老翁,乡里有许多风言风语,称莫氏是为了管家财产,又称其不守妇道,与同县恶少年有奸。成婚一年后,莫氏产下管敢,流言纷起,称管敢非管线亲子。不久,莫氏撒手西去,只留下襁褓中的幼子。管线碍于家丑,又望子心切,明知管敢不是亲生骨肉,还是当做亲子抚养。

蓦然曝出管敢身世疑问,最惊讶的当属管敢本人。他瞠目结舌半晌,才嗫嚅道:“姊姊你……”

管媚看都不看弟弟一眼,道:“妾所言句句属实,将军可以派人到无终县找乡里邻居查验。既然管敢不是我管家的人,根本就无权分得任何财产。妾之前不肯将宝剑交出,也是因为不愿意家父遗物落入外人之手。”

东方朔道:“你可有实证能证明管敢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管媚道:“这还要证实么?管敢出生时,家父已年近七旬……”

东方朔道:“我是问你有没有实证?”管媚迟疑了下,道:“没有。”

东方朔道:“那好,我告诉你,我能证明管敢是尊父的亲生儿子!”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很害怕?”管敢摇摇头,道:“我不害怕。今日庆幸能遇上东方先生,这才能知道父亲大人临死的一番苦心安排,就算我得不到一文钱,我内心也会感激不尽。”

东方朔道:“你既然不害怕,为什么身子一直在发抖?”管敢道:“我只是天生怕冷。”东方朔道:“很好。李将军,你可以暂时命人带他们下去,等到正午时分,咱们再来大堂审案。”

他自作聪明、越俎代庖的做派固然令人生厌,可他确实聪明过人。李广又正烦这件没完没了的奇怪案子,巴不得有个人来替自己处置,当即命人先监禁管敢三人。

东方朔仅凭金剑就断了一件奇案,心中实在得意,忽感到腹中饥饿,只得往厨下寻了些吃的。再回来后院时,却见徐乐正站在院中,似在等他。

东方朔奇道:“徐卿还没有动身么?”徐乐不答,只问道:“适才那件案子是怎么回事?”

东方朔笑道:“徐卿本来归心似箭,如何又关心这件普通的民间案子来了?”蓦然醒悟过来,道:“啊,管敢姊弟是无终县人氏,与你同乡,徐卿认得他们,是也不是?”徐乐道:“唔,听说过。”

东方朔道:“那么徐卿所听说的情形到底是怎样的?”徐乐道:“嗯,这个……管线管翁去世时,我已然赶赴京师上书,之后数年再未回过乡里,管媚姊弟的恩怨,实在知道得不多。东方卿当真有办法证明管敢是管翁之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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