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将军看何副将聪明‘绝顶’,定是身经百战,应该是年逾半百了吧?”
风瑾夭看着何副将一脸死了爹娘的样,扶了扶头上戴的头盔,满脸认真道:“本将军是说小了吗?再说,本将军还未及冠,待本将军也到了何副将这年龄,再一较高下!”
“对了,何副将今年高龄啊?”
“噗……”风瑾夭只刚说完,一旁虎背熊腰的张副将就笑得前俯后仰的,余下的几位副将也都是豪爽性子,都哈哈的笑着。
何副将一脸的猪肝色,想他只刚过三十八大寿,正值壮年!哪来的五十多岁?哪来的高龄?他妻妾可还有十余房!
不对,“聪明绝顶”?风瑾夭什么意思?何副将一摸头顶,又一声响彻云霄的“嗷嗷”声诞生了,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翻白眼了。
风瑾夭急忙捂住耳朵,还是被震得一颠一颠的。
据说,此后的十几年里,何副将每次一摸头顶,就会练一次狮吼功!一天下来,估计最少三次!内容皆是:风瑾夭,我何远和你势不两立!而且,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有一只蚊子飞进何府中!
更重要的是,日后,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天朗气清、出门还是在家、上朝还是尚床,何副将都戴着一顶帽子,绝不脱下!就连那卖帽子的小商贩都爱在林府前转悠。
风瑾夭踮起脚尖,暧昧的在南宫耳边呼着气,声音略带些沙哑魅惑:“你看何副将像不像黑无常?”前世他“黑道魅杀”也不是叫着玩的,这声音仿佛就是在说:南宫,晚上我去你那好吗?
南宫一张俊脸被风瑾夭挑豆的微红,左耳朵则是通红通红。禁肉多天的风瑾夭对着那红通耳朵狂咽口水,差点就要咬上去了。
最后,等黑炭脸何副将的“嗷嗷”声停下来后,南宫轻咳了咳,不经意间看到何副将“扫平中原,留守四周”的发型后,忍住笑意道。
“风将军尚且年少不及弱冠,还望何副将多多包涵。况且,何副将携兵器进军机要处,可是有违军规的。还是赶紧出账,莫要让外人看到了!”
何副将脸色黑的不成样子,拱手道:“末将鲁莽了!末将这就去校场点兵!”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何远也不是傻子,这是威胁!他要是继续找风瑾夭的事,南宫离就可以将他按军规处置,携带兵器进军机要地,是要被当众处死的!而且,南宫公子的身份特殊,这点面子,他何远还是不给不行的!
临出营帐时,何副将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风瑾夭恨不得饮其血、吃其肉、啃其骨!他何远一定要灭了风瑾夭!
风瑾夭眼放到额头上的回了何副将一个眼神,得瑟的笑着,嬉皮笑脸的样子别提有多欠扁!仿佛就在说:有本事就来啊!没本事的就回家呆着去!
风瑾夭掂了掂手中的虎符,这还是他刚刚拽何远头发是窃到的。为什么不说是偷呢?风瑾夭自认为自己是文明人,窃不如偷,犯的罪孽会少点!
第一次打何远脸的时候,他就快要拿到手了。只不过,何远将虎符藏的比他的命更子还严实神秘,第一次木有拿到。不然,他风瑾夭肿么会这么不顾形象?去拽人辫子,多缺德啊!
帐内的八人走出了议事营帐,风瑾夭很是明智的选择和南宫并排,而且还是在左侧,而何副将则在南宫的右下侧。毕竟,仇恨的力量还是灰常强大的,他风瑾夭这点还是知道的。
片刻后,一阵号角声响遍整个军营,正在操练的将士们立刻赶到校场。
何副将一脸猪肝色还没有褪下去,而且,脸上红色的五指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顶着头盔,随意挑选了一千零一人。
风瑾夭在一旁默默的收着众人丢来的白眼球。就猜到何远不会为了一千零一人,而动用虎符。在整个军营,这个死秃子就是实名将军,他风瑾夭就是废物将军!哼,晚上就让何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再吃个哑巴亏!
虎符啊,虎符,真是爱死你了!
片刻后,一千零一人已随着南宫出发,风瑾夭死皮赖脸的也跟上了,南宫不在营帐,他还是灰常担心他的小命的。万一何副将一摸头顶,秃顶了,脑子一发热,说不定就会把他砍了的!
约是酉时,风瑾夭和南宫他们秘密到了千岩关。
南宫淡淡的吩咐了几句,一千余人就“遵命”一声的散开了。然后,众位士兵开始上了千岩关,对着那些大石块就砍。
风瑾夭看着正在指点着众位士兵怎么才能将石头劈成两块的南宫,口水直咽,果真是工作起来的男人最有魅力!
眼睛一亮,突然想到某件事,风瑾夭嘿嘿一笑,灰常阴险。瞅了老半天,风瑾夭的眼睛都要贴到那些兵的脸上看,终于找到一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兵。
风瑾夭瞄了瞄还在吩咐着众多兵的南宫,对着那个眉清目秀的兵,嘿嘿道:“本将军问你几个问题,看你了解不了解大齐?好不好?”那兵手拿着长剑,有些疑惑,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你说,大齐的皇帝和太子都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知道,皇帝是纳兰越!太子是纳兰烨!”额,风瑾夭额上落下三天黑线,看着某个洋洋得意的小兵,这个兵好大胆白目!竟然敢直接叫皇帝的名字!不过,姓纳兰的?历史上有姓纳兰的皇帝吗?他的历史有学得很烂吗?
“那,你说说本将军是什么身份?”
“我想想,京城第一废物,风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