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尘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口,看向滕晋南,“这是要我干嘛?舍得开82年的拉菲给我?”
“便宜的怕你不喝。”
“那到是。”盛尘风是这两省五县出了名的黑势力,土霸主,好事一件不做,赖酒一口不沾,好饭顿顿上桌……最大的特点就是:夜夜都是新郎官。
他的这一特点,和滕晋南的不近女色成为鲜明的一大对比。
背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摇曳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盛尘风开口,“说吧,要小弟我做什么?”
滕晋南不说话,只是低头喝酒,决定来找盛尘风的那一刻,就在酝酿该怎么开口了,可到现在,依旧不知该怎么开口?
“呵呵!”盛尘风藐视的看了一眼滕晋南,阴阳怪气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看上哪个女人了?想要开荤,可不知道怎么办了,禁欲太久,忘了那事怎么办了?对不对?”
别的事情,他滕晋南也求不着人啊。
滕晋南抬眸看着盛尘风,这人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点儿上还算是内行。
“别说我没猜对,你一大男人,装什么清纯?又不是没做过。”
滕晋南滚动了一下喉咙,半响问:“你说怎么做?”
盛尘风喝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他放下杯子,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上身往滕晋南的身边靠了一下。
“您这是开玩笑?还是逗我玩呢?还是?”
“离我远点儿。”滕晋南嫌弃的撤了一点儿身子,将杯中酒一口喝掉。
盛尘风足足审视了滕晋南有两分钟,滕晋南也不说话,就随他看着自己。
“哥,看上谁家女人了?把你难成这样?兄弟去给你抢过来。”
“一个单身……”
“噗……”盛尘风把一口酒喷在桌子上。滕晋南嫌弃的擦了靠在盛尘风这边的胳膊,盛尘风笑着说:“你是谁啊?什么样的女人不想爬上你的床?一个单身?哼哼,能把你难成这样?我咋那不信呢?”
滕晋南沉下脸色,要是让盛尘风知道那女人不止是个单身,而且还带着一个孩子,是个无依无靠的一个单身,非把盛尘风的大牙笑掉不可。
“知道了,良家妇女,啪!”盛尘风双手一拍,正经起来,“南哥,你这事最简单了,就一个字:钱!直接塞钱,只要钱给的充足,再正经都能拿下来。”
“她会拒绝的。”
“切!拒绝?那都是假正经!不信你给一张卡,说是没密码……”
“给过。”四年前她走投无路时就给过。
“给过?”盛尘风转了一下眼珠,“那就直接按到……”
滕晋南一个凶恶的眼神过来,盛尘风立刻住嘴。
“对不起啊,忘了你有这道坎了。”盛尘风道了歉后往滕晋南的身边坐了一点儿,低声说:“南哥,其实,那事吧,你别太当真,一个女人而已,女人就是让咱们男人玩的,那道坎,你背那么久,也该放下了,男人强一两个女人,算什么?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