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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包房内白行武和桂媛嘻笑耍弄着,桂媛问:“局座这两天又在忙什么,总也不照面是不是又有新人了?”“才两天没来,你就想了,一定是想我的钱了。”“那才不是呢,你不来我心慌,告诉我这两天你做什么去了?”白行武色眯眯笑着说:“毛西堡屯的杨大车不守规矩,被我抓进牢里了。”“哟,一个小小赶马车的何必劳大人亲自动手呢?”“这个杨大车在毛西堡是个不守本分的货色,又是父亲的仇人。”“哟,还有人敢和白家大老爷作对结仇,是不是你家大人调戏人家娘们儿了?”“竟瞎扯,不该知道的事就别问了。”说着局长大人和桂媛小姐上床尽兴。

在桂媛隔壁的包房里,住着一个叫柴声的人,他包下了这间屋里的姑娘玉香。柴声是战江龙派来给白家大院送信的那位,他按照战江龙的旨意和兄弟王彪把信插在白家大门上,进城听白家动静。临来时战江龙叮嘱二人不许让杨大车知道此事,要在暗地里保护杨大车一家。所以柴声和王彪只好回城住店,王彪酒后睡大觉,柴声是个贪色之徒来到红月楼。

白行武和桂媛的对话,隔壁的柴声听得十分真切。他低声问玉香说:“隔壁的先生是什么人?”玉香回答说:“这是本县的公安局长白行武。”“他常来这里么?”“两天不来三天早早地就来了。”“他和那位小姐关系近吧?”我们干这一行的对包房的人都一样亲热。”“我是问你他们有没有更近一层的关系。”“当然有了,桂媛的摇钱树就是这位局长老爷。”柴声问玉香:“刚才他们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听清了,好像是说毛西堡的什么杨大车被抓进牢里。”柴声听过玉香重复白行武的话确认,杨大车遭到不测。他急忙穿好衣服,亲亲玉香说:“对不起小姐,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柴声离开红月楼直奔旅店。他推开门叫醒正在大觉的王彪说:“不好了,白行武的警察局把杨大车抓进大牢。”王彪揉揉眼睛问:“你在什么地方听到的?”“我在红月楼包间里听隔壁包房白局长亲口说的。”“肯定么?”“没错!”“要想办法救出杨大车,不救回去没法向大当家交差。”两人合计一会儿,王彪趴在柴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柴声说:“就这样办。”

柴声带着王彪回到红月楼,柴声喊来老鸨,老鸨给王彪找了个包房。柴声吩咐老鸨说:“请你备一桌好酒,我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送过来。”老鸨高兴地教下人去准备。

柴声回到包房,玉香告诉他隔壁的局长大人已经离开。柴声听了很高兴,没多大工夫喊来老鸨让他送来酒菜,并吩咐老鸨把王彪调到桂媛的包房,老鸨收了王彪包房钱自然痛快,急忙把王彪请到桂媛房间。

在玉香的房间内,王彪和桂媛被柴声请过来,四人尽兴地饮酒用菜。饮酒嘻笑间柴声从桂媛口中知道了白行武的详细地址和家中的一些情况。更重要的是桂媛小姐告诉柴声二人说:“局长大人要来做客,请二位先生一起来用酒。”柴声连忙推辞说:“明早我们就要赶路了,可惜没机会来了,以后有兴再聚。”桂媛小姐听了柴声的话很扫兴,很不满意地说:“这位局座,这些日子家里老婆看得紧,哪像你们成宿不归。”柴声笑着说:“那局长大人总是半夜才走吧?”“可不是,像打发鬼似的,急忙玩完了十点前一定要回家过夜。”他的话柴声和王彪全部记牢。柴声和王彪不露声色地赏给二位小姐几吊钱,次日天亮回到旅店。

白天,柴声、王彪按照桂媛小姐指给的路线,很容易地找到白行武的住址,二人在白行武大门外转了一会儿,找好能隐身的角落,做好标记回旅店休息。

大约晚上九点多些时候,柴声二人在做好标记的阴暗角落藏好,耐心等待白行武归来。

十点左右,白行武在两名警察的护送下走近自家大门,他对身边的警察说:“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进屋。”警察返身走了。白行武走近门前,并没有敲门,他解开裤带撒尿。然后系好腰带来敲门,这时候护送的两名警察已经走远了。

白行武的手掌还没拍到门上,被柴声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随后一块粗布塞进白行武的口中,王彪迅速用绳子把白行武捆起来。白行武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袭击吓得魂不附体,双腿发软浑身抖成一团。黑夜中柴声和王彪把白行武带出城外,直奔城西三里路外的乱坟岗。到了坟地,王彪掏出塞在白行武口里的黑布,柴声用硬硬的枪口顶着他的脑袋压低声音说:“局长大人受委屈了,请你到此处只有一件事相求,你要是办了,咱们都好过得去,要是不办,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处。”白行武抖着身子回答:“您讲,您讲。”“好,那我讲你听好,第一件明天放了杨大车出狱,第二件今后不准再提娶兰子的事,能办到么?”“一定,一定!办不到不得好死。”“你听着,今后再找杨家麻烦,你的脑袋随时搬家。”白行武吓得早已经屁滚尿流,而且保证说:“一定放了杨大车,不提婚事,不找麻烦。”“好,白局长大人,今天放你回去,明天听你消息。我再说一遍,明天不放人,晚上就是你的死期。我们明人不做暗事,你想知道我们是谁么?告诉你,我们是战江龙绺子里的上将,我叫大鬼头柴声,他叫神枪手王彪。”白行武听了两人的名字吓得更是心惊肉跳,这两位的大名白局长早有耳闻,可惜见到的不是时候。

两人放走白行武,顺着护城小河,绕道回到旅店,静等白行武放人。

白行武对西河套的胡子是又气又恨、又害怕,无可奈何,第二天上午悄悄地打开牢狱大门,放杨大车回毛西堡。

5.杨大车据理不屈服 谭师长威震地头蛇

孙江受上级党组织派遣,赴通肯发动组织农民武装投入抗战斗争。就在他登车北上之时,叛徒出卖了他此次行动的机密。内线立即通知党组织,党组织当即决定连夜派人赶去通肯,与地方党组织取得联系,想办法取消这次接头。

苏山接到上级组织派来人的指示,急速奔城里和老赵接头。

孙江在通肯下了火车,来到一家旅馆住下,明早十点和老赵在当铺门口接头。

就在孙江步入通肯的同一时间里,警察局长白行武接到上峰指令:一名共党分子潜入你县,煽动农民及流动之徒聚起抗日,速将此人捕获。令,即刻行动。

白行武对捕捉抗日人士的行动很感兴趣。抓住这个共党分子,日本人更会宠爱和信赖自己。于是他立即调集几十个警察在宪兵队的配合下,来个全城大搜捕。白行武亲自指挥,为了方便,他本人换了一身便衣。

苏山进了城,急忙向老赵传达了组织的决定,取消本次接头时间和地点。在当铺街布置同志,随时保护孙江同志。

孙江被旅店老板安排在一间靠窗户的单人房间里。房间虽然窄小,但很干净。店主人给孙江打来一盆热水泡脚。洗完脚后,孙江把小屋环视一番,然后走近窗前,轻轻地推开两扇小窗。窗外不到两米是一堵一人多高的青砖墙,砖墙外面不时有说话声和脚步声。孙江断定墙外肯定是一条人行道。他看了片刻,拉上窗帘,躺在床上休息。

大约晚上十点左右,一伙警察闯进小旅店。他们对每间房里的住店人都一一进行盘查,发现可疑的人,立即带回警察局。孙江听到警察在盘问其他房间的客人,机警地坐起来,摸摸腰间的手枪,然后把房门的铁叉带上,把床上的被子整齐地叠起来,又把小屋收拾得很整洁。最后,他把门上的铁叉抽下来,轻轻地推开小窗敏捷地跳到窗外,回身把两扇窗户关严,返身越墙,把身子趴在墙头上听店中的动静。

几个警察推开孙江的房间,屋子里静静的,床上地下干净而整洁。警察问店主:“房间里的人呢?”店老板捏了一把汗,很机灵地回答:“这屋里没有客人,是闲着的。”警察们在小屋内扫视一番,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和店主人一起离开房间。警察搜查完小旅店,向街心继续搜去。

孙江听到警察离去的声音,在房外等了一会儿,跨过砖墙,拉开窗户回到房间。这时,店主人也返回这个房间,看到孙江,浑身颤抖着问:“先生刚才去了外面,为何要躲着警察呢?可吓坏我了。”孙江微笑着说:“我去厕所了。”老板看了看孙江,长长地出了口气说:“你一进店来,我就看出你不是个凡人,亏得把你安排在这个房间里,要不和警察对上话,对我就有大麻烦了。”

老板审视着孙江的神色,然后对他说:“这位先生,你晚上机灵些,明早赶路吧。我这小店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说完推门走出去。

孙江一夜没合眼。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黎明时就站在地上徘徊。他断定警察的搜捕和自己来到通肯有关系,这次接头该怎么办呢?

早晨孙江匆忙离开小旅店,只身来到当铺街的小道上。这里很平静,似乎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种清冷让孙江预感是种不祥之兆。他走进旁边一家小饭馆。饭馆老板端上一碗热汤面条放在孙江的面前。孙江一边吃着面,一边听另外几位食客的谈话。

对桌的一位老汉对饭馆老板说:“昨天夜里警察们折腾了大半宿,也不知又出什么事了。”老板说:“没他妈正经事,还不是抓人。”“抓什么人?”“不知道。”“这年月咋小鬼子来了就不消停。东山里又有抗日的了,封山了,连木头都不让拉了。”“净扯王八犊子,不让拉木头,死人用啥做棺材?”“不用棺材了,直接喂狗呗。”几个人议论着。另一个年轻人对饭馆老板说:“我昨天听几个警察说,城里来了几个共党分子,串联抗日。”“少说瞎话,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老板阻止年轻人不要说下去。年轻人很听话,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出小店。

孙江听了年轻人的话,确信自己被叛徒出卖暴露了。他果断决定取消这次行动,速返省城。

孙江分析,乘客车走警察一定会严加盘查。于是他决定坐拉货的列车离开通肯,等到了下几站,找机会改乘客车。

孙江迅速离开城内,赶到城北的火车站,伺机搭乘南下的货车离开此地。

白行武带着数十名警察守在当铺左右,凡是从这里路过的人都要一一进行盘查,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子被抓走数人,带到局里审讯。苏山和老赵冒着危险混进当铺街,二人寻找不见孙江的踪影。老赵对苏山说:“上边派来的同志大多机智果断,他有可能判断出有了问题,离开了。”苏山同意老赵的看法,点点头。警察走过来,盘查苏山和老赵,没有发现二人有什么可疑之处,放过他们。

十点以后,白行武没有抓到孙江。他鬼眼一动,带着手下人立即扑向火车站。

南下的货车十一点半进站,十二点正点发车。孙江躲在站内一个墙角下等货车开来。也就是在这时,白行武带着十几个警察追到火车站,闯进候车室和站台上。白行武像疯狗一样,吼叫着让手下人对站内所有可疑之处全部进行搜查。

苏山和老赵也跟在警察后边来到车站。苏山对老赵说:“一旦看见警察抓人,立即动手向空中放枪,趁乱救人。”老赵警戒地点点头。

南下的货车拖着笨重的身子,吐着烟雾进站了。孙江在列车的雾气遮掩下,趁着车还没停稳,纵身跃上敞口车皮。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个警察喊叫着:“有人上车!”白行武闻声赶到,带着警察冲向货车。

警察们把孙江所在的这节车厢包围起来,子弹呼啸着从孙江头上飞过。白行武和警察们冲上货车,孙江开枪予以还击,双方展开了枪战。孙江只身一人,寡不敌众,子弹也渐渐打尽。

苏山此时没办法靠近孙江,于是举起枪在空中打了几枪,吸引警察们转移目标。狡猾的白行武听到身后的枪声,对警察们叫喊着:“不许放过车上的共匪,抓住他。”

孙江的子弹打光了,他跳下货车,想夺路而逃奔。白行武对准孙江就是一枪,正中他的胸口。孙江摇晃着身子倒在血泊中。白行武走上前,又连击几枪。孙江同志牺牲了。

苏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牺牲了,飞起一枪射向白行武,正巧一名警察替白行武挡住了这颗子弹。老赵见敌我力量悬殊,又担心苏山的安全,向警察开了几枪,拉起苏山夺路而去。

孙江的牺牲,苏山牢牢地记住了警察局长白行武的名字。白行武这个狗汉奸同时给自己挖掘了坟墓。

杨大车被以偷山盗林的罪名关进县牢,又突然被放回来。自己感到蹊跷,乡邻们也都觉得这事很奇怪。但是不管怎么样,出狱就比蹲在牢里强。尚景财、六叔都来杨家探望他,谁也弄不清这葫芦里究竟装得什么药。

福娘弓着腰对大家说:“这年头说抓人,安个罪名就抓你,说放你就从监狱里把你扔出来,这就是王法!咱们老百姓的身家性命都攥在有钱人和官府的手里,就凭命由天吧!回来了,就得想法过日子,谁也不能去死,好歹也得活着不是。撑着点吧。”然后又对尚景财说:“兰子一直在你家住着,真是麻烦你了。唉,总躲着也不是个法子,二福不在家,也不知啥样呢。让兰子回来吧。咱们一家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豁出去吧。”福娘说完,叫大福去前院尚家领回兰子。

六叔叫大贵喊来娘,帮着福娘做饭。杨大车支撑着身子咬咬牙,对大家说:“咱们生来就是贱骨头,车马没了就没了吧,也别总惦记它。只要身子板好好的,咱们再挣。这也叫破财免灾了。”屋里人听了大车刚硬的话,都长长地出了口闷气。

六婶和福娘把饭做好了。大家都要离去,杨大车硬是把尚景财和六叔留下来,一起喝点酒,出出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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