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惠愤恨的质问:“你把如嫣抓去哪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平白无故的抓人,平白无故的罢免她的选秀资格,这就是一个帝王所谓的权利吗!
筑斯琰戏谑的笑着,单手倚靠在椅把上,脑袋抵在手掌上,极其庸懒的斜着眼望着她,目光中倾泻着暧昧流光。
这……?苏如惠被他这副样子吓的背过气去,她抖着手,依旧坚硬的说“把如嫣还给我,堂堂蓬莱国皇帝怎么能做这种猥琐之事,你……”她气的牙痒痒的,张口要再骂些什么,再理论什么,可上对上那双邪魅幽怨的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窘迫的侧过头去。
他……怎么回事?
耳边紧接着传来筑斯琰窃喜的笑声,并非帝王的豪迈的笑,霸气的笑,而是犹如偷得了人家的秘密一样偷偷的笑,却故意让当事人知道,极度嘲讽的。
“你到现在都没弄懂吗?你要取悦的人?你要奉为你的天的人?你要斯守一生的人?”筑斯琰的口吻越来越认真,保持着这样庸懒的坐姿,却让苏如惠心底生出阵阵寒意。
苏如惠匆忙跪下,脑海闪过一些子叛逆的话,口中却道:“奴婢时刻瑾记!自杭州圣旨下到苏家,如惠早早将自己视为皇帝陛下的女人,这一生都会是。”
筑斯琰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苦苦的无声笑了“是吗?”这般固执的要反抗他所安排的一切,这是一个把他奉为天的人会做的?
苏如惠坚定回道:“是的,请皇上相信。请皇上放了……”
“嘘!”筑斯琰轻声在嘴里哼道:“不要让朕这么快对你失去耐性,你说请朕信任你,不是吗?”他语调里十足的调侃,却是那样的温柔。
苏如惠心里徘徊不定,嘴上依旧顺着他“是,请皇上信任奴婢。”如今,她只能选择顺从。
可是,筑斯琰期盼的可是真心实意。这点是苏如惠万万没想到的。
“这屋子药味太大,与你换一间可好?”隐忍着发自内心的恼怒,筑斯琰轻问。
“换一间?”苏如惠蓦然抬起头来,依旧跪着,很是不解。
筑斯琰垂着眼,没有看她,只是更加轻声的说:“换去朕的……”他突然停了下来,思考着,又思考着,继续道:“流珑院吧,初选通过的秀女皆同住进流珑院。”
苏如惠怔怔的没了反应,初选通过的秀女?他可是不准她参加的!
“这里不安宁,不是吗?”筑斯琰淡问,抬起眼看向苏如惠。
那双深邃冷寒的眼眸转瞬而逝的凉意,是怎么了?苏如惠应声,上半身趴抚在地,谢恩“奴婢领旨。”
“若是连流珑院内都传出谣言……”筑斯琰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俯视着依旧趴跪着的苏如惠,声丝很淡“你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的。”有因才有果,所谓谣言还不是无风不起浪,他倒是要瞧瞧苏如惠呀苏如惠,有多大的本事!
“是。”苏如惠呢应,心里却蓦地冰寒,这……就是惩罚。
耳边,突然传荡宦官的声音“皇上摆驾拢月宫。”
门瞬间被打开,阳光下筑斯琰冰寒的脸有了三分暖意,他跨出门槛,渐渐消失在她视野之中。不到一会,又有宦官公公的声音宣道:“秀女苏如惠,仁德荣功,特免初选,晋为惠答应,皇上恩赐入住流珑院。”
苏如惠站在门边,并未跪身接旨,只是看着,心里倏地盘旋起难以抑制的苦楚,她晋升了,还是直接跳过从七品的更衣,成了正七品的答应。可是,不详感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她慌慌的软在门边,得罪了,这次是将皇帝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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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不会觉得突兀吧?这样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