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笑道:“大公子完全不必担心,依属下看……”他意味深长的指了指天,道:“圣人一定会很快会封的。云南一向自治,圣人早有撤藩之心,最忌惮的便是云南,为君之术,在于制衡,李君玉有军功在身,也是好事,圣人岂会让她过于好?!世子位已是公子的囊中之物了。”
李景瑜心中带着了些喜悦,道:“先生说的是,受教了。以圣人之心,必会继续叫慕容家与我对抗,她有军功,我有世子位,慕容府与王府更水火不容,这是圣人最想看到的……”
“公子通透。”幕僚摸了摸胡子,一脸精明,道:“世子当耐心以待,一定要静待时机。王爷这么多年都未拿下慕容府统一云南,在王爷手上,怕是一时完不成了。依属下看,此事全在公子身上了……”
“请先生教我!”李景瑜一拜道。
“快快请起,属下岂敢受!”幕僚忙道。
李景瑜道:“先生自然受得。”
幕僚听了心中十分受用,道:“此长远之计,依然还在李君玉身上,只要将她拉笼到公子这边,只要她向着镇南王府,慕容家便不会是敌人,以后到了时机,便可一起拔除。”
李景瑜点头,道:“不管十年二十年,我都能等得。”
幕僚知道李景瑜才能平平,可是忍字一事上,却做的十分好。这样的人,虽然才能一般,但能听得进忠耳之言。也算是明主了。幕僚心中十分满意,笑着道:“……为防意外,公子还要多与府中的客人联络,这些阉人贪得无厌,钱财都是不嫌多的,公子一定要招待好了。这些天,全力以待吧,他们是天子近臣,待回了京,自然会为公子说话,此事,自然促成了,圣旨下达,也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李景瑜忙点了点头。心中暗忖,自己也有多少私藏,如今为了前程,竟便宜了阉人。又想到李君玉一向亲近镇南王府,这么多年,他与母亲,以及父亲都与她关系极好,想来将她横隔在慕容府前,慕容府顾忌着她,也不会做的太过份。他心中定了定,便将李君眉一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只是李君眉哪里是安份的。就连李君玉都已经脱离了他的算计。
慕容沛一带李君玉回府,立即就去了书房,然后请了大夫回来。
“你眼睛叫大夫看看,不可马虎,你的身体可是本钱,一点不能随意……”慕容沛道。
李君玉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便点了点头。
大夫进来,给她把了脉,看了眼球,便道:“睡眠不足,休息不好,导致的充血,与自己内火与心思过多也有关,小将军虽是年轻,也要仔细保养才好。切不可思虑过重,岂不闻慧极必伤,慧不一定是多聪明的人必伤,这个慧指的确是心思过重之人。”
慕容沛一听,便知她这几天定不好受,定是琢磨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便道:“可能开药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