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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锁魂木(2)

水影径自回到房中,研墨铺纸,画出了那个女子,递给他们,问道:“认识她吗?”

俩人一瞥之下,俱耸然变色,惊呼道:“莫非今天镇里又死了人?姑娘,这女子的尸体在哪里?”

“尸体?你们怎么肯定她死了?你们认识她吗?”水影惊诧反问。

“这些年来,镇里那些离奇死去的女人,脸上都有这样两道伤疤!”王远盯着画像,黯然喟叹。

水影闻言一惊,难道那红衣女子只是一个被害的冤魂?但她的身上怎么会有强烈的戾气,“血煞”两字又是什么意思?正思量间,周氏插话道:“这个女人,若是没有这两道疤,倒真是个美人。”

水影一怔,连忙重画了一张,去掉了女子脸上的伤痕,果然是世间无双的绝色。“若是这样,你们认识吗?”

俩人看着画像,然后一起摇头。周氏赞叹道:“这女子美得都可以当皇宫里的娘娘了,哪里能在平安集这样的小地方。”

王远熄了烟斗,问道:“姑娘为什么非要追问这个女子呢?她究竟是死是活?”

水影讲出了庙堂里那段似梦非梦的经过,还有那首红衣女唱过的诗词。王远听着,沉吟道:“这首诗是唐朝大诗人李白所作的《双燕离》,讲一个痴情女子丧夫失子后的悲痛心情,和镇子里的怪事会有什么联系?那个女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水影凝视着墙上晃动的灯影,轻声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想,这个梦境一定是菩萨给我的暗示;如果能找到这个女人,大概就能解除镇里的危险。”

周氏闻言,一把抓过那张纸,兴冲冲道:“从明天起,我就挨家挨户打听去,菩萨不会说谎的,这女人一定在镇子里,一定有人知道她。”

两天后,周氏真的找到了知情者,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矮小老者,端详画中的女子很长时间,然后叹息道:“这女子原是京城的名妓,名叫月盈。”

“京城?”水影叫道,“她不是平安集的人吗?她既是京城名妓,脸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两道伤疤?”

“她是来了平安集,至于以后的事,你去问何员外吧。”老者说完,看了水影一眼,默默地转身而去。

何员外名叫何守诚,何家是平安集首屈一指的望族,何守成的府邸在镇里最宽阔的街上。偌大一片宅院,两扇黑漆大铁门,门前两尊瞪目张口的石狮子,很有气势,只是门前的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冷清落寞。

水影踏上台阶,拍着两只兽头门环,等了好一会儿,大门总算开了一条缝。一个管家打扮的人探头瞥了水影一眼,懒洋洋地问道:“你有什么事?”

“我要见何员外。”水影开门见山。

“哼!我们家老爷从不见女客,这是老规矩了,你不知道啊?”那人又打量了水影一番,邪邪地一笑,“砰”地关上了门。

何员外是个怪人,家财万贯却孑然一身,无妻无子,而且从来不和女子说话,不见女客,家中的仆役也全是男人。这些事周氏都告诉过水影,但要查清月盈的事,就必须见他;而且那个张扬跋扈的管家也很让水影生气。她冷笑着,嘴唇轻轻地翕动,似乎念了句什么,然后向着大门走去,白色的身影竟然穿门而过。

水影走过宽大的庭院,来来往往的用人果然全是年轻男子。她跟着一个端着茶盏的青衣小厮来到上房,房里没人,里屋的门紧锁着,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把茶放下,出去吧!”

小厮放下茶盏,喏喏退出。水影很想看看这个极厌女子的何员外是什么模样,自顾自地穿过了紧锁的房门。

里屋很窄小,窗户被厚重的黑缎窗帘遮住,虽然是白天,房间里却是一片幽暗。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在床前走,怀里紧紧地抱着什么东西。

水影没有看他,她的视线被覆盖四壁的画像吸引住了,全部的画中只有一个人,就是月盈,穿着火红的霓裳,面容完美无瑕,笑靥倾国倾城。

看到这些画像,水影已经理出了些头绪,她转头看着何员外。他苍老昏花的眼神正怔怔地盯着画像,痴傻地笑着。那古怪的表情竟让水影有些害怕,虽然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她还是移开脚步,走到了桌前。

桌上平铺着一方罗帕,水影拿起细看,白色的丝缎因为年深日久已渐渐泛黄,罗帕上绣着一双比翼的燕子,燕子脚下绣着几行娟秀纤细的蝇头小楷,就是那首《双燕离》。绣工精巧细致,齐飞的燕儿,缠绵的诗句,俱透出浓浓的情意。

何员外忽然起身走了过来,水影连忙放下罗帕退开。何员外的脚步蹒跚拖沓,边走边低头看着怀中所抱之物,柔声道:“宝儿乖,不要哭,你娘亲就要回来了,等她杀了爹爹,爹爹就会去陪着你了。”

他的言行让水影大为疑惑,难道他怀抱着的是一个婴儿?他偌大年纪,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孩子?孩子的娘莫非就是月盈?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水影连忙跟上他,向他怀里看去,只看了一眼,脸色剧变,踉跄后退,紧紧地捂住嘴,惊恐地看着在房中踱步的老人,然后从他身边夺路而逃。

水影一路狂奔出何府,直跑到一棵树下才停住脚步,痉挛地呕吐着。

吐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平静下来,心有余悸地往回走。她怎么也想不到,何员外紧紧抱着柔声呵护的竟是一具婴儿的干尸,显然已死了很久,萎缩干瘪,蜷缩成一团,眼睛却圆睁着,漆黑的瞳孔死死地凝固,衬着死灰色的皮肤。真像一个可怕的梦魇,甚至比梦魇更恐怖。

水影回到王远家里,天刚刚黑下来,家家户户却早早地关门闭户,甚至连灯也不点。周氏急急地问道:“姑娘见到何员外了?”

“见到了。”水影低声应着,颓然坐下,感觉身心俱疲,一动也不想动。

“姑娘就是有本事,连何员外都能见着。”周氏赞着,和丈夫相视一眼,眼里都有了喜色和希望,追问道,“那何员外怎么说?”

“何员外……”水影无言,灵机一动,反问道,“今天镇里怎么这样安静?”

周氏的眼里顿时蒙上了恐惧,低声道:“今天又到了初一,不知谁家里又要倒霉。唉,到现在镇里有男婴的人家已不足三十户了。”

她的话被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呼打断,夫妻俩还来不及反应,水影的身形已疾如闪电般掠出门去。

出事的是镇东边的吴家,媳妇瑞英和她一岁的儿子死在院里,吴家人正哭天抢地,痛不欲生。水影赶到了,她从叹息劝慰的人群中挤过,来到两具尸体前。瑞英清秀的杏脸上果然划下了两道血淋淋的伤口,从额角到下颌,交叉而过。水影再去看那孩子,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男婴的尸体紧紧蜷缩着,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眸子漆黑,像两片凝固的深潭,几乎与何员外所抱的死婴一模一样。

水影壮着胆子检查母子俩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痕,但是他们的灵魂不见了。人死之后,要过一时三刻鬼判才来收魂,现在半刻工夫都不到,这两人却已是无魂的僵尸,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水影百思不解,她一咬牙,回身出了人群,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念起“遁地诀”,去了地府。

阴司中永远都是震耳的哭号声,流火不安地鸣动,水影紧握着紫烟寒,快步穿过号啕恸哭的重重鬼影。

“你是何人,竟然擅闯阴司。”迎面而来的正是黑白二鬼使,指着水影厉喝道。

水影止步,赔笑施礼,还未开口,白鬼使已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下界历劫赎罪的水影剑仙,你来此有何贵干哪?”

水影笑道:“敢问二鬼使,你们可是要去那平安集拘拿刚死二人的魂魄吗?”

黑鬼使阴阴一笑道:“我二人已有五十年不管平安集的魂魄了,自然有旁人料理。”

水影惊愕道:“亘古以来,阴司就是魂灵聚集之处,您二位不管,何人敢越俎代庖?这样岂不违了天条?”

白鬼使讪讪道:“水影,你也忒爱管闲事了,我们自然有我们的道理,轮不到你来教训。”

水影无奈地说:“这可不是闲事,这是我的宣阗第一劫,此事不了,我也逃不脱劫数,甚至连命都难保,所以恳请二位指条明路吧。”

黑白二使相视着,默然片刻,黑鬼使干咳一声,道:“平安集此劫的主谋之人,势力太大,连阴司都不敢惹他,几千魂魄都拱手送给了他。不过他暂时还不会找你麻烦,此劫你只要把那些魂魄找出来就算过了。太多的话我们也不敢明说,你只要记得两句话:木中锁魂,月华珠盈,自然能渡过这场劫难。不过……”

白鬼使尴尬笑道:“救出那些魂魄之后,烦请水影仙姑将他们交回地府,重入六道轮回。这可是大功一件哪,我们兄弟就让给你了。”

水影又气又笑,这两个奸猾的鬼使,遇到艰险之事就做缩头乌龟,让自己替他们完成职责,还说什么将大功拱手相让。她也不反驳,施礼笑道:“二位的忠告水影记下了,定然不负所望。”

三雾重重

次日一早,水影又来到了何府,开门的还是那位骄横的管家。“我要见何员外。”水影仍是直截了当。

管家白眼一翻:“你这女子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有,说过我们员外不见女客,你还来干什么!”他说着就要关门,水影迎了上去,衣袖轻扫,那人便已立足不稳,踉跄着退开,狂吼道:“老王、大牛、小四,抄家伙,那疯女人闯进来了。”

一干用人看到管家吃了亏,立刻持棍拿棒,围了上来。水影看着这阵仗,不屑地冷笑,朗声道:“何员外,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自己欠了债,造了孽,为什么要搭上整个平安集的人命来赎?”

她清朗的声音响彻偌大庭院,传入重重房宇,那管家吓了一跳,指着她骂道:“你这疯女人嚷什么?”

“何凡,让她进来!”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管家和用人们一怔,灰溜溜地走了。

水影再次走进了那间幽暗的小屋,想起昨天所见的一幕,心跳仍然剧烈,赶忙扭过头,不去看放在床上的襁褓。

何员外让了座,问道:“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就来过这里,看到了,听到了,自然能够想到。”水影居然毫不隐瞒。

何员外竟然也毫无惊讶,淡淡地点头,“我也听说姑娘是从集外来的,想必不是凡人。你说得对,我的确欠了债,造了孽,我每天都在等待报应,等待月盈来杀我。”

“可是你现在活得很好,而那些无辜的妇孺却死得很惨。五十年来,她每半月杀两人。你知道平安集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她不但杀了那些女人和婴儿,还掳走了他们的魂魄,让他们不能重新转世!是你害死月盈,这笔账却算到了无辜者的头上,你好像还安心得很。”

“是我害了她,但月盈没有死,她还活着。”老人呆滞的眼里突然精光暴射,对水影大叫道。

“她没有死?”水影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但她又看到了床上的襁褓,那里面包裹着婴儿的干尸,证明这老者已经神志不清,他希望月盈活着,就固执地这样认为。

何守诚不理会水影的反应,他已陷入了回忆之中,低声呢喃着:“二十岁那年,我进京赶考,竟然一举考取了甲榜进士,大喜之下,我邀了几个朋友,在翠月楼摆酒庆贺,酒过三巡,我吩咐要歌舞助兴。然后我就看到了月盈,她穿着火红的衣裳,用一块红纱覆面,起舞放歌,唱的就是《双燕离》,我从未听到那么好的歌,看到那么美的舞,一曲终了,她轻轻掀起面纱,给我敬酒,我被她的美丽惊呆了,从此不能自拔。”

“然后呢?”水影问道。

“我爱上了她,她也爱我,我给她赎了身,带她回家,发誓一定要娶她为妻。”他深深叹了口气,“到家后我才发现,我的誓言是多么的不现实。我已经有了功名,家里又是镇上的大户望族,岂能容我娶月盈那样身份的女子!不管我怎样反抗抵触,父母还是给我订下了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当时,月盈已经为我生下了宝儿。我爱她至深,但父母之命不可违,最后我只能应了婚事。”

他看着床上的襁褓,继续道:“当时我一狠心,要送她回京城,她坚决不肯。她哭着说从认识我后,就立下了死誓,永不相负,就算我不要她了,她也不肯再回到过去的烟花日子,再也不会让别人看到她的脸。她说着,就……就……”

水影惊道:“她自己在脸上划下了那两道伤痕?”满壁皆是月盈的倩影,她竟是那样痴情的女子,为了负心的男人,不惜毁去自己绝世的姿容。水影蓦地心酸,几乎落泪。

老人泣不成声地点头,哽咽道:“我想不到她如此刚烈,想阻止已来不及。我抱着她痛不欲生。我说只要有了职任,离开家,我就马上休妻娶她,我不会嫌弃她,还会像从前一样爱她,她听了只是哭,也不说话。她从此又覆起了红色面纱,再也不肯让我看她的脸。”

水影冷笑:“像你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让她相信!”

“是!我若真的爱她,就应该不顾一切娶了她,可我没有那个勇气!”他看着墙上的画像,泪又汹涌,“我虽然答应了婚事,但一直找各种借口拖延。没有想到,我越舍不得月盈,我的父母就越恨她。直到宝儿过了一岁生辰,我再也无法推托,只好跟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成了亲。那天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连新娘的盖头都没揭就睡去了。睡到半夜,我被贴身书童唤醒,他满脸是泪,跟我说我的父母竟然让人把月盈和宝儿拖出去活埋了!”

“活埋!”水影又惊又怒,“你的父母怎么如此狠毒,竟然做出这种事!那宝儿毕竟是何家的后代骨血,他们也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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