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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七夕(四)

他护着她,不叫她受一丁儿伤害。因身后一阵外力,他低下头来,嘴唇扫过她光洁的额头,柔软的心也不由一颤,似只在这一瞬化作了千般柔水。

察觉到额间的暖柔,抵在他胸前衣襟的小手微微握拳。此时此刻,周围的人周围的吵闹妘璃仿佛都听不见看不见,全身心都在注意方才那一闪而过的柔软,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身影,他手握为出窍的长剑,一身灰黑铠甲,从白光刺目中缓缓转身。妘璃突地反应过来,又一次陷入周边的嘈杂之中。她和陈景佑紧紧相依,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以能听清楚的声量说:“我们先退到两个摊子空隙处!”

回过神来的陈景佑单臂扣住她的细腰,以旋转式滑开川流不息的人群,在一处摊隙外站定。卖香囊的大婶热心照顾,将摊子往左挪了挪,正好留出一个可以站定的空荡。陈景佑抱着她往里一站,向大婶微笑感谢。妘璃从他怀中退出两步,亦向大婶表示感谢。大婶笑眯眯道:“姑娘送公子香囊,公子又为护姑娘周全,硬生生被人撞了好几把。还好年轻人身子骨硬力道大,否则姑娘也就摔得不轻了。”

闻此,妘璃脸上微微发红,向陈景佑谢道:“承蒙不弃相助。”

陈景佑笑道:“你我既是朋友,又何须言谢。”看着这来往不尽的人群,他问大婶:“婶子可知这些人为何都挤着往北?”

大婶说:“往北边去的这些都是去看热闹的。丝衣铺掌柜摆设擂台,听说赏金不少。有人去凑热闹,有人则是去拿赏金的。吟诗作对什么的,我也不懂,便在这儿摆摆摊子算了。”

妘璃惊喜道:“小姐喜爱热闹,说不定也会在那儿,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其然自己也对诗词颇有喜爱,也想看一看这个热闹。她目不转睛盯着陈景佑,盼他快应她一个“好”字。

流光溢彩之中,他看着她双目如星,像小猫一样兴奋又渴望地望着自己答应。身后河面烟花,五光十色,他忽然觉得尽管往后若会身不由己或是不尽人意,可回忆起这个片段,依旧如青草干净甜蜜。从而他会心一笑:“好啊!”

他不容她反抗地拉起她的手,带她穿梭在向北的人群之中。幸而顺了这人流方便许多,前方彩灯四方,真好围成一个矩形木台。陈景佑在人群中一眼抓住正往前挤的陈毓馆和虞舜夫,手臂一拉将妘璃护在怀中,快步上前。

四人纷纷挤到最前,陈毓馆才把视线往自己边上放了放,担心有什么不轨之徒鬼鬼祟祟埋伏在自己身边又或是碰到些肮脏难看之人。但见自己左边站着的是陈景佑和妘璃,她大大松了口气。右边的虞舜夫见到二人,本习惯性想抱拳向陈景佑行礼,但因后方人群太多连手肘子都伸展不开来,只好礼貌抱歉地笑了一笑。

妘璃含笑望着他,双眸款款有神。虞舜夫落下目光,亦向她露出甜蜜一笑。

这两人的一来一往,陈景佑全部看在眼里,他抿抿唇,直直望向擂台,注意力却始终放在妘璃的一举一动上。

而台上,丝衣铺掌柜的已经揭开今日诗题,请有才人接诗。他高声念道:“天河云茫泪潇潇,两地哀思寂步摇。”他走到另一旁,再揭开一张蓝布,一笼毛茸茸的雪白兔子引得众女子怜目喜爱。掌柜的继续道,“谁能正确对上后面的诗句,谁就能抱走一只兔子,等到兔子分完,就是游戏结束之时,我们将选出最合适最好妙的诗句,而作诗人能得到五百两银子!当然,得把诗句作对了,没有押韵没有平仄的全部作废,连只小兔子都没有的哦!”

妘璃回过头来,看着那台上用大狼毫写的诗句略一思索,自己喃喃道:“若许地老久长时,红尘鹊桥落碧霄。”

周旁虽然吵闹,但陈景佑却将这一句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在心头生了敬佩之感:“真人不露相。”他笑而夸赏,不曾想她还有这样的才能,真是低估了她。

妘璃难为情的摇摇头:“从前总听文玉哥哥念些诗词歌赋,不会作诗也能吟。”

陈景佑想起来,她跟林文玉自小长大,原来是耳濡目染,这样想来林文玉的文采也应十分出众。若不是考前意外,今年这个状元还不知花落谁家。陈景佑用肩膀碰了碰,问:“怎么不上去作答?就算后面有人比你作的好,你也还能抱只兔子回去。”

妘璃还是摇摇头,谨慎道:“此次出来必须行事小心,又怎可引人注意。再者,哪里能养那只兔子呢。”

陈景佑玩笑道:“我府上便可,每日我吩咐专人喂它萝卜青菜,保证养得白白胖胖。你想它时,便随我去看看。”

妘璃噗嗤笑出来:“哪有郡王还养兔子的,就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

陈景佑摆正脸色认真说:“人家能养鸟,我又为何不能养只兔子?晴天的时候放它出来溜溜,天冷的时候还能给我暖手。这次是真的,起先就是开个玩笑,不过说着说着倒也觉得还不错!”

两人正说着,台上的兔笼子已经空空如也,十几副诗词拿在各个评赏人手上,最后那只兔子被一个小姑娘抱在怀里,乐呵呵跟着自己的哥哥下台。兔子送完也意味着必须要决定出今晚的最佳诗句,很快地,最后决定出五百两赏银的获得者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大爷。这位大爷虽然白发苍苍,却是精神抖擞,挥笔一落又写下一首祝贺新词送给掌柜。

而另一厢,比武大会刚刚开始。陈毓馆对比武比较感兴趣,顺着人群挤到比武台最前面。陈景佑、妘璃和虞舜夫也赶紧在她左右站定位置,比赛诗词的的掌柜大步赶来,示意鼓手暂停。原来这两个擂台都是同一人所摆,也不知这会儿又会拿多少银子作为赏金呢?台下略能武艺的男女跃跃欲试,方才对诗的赏金就有五百两,相信这一次的赏金必定更多!

掌柜往后招招手,四个丫鬟抬着一只红布遮掩的架子小心上台,将架子摆在台子前正央。掌柜面露红光、喜气洋洋,后退两步,大手一挥,一件淡青色绣梅纹女式衣袍展现在各位眼前。

本为了银子前来的人唏嘘纷纷,掌柜大声道:“此物乃绝世珍宝,是我经商西域时高价得来,就连皇宫也未必有此物。它的精妙之处不在穿着有多舒服、用丝有多上等,而是……在场的各位都闻所未闻的!”

说罢,两个小厮从后台出来,手里搬着……火盆?

这是干什么?总不会把好好的衣服给烧了吧?这不合情理啊!

小厮将火盆放在衣袍前面,暖暖的火光照耀在衣服裙角,空气中渐渐飘来一阵似有若无的梅花。妘璃深深吸了口气,没错,的确是梅花香!可是现在是夏天,怎么会有冬天的梅花香呢?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掌柜的高声笑道:“想必大家一定都闻到了,鄙人说你们闻所未闻,就一定闻所未闻从衣服里散发出的梅花香!不错,这阵梅香,便是由此绢丝梅花袍所发!待到天气晴朗,梅香更盛,着衣之人及周旁,仿若置身梅花雨林,人间妙境!可是……”他一转身,将手指向从台下上来的两个壮汉,“想得此衣,便需打败我这两位最强高手!谁想来试试?”

陈毓馆拽着虞舜夫心动道:“虞舜夫,你上去跟他们比武,帮我把那件绢丝梅花袍赢回来!”

“这……”虞舜夫为难望向陈景佑,请他明示。

陈景佑笑笑,对陈毓馆说:“我瞧那件衣裳还不如你今天穿的这件好看,我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陈毓馆不甘不愿:“那件衣服是比不上我所有的衣服华贵好看,但是它能自发暗香,天气越是晴朗,梅花香就越是浓烈。这样神奇的衣裳我手上一件都没有!你们就帮我赢回来嘛,好不好?”

妘璃身为女子,心中也是对那件衣服十分喜欢。如果能帮陈毓馆要到,自己也是很开心的。于是她也劝说:“那件衣服的确珍奇无比,不如就为小姐赢回来吧?”

陈毓馆高兴挽住她的胳膊,对陈景佑调皮皱鼻:“哼,你看连平日不怎么说话的妘璃都赞同我的眼光了,那件衣服要是任它落入别人之手,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陈景佑叹了口气,跟虞舜夫使了个眼色。虞舜夫点点头,脚掌一跃飞身上了擂台,赢得台下众人欢呼大喝!

前面已有二人上场,但都不是那两个壮汉的对手。只虞舜夫这一上台的动作,掌柜的也便知好戏开场,让小厮搬了一张凳子,遥遥观看。

台下,陈景佑问妘璃:“你不是说不能引人注意吗?”

妘璃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人,方才劝他上去,等他去了此刻自己心里又担心得要紧。她匆匆回答陈景佑的话:“我们不能,可是虞大哥不一样。他常在外面走动,尤其是胜战归来之时,街头百姓早认识他了。”

台上,虞舜夫赤手空拳,擂台比武还是以和为贵图个高兴,见不得血。妘璃担心的是,他一个人对付两个壮士,会不会力气悬殊太大?

一声锣响,两个壮汉双双出拳,虞舜夫则是一个轻巧,钻入他二人之间的空隙。两人只顾输赢,向着虞舜夫的方向又是双双一拳,却是“哇呀”一声重重打在对方胸口。虞舜夫训练士兵多年,只这一下他便看出,这两人虽然力大无比,武功也不错,可是缺乏默契,看来很少合作。这对他来说,可是大大有利!

眨眼间,十招过后,胜负不分,但两位壮汉虽然力大无比,可身形累赘,此事已然气喘吁吁。眼看宝衣到手,屋檐上忽然飞下十几个黑色人影,手中皆握一柄寒光利剑。

初时,众人以为是打擂台的人,可是当黑衣人落地之时顺手刺死了几个小厮,在场之人全部乱了套,纷纷向四面八方自顾跑去。

妘璃拉着陈毓馆大叫:“小姐快走!”

陈毓馆盯着台上那件衣服,宫中多年左右保护,性子里不怕这些持剑飞来的黑衣人,她大喊道:“虞舜夫,把衣服抢过来!”

两个壮汉早已跑回掌柜身边,护着自己的主子离开擂台,掌柜的大手一撩把衣服也带走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陈毓馆大喊:“哎,我的绢丝梅花袍!”

正当她依依不舍,黑衣人已经直步冲向她。陈毓馆往人群里挤了挤,顺着人流方向跑。虞舜夫快速回到她身边,挡了两剑拽着她前。陈毓馆还念着衣服,不由回头张望,身后突然一道寒光,虞舜夫眼疾手快,将人往怀里一压,右手抵住黑衣人的长剑,陈毓馆反应过来,吓得泪眼汪汪,虞舜夫咬着牙,再是奋力一挑抵开,带着陈毓馆没入巷中。

妘璃找不见陈毓馆,急得跺脚。方向忽然被迫一转,陈景佑站在她面前,带着她往人群中挤。妘璃喘着气,说:“小姐!小姐她没跟上来!”

陈景佑说:“我看见虞舜夫带他走了!你跟我来,先避一避再说!”

妘璃跟着他,顺着惊慌失措的人群左跑右走。黑衣人飞身上屋顶,从屋顶看观察动向。陈景佑看见屋檐上走动奔跑的人,心急猛然一紧,拉着妘璃离开人群躲入一条屋后暗巷。

妘璃靠在墙上,捂着胸口不敢喘大气,压低声音问:“这些人的目标是我们吗?他们是在树林里的杀手,还是在离宫跟踪我的那些?”

陈景佑想了想,说:“不会是西凉人,也许是在离宫的那一批。刚才我看见有几个向着公主的方向追去,他们的目的一定是我们。”

妘璃大惊,瞬白了脸:“那些人早在离宫的时候就有预谋,太可怕了!”

陈景佑拍拍她的肩,给予安慰。妘璃却是浑身一栗,离他远了两步。望着她此时充满恐惧与不信任的眼睛,想起她看虞舜夫时的那双眼睛嫉,陈景佑心头一凉,更是嫉恨极了!但是他也想起了那夜在离宫,她被蛇咬的那一刻,她的痛,他的心软下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此你是不是怕了我?”苦笑着,他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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