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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天(2)

我没有考上大学,一年以后我进了一家银行做实习生。我开始频繁地换女朋友,频繁地泡酒吧,频繁地和一些漂亮的女人上床。我相信我已经麻木了,我没有和那些女人轻言过一个“爱”字。但是夜深人静,但是夜深人静,但是夜深人静,但是夜深人静我会热泪盈眶啊。许多叫伤感的小虫子爬出来咬我,让我遍体鳞伤。睡不着的夜里,我对着窗口拉琴,拉耶佩斯的《爱的浪漫史》,拉巴哈的《爱的协奏曲》,拉李斯特的《爱恋的梦》,也拉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和《爱的喜悦》。我不是一个优秀的提琴手,但是我在孤独的时候,一下子沉入了自己幻想的“爱”之中。

好几年过去了,看上去我容颜无改,但是我的心开始一点点老去。好几年过去了,新女朋友变成旧女朋友离开我,再又有了新新女朋友。好几年过去了,我突然感到了爱情游戏的乏味。有一天在酒吧里,我无缘无故地把一杯酒泼在了那个垫过鼻子的女朋友胸前,胸前在瞬间就湿了一大块。女朋友愣了好久,看着一言不发的我,突然甩过来一个巴掌。耳光响亮,我笑了一下,所有的人都在朝着我看。他们看到一个女人匆匆离去,看到一个男人在笑了好久以后,又一下子变得沉默。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心理上出了问题,我喜欢一个人独居了。我把家里的女人用具,零乱的发夹,散发着各种气味的化妆品,以及大小不一的内衣,统统装在一只大塑料袋里,丢到了楼下的垃圾桶。我把所谓的爱情也丢进垃圾桶了,我想,我会单身过一段日子,试试无性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在花无衣没有出现之前,我没有理想,没有激情,没有再和一个女人交往。但是我知道花无依终究会出现的,果然有一天,一个叫花无依的女人走进了我的视线,我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听到她说,你好,我是花无依。我笑了一下,轻声对着手中的空酒瓶说,夏天,你的又一场变故,或者爱情,就要开始。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我的初恋女友榛子,一直生活在慕尼黑。

4

我是在胡杨的秋天咖啡吧的一次聚会上认识花无依的。我闭着眼睛,喝着我喜欢喝的杰克·丹尼。看着这种暗黄色的液体时,眼前会突然出现美国那块盛产上好米、黑麦以及大麦芽的田纳西山谷。我看到了把威士忌酒在10英尺厚的用糖枫树烧成的炭上面过滤的情景。什么叫情有独钟,也许这就是情有独钟,就像爱一个女人一样爱着杰克·丹尼。有时候喝这种酒的时候,我都希望着自己永远未婚,永远生活在那个山谷里做酿酒师,生活在一百三十年前这种酒刚刚开始酿制成功的年代里。我抿了几口酒,酒属于烈酒,但是怎么可以和中国的白酒相比。如果二锅头是个猛张飞的话,那么杰克·丹尼无疑就纤弱得像一个捧心的西施。花无依在这时候出现了,她手里捧着的只是半杯王朝干红而已,杯中浸着一片若隐若现的柠檬。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想,漂亮的女人会像灯光一样,是可以发出一种光线的。

花无依在推销着一种叫“玫琳凯”的化妆品,并以此为生。她和她的同事们经常会在这儿聚会,聚会的时候约定必须穿上旗袍。她们在咖啡吧里拥抱,发疯,喝酒。她们穿着形态各一的旗袍,像一个服装展示会的样子。我把她们叫旗袍美人,旗袍美人们的身材都相对高挑,眼儿媚,有着风情万种的味道。而花无依无疑是她们之中的佼佼者,我看着她的白而长的脖子,看着她高高的充满性感的胸,看着她窄窄的像一个花瓶颈部的腰,看着她圆润的屁股,以及走路时那种杨柳一样的身姿,就想,这个女人会让男人消失斗志,也会让男人一往无前。她眼睛里斜斜的眼光,像一把剑一样,让你的灵魂在顷刻间臣服。

花无依开的是宝马车,用的是一种叫鸦片的香水。本身,花无依就是一个像鸦片一样的女人。她坐在窗边的一张沙发上,频频举杯,向远远近近的客人们致礼。我想我的目光无比恶毒,我在盯了她很久以后站起了身,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我没有征询她的同意,就坐了下来。我闻到了鸦片香水的气味,那是一种令人迷乱的气味,我在这种气味里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我想起了一幅鸦片香水的宣传画,画面上是一个全裸的模特,她佩着金色项链、钻饰手链,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身子向后仰躺着,这是一种撩人的姿势。在黑色的毛皮上,雪白的裸体呈现出一种醒目的美丽,半睡半醒的朦胧神情,半开半合的双唇,演绎着一朵女人花。

我一直都在寻找着话题。后来我说,你用的是鸦片香水吧。花无依点了一下头,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这令我感到无比扫兴。接着我说鸦片是法国圣罗兰的第一瓶世界级香水,诞生于一九七七年,七七年你多大?我只是想知道花无依的年龄而已,花无依仍然笑了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又举起杯向着远处的客人致意。鸦片香水的造型参考了中国鼻烟壶的造型,是暗红色的,你说暗红色是不是充满了危险与神秘的诱惑力,我就喜欢暗红色。它的香氛是东方琥珀调的,前段是柑橘的果香调,中段以芍药和茉莉为主调,最后则以香草为基调。外盒包装上的色彩和流苏,以及精致的瓶身,像一件精巧的工艺品。

我想我一定是说了许多废话,花无依却一概不理。花无依离开酒吧的时候,突然对我说,你不用打我的主意,那会花去你很多精力,但是最后一定是一场空。花无依说完,丢下愣在沙发上的我,向门外走去。透过玻璃我看到她和旗袍美人们告别,看到她坐上了自己的白色宝马。我突然想,难道一个推销化妆品的女人,可以挣到一辆宝马?

我仍然频频地出没在胡杨的秋天,只是为了能够碰上一个叫花无依的女人。咖啡吧的老板是我的一个不怎么熟的朋友,他喜欢抽雪茄,脸上永远露出温和的笑容。他说你是不是看上了她?我说是的。他说你别看上她。我说为什么?他说没有为什么,因为别看上她,所以别看上他。我说你真逗。他说不是逗,是真的,我只是提醒你一声你别做梦了。

我却想继续做梦,我相信有梦可以做的人才是幸福的人。只要花无依来参加聚会,我一定会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去,对着她笑一下说,我仍然想打你的主意。很多次以后,她终于和我谈起了话,她的声音并不怎么好听,相反有一些些的沙哑,却是那种会满含柔情的那种。她显然已经不年轻了,只是因为保养得好的缘故,才会让她那样的光彩照人。我很明白,这样的光彩是不长久的,女人始终会害怕和年龄决斗。

花无依问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我说我不想知道。

花无依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说我不想知道。

花无依问,那么,你知道我女儿有多大了吗?

我仍然摇摇头说,我不想知道。

花无依说,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我想知道有一天海会不会枯,石会不会烂,如果海枯了石烂了,而我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话,我一定仍然是那个守在海边礁石上等着你的人。

花无依久久无语。后来她终于叹了一口气说,你的话像涂了蜜一样,你是一个可以轻易将女人打动的人。

我说你错了,我不想轻易将女人打动,我会用一生,会用生命去爱你,而不仅仅是打动。

花无依说,那么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说说你为什么就要爱我?

我说,因为爱,所以爱,没有一丁点儿的理由。如果一定要一个理由的话,那么就是,我喜欢像鸦片一样的女人。

花无依说,做我的弟弟吧,我会对弟弟好,我的女儿也想要一个舅舅。

我笑了,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做,我只做爱你的人。

那天花无依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手机号码。她说你把手伸过来。我一边伸手一边说干吗?她说你不是说要爱我吗,我给你留个手机号。我兴奋地把手伸了过去,伸到她的面前。她用一支宝珠笔在我的手掌里留下了一串数字,那是一串流畅的容易记住的数字。花无依站起身来,款款地向玻璃门外走去,我望着她的背影,把手握成了拳头状。我知道我手心里藏着一个女人的手机号,那是一条看不到的线,一头连着我,一头连着她,中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我想要的爱情。

5

花无依喜欢卡布其诺的味道。纯正的意大利咖啡令她着迷,而她独独爱着的是胡杨的秋天煮的咖啡,她说只有这儿的咖啡才有意大利的味道。我见她的时候,总是在胡杨的秋天。我会静静地听她说话,听她说起一个叫夏小青的女孩子,那是她可爱的女儿。听她说生意场上的争斗,听她说不幸的婚姻,她说你是我弟弟,我可以说给你这些听。她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然后在这儿落了下来,显得不太真实。我的双手合拢,看着她,说,我不要做你的弟弟。

花无依是一个周旋于众多男人之间的女人。我奇怪她怎么会那么游刃有余地对付那些男人,让男人们总是和她有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她会在电话里和一些男人们发嗲,她会在电话里周哥王哥的乱叫,她会在电话里迅速地排定和谁吃饭,和谁跳舞,和谁打牌,和谁约会的时间,而且不太可能撞车。她打电话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避开过我,好像忘记了我的存在。我心里冒着一阵又一阵的酸水,但是我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微笑。如果我的心里也装着一只嗓子,它一定会哭出了响亮的声音。如果我的心里有一个泪腺,那么一定是早就泪流成河。是不是爱情故事都是这样的一成不变,爱你的人为你苦苦守候,而你从来就不会为谁而感动,只是顺着自己的方向前行。我也喝卡布其诺,精巧的调匙撞开高高堆着的奶泡,一下子触到了那种甜甜的奶油味道,和咖啡特有的纯香。我把头低埋着,我的爱意也低埋着,我多么像一个爱情路上流浪和乞讨着的人。我甚至想,如果花无依生命垂危,有一万个人争着为她献血,我一定会把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先干掉,然后拖着疲惫和伤痕累累的身子,坐在医生的面前对他说,抽我的。

花无依说,你那么在乎我吗?你听到我跟那么多男人在打情骂俏你也在乎我吗?

我看到了她淡淡的眉,明亮的眼睛,白的透着血管的皮肤,和洁白的牙,健康而红润的嘴唇,透着一种适当的湿度。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在瞬间爱上了她,不清楚爱情怎么可以突然降临,像是从天上掉下了一块砖头。我说我在乎你,一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我都会在乎你。

花无依说,我不想你爱上我,你如果爱上我了,会有人杀了你。

我说,我不怕人杀我,再说,谁又有理由可以随便地杀我?

花无依不再说话了。花无依很久以后才对我说了一句话,花无依说,看来你真的还很小。我说你大我两岁,但是大两岁又怎么啦。一个叫杜拉斯的女人,老是和比她小得多的男人在一起。花无依说,杜拉斯是谁?我本来想说一个小提琴手的,最后没有说,也没有告诉她是一个作家,我只是说,杜拉斯和你一样,也是搞营销的。

我们不再说话。我们喝酒,一杯一杯地喝酒。我相信花无依是醉了,她不停地说她的过去,说那些陈年烂事,说她的女儿夏小青。我把花无依送回了家,从车上把她拖下来,然后背着她上楼的时候,她居然还能指引着我一步步向前,她居然还能手里晃荡着一串钥匙,清楚地告诉我哪一个是开门的。花无依的身子很沉,她嘴里吐出的东西,有一部分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的身子也有了那么一种酸臭。我一步一步地登楼梯,一步一步地向上走着的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也在一步一步地走向我并不敢奢望的爱情。楼梯里是装着电灯的,但是我无法触摸到开关,就像无法触摸到爱情之门一样。我在黑暗里摸索了很久,花无依的手就那么在我的面前垂着,像一个已经失去知觉的人一样。

终于开了门,走进去,是一个装潢得很考究的家。我把花无依放到在床上,剥去了她的衣服和裤子,用热毛巾替她擦了脸和身子。奇怪的是我居然毫无欲念,我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花无依的身子,那是一种绸缎一样的身子。我把这光滑的绸缎用一床薄被盖了起来。然后我走出她充满迷幻香味的房间。我的身上是花无依吐出的酒和食物的味道,我在卫生间里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我就坐在了沙发上,仔细地看着这个家。这是一个有着巨大落地玻璃窗的家,像一个大富人家。我的睡意像一只被我赶走的猫一样,在一个清晨出走,在顷刻之间放开四蹄跑得无影无踪。我开始泡方便面,看碟片,看那些放在电视柜旁边的盗版碟。我看的是一部沉闷的但却精彩的碟片,叫《与狼共舞》。我的话说得有些前后矛盾,但我相信我的表达应该是对的。睡意一直没有到来,直到看完长长三个小时的片子,脑子里仍然异常清晰。我不知道怎么样才会使自己睡着。后来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花无依的房间,她的手和一条光腿裸露在外,那是因为她已经翻了一次身的缘故。我握着她的手,她好像有了知觉似的,也握住了我的手。我就那么蹲跪在床边,那是一张大大的圆床,可以令人想入非非。花无依喷出均匀的鼻息,她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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