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灿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此时看到林以晴一个女孩子喝得醉熏熏,半夜三更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不免十分地担心。
“坐车,去哪里?”林以晴傻傻地问。
徐功灿也感到她的智商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去哪里?当然是回你家啊,你一个女孩子喝得这么醉,不怕遇到歹徒?”
“家?”林以晴苦笑,“我还有家吗?”
“每个人都有家,先别说了,赶快上车,我送你回家。”徐功灿不由分说地把林以晴拉上了车,才几分钟,林以晴本来苦笑着的脸,已经变得泪流满面,不过她哭的样子,宛若一枝带雨的梨花,那样楚楚可怜,牵动了徐功灿内心的某根神筋,不可否认,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他为她动了心,一股原始的欲望从他体内升起来,他想占有她。
但是他却绝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男人。他要一个女人,就会让那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他。他长得帅,而且又有钱,到目前为之,他看上的女人和没有看上的女人,都没有拒绝过他。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徐功灿说。
林以晴想起诸城风的所作所为,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要回家,我不要看到那个混蛋,我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背着我做起了那种事情,我再也不要看到他。”
徐功灿掏出纸巾,替林以晴擦着脸上汹涌流出来的泪水,他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明明知道他很花心,却还傻傻地被他玩弄。
他就像是个火坑,每个女人都知道爱上他会受到伤害,可是她们却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他,等到被他玩腻了,再被他甩。
“他是谁?他背着你做了什么事?”徐功灿对这个女孩子很地奇,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他一般都很好奇。
“他是个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林以晴大声地骂着,酒精让她心里所有的不满与不快都爆发出来了,如果她是清醒的,她就绝不会说一句脏话。
徐功灿笑着说:“你是不是被男人甩了?”
林以晴说:“我会被他甩?哼,是我甩的他。”
女人总是喜欢逞强,徐功灿知道她是硬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被别人甩的,“你长得也算不错了,那个男人真不懂得珍惜。”
林以晴说:“我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为他付房租,为他洗衣服,为他做饭,最后还为他付了嫖妓的钱,我是不是很傻?”
“你确实很傻,傻得无可救药。”徐功灿微笑着说,但有时候,女人很傻,却又傻得很可爱。“你真的确定不回去了?”
“就算他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回去了。”林以晴说。
“那你现在准备去哪?”
经徐功灿一提醒,林以晴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是啊,她现在要去哪里?来到这个城市工作了三四年,志同道合的姐妹也有几个,但是她们基本上都和男朋友过着同居的生活,她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