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伤的我最深。于是,我也学着,怎样给你一巴掌合适。在嘈杂的环境中,期待着你跌倒,然后踩你一脚,再然后说一句真对不起,谁叫你特么当初伤我那么深,走的那么真。
如果学会了放弃,幸福来得也会有些容易,听着,看着,就学会了。最近这段时间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拼命的想撕开心底的伤疤,然后在这儿撒上一大把盐。这样的疼痛,很明显,也很幸福。
记得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叫做当你拼命罗列着一个人的缺点或不足时,你或许已经爱上他。那么,我最近怎么失眠了呢,尝试着你教的数绵羊。
数着数着,数回了昨天,也数来了明天。听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歌词。这也许是一个原因。悲伤一不小心就逆流成河。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我愿意做的事我就一定会去做。我不想做的事,你给再多的钱,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没办法,这是原则,也是习惯。
有些人习惯装坚强。总以为一个人的时候,一副耳机就隔绝了全世界。凭什么认为是在装呢?只是想沉默一会儿,例如说我。有些时候,也不是穿上情侣装就可以装情侣,情侣之间总会有一个距离。喜欢笑的人不要看深沉的东西,有些时候我们根本就不了解作者。喜欢安静的人,最好也不要看逗逼的,免得别人的牙齿笑掉在地上你还懒得帮着捡。很抱歉的是,这两种人我都是。
今天说的有些混乱,怎么感觉我写的好像是日记。出场人物总是我一个人,之尚之尚的一直叫也不怎么好听,怎么着也得让涂赜活在我小小的世界中。那么,就这样决定了,我,之尚,不喜欢秋天,不喜欢冬天,不喜欢春天,不喜欢夏天。我喜欢的,没有超凡脱俗,氤氲入圣,就是每一天。
那天看到一本书,叫做《沙城》,名字起的还不错,女主叫之初,跟我的名字有些像,所以记下来了。送读者们一句话,三毛的:“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不希望结局会是荼蘼花语那样——————末路之美
也不希望这样的一句话:“是不是月老和孟婆曾是情人,一个牵了情丝,一个断了红尘。”
我根本就没得到什么,又何谈失去。人生只是一个不断被丰富的过程,只是我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我又失去了什么。每个人的一生都有那么几个七月七,只是对于我来讲,游戏就是游戏,漫画就是漫画,现实就是现实,活了十四年,总应该活出一个道理。
有些路,通往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会在路上看到什么样的风景,遇见什么样的人。不要悔,路是自己选择的,走过的,错过的,都是自己的情愿。
我觉得这是一本敞亮亮的日记,没有人们眼中期待的爱情。而我,感觉在诵读我的故事,我的感受。活着,有人说太累了。的确,活着就是促进生产和消费,那你为何不大胆一点死掉呢?我和有些人生活在不同的年龄里,例如我的母亲。我们有着不同的烦恼,你读不懂我的愁,我体会不了你的苦。
涂赜,你知道吗?太耀眼的城市不适合看星星,就如我的心不适合淡定。你知道吗?今天我看见你了,你穿着校服,对于十一月的天,你穿着单薄的校服。我看见你的脸色,看不出苍白,也看不出红润,你在和你旁边的同学开玩笑,你笑着,你一直笑着,我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因为,竟没有一个人关心你。
涂赜,你知道吗?我了解你的并不多。我们不在同一个班,我只知道你学习好,你人缘好,你爱开玩笑,你爱和别人待在一起。但是,你是单亲家庭,如同我:“之尚,自己要懂的照顾自己!”你也是,涂赜,我将我妈妈的这句话送给你。我看不到你的脆弱,也看不到你的坚强,我只看到你笑容背后的逞强。我们都一样,狼狈的活在这个世上。
怎么感觉越想越难过呢,又想听那列表循环的歌曲。只有在自己的世界里,才能活的好一点。涂赜,把你的头发剪短一点好吗?长发并不能遮盖你的忧伤,妈,我会试着去理解你。这不像我,然而都是被逼,就不用强装。说出来自然会好一点,不管谁是听众。
你可以哭,但不是尽撒泪水。你可以笑,但不是尽情欢歌。短短暂暂的一生,无论我们如何努力,也无法活的长长久久。那么,在世界上的时候就得学会好好爱。
喜欢和爱的区别:前者堵住耳朵闭上眼睛就消失了,爱永存在于心间,地老天荒。
别太担心,你将来要走的路,你要走的,别人也同样要走。脚麻了,就试着疼痛,这样会让你清醒很多。
幸福,把它当回事儿。你就知道它的反噬力有多强,我并不想难过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和我开这样一个玩笑,很好笑吗?谁说上天是公平的,那为什么有的人活得很痛苦?有些时候,并不是心态什么的就可以改变这一切的,我一切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
我也忘了那天学校为什么放假,没办法,我总是习惯性的忘掉一些事。我坐的并不是什么公交车,而是我们那里的一种客车,乘客满乘的话,大概三十人左右,我上车的时候基本已经坐满了,我也懒得再往里走,就干脆站着。
“坐这儿吧。”她说,我不认识她,她只是一个陌生人,说完,她往窗户边靠了靠。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谢谢!”我坐了下去。艽城就是这样,表面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只有生活在这里的人,才知道这里有多么肮脏。不是说搞文明建设发展么?怎么,车给堵这儿了,这就是发展了?我可是出了这样钱有那样钱的。堵在这儿特么的就算回报?
“呜呜···呜呜··呜·”震惊全场,我旁边的那位哭了?堵车本来就很烦了,难不成你要在这儿演相声?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她,她捧着她的白色手机,泪水哒哒的砸在手机熄掉的屏幕上。旁边的乘客懒得看了,便回过头去。对他们来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喏,纸。”我递给她,这是我包里剩的最后一张纸,这是我准备用来擦鞋的。她接过纸,我看见她的鼻涕,你老妈死了?哭的这么伤心?但是,我是不会这么说的。因为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呜呜··!”再一次仰天长哭,不对,仰什么长哭呢?仰客车顶上的那东东哭,我无法阻止,只是她哭的有些难听。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我有些震惊,拼命想挣脱她环住我的手。可她,却拼命的把泪水鼻涕往我身上擦。我真是气恼极了,又苦于无法挣脱。旁边的乘客看了,大概会以为我是她的什么人吧?
客车再次启动,我昏昏欲睡,感觉头都大了。
“谢谢你!”她说。真可笑,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士对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士狂飙眼泪,可笑到爆。
“没什么,你不也是让了我一个座位?扯平。”我摊摊手,表示无所谓。谁说我无所谓,我衣服都脏了。
“等等,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我凑到她的眼前,越看越觉得熟悉。
“呵呵,那是因为我常在这儿演出啊,所以你看着比较熟悉。”她说。吸了一口气,大概是鼻子堵塞了吧。她这么年轻。
“你没读书吗?”我问她。
“没有啊,很早就没读了,出来混社会。”她说。我看着她的黑发,感觉不太像。
“再说,也不是非要读书才能出人头地啊,干嘛非要读书。”
“我又没说非要读书,这么早接触社会,会吃很多苦的。”我把家长的那套话搬出来。
她瘪瘪嘴,没有继续说。
“艽城的人,下车了,下车了,快点儿!磨蹭什么!”售票员不耐烦的把我们到艽城的人撵下车去。我们本就应该下车,怎么能说是撵,只是服务态度不好一点而已。
“你是艽城的?”她说,至今为止,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砰————————”车的尾气喷了我一身,吹乱了我的头发。
“嗯,怎么?”我回答。
“没什么,我也是艽城的,有空常联系。”她拖着大包小包,行李箱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咕咕’的声音。我则穿着被弄得脏兮兮的衣服回家,说真的,我真的好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