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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冤案是这样铸成的

又是16年过去了,眼见得其它一些兄弟所的所长都升迁了,谢启凤还摆在派出所长的位子上原地踏步,心里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年腊月二十四,过小年。小年过后的六天就是大年,因为月小,只有二十九。正在他思忖着如何给领导拜年的时候,张屠夫被杀了。

谢启凤压根儿没有料到,自己升迁的机会不期而至。

刺耳的警笛给原本沉静在节日欢乐中的乡村以恐怖与不安,四辆警车在林中良家的禾场上停下来,率先从车上下来的是岳云局长,接着便是刑侦大队长及20余名警察。群众被拦截在警戒线意外。

警察们经过现场勘察,法医对尸体的检验,而后就是对周边群众的走访,整整忙了一天。

但他们回到项目组的驻地岩前乡政府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立刻由岳局长主持召开会议,根据调查得来的情况进行分析,讨论。大约一个小时的会议,意见便得到高度的统一:林中良的嫌疑最大。

就在这时候,岳局接到县委办一个电话,K城籍中央首长返乡过春节,县公安局春节期间的重要任务就是做好保卫工作,不能出半点差错。岳局接完电话,简单地传达了一下县委指示,感到有些为难,杀人大案不及时的侦破,那将在社会上造成多大的影响。

怎么办呢?刑侦大队长雷森说:“岳局,你回去吧,这个破案的事我会尽力的!”

岳局说道:“你也得跟我回去,中央首长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我们要好好部署一下,不能有半点闪失!”

雷森一想也是,但是,杀人大案摆在眼前,老百姓都盯着呢。他苦笑道:“唉,两件大事都赶在一块儿了!”

作为项目组成员之一的谢启凤抑制不住兴奋地请缨:“岳局长,把林中良交给我吧,我保证让他开口!”

岳局对谢启凤不熟悉,听他这么一说,不是很放心,拿眼睛盯着他没有表态。

旁边的刑侦大队长雷森笑道:“你那么有吧握?”

谢启凤很自信地说:“我是本地人,具有县局各位领导所没有的优势!”

岳云还在犹豫,迟迟不表态,谢启凤急了,大声道:“请岳局相信我吧,我敢立军令状!”

岳云这才点头:“那好吧——给你的时间可不多啊,在这过年的特殊时期,你明白吗?启凤?”

局长口里一声亲切的称呼,谢启凤感到得要哭了,因为啊,全局在册干警433人,能够获得这样称呼的绝对不是很多。他谑地站起来,当着诸多同事(还有乡党委书记、乡长)的面,紧握拳头,举过头顶,用宣誓的语气说道:“如果辜负了领导的信任,我回家卖红薯!”

“哈哈哈——”

岳局长笑了,局长的笑引发了其它领导和同事的笑,项目组临时办公室紧张严肃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谢所长走到门口,站住了,猛地转过身来,冲局长说道:“我绝不会辜负领导的期望!”

谢启凤率领的三位部属将熟睡中的林师傅叫起来,林中良打着呵欠,揉着眼睛出现在面前。他们是老同学,见面的时候,林师傅总是主动扔过去一支烟,简装白沙牌,五元一包。此烟也称“农民烟”,言下之意是只有农民才抽。

谢所长不是农民,也抽,不但抽这个,和乡邻在一起,农民乱吐痰,他也吐。农民不分地方,扯开裤子就撒尿,他也撒。有时候,人家会忘记他的身份,一起操人家的娘。

还是说眼下的事吧,林中良见谢启凤,先扔给他一颗烟,打了一个呵欠,不客气得说:“谢启凤,你这个时候叫开门,你缺德啊,还不让人睡觉?”

这时候,刘梅英也起来了,仅仅穿了一件里褂子,胸口的纽扣松开,裸露半只乳峰,打着呵欠,一眼看见是谢启凤,便问道:“谢大所长,你这个时候来叫门,还让不让人睡啊?”

谢所的目光本能地盯乳峰撑起,拔不出来了。

刘梅英有点金刚怒目了:“这么大冷天的——”

谢启凤回过神来,一个熟练的动作接住烟,叼在嘴边,说道:“火——”

林中良掏出打火机替他点燃,忽然问道:“杀人案子有眉目了吗?”

谢启凤向三位下属使了一个眼神,下属会意,从腰皮带上摘下手铐,“唰——”将林中良铐上了,他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慢了半拍,很意外,很生气,情绪激动地大声道:“谢启凤,你要干什么?!”

刘梅英冲上去拦阻,大声道:“谢启凤,你不是人!”

谢启凤却一点也不生气,目光又盯上了老同学的乳峰,笑嘻嘻地:“别激动啊,老同学,我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请老同学见谅。”然后朝林中良点头道,“还是要麻烦你老同学跟我们都所里谈谈吧,县局岳局长在哪儿候着呢?”

不由分说,三位威猛的男子汉将林中良塞进警车,而后将林中良家里翻了一个底朝天。刘梅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人都吓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女儿从另一间卧室出来了,紧紧地依偎在娘的身边。林家老娘在床上接连发问:“这是干什么呀,这是干什么呀?”

刘梅英赶紧擦了一把泪水,来到婆婆床前,说道:“没有什么,老同学谢启凤请中良有点急事出去了,很快就会回来……”

还是说林中良吧,在警车行走的几分钟内,他不断地质问所长:“谢启凤,你总不会是怀疑我杀了张屠夫吧?”

谢所没有理他,紧闭两眼,鼻孔里打着很响的鼾声。就这样,林中良稀里胡涂地带到岩前派出所,像一块破抹布扔进紧闭室。里面一股子血腥味混合着发霉的气味。他惶恐地四周打量了一下,谢所手一挥,说声:“坐吧!”

他很听话,乖乖地在一张很矮的条凳上坐下。

谢所扔给他一支白沙烟,准确地说,这烟本来是他的,从他的衣袋里缴获的,性质属于借花献佛。

“说说看,你怎么想到对张屠下手,收获不小吧?”谢启凤吸了一口很长的烟,然后嘴张呈椭圆型,吐出一圈圈的白雾,脸上微笑,显然,他对自个儿的这种特技感到很得意。

林中良闻言,屁股从条凳上弹起起来,大声争辩:“真的怀疑是我杀的?!”

谢所笑了,说道:“不是怀疑——”

林中良抢着说:“那抓我来干嘛?!”

谢所再笑:“你听我说完嘛——不是怀疑,是肯定。”

林中良的话语又快又急:“你凭什么肯定是我?”

“凭对你的了解啊,我们在一个村子长大,小学、初中都坐同一间教室,你经常帮我做作业,我忘不了呀……你几根眉毛我都清楚。其实呢,以你现在的家境,做出这样的事来,可以理解——别打岔,听我说完。

“你娘治病还要不少钱吧,听说你打算送到省城大医院去做手术……你女儿的学费过年后就要啊,也没有着落,啊啊,还有,你这一向打麻将手技也不怎么好,欠了不少债,对吗?

“我说老同学啊,你真胡涂,有困难想其它办法呀,不该杀人呀——张屠夫的单身汉,没有其它收入,只有过年杀了不少年猪,肯定有钱,对不?——莫打岔,你还是自己坦白吧,党政策是坦白从宽,你放心,我说话作数,只要你坦白交代,属于自首,乡里乡亲的,以老同学的身份保证会宽大……

“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不会害你的……”

谢所说这话的时候伸出右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谢所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林中良听了,多少还是有一些感动,看着谢所,态度诚恳地说道:“要我承认杀人的事,没有法子承认。因为不是我干的,我没有杀人,我敢发毒誓,张屠夫不是我杀的。”

谢启凤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不信老同学的劝告,我也没有办法了。”

他随即走出禁闭室,冲身边的三位下属叮嘱:“交给你们了。”随后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们跟随我好几年了,应该知道怎么撬开嫌疑人的嘴巴,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位在编警察谭凯坐在一张小桌旁边,上面放着准备做笔录的本子、笔。两位协警一边一位将林中良夹在中间。

谭凯呵斥道:“说吧,经过!”

林中良傻眼了,反问:“什么经过?”

“杀人的经过。”

林中良苦着脸,辩解:“我没有杀人——”

“人”字一语未了,眉宇间便遭到来自右边协警的一拳头,顿时两眼直冒金星,险些往左边摔倒;左边协警又在同样的部位给了一拳头。好,他没有摔倒,但是,谭凯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经过,说——”

“我……没有杀张屠夫,真——”

林中良的话后面的“的”字被右边协警的第二拳给打没了。

折腾到上午,腊月二十五的上午八点半,三位警察同志都有点饿了,该用早餐了,他们暂时撤出,在编的警察临到门口了,突然转过身来,抬起右腿,瞄准躺倒在水泥地上的犯罪嫌疑人的头部狠狠地一脚踹去。

林中良轻轻地哼了一声,身子没有动弹。

谢启凤看了看办公桌上的台历,腊月二十七了,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林中良还没有一句有价值的口供,这竞如何是好。

他有些后悔当初的冲动,还立什么军令状呢,这下好了,该怎么向岳局交代呀!他原以为自己对林中良的了解,对付这个铁匠太容易了,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实在没有料到林中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不能松气,继续吧,谢启凤将三名手下招到办公室,吩咐加大审讯力度,非要赶在春节前夕拿下。

一正两协三位警察的意见惊人的一致:“谢所,不能再打了,会出——”

谢所不满地呵斥:“我说过打吗,你们真是乱弹琴——乱弹琴?!”他眼睛一亮,看着办公室门外的院子,欣喜的重复地三遍:“好好,乱弹琴!”

手下三双眼睛都困惑地看着所长,希望做进一步的说明。谢启凤拉开办公桌抽屉,取出一本书,唰唰一顿翻,翻到其中的一页,说道:“自己去看,乱弹琴在这里。”

谭凯大专学历,与谢所的初中不在一个档次,他接过书本,浏览一遍,很快便明白了领导的意思,笑了笑,大声道:“哈哈,这就叫乱弹琴呀!”

这是一本省党史委编写的内部数据《红色革命史数据汇编》,记载了反AB团斗争的时候,为了获得需要的口供,将铁丝从人犯的阴囊穿过。还要轻轻一拉,人犯痛得满头大汗,杀猪一般尖叫。你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非常听话。

在编警谭凯看完,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红军真的好厉害啊,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明白就行了,”谢所可没有时间与下属讨论几十年前苏维埃抓AB团的事儿,如何让林铁匠开口才是当务之急。

既然是刻不容缓的事儿,那就赶快动手啊,别废话了。说干就干,岩前派出所在乡下,农村的特点,协警之一很快就找来一根长度大约0.5米的铁丝,锈迹斑斑。谢所骂道:“饭桶!”

协警林中生是一名20出头的小青年,算起来还是林铁匠的堂弟,他的特长是打麻将忒厉害,做警察工作劲头非常足,他的身影只要一到哪个屋场,便会风生水起,鸡飞狗跳。

他不解谢所责骂的原因,直到谢所将铁丝在他眼前晃了晃,解释道:“这么粗,你是打算让他死在所里吧?”

林中生飞也似的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根比头发丝粗一点的铅丝来了,这回谢所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笑容,于是,他也笑了。

在进行卵弹琴的时候,铁匠不肯配合,杀猪也似的嚎叫,挣扎,怎奈一正两协三位劲儿足,六只手像六把铁钳,动弹不得。谢所很顺利地将铅丝从林铁匠的阴囊穿过去,挽了一个结。指头在结上拨动,就像弹琴。谢所拨动一下,林铁匠便尖叫一声。

全所干警一齐笑道:“卵弹琴……哈哈、哈——谢所英明——谢所英明——”

在岩前乡派出所的置留室,乡村铁匠体验了一把“乱弹琴”的滋味,哭丧着脸恳求:“你们别弹了,我都招了……”

谢所的态度始终很友好,对林中良说道:“你早一点招了多好啊,免得乱弹琴了,我们是老同学,我还会害吗,你说是吗,老同学?”

林中良哭丧着脸:“谢所,我都按照你的意思说了,你可要帮我,我女儿还小,还有瘫痪了多年的老娘,他们不能没有我啊——”

谢所拍胸脯了:“你只管放心,我谢启凤说话像板上钉丁,肯定作数,我马上就会像局领导汇报!”

于是,谢所端坐在主审的位置上,正编警谭凯坐旁边做笔录,以他的大专学历,参加过速记培训,干这个简直是小菜一碟。

谢所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你叫什么名字?”

林中良又傻眼了:“你还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谭凯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斥:“说——名字!”

林中良看了身边一左一右两名协警虎视眈眈的模样,声音不是很大:“林中良。”

“几岁?”

“38岁。”

“张屠夫是你杀死的吗?”

林中良卡壳了,谢启凤的口气是命令式:“说——”

“是的。”

“用什么杀的?”

“……菜刀。”

“不对!”

林中良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削毛刀……”

谢所厉声道:“不对!!”

林中良惶惑了:“啊。是、是剔骨刀。”

“杀了几刀?”

“一刀。”

“不对!”

“两刀……”

“不对!”

林中良惶惑地看着做笔录的警察,声音小了许多,用商量的口气问:“到底是几刀呢?”

谢所长厉声道:“有五道刀痕——”

这一回林中良反应迅速,应声道:“啊啊,那就算是五刀吧。”他还冲谢所讨好地笑笑,“我怎么就忘了呢?”

谢所没有笑,很严肃:“砍在什么部位,说——”

林中良征求主审的意见:“可以是看在脖子上吧?”

谢所长对疑犯的回答不上很满意,但还是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手下在编警谭凯快速地书写,心里赞叹道,不愧是文秘专业的呀。

这一次的审讯进行得十分顺利,结束后,林中良还按照主审谢所的要求,每一页都写了一句“这都是我说的”,还打了一个指模。

铁匠的手写出来的字歪歪斜斜,比谭凯的字差远了,指纹也不是很清晰,这就没有办法了,铁匠的手都是厚厚的茧子。

谢所长将审讯笔录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立刻拨通了岳局的电话,向他报告这一喜讯。

岳局在电话里一连打了三个哈哈,说了三声“启凤不错!我要为你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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