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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筋脉(3)

昨天我们谈到过之后我会离开,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有点搞笑,如其说搞笑,不如说自己无厘头。这刻我在对一个旅游中巧遇的女生钟情,没有一起经历的过去,也没有会一起去经历的未来,我问自己,那张让我那么想靠近的脸蛋,是因为她出现在一个陌生新鲜的地方带来的刺激吗,还是因为她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理我让我放肆发泄心中陈年的独白,又抑或,只因她是我在寻找哥哥的路上认识的第一个人?她的存在带着些万无目的的慵懒和空洞,我想那正是我心里迫切渴求的投射。

我不自不觉又跑到了公园,里面空无一人,只剩残破落叶在离地不到十公分的距离疯掉此的乱飞。

她始终没有来。

***

我拼命地往前奔跑。我面向你大概会停在的方向,伤心地张开双手,我疯狂向前跑,甩掉了所有行囊和衣物,我起劲地用尽全身的力气踮起脚尖在布满杂沙乱石的浅滩,锋利的什么刺进我的双脚,鲜血染红了走过的路,流下血红的痕迹。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上的痛楚掩盖我心里的那个正无限扩大的黑洞。跑到海岸边,我开始狼嚎般的惨叫,眼泪在抬头的那刻轻轻地擦伤我的脸,我以失足落水的方式掉入水里,直至窒息前。我任由海水在底下托着我的受伤的灵魂,随浪翻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沉的搁浅在浅滩上。在意识恢复之际,今早的惊愕扑倒向我。

久未踏进的学校大门,自从你离开我的那天后,我死命不靠近一步。这个曾属于你的追梦园,我有幸曾经走过一遍。我不曾属于这里。你就这样留给我自己一人守着我们的回忆吗。我躲在礼堂的消防紧急出口处,听着「第一人」致词,我边微笑着边开始泪流满面。你曾提起过的,在地下工场熬夜的嘻笑打骂清楚地浮现、一周至少两天的熬夜等天亮的虚弱身躯、暗泛惨白日光的早晨总有蛋饼抚慰……自从你离开以后,那些「他们」从不曾主动连系,大家都很害怕,怕万一不慎戳破了那个痛处,所有主角都将无法在自制的保护膜中苟且地活着。你手上拿着的那个木器,依旧发出准确的音色尤如当初吧。

那段过去总在我们的掩饰和装忘下,逐渐幻化成如上辈子事那么遥远的泡影,碎满一地的感慨。躲在角落直到礼堂的喧闹都渐渐散掉,脸上的泪痕干掉了两颊的皮肤,我重新步入礼堂。被参观者挤得乱七八糟的椅子没法整齐地列成一直线。零星的客人聚到门口的招待处,我刻意避过维杰的眼神,没有跟他相认。

看到他跟某位老师往操场那边走去,我也准备离开。不自觉向招待桌上的文件一瞥,一股无力和压止不往的背叛感直冲上脑袋,它回压我的喉咙。我拼命的奔跑试图翻越所有人群冲出校口,门前马路奔驰中的自行车发出一声撕裂的剎车声,我跑到对面马路,依附着花圃的木栅栏吐了。在自家对面的便利店买了一打啤酒,眼泪如天降冰雹般冰冷打痛了那道屏风,空腹灌了那些酒,极度的亢奋和胃酸逆流折磨我到天亮,头痛欲裂中我昏厥了过去。

***

经过了毕业典礼那天,我打了一通电话回家。简单的把现在的近况交代了一下,最重要的是把校长那些话说了一遍,电话那方没有发声也没大骂,一轮深深的沉默过后只听到老父亲若有似无的抽泣声,我的心也在那刻被抓成一结,好闷,我也想你了哥。

那之后,那把违失的钥匙不时出现在我的脑海。一件没有完成的事一样。就像眼前的门后那一个快要揭开的秘密就只差一步,那样地纠缠。哥为什么在校期间都不曾回家?是什么把他留在这个步伐缓慢的地方?那房子里面藏着的到底是所有问题的解答,还是只是已经沉睡的遗憾?那位最后出现在哥的外租房的女子到底知道什么?她是谁?所有所有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看似疏离的问题却似环环相扣。有一种直觉,哥的遗言就在那些东西的后面,我知道我要去找它。

据毕业典礼当天接到的通知,这座学院的一个地下工场有哥寄放着的东西,那边的一个约一米乘一点五米宽的木柜上有一个又是谜一样的密码锁,我拿着哥的笔记本,把所有里面可以构成四个数字的都按过一遍,什么认识的人的生日等等,那该死的锁固执地守着哥的过去。距离大楼清拆活动大概有一周,我向学校打听过,假若这一列三十个的巨型无接缝木组柜最后没能打开,它将成为清拆之后重建的国家海滨公园的地标基石的底台,封印于此地。

我尝试连络那位哥的朋友。电话那头:

「喂。」是一位老人的声音,女的。

「喂,你好,我想找蓝皓。」我跟着纸上的名字念。

「谁找呢?」对方不慌不忙的回答。

「我是他大学同学的弟弟,叫维杰。」

接着清楚听到电话搁下的声音,接着一位年轻女士接过了话筒。

「喂。」

我重复了一次之前的自我介绍。

「噢,是皓仔的同学的弟哦,抱歉我弟已经把号码换掉了,他把这旧号给了外婆用了。」

「那现在有方法连络到他吗?」我问。

「那个,我不确定我弟可以让我透露他的号码,不然我先问过他,再回你电话好吗?」他的姊姊问道。

「那麻烦姊姊尽快帮我连络他一下。其实这次我找他是想要打听一下哥的事,因为他们念的木工学院这礼拜末就要拆卸了,我急着找到他打听些事,有劳了。」

「好的,没问题。」

「再见。」

再接到他电话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这通电话直接是由哥的友人来电。

「喂!」年轻男子的声音明显有稍稍压抑住兴奋。

「你好。」

「你好,我是蓝皓,听我姊说你找过我是吗?你是戈雅的弟?」对方有点急速的说。

「啊……对,我是戈雅的弟,我叫维杰。」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没想到还能这样跟你连系到,你现在就在学校附近住对吧,我就在距离学校约一个半小时车程外的地方开了一家木家具店。」

「要不我明天就来找你,你觉得怎么样,方便吗?」

「能这样当然最好,因为自己的店我无法交代其他人顾店。可能的话,明天我们约吃个饭怎样。」

「好的。」

「如果要到我这边,你从学校门外的车站就有直达车到我们这个小区。就直接坐到终点站就好,到时候我可以出来车站接你。」

「明白了,那我先存上你的手机号。」

「无问题,那明天见。」

「明天见。」

按照网络查询的时刻表,我在隔天早上九点五十分到达车站,购卖了些面包和水上车,公交车准时开出。车窗外阳光普照,照得沿路两旁的大树下透射出动人的黄色光的碎片,一切一切映入我眼里,都预视着今天将会揭开一切秘密。那些事和每个人物的相关,及那事与每个时段的连系。接下来我在微弱的空调下缓缓地睡着。当我醒来时,公交车已在准备靠往末站的停车站,我致电通知了哥的友人。就在下车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一身古铜皮肤散发极度阳光气息的男子到达车站,他的坚实的身形和回忆中的哥那种干净书生型的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男子像一眼就看出我来,他赶紧朝我的方向不停地挥手:

「你就是戈雅的弟弟吗,你好你好。」男子笑容很爽朗。

「你好,我叫维杰。」

「先上车吧,先到我的店坐坐吧,边喝咖啡边聊。」蓝皓哥领我到他的小白面包车,车门推开那刻,冲出一股类似松节油的气味,他把后座的画具推开挤出一个空位。

「不好意思有点乱,坐十分钟就到的。」

「没关系,客气了。」

车子前进的期间我们都闲聊着一些有的没的东西,不知道是刻意或不经意的都没有提到哥的事,那种感觉让我有点局促紧张,我悄悄的向窗外叹了一口气。

车子靠在一家独立小木屋的外面,小木屋在正午的阳光下反射着温暖的氛围。蓝皓哥带我走进包围小屋的木桥走道,沿着走道走了大半圈,到达了小木屋的正门口,头顶上方的位置挂着一块正面稍微朝上的门版,我刚好看不到店名。

进到呈方形的木店,先是两旁的一排连成一整块的开窗直到店的一半,开窗位置纯造成开口的设计,并没有实际装上窗子,在自然光的自然透进下,一张张纯朴细致的木制家具像艺术品般展示着,不同大小和类别的木材结合底下异常地和谐。浓浓的咖啡味道应该是来自店中间的收银店服务木桌上那台浓缩咖啡机旁的电动磨豆机,整个空间充满着可可的香味。一位女子从店里走出来,蓝皓哥向她点了点头,

「回来啦。」束着简单马尾的女子向他笑了笑便转向我「你好,欢迎。」

「维杰,进来吧。」蓝皓哥走进店的里面,我随着他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开窗的空间和外面自然的区分开成了一个像是画廊的空间。一幅幅油画在不掩盖对方的距离下争艳着。来不及细看那些画,我们穿过尽头的木珠帘进到另一个半室外的空间,明显看得到这店的主人把这个地方设计成极度私密的空间,空间尽头是一块若六米宽的落地大玻璃,坐在正中的大圆桌正好看到店后室外花园四季变化。通透的空间让空气自由游走。

我和蓝皓哥都坐在木椅上面向后院。我们沉默了一会,是否错觉,我看到他一下落寞。此时女子端着咖啡和曲奇走进来,

「维杰,吃些饼干,晚点你们再出去吃个饭吧。」女子温柔地拍了拍蓝皓哥的手臂。

「我先出去看店,你们慢慢聊。」蓝皓哥轻轻的握了女子的手。

「我跟你哥可是从大学一年级开学第一天就认识,他是我最好的兄弟。那年……」他的表情流露出非常怀念旧有的生活「我从美术高中毕业那年,家里的小吃店的生意在台北因为店面租地的问题被逼倒闭,父母在失意之下,决定一家离开台北搬到台东生活。那时候把台北那边祖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卖掉,来到台东民宿街区开了一家民宿边延续小吃店的名号。那时候我们就住在民宿的顶层和姊姊和父母各占一个房间。我是自小学画画的,主修油画,进入『景秀』是因为地利之便,而背后最重要的原因是木工学校比纯美术学校更能说服老爸,那时候在姊的一唱一和下成功瞒过父母,以为我决定放弃以画画为生。那一年这所学校有一位台湾住名的油画家在这里隐姓埋名地作为助教隐居,所以最终我就和你哥成为学校第十五届入学的学生。」

「他是如传说中般那么优秀吗?」我有点难为情的问。

「哈,那位神木童在大一二的时候还真是和普通人没有分别的。」蓝皓哥喝了一口没加糖的咖啡。我也跟着喝了一口。

「你哥对木头那种情有独钟也把我感染,慢慢我也爱上了它。他有一种非常强韧的坚持力,大一的时候就尝试过为了一种他心中理想的造法,他不惜用同一种原木把椅子一个卡接位反复试验至少一百种多种方式,他的偏执真深到一个程度。而我当时也在学校里找到了那位隐名的油画老师,我悄悄的在课后留校接受老师的私人指导,就在大一的下半学期,我直接搬到学校的宿舍,我们也成为室友。」

「嗯,前几天我参观学校时见过你们的宿舍舍监,她对你们的印象蛮深刻的。」

「呵呵,那时候我们也很讨厌舍监,每天要忙作业已经连饭也懒得吃,还要每天赶门禁,烦都烦死。哈,回想起真是对她也蛮不礼貌的。有时候为了不犯规,我们都在门禁前先回去洗好澡,把作业都背在身上,赶十二点前离开宿舍直接去工作室或教室忙天亮。」

「有什么课需要到每天晚上到熬通宵呢?」不念设计的我有点难以置信。

「其实我们也不是每天的课都须要做那么多作业的。我们学校像一般的设计学院一样。所有的课题中心其实都围绕着设计,什么设计专题、表现法、摄影等等,其实所有课都围绕着其中一科最重要的创作基础来转。一星期两课的创基对我们来说就是地狱一样的存在。那堂课是没有下课时间的,从每个二五的午后,一直上到完。什么叫完,就是小组中的所有同学逐一发表前两天完成的所有作品或想法表述,老师都以简单的评图作为结束,原则上就是把你做的作品批评到体无完肤再安排更多的实验给你。我们活在那个循环的地狱里情绪长期骤起骤落,一方面我们本能的抵抗那种无法跨越的挫败感;一方面我们在不断的自我怀疑,包括怀疑自我的能力,也包括深刻地怀疑是否存在那些问题的正确答案;而另一方面,我们可怕地滋长着自己的优越感,走出学校的那天,我们手提着的自傲绝不少于其他任何一样东西。回想起那东西,出来工作之后我们才知道那多可怕……」

蓝皓哥静静地看向玻璃外的后院,没有再发一语,表情跟他阳光的外表非常违和。此时女子走了进来,蓝皓哥扬手叫她也坐下,她微笑着挥了挥手,放下铁盘上的新的咖啡便走了出去。

「她是我的未婚妻铃。」

「哦,我也不好意思没怎么跟她打招呼。」

「没事,她知道今天的面谈很重要。」他眼神飘过一丝类似内疚的东西。

「她是你哥和我正式断裂交情之际认识的。多亏了她,我没有去胡闹,幸好在本来已经无法挽救的局面上没有加上我的无理取闹。」他的手掌在木桌上磨擦着。

「断交吗?为什么?」

「……」

「我是否问得直接了?」

「这么说吧,大二那年的暑假,我回了一趟家里,回来的时候你哥就有点不一样了。」

「哪边不一样?」

「很多,性格情绪、能力上。」蓝皓哥回答得不用思考。

「我听不太懂,你是说他性情大变吗?」

「对,说他性情大变也不足以形容。我很记得当年的暑假我大概在开学前一星期回到学校,当我拖着行李回到宿舍时,宿舍空无一人。接着我打了几通电话给他都没有打通,我等到深夜,想一想觉得不妥,打算去工场找找看,踏出门口之际我看到舍监,她说了些非常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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