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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流浪着的学习,天空的云雨形成,冷冻一下就简单的可以说是冰雹与雪(2)

4.一抔半青颜色两朵又三分之二的紫颜色

冬天冻得人盛不住,夏天又热的人,还是秋天春天凉快舒服。数伏天的亮红晌午是走不成的,我和师傅等一行人就在树荫地休息。多么想去那走过的山里,放开肚皮的喝上一肚子清清凉凉的小河水,再像牲口一样嚼上几口河沿上刚露头的如春天里才能孕育出的嫩草草,满嘴的青草味。花肯定开得是五颜六色的,师傅还说过万紫千红。后来我才想到,师傅的知识是很多,其实更多的是小学生死记硬背的拿着,然后再直接的稍微加些自己的理解传授给我。说是几朵紫色,一抔多的青色。我也就死记硬背的记忆理解。

然而回过头来一想,还是有些不对劲,师傅给我讲的说书历史却是栩栩如生的,这是怎么来的?他又从哪里知晓来的,老师?瞎子怎么学习?难道就像是和我现在这样听来的?师傅的神秘是深不可测的,我理解不来。

闲着也是闲着,其他人就靠着行囊睡起来,师傅说:“盲子,你睡着了没?”我说:“没有。”挪动了下身体,把露在阳光下的腿往回缩了缩,全部的停留在了凉荫里,最好是被包裹起来。我说:“师傅,我跟你多长时间了?”师傅说:“一年多了,怎么了?”我说:“没事的。”师傅说:“你想出师了?”我说:“没有,我还不行呢,我要继续的跟你学了。”

一个变化

在没跟师傅之前,我的脾气是暴躁焦虑的,如今就不再那样了,有了耐心,能沉住气,不紧不慢的前进着。还很喜欢很乐意的学习着。

就听见几声蝉鸣声,时不时的就给你来上几嗓子,那个响,那个亮。怎么了?大概也是被晒的热的不行,就和地里的庄稼人一样,在宽广无边的天地间吼上几嗓子。缓解缓解身体心里的焦躁不安的外在炎热。土窑洞有圆口的也有方口的,木头格子的窗子,窗户纸原先是白色的,毋庸置疑。院子的枣树绿油油的被太阳炙烤着,水淋淋变成了干瘪瘪干嗖嗖。猪圈里的猪哼哼唧唧的寻找着一处凉荫好美美的睡上一觉;驴圈的驴儿刚回来,托着的东西从地里到家里,家里到地里;羊圈、兔窝、狗窝,都奇懒洋洋的悄无声息,怎么叫唤?口干舌燥的让人都难受,忍受不住就会发点牢骚。凉凉的窑洞里,土炕上的打呼声是那般的酣畅淋漓,被疲倦渲染的真实甚至栩栩如生。活了,不由得就想象,劳动人民的这辈子多么的艰辛,要是把他们每天的苦累叠加起来、劳动叠加起来、呼噜声叠加起来、风吹日晒叠加起来,那是何等的壮观宏大,肃然起敬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都是一幕幕活灵活现的文字呐喊,响彻山谷。

黄尘绵软的土路上,看不到行人的踪影,大晌午的,赤着脚片在面粉般细腻的土里走走,热乎乎的感觉直接传到了心上,心就滚开了,咕嘟嘟的直响,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好了。都是在我的心里,悄悄的。

师傅说:“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说:“没什么,就是胡思乱想。”

师傅说:“我让你想点和咱们有关的,给你正儿八经的说说咱们说书的历史,而且咱们盲人说书是主要的群体,而且还成了一个规定哩,明眼人是不能参与这个行当。”

关于陕北说书及盲人说书的历史缘由(师傅说)

1.在中国传统的文化中,盲人从事说唱的历史是悠久的,源远流长。从上古时期就开始了,古代民间的说唱文学,好比唐五代的“莲花落”宋代的“陶真”、元明的“词话”没有一个不是由盲人承担说唱主体的。一直延续到今天。

2.传统的观念认为说唱是上天赐予盲人的饭碗,具有不可剥夺性,要是健康的明眼人一旦涉足到这个行业,就被看作是不道德的,有时候严重的还要受到惩罚的。

3.陕北说书起源于上古的巫瞽,到今天陕北的盲人说书都延续着这个“巫”的原型角色,不仅会在说书中有,平时还会从事看病、算命、驱邪等迷信活动。

4.明清的民间宝卷,清代鼓词都和陕北说书有很大的关联。

补充几点

《快嘴李翠莲记》、《明成化说唱词话》与陕北说书的相关书目有很大的关系。

宝卷演唱的形态与陕北说书,宝卷“开经”、结经仪式与陕北说书,宝卷书目与陕北的说书。

清末民初绣像鼓词,绣像鼓词书目和陕北说书以及文本的特征。

师傅说:“这些只是一个大的框框,里面的条条纹纹都是需要你和你的后来人来发现和探索的。这里面的学问可深着了,以后你们慢慢弄吧。”

我说:“好的,师傅,我会的。”

明眼人的睡觉大部分人的眼睛是闭合上的,我们盲人的你是看不出的,睡觉有睁着眼睛的,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根本就无需大惊小怪。万事万物都好复杂的,就这样日夜不歇的看一辈子都看不过来,哪里还敢偷懒睡觉呢。

5几股蓝颜色——无限不循环的点点赤颜色

蓝瓦瓦的天空,清格凌凌的,挂在天上的一个清水河,见底的。

渐冷的天气,山上的秸秆被风推攘的哗哗作响。年成还算可以,再可以也抵挡不住嘴多。

生活、官僚逼迫的没办法就上山做些不光明的事情,拦路抢劫是最平常的,说是土匪也好,恶霸也罢,都是为了活下去么。

在赶路中,师傅为了救我被拦路劫道的加快了推进死亡的深渊,掉进去就不可能再爬上来了。就是点辛苦钱,是保住了。当天晚上师傅就吐了几口血,热滚滚的在我的手里流淌,怎么挡也挡不住。他的身体原来是那样的轻巧干枯,早就有病的身体只能拖着,看病就是痴心妄想。和一棵被病虫不断侵蚀消化的树一样,表面的憔悴只是内心的冰山一角。硬汉般的掩饰,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最后的空虚,空空如也的倒下成为了最后的结局和重点。几口滚开的热血绽放出的山丹丹花,太鲜艳了,我的黑暗要不着这般的光鲜。廋弱的身体,骨头就要把一层薄纸般的皮肤戳穿,就像是他一直对我的谎言就要暴露,赤裸裸的无力再遮遮掩掩的呈现在我眼前。不是我把这个谎言燃烧的,是病魔,是土匪的重推重摔,让这个就要六十岁的老人难以再维系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生命时光。

奄奄一息,急促浓重的喘息,师傅在我的怀里,手慢慢的抬起要触摸我的脸颊,说:“盲子啊,你——你跟我——都都六七年了,爹都没有……摸摸你,现在让爹——爹摸摸你,摸摸你,深深的沉沉的咽了一口唾液,该给你教的,我——都都教给你了,我这一辈子就记着那么几句话,也是喜欢,所以就记得牢。我念书迟,好像是十六岁那会才从先生教的书里晓得的。”

几句话

朝闻道,夕死可矣。

发奋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也。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

……

我说:“师傅,我会记着你的话的,放心,我会努力好好的。”

他说:“我是你爹,叫我爹好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那些话都特别好,你有机会了多去学习学习,是先祖孔子说的,被整理在了《论语》里。再叫我几声爹吧,盲子。”

我点头,不住的点头,忘却了自己虽然是个瞎子却不是哑巴,不会说话就像看不见一样的理所当然。他在我的怀里等待着,一秒,没有声音,只有点头,他看不到;两秒,没有声音;三秒,没有声音;四秒,没有声音;四秒,五秒,六秒……还是没有。我也着急,怎么就发不出声音来了,为什么,那只抚摸我脸的手瘫痪般的落下了,想象:在空中由快到慢的摇晃着,停止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时间别致凄清的冰凉。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生的苦楚悲恸,大的无法想像。我可以喊叫了,不管多少声都可以的,听:

“爹,爹,爹,爹,爹,你就是我爹,爹,爹啊,爹,爹……”

死亡却带走了他的听力,成为了聋子。手上的鲜血凉下来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就是这样的一种,赤,我推算了,大概知晓了其中的颜色。最重要的是,赤让我担忧害怕颤抖,拿走了一个生命,表明了一个颜色,何等的残酷何等的伤心。

推算出赤色

人们常说赤匪,还说是红军,

赤匪等于红军,

赤就是红色。鲜血的红色浸染了师傅,也是爹。

滚烫的让我的手起来水泡,不脱落几张皮是不可能恢复过来的。

以后就是我一个人了,需要靠自己来生活闯荡。师傅给的手艺,我就要拿出来换取饱肚子和一种自己的生活。“我念书迟,好像是十六岁那会才从先生教的书里晓得的。”师傅说的。我想到的,在把师傅埋葬后,我坐在陌生的一个山疙瘩上听着风声风语,和天空在拉话。

帮忙埋葬的人,事情做完了,我给每个人付了工钱。坐着,我说:“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一个人说:“瞎子,你不走吗?”

我说:“我想再坐会,在这里你还是不要叫我瞎子,叫我盲子,只要不在这里了你们随便叫。”

一个人说:“你坐会倒是能行了,不过你下山时就没有人拉扯的扶你了,你一个又走不了。”

我说:“也是啊,那这么个,你看能行不。你过三个小时上来扶我来,我给你钱,怎么个?”

一个人说:“能行了,给不给钱倒无所谓,总我要山上来拾乱些柴了。”

我说:“能行,钱是要给了。”

不断的想一句话

“我念书迟,好像是十六岁那会才从先生教的书里晓得的。”

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师傅不是先天性的瞎子,而是在后来的生活中看不见的,和我一样。一样中的不一样是,我是三岁之后,他是大概十六岁之后,整整晚了十三年,比我不止多看了多少东西。人一辈子认识的东西,看到的,基本在十六岁之前就完成的差不多了,后来看到的新东西新事物毕竟是少数的。

我盲子以后就靠个自闹世事了,用师傅给的本事。坐在山巅上,俯视山下的村庄,村庄里的人们。天上是没办法上去,飞起来还是可以的。等等,时间会给我一双坚实健壮的翅膀。

6.到达很多地方,一个小书圣

师傅给我留下的东西,让我很受用,一辈子。加上我喜欢,就爱钻研,三弦弹的那是没得说,不是吹,应该是在上下川都是一流的。知晓了说书的来历由来,传统的书目又都会的差不多,说起来就得心应手。陕北有些年的年成虽然不错,但穷苦人们还是要受苦了。没有师傅的庇护照顾,我毕竟还是不适应,即使手艺不错也要受好多的不顺、磕绊。有庙会,有地主老财家办喜事,有农家庆丰收我都去。舌头在嘴里疼得不能安静的放着,磨起了水泡,磨成了个尖锥锥;喉咙一天下来成了个沙漠戈壁滩,长着些仙人掌和满身圪针的酸枣枝子,咽口水都疼的难,火烧火燎的嘶哑没了声音;指头被削减成了个光片片,毛细血管都裸露在了外面,红线线湿润润的爬满双手。半饥半饱的还是寻常的事情,满年四季的跑,风吹雪落雨打,成了我最好的最忠实的同伴。就是挣点钱还是要被官府勒索征收一些,不然就没办法在这个地方混下去。衣裳是补丁垒补丁,想到了师傅此刻终于不用再受罪了,睡在那土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的,也算是一种解脱。

师傅活着的时候就常说:“盲子啊,不要怕受罪,只有吃的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么。给你说几句古人孟子的话,你背下记住。”我不晓得孟子是谁,但肯定是个能行人了,因为在前面听师傅把他和孔子在一起放过。

孟子的话

故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性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走得地方多了,就有很多人知道了有一个年轻后生说书可是能行了,也就二十五六岁,也不晓得真名真姓是什么,大家都听说叫盲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又在盲子的前面加上了小书圣这样的定语。名气在陕北的大地上如空气一样,不断的蔓延,一传十,十传百的方式很多人就知晓了。让我感到最大的好处就是生活好过了许多,不用饱一顿饥一顿的,好好坏坏事能吃上口了,这是我个自挣的,顾自己一个人还是能凑合。

唉,惆怅了,一天去一个地方说书,正好碰见一个人,他说是我家邻村的。晓得我在外面说书,我出来也十二三年了,一直没顾上回家。再说眼睛不方便,谁还专门引上你回去了。回去吃啥么,能帮家里做什么,还是负担。唯一能回去的时候就是个人手里挣下点钱了,不仅不会拖累他们还能帮衬帮衬他们。邻村的人就开始唉声叹气,半天说不成说不出一句话,我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了,不是什么好兆头,我说:“你啊,有什么就说吧,没事的,我能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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