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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云变

南氏惊诧过后道:“难怪……你如此紧张那玉罐,玉罐,玉官呐。”正要推门而入的安歌手一顿,只听屋内玉南枝声音幽幽地道:“不仅如此,那玉罐也是亡夫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当日大火一场,将我们所有的东西,所有的回忆悉数烧烬……唯独那个罐子,我当日出门在外,一直带在身边。”玉南枝没再说下去,南氏唏嘘不已,“从前我只当你心思重,却不知你竟有如此的遭遇,身为一个女子,何其容易?”安歌转身离开,魏天保看了一眼屋内转身跟上了安歌。

玉南枝转而看了看四周道:“这是何处,我何以在此?”南氏道:“你都不记得了?昨日善兮堂乱作一团,回过头来再回去时,你已经不见了,紧跟着又发现乔雅尘亦失了踪,我与你义兄还以为乔雅尘掳走了你,正想去无极门要人,日兮堂便来人了,说你在这儿。”玉南枝诧异,“日兮堂?是日兮堂的人救了我?”南氏摇头,“不知,你义兄问了,可他们也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玉南枝摸了摸后颈道:“我只记得我被一男子所掳,听其声音,似乎还有几分熟悉。”南氏道:“可看清其样貌了?”玉南枝摇头,“他当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隐约记得他曾说了句‘怪就怪你定要纠缠不放’,然后我便没了知觉。”南氏沉吟道:“怪就怪你定要纠缠不放……难道是安歌?怪你一直向他讨要那个罐子?”

玉南枝默了默,摇头,“不会是他,在私来讲,我与他并无深仇大恨,在公来讲,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还不至于让他拿来入局。况且,我虽然与他接触地不多,却也觉得他绝非如此卑劣之人。”南氏摇头一笑,“你义兄也是如此说,最重要的是你没事,这件事你义兄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玉南枝又道:“乔雅尘,还没找到吗?”南氏摇头,“翻遍了整个陆离山,一无所获,何常春已经回无极门了,估计这事儿没完,这段日子咱们曲兮阁只怕也不得清静了。可依我说,乔雅尘那混小子,就该狠狠给他个教训!”玉南枝有些迷惑,南氏道:“堂里有人曾瞧见昨日午时乔雅尘往你的小竹屋去了,鬼鬼祟祟的,还不是想动歪心思。”玉南枝道:“可他不是已经知道我与南姐姐你们在一起吗?”南氏道:“说的也是,可他堂堂一个贵客何以要往那偏僻地去?绝对没什么好事。”

“主子!”一青衣人跪下道:“安插在善兮堂的钉子都被拔干净了。”坐在窗边独酌的黑袍男子闻言默了默,“余风呢?”青衣人答道:“还没有消息。”黑袍男子一叹,“九天公子的手段的确不同一般,倒是可惜了余风这些年一直跟着我,受了不少苦楚……”男子的语气,青衣人听在耳里,似惋惜之余又存了一丝莫名的情绪。另一青衣人进门禀道:“主子,在偏屋发现了一人,还是请主子去看看吧。”

黑袍男子放下酒杯,起身往外走去,来到偏屋一看,只见地上躺了个被捆扎地结结实实的男子。那男子一看到黑袍男子便激动起来,“是你……”不待他说完,黑袍男子便重重一脚踩在了那男子的心窝上,那男子痛地蜷缩成一团,只听黑袍男子声音低低地道:“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错在……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黑袍男子松开脚,转身淡淡道:“‘好好’地送去白骨门。”“是!”屋内青衣人应声。黑袍男子转身出了偏屋,看向了陆离山的方向,“很好,你终于肯出手了,咱们慢慢玩。”

“表兄可听说了?”无影堂堂主于沼与白骨门掌门松祥进了院子,松祥道:“可是有何新鲜事?”“自然。”于沼一笑,“这回曲兮阁可别想清静了。”松祥道:“曲兮阁又如何了?”于沼道:“鲁掌门的爱婿乔雅尘在陆离山失踪了。”松祥闻言咧开了嘴,“我这回倒要看看他们曲兮阁怎么翻身,无极山可是宗主派,占情占理,势力也大于曲兮阁。”

两人进屋坐下,于沼道:“可到底还有个九天公子,神秘莫测,实力不知,说不得会是无极门吃亏。”“且不管他们谁吃亏。”松祥道:“反正是两败俱伤,曲兮阁欺压我白骨门多年,无极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是宗主,对我白骨门诸多挑剔。”于沼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当年的飞雪门可是响当当的名门大派,还不是一朝倾倒。”

“掌门!掌门!不好了!”忽然一弟子匆匆而入,神色焦急道:“无极门、曲兮阁领着人冲进来了!”松祥与于沼两人大吃一惊,松祥拍案而起,“他们是什么意思!”于沼起身道:“只怕事有蹊跷,咱们赶紧出去看看。”松祥点头与于沼往前堂而去。

一见松祥出来,乔万里立即恼怒上前,“松祥,快把我儿交出来!你若敢伤他一分,我便偿还你十分!”松祥与于沼对视一眼,于沼上前一揖,“乔堂主,这其中可是有何误会?乔公子怎么会在白骨门呢?我听闻,乔公子不是正在曲兮阁作客吗?”乔万里火冒三丈,“你们少在这里说废话!”说着,乔万里就要冲上前,被何先鸿一把拉住,“乔堂主稍安。”

何先鸿朝松祥与于沼一揖,“松掌门,于堂主,雅尘昨日的确在曲兮阁没错,但昨日午时善兮堂遭歹人偷袭,死伤不少堂中弟子,而雅尘也就此失了踪。今日我派寻到了些线索,皆与白骨门有关,若有何难处,两位不妨直言,只要雅尘无碍就行。”于沼一揖,“何副掌门,虽然白骨门与无影堂不堪与无极门相比,但也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乔公子,这当中怕是出了什么岔子。”

乔万里呸道:“于堂主这样说,便是在说我无极门颠倒黑白,故意冤枉你们了?明明有白骨门门中弟子告发,又有我儿身上佩玉为证,还能有假!”松祥与于沼都一惊,安歌一笑上前,“诸位,按理说,乔公子失踪,我曲兮阁也担着责任,实在不该多言。但大家同为江湖中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若闹得太僵,两方无益。不如,就请白骨门、无影堂效法我曲兮阁,让无极门弟子搜查一番便是,清白真假,一搜……便知。”

闻言,松祥恨恨看向安歌,“安堂主是在报复松某吗?前日松某才领了人去你曲兮阁问罪,今日你便引着无极门的人来欺我白骨门!这时间真是好巧啊!”安歌含笑以对,“我堂堂曲兮阁难道会怕你白骨门吗?安某所做之事只是讲情讲理讲公道,松掌门如此推脱,不敢应承,难道真是做了什么虚心之事不成?”“你……”松祥咬牙道:“好!我松某问心无愧,你们尽管搜!”于沼阻拦不及,心下忐忑不安,却也无可奈何。

安歌又道:“于堂主与松掌门乃是一家人,为示公正,于堂主也该拿出公道来,不是吗?”松祥大怒,“安歌小子,你别太得意妄为!”都到这一步了,再说不行有用吗?于沼拍了拍松祥的肩,朝何先鸿与乔万里一揖,“请!”乔万里率先领了人冲进内堂,何先鸿倒只是立在原地候着,只吩咐了人去无影堂看看。安歌与曲兮阁的人也静静立在原地,并未有掺合的意思,松祥放下心来,于沼却愈发心下不安。

何先鸿看向安歌,“九天公子的病情可好些了?”安歌含笑应声,“好些了,还想着下月鲁掌门寿辰,若无碍了定然要去相贺。”何先鸿一愣,随即点头道:“甚好,九天公子一向不喜热闹,不爱张扬人前,却也与我们这些老骨头断了情分,还是该相互走动走动。”安歌道:“何副掌门说地极是。”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乔万里一声大吼,“松祥,你个老匹夫,你敢杀害我儿!”众人转头望去,就见乔万里涨红了脸,一跃到松祥面前,便挥掌攻去。松祥且挡且退,趁隙道:“乔副堂主,你这是何意?”何先鸿与于沼正想上前劝阻,却见无极门的弟子将一具浑身血淋淋的尸体抬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看,不是失踪的乔雅尘又是谁?

这边尚且处于惊诧之中,那头去无影堂搜人的一行弟子急急赶了回来,将一个白骨门的弟子往何先鸿跟前一送,禀道:“回禀副掌门,弟子等方出白骨门不远,便见此人正被无影堂的几个弟子追杀。弟子们见有些蹊跷,便救下了此人,一番讯问,才知此人是从白骨门逃出出的,说是亲眼目睹了松掌门如何虐杀乔公子的。”

“你们血口喷人!”松祥突然奋力一掌将乔万里打飞了出去,跳到那跪着的弟子旁边,相要抓他过来问个清楚,安歌上前拦开。“副掌门!”被打伤了的乔万里被人扶了过来,乔万里恨恨地看向被安歌挡到一边的松祥,“松祥当着大家的面就敢对我下此毒手,何况是吾儿?吾儿当日在无极山武林会盟上不过奚落了他几句,他竟阴狠至此,生生将我儿折磨至死啊……”乔万里悲愤难当,突然一口鲜喷了出来,仆倒在地,众人连忙去扶,但他却固执地拉住蹲下身来的何先鸿的衣袖,“求副掌门……替我儿做主!”

何先鸿一叹,“你放心,我一定替雅尘拿回公道。”乔万里这才任人扶开。何先鸿来到正在交手的安歌与松祥身旁,不过三两招,便将两人分了开来,他看了两人一眼道:“我们无极门不会凭白冤枉一人,也不会枉纵凶手!二位先冷静下来!”安歌甩开金扇摇了起来,“今儿这天还真是热!”说着,便走到一边去了,于沼来到松祥身边,何先鸿先点了两个亲信弟子去查看乔雅尘的尸体。

很快,两个弟子回来禀道:“乔公子身上共有数十处伤,多为虐伤,但都不要紧,唯有心口一处,才是致命之因。”何先鸿道:“致命之伤是何伤?”回话的弟子看了松祥一眼,“是白骨爪。”何先鸿看向松祥,“松掌门,雅尘的尸身在你白骨门发现,可以说是他人诬陷,你门中弟子接连告发你这个掌门,也可以说是他们妄言,但这白骨爪,乃你门派本功,你该作何解释?”

松祥道:“何副掌门也知道,曲兮阁的离兮堂本属我白骨门,我师弟胡锦也是通晓白骨爪的。”安歌乐了,“依松掌门这意思,我曲兮阁堂主通晓白骨爪,那松掌门想必也极谙透骨掌了,那令徒高松之死,是否也该算到松掌门你自己的头上呢?”安歌敛了笑容朝何先鸿一揖道:“何副掌门,那日松掌门与于堂主来我曲兮阁的时候,我便说过胡堂主已经被派遣外出。如今只怕已经到了京师,何副掌门尽管着人去探查,总之,我曲兮阁绝不会做出如此天道不容,丧心病狂之事!”何先鸿道:“那就请松掌门、于堂主与安堂主去我无极门走一趟了!”

“离月,可看见霍帘了?”玉南枝在善兮堂转了一圈,并不见霍帘的身影,傅离月见是玉南枝,行了一礼,“玉小姐。”玉南枝道:“不必多礼,我问你瞧见霍帘了没有?”傅离月默了默道:“霍帘在离兮堂。”玉南枝道:“那他回来了,让他来小竹屋一趟。”玉南枝刚转身,就听傅离月在身后道:“霍帘他,不会再回来了。”

满院血腥气四散,院中血迹斑斑,霍帘直直地跪在院中,眼中毫无生气。廊下人道:“在所有的探子中,你隐藏地最好,若非你出手想救下玉南枝,我还真瞧不出来。”霍帘不言,廊下人又道:“说起来,你与玉南枝不过是萍水相逢,何必做出这么大牺牲?不过,念着你的这一丝善心,若你肯说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会考虑饶你一命。”霍帘仍然不言,廊下人拊手道:“好好好!是条汉子,动手吧!”

两个男子正要将霍帘拖下去,忽听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随即外边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胡堂主,善兮堂玉南枝求见!”廊下人默了默,示意要拖走霍帘的两个人先退到一边。

玉南枝在院外便闻到了一阵阵血腥味,进了院子,更是浓烈扑鼻,令人作呕。只见院中空空荡荡一片,霍帘被反缚着倒在地上,霍帘一见玉南枝进来,连忙摇头。玉南枝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朝廊下人走去,待走近了,却发现那人并不是离兮堂的堂主胡锦。

廊下人披着黑色镶金边的披风,半披散着半银半黑的头发,但年岁只在三十左右,脸颊十分清瘦,眉飞入鬓,眼若寒霜,只被那似慵懒似无情的目光轻轻一扫,玉南枝便莫名感到惊慌,连忙低垂了头。想她也阅人无数,天子之威,边将之戾,何曾如此不安过?也是,从前底子厚,总有人扛在她前头,如今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玉南枝摸不清廊下人的身份,但见其威严更甚其他几位堂主,刚想下跪,便听廊下人开了口,“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玉南枝一揖道:“霍帘是善兮堂弟子,也对小人有恩,还请……阁下能念在羊……”怎么能牵扯上义兄羊未已呢?玉南枝扑嗵跪下道:“请阁下枉开一面,饶过霍帘!”廊下人默然良久,“无规矩不成方圆,从他进我曲兮阁做探子的那一日起,就该想到会有这一日。”玉南枝道:“可他必竟没有做出极度危害曲兮阁之事,罪不至死!”“那就绝其经脉,废其武功,逐出陆离山!”说完,廊下人在身后四人的簇拥下往院外而去。玉南枝含泪闭上眼睛,身后不远处霍帘的惨叫声响起,玉南枝不忍去看。

霍帘清醒过来就见自己躺在玉南枝的小竹屋里,玉南枝就坐在身旁,见霍帘醒了,便端来一碗汤药,喂霍帘喝下,然后又拿了吃的,霍帘摇头,“我不饿。”玉南枝垂眸,“你可怨我?你是不是觉得死了,或许比现在这样更好?霍帘微微一笑,“我很感激你。”玉南枝一愣,只听霍帘继续道:“这样,我反而觉得解脱了,你知道吗?我的人生从来不由我自己,如今,倒算是真正自由了,待我身体好些,我想去北边看看。”玉南枝点头,“甚好!”

霍帘看向玉南枝,“你其实有话想问我,是吗?”玉南枝道:“无事,我可以自己去查。”霍帘道:“他到底救过我的命,我不能出卖他,不过,我觉得他与你是旧识,那日掳走你的男子还说是你欠了他的,所以才要你还债。”玉南枝一笑,攥紧了衣袖,“是吗?”“霍帘,你醒了?”傅离月推门而入,手里拿了个包袱,玉南枝起身,“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走走。”霍帘看着玉南枝的背影轻轻一叹。

夜色静谧,微风轻轻拂面,玉南枝独自坐在崖上,望向前方的夜色。安歌来到玉南枝身边坐下,“在想什么?”玉南枝道:“你肯还我罐子了?”安歌摊开扇子,“我以为你会问我乔雅尘如何了,白骨门与无影堂又如何了。”玉南枝道:“乔雅尘如何了?白骨门与无影堂又如何了?”安歌淡淡一笑,“乔雅尘死了,死前应当死地比较痛苦,致命因是白骨爪。至于白骨门与无影堂,松祥死了,于沼在逃,白骨门算是散了,无影堂侯之克转为了正堂主。”

玉南枝看向安歌,安歌道:“不要这样看着我,乔雅尘的死真与我无关,与曲兮阁无关。”玉南枝道:“我是在想,高高在上,玩世不恭的安堂主怎么会突然纡尊降贵来与我这个弱女子说这些话。”安歌一合扇,“报歉,我抢你罐子的那一日,罐子便碎了。”玉南枝怔愣良久,然后转回头看向无际的夜色,“或许是天意吧,我不怪你,只是……我想继续留在曲兮阁,可以吗?”安歌一笑,“你可是羊未已的义妹,善兮堂的玉大小姐,谁还敢赶你下山不成?”玉南枝淡淡一笑,转而道:“胡堂主还没回曲兮阁吗?”安歌点头,玉南枝道:“那离兮堂可有副堂主?我今日在离兮堂见到一人,头发半黑半白,十分有气度……”安歌闻言,腾地起身,“他下来了?”安歌朝玉南枝道:“咱们下次再接着聊,对了,若下次你再遇见他,最好远远地躲着。”说完,安歌转身而去,玉南枝倒没多想这件事,口中喃喃道:“靳……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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