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早在宋辽时期,长白山三十部女真属于辽国‘外十部’之一,辽国在这里设立长白山女真国大王府。与此同时,与高丽也存在某些依附关系,高丽称之为‘东女真’。12世纪初,以完颜部为核心的女真部落联盟要统一曷懒甸的女真部落,‘曷懒甸诸部尽欲来附’。对此,高丽不安,担心失去缓冲区域将殃及自身,‘恐近于己而不利也,使人邀止之’,高丽便采取向曷懒甸‘拓土开边’的举措以对抗完颜部,双方一时剑拔弩张。1104年2月,高丽大将林干率兵由定州出关侵入曷懒甸,当即遭到女真联盟军的迎头痛击,林干损兵折将,战败后被迫罢官。高丽遂改派尹灌为东北面行营都统,再次率兵入侵曷懒甸,同样遭到女真军的顽强抗击。高丽军‘陷没死伤者过半,势不能振,遂卑辞讲和,结盟而还’。高丽虽然‘讲和结盟’,但并未放弃占领曷懒甸的企图。‘兵者,诡道也。’高丽虽然向完颜部递交请和国书,实为缓兵之计。大肆扩军备战,以图他日反扑。
1107年,高丽任命尹灌、吴延宠为正副元帅,率17万大军,号称20万,由陆地、水面兵分五路对曷懒甸发动全面攻击。由于是突然袭击,女真人防备不及,其酋长人先被诱杀,一时群龙无首,于是陷入被动。此役斩杀女真军6000余人,俘虏1000余人,攻破村庄130余座。而酋长人先就是努尔哈赤的远祖。第二年,高丽在这一地区强筑咸州、英州、雄州、福州、吉州、公峻镇、通泰镇、崇宁镇、真阳镇9座城,大体相当于今朝鲜咸镜南道和两江道南端一带,准备长期固守。虽几经反复,这一地域还是成为朝鲜的国土了,皇太极始终对朝鲜心怀芥蒂,难以释怀。”
“这么说,朝鲜对皇太极记恨在心,就是因为皇太极对朝鲜实行的征伐和杀戮政策了。但是朝鲜不是也诛杀了努尔哈赤的远祖人先酋长,皇太极也是在报世仇啊。”王明说道。
孙馆长摇了摇头,说:“不止于此,明朝灭亡后,李朝王室一直进行各种追思活动,如仁祖不忘宫中焚香望阙之礼。1704年是明朝灭亡60周年,李朝肃宗自宜春门诣禁苑坛,以太牢祭祀崇祯皇帝。又命汉城府在后苑春塘台设‘大报坛’,祭祀神宗皇帝。‘大报’出于《礼记》,是郊天之义,且兼有报德之意。1749年(乾隆十四年)又以明朝太祖、神宗、毅宗并享大报坛,并于三帝即位、忌辰日行望拜礼。这种祭祀活动每年进行,直到李朝末年。李朝君臣确信‘胡人无百年之运’的儒家格言,1650年,李溟向清廷奏报‘日本近以密书示通事,情形可畏,请筑城训练为守御计’,企图以防御日本为由扩军备战。清朝早已警觉到朝、日、南明联手组成军事同盟的危险,于是派遣密使前往朝鲜核实情况。结果查明朝鲜与日本素来睦邻友好,此奏折不实,顺治皇帝下诏斥责朝鲜国王,罢免其用事大臣。这就是朝鲜历史上有名的‘六使诘责’事件。朝鲜对清朝的鄙视仇恨和恪守藩属朝贡制度同时并存,也曾有反清复明计划和北伐准备,在势力不断稳固壮大的清朝政府的恩威并施下全部消弭于无形了。
由于以追求实利为标准的外交传统始终在朝鲜起作用,清政府又主动采取种种怀柔举措,1683年清朝统一台湾后,中朝关系方进入了稳定发展的时期。还有,《满洲实录》最后发现的3册本身就是一个谜。”
“哦,请您讲仔细些。”
“《满洲实录》最后发现的3册并不是在沈阳故宫崇谟阁中发现,而是在凤凰楼顶的横梁上。是市政府组织修缮沈阳故宫时,一个工人在更换凤凰楼牌匾时,发现在牌匾后藏匿着一个木匣。他迅速将这一情况报告给了市考古所。市考古所的工作人员将木匣打开后,3册《满洲实录》出现了,但这3册不是书写在宣纸上,而是绢本。上面记载了营建昭陵时发现的一个惊天异象。后来,凡是知道这个异象的人都被杀戮殆尽。不过,现在民间还是有些传闻的,但只是人云亦云的猜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