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922800000008

第8章 相思门(8)

韦长歌苦笑着指了指面前的棺木道:“我只知道,有辆马车把这口棺材送到了这里,我和妄言打开棺材,就看见三位。”

王随风惑道:“三位?还有谁?”

苏妄言笑着招手道:“马总镖头,王大先生,你们过来看看,可认得这人吗?”

马王二人闻声走至那人面前,只看了一眼,各自摇头。

王随风又惑道:“这人是谁?”

苏妄言一怔:“你们也不认识?怪了,这人是和你们一起装在棺材里送来的。”

马、王二人皆是一愣,又不约而同摇头道:“不认识。”

两人四周环视了一圈,仍是一脸茫然,目光又不约而同地着落在了滕六郎身上。

王随风道:“韦堡主,这位是……”

滕六郎道:“鄙姓滕,行六,别人都叫我滕六郎,是这里的老板。”

马有泰迟疑道:“这里……这里是义庄?”

滕六郎正色道:“非也。我这里是一间客栈。”

马有泰怔怔道:“客栈?客栈里放着这么多棺材做什么?”

滕六郎冷笑道:“我这客栈既做死人买卖,又做活人生意。死人不能睡床,活人却可以睡棺材,棺材岂不是比床来得有用?”

马有泰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回答,半晌,伸手把脸上水抹去了。

滕六郎慢步走到那口权充桌子的棺材前坐了下来,低头咳了一声:“大家都先过来坐下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苏妄言点点头,大步走过去坐下了。

韦长歌微微一怔,笑了笑,也坐到苏妄言身边。

王随风踟蹰半天,才下定决心似的走了过去。

马有泰只怔怔站在原地发愣,半晌,又再急急问道:“韦堡主、苏大公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可知道,最近苏家到处在找你们,也不知道原委,只说大公子闹出了件什么大事,和韦堡主一起失踪了。偏偏天下堡又不闻不问,任苏家闹得整个江湖都要翻起来了!您怎么还在这里?”

韦长歌微微一笑,也不解释,淡淡带过道:“有劳马总镖头关心,我和妄言正是要去解决此事。”

一住,才又道:“此地是洛阳城外的一个小镇,我和妄言偶然路过,在这客栈落脚,凑巧看见二位被人迷昏了装在棺材里,其余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对了,马总镖头、王大先生,你们都是老江湖了,怎么会莫名其妙被人装在了棺材里送来?”

马有泰、王随风二人不由对视了一眼,却立时又都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肆 夜店

韦长歌苏妄言看在眼里,也不言语,只当没看见。

王随风道:“惭愧,真是惭愧!我王随风行走江湖几十年,一向谨慎小心,还没出过这样的事!这次却莫名其妙中了别人的圈套,唉,真是老了……”

他随即苦笑了一声,道:“韦堡主想必也知道,几年前我大病了一场,生死关头,就只后悔没多陪陪妻子幼女。所以这几年便一直待在金陵家中,不问江湖是非。闲来无事,就只好和人下几局棋,打发时间。”

“几个月前,金陵来了一个叫秦楼月的棋痴,四处找人下棋。偌大一个金陵,竟就没有一个人能赢他一局。我听说之后,忍不住也去递了拜帖。那秦楼月一手棋艺果真出神入化,我虽输了,却输得心服口服。说来也怪,我自从和他下了一局棋,回家之后,就茶饭不思,做梦都想着那局棋。渐渐竟想明白了许多已往不明白的地方。”

“于是,那以后我没事就到秦楼月租住的小船上和他下棋。每次和他下过棋,再与别人对弈,总是大有进境——以前和人下棋,我总是输多赢少,慢慢变成胜负相当,到后来,竟是难得一败!”

王随风摸了摸胡子,感叹道:“从那时候起,我就一心只想着棋。不管白天晚上、吃饭睡觉,总之是离不开一个棋字!真就像是疯魔了一般!我一生清心寡欲,还从来没有对一件事这么入迷过,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那日,我照旧上了秦楼月的小船。才下了半局棋,秦楼月突然说了句‘时候到了’。我还只想着下一手该走什么,随口应道:‘让我再想想,黑子还有救。’他嘿嘿笑了笑,道:‘人都说我是棋痴,先生却比我痴得还要厉害!黑子或许有救,先生却已经没救了。’我一惊,这才发现船正在微微摇动。我一惊之下,就要冲上甲板,秦楼月却突然站起身,袖子一挥,就把棋盘棋盒都扫到了地上。”

说到这里,王随风尴尬一笑,道:“不瞒各位,到那时候,我竟还忍不住记挂着那残局……见那棋局被他搅了,大是心痛,脚步也不由得就停住了。秦楼月笑着道:‘先生就是上了甲板也没用,这船已经离岸两个时辰了。’我一时大惊,就只听他说了句‘无情何必生斯世,有好终须累此身——先生可记住了?’跟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已经到了此处……”

说罢连连叹气。

苏妄言陪着叹了口气,喃喃道:“无情何必生斯世,有好终须累此身——这话果真说得一点也不错。”

王随风怅然道:“我一生别无他好,便只好一个‘棋’,真没想到,这一个‘棋’字竟也会带来这么大的祸害……”

顿了顿,不由惑道:“只是,我久历江湖,普通的迷药下在食物里,我都能分辨出味道。不知道,他给我下的什么迷药?”

苏妄言微笑道:“王大先生忘了?那秦楼月站起身来的时候,曾故意把棋盒棋子拂到地上——就让那局残棋留在桌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我没猜错,其实,迷药没有下在食物里,而是藏在秦楼月袖中,他起身的时候,借着那一拂之势,便把迷烟散出来了。他自己当然是早已服过解药了。”

王随风“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苏妄言却接着道:“如果我没猜错,秦楼月掀翻棋盘,只怕还有另一个原因。”

王随风怔怔反问:“那是什么?”

苏妄言道:“王大先生是金陵人氏?”

王随风道:“不错。”

苏妄言道:“我也听说,王大先生擅长水性,十六岁那年与蛟龙帮帮主决斗,两人甚至在水底酣战了一天一夜。”

王随风听他说起自己生平的得意之举,不禁大是高兴,道:“是!是!金陵一带的人,不论男女老幼,没有不会水的。一天一夜算什么?我曾经与人打赌,在水底潜伏了整整三天!只不过那是年轻的时候,如今怕是不行了。”

苏妄言淡淡一笑:“就算不能再在水底潜伏个三天三夜,在水里游个两三里,总不会有问题。”

王随风道:“那是自然。”

苏妄言笑道:“我猜,秦楼月掀翻棋盘,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不让你冲上甲板——船离岸两个时辰,按行程算大概已经走了好几十里,但,那船又不是出海,只是在江面上行舟而已。船在江中,江面再宽离江岸也不过一两里。王大先生上了甲板,一跃而下,就算不能往回游个几十里,朝岸边游个一两里,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王随风一怔,恍然道:“不错!秦楼月是燕赵一带的人,要论水性,那是肯定不如我!”

韦长歌微笑道:“更有可能,你上了甲板就会发现,那只船根本就没有离开码头。”

苏妄言闻言,心念一转,笑起来。

王随风疑惑道:“可是,我明明……”

韦长歌打断道:“可是,你明明觉得船只在摇晃,是吗?有经验的船家,只要一根竹竿,就能让人感觉人是在水上随着船只晃动。虽然不知道秦楼月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把你带到这里来,不过他为了引你上钩,花费了数月之久,可见是志在必得。此人深谋远虑,不是泛泛之辈。这样的人,绝不会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出手。王大先生在金陵谁人不识?众目睽睽中上了船,还没下船,船就突然驶走了,岂不是明摆着教人生疑吗?再者,燕赵之地的人多半水性不佳,船在岸边,就算行动失败了,你下了船,他也还能有后招。若真把船驶到了江心,一旦失败就难有支援,王大先生又精通水性,一旦被你跳到了江中,那就再也没有办法了。而王大先生有了警觉,今后想再得手,又是难上加难了。”

王随风便觉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连连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这秦楼月究竟是什么人?机关算尽,他到底要干什么?马总镖头,你又是怎么来的?可有什么线索吗?”

马有泰愁眉苦脸,道:“我只知道,睡下去的时候还在卧室床上,醒来就已经躺在一口大棺材里了!呸,真晦气!”

便听滕六郎在一旁阴沉沉地道:“我倒觉得没什么好晦气的——进了棺材,还能自己爬出来,这样的经历可不多,几位下次再进了棺材,只怕就爬不出来了。”

座中几人都不由变了脸色。

马有泰压抑着怒气道:“滕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怕晦气,马某却是怕的!”

滕六郎容色不变:“我自说我的话,干马总镖头什么事?”

马有泰冷笑道:“我看滕老板不是不怕晦气,是在寻晦气!”

滕六郎依旧淡淡道:“我这人虽然总爱跟人寻晦气,却还没被人装进过棺材里。要论晦气,怎么比得过马总镖头?”

走镖的人,真正是在刀口上过日子,因此凡事都讲究一个好意头,马有泰方才一睁眼,知道自己曾睡在棺材里,心里已经是大呼“倒霉”了,这时哪经得起滕六郎开口一个“棺材”、闭口一个“晦气”,再三挑拨?

登时一股火冒上来,一跃而起,就要翻脸。

韦长歌笑着圆场道:“滕老板也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马总镖头息怒。”

马有泰满脸怒意,瞪了滕六郎半天,重重哼了一声,沉声道:“韦堡主既然开了口,马某领命就是了。”又粗声粗气地道,“滕老板,马某是个粗人,方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说完了,到底还是气不过,来回踱了几步,转身向王随风道,“这鬼地方不是棺材就是骨灰坛子,待得人憋气!王大先生,我出去看看,你是待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去?”

王随风立即起身道:“我和马总镖头一起去。”

滕六郎弯下身子咳了两声,道:“两位且慢行一步。马总镖头,王大先生,你们都是头一回来我这里住店,别嫌我啰唆。这里有几条规矩,少不得先要跟二位说说。”

马有泰冷哼道:“你说!”

滕六郎道:“本来,这客栈的第一条规矩,是只做死人生意,但这一条,现下已改了——如今本店是既做死人生意,也做活人买卖。不管钱多钱少、男女老少,不论富贵贫贱、奸狡良善,只要进了我这道门,就都一视同仁。一人一口棺材,既没有多占的,也没有落空的。决不偏倚。”

“第二条,凡在客栈过夜的活人,入夜之后,不得踏出店门一步。”

“第三条,凡在客栈过夜的活人,夜里切切不可睡着。”

滕六郎略略一住,道:“只要进了我这道门,就得守我这三条规矩。若不愿意,大可出去就是了,我决不阻拦。”

马有泰一怔。

王随风有些诧异,笑问:“这是些什么规矩?不能出门、不能睡觉,这是为什么?”

滕六郎淡淡道:“因为外面有一具会杀人的尸体。”

王随风愣了愣,打了个哈哈,笑道:“滕老板是在开我玩笑了。”

滕六郎淡淡道:“二十年前,有一双夫妇住在这客栈里,那天夜里,丈夫不知道为什么,断首而死,妻子也跟着自刎殉夫。”

他说到这里,马有泰和王随风不知想到了什么,同时脸色一变,立刻却又跟没事人一样恢复了平静。

滕六郎道:“那以后,这里就多了一具会杀人的尸体。一到夜里,总有人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在路上……跟着,就看到一个没有头的男人,手里提着一把刀,挨家挨户地推门——要是碰巧哪家人运气不好,忘了闩门,到了第二天早上,这一家就再没有一个活人……”

王随风半信半疑道:“滕老板说笑了——人没有头,自然就死了,哪还能走路,何况是杀人?难道是鬼吗?”

王随风嘿嘿干笑了两声。

滕六郎却笑了笑,只道:“王大先生不相信的话,大可以问问这两位先来的客人,滕某是不是说笑。”

王随风和马有泰自觉不信,却都还是禁不住看向韦长歌。

韦长歌沉吟片刻,笑笑道:“这地方确实有些古怪,二位若是信得过我,就先在这客栈歇一晚,其他的事明早再说吧!”

马有泰怔忡片刻,强笑道:“大千世界,朗朗乾坤,哪来的鬼?怕不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吧?”

滕六郎嗤笑道:“我几时说是鬼了?”

马有泰一愣,怔怔道:“人没了头,就不能活了。死了的人还能杀人,不是鬼是什么?”

滕六郎也不答话,半讥半讽地撇了撇嘴,抬眼看天。

倒是苏妄言微一沉吟,浅笑道:“也不尽然。人无头而能活,其实古已有之。”

诸人的视线顿时齐刷刷落在他身上,只等他说下去。

韦长歌心思微动,已知道他要说什么,接口道:“刑天。”

苏妄言点点头,道:“上古时候,炎帝与黄帝争位,炎帝的属臣刑天骁勇好战,却在交战中失败,被黄帝砍断了头颅,葬于常羊山麓。刑天虽断首而死,其志却不泯,又站起来,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着盾牌、大斧继续挥舞,要再与黄帝一决胜负——这岂非是断首却能活的例子?”

马有泰、王随风都是一愣。

便听滕六郎道:“刑天舞干戚,不过是上古传说,苏大公子觉得可信吗?”

苏妄言轻叹道:“我本来也觉得不可信,可是外面那个没有头的男人,不正和刑天一样吗?”

王随风惊问道:“苏大公子,外面当真有……有那种东西?”

苏妄言苦笑道:“不瞒二位,滕老板说的那具会走路的无头尸体,我和韦长歌方才在外面已经亲眼见过了。”说到这里,想到此时那无头尸体就提着刀在这镇子来回徘徊,不禁又有些发冷。

同类推荐
  • 执子之手 将子拖走

    执子之手 将子拖走

    她是穿越来的呆萌公主,他是权倾朝野的腹黑王爷。呆萌VS腹黑,看谁先迷上谁!安柯蓝穿越成了云弥国的五公主,虽然聪明伶俐,却没有美貌的容颜,也没有争宠的野心,她身居深宫,过着与世无争的惬意生活。她本以为可以用痴痴傻傻来掩盖自己的锋芒,然而误打误撞中,了解了宫中某个被掩盖已久的重大秘密。她无意间获得了宝藏地图,从此卷入了三国的纷争。三国的翘楚宇文睿、孟少珏、贺莲臣,频频对她示好,这些人究竟是真心爱她还是她怀中的藏宝图?面对心怀不轨的人,她该如何才能逃出魔掌,在这乱世下自保?
  • 恶魔的霸宠:丫头,啵一个

    恶魔的霸宠:丫头,啵一个

    【甜宠文】壁咚、脚咚、车咚、床咚这还不够,温六少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耍流氓!某女溺水,某男给她做人工呼吸,食髓知味。事后,某男说:“洛七夜,刚刚你亲我一口,现在我亲你一口,两清!”从此,某男赖上了,时不时玩意外。某女终于发火:“温永恒,哪有那么多意外?”某男邪魅一笑:“那就来点实际的……”【男女身心干净,1v1】【拐个校草来恋爱系列文】
  • 暖恋微风

    暖恋微风

    七年前,因为误会,他们双双被分手,从此,她变得不敢再爱,他变得孤冷不再触碰爱情。七年后,他成为了娱乐圈的巨星,而她是一名小小的攻读硕士学位的研究生。他们在大学再次相遇,他霸气蛮横对众多女星的示爱视而不见,却独独对她柔情有加,带她参加庆功宴,让她当自己公司的跑腿,公开场合对她示爱,然而,不懂柔情的她,却将这些当成是他的捉弄,再加上痴情男生苦苦追求,萧大明星好苦恼!曾经青涩校园爱恋,还会死灰复燃吗?
  • 你的命中煞星

    你的命中煞星

    这个世界上,总有个人,他治得了你。只要看到他,你的坏脾气自然收敛起来;只要看到他,你的沮丧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跟他一起,你才发现自己从没这么温柔过;跟他一起,你会努力表现得聪明些。爱上他,你开始信命运:是否前世你欠了他?谁知道,反正他治得了你……
  • 指尖花凉忆成殇

    指尖花凉忆成殇

    学霸少女VS纯真少年;青涩初恋VS曲折命运!性格内向坚忍的少女苏瑾生活在偏僻闭塞的槐树街,一家小小的米粉店,维持着全家的生计。书店老板的儿子顾铮的出现,让苏瑾静默、坚硬的外壳出现裂缝。这个少年明媚、单纯,带着孩子气的天真,苏瑾一边冷冷地拒绝他,一边为他的付出悸动不已。当苏瑾在苦难的年少时光里拼命挣扎时,顾铮在一旁用还未成熟的臂膀为她撑开梦想的天空。然而现实与命运的无常,让心心相印的两人一次次地错过。多年后,苏瑾终于鼓起所有勇气,朝着顾铮所在的方向迈进,而梦中的少年是否仍守在原地?
热门推荐
  • 闪婚掠爱,总裁宠妻至上

    闪婚掠爱,总裁宠妻至上

    一夜之间,她的家化为乌有,深爱的男友背叛她……她的愿望是重振门楣,婚姻不过是女人第二次投胎,爱情对她来说已经不值钱。闪婚、新婚变隐婚。婆婆难伺侯,小姑很猖狂,她还是孤军奋战。几番职场厮杀,她因猎头挖角,居然成了他死对头的一号助理,这才发现老公还是抢手货,不仅冷,还恶,还狠,狂得无边,更重要的是,他是前任男友的现任小舅舅……******************************************她以为她可以一直一个人,不管他身边有谁。可是,原来世界上最具欺骗性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 新西游记

    新西游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浮华背后

    浮华背后

    鲁迅文学奖得主、都市故事最好的叙述者张欣, 描画人是如何纠结于爱情、亲情、友情,在名为“欲望”的泥淖中逐渐沉沦。一个放浪不羁、挥金如土的男孩,一个生长于清贫中的演艺小星,他们视线相遇的一瞬,共坠疯狂而浪漫的爱河,由此拉开小说展示的滨海 W市的生活场景:蜘蛛网般的国际走私+贸易,硝烟弥漫的走私与缉私对搏,奉献与腐败水乳交融,至深的母爱导致铁面无私的海关关长最终失节,纯爱的结局是年轻生命的香消玉陨……
  • Alif the Unseen
  • 夜幕尸语

    夜幕尸语

    许文彬发现除了天井南侧的一排屋子拉上了厚厚的窗帘,挂上了沉重的铜锁之外,其他的房间似乎都敞开着,只是里面阴阴的,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格局。就在这时,许文彬发现张伯作了个极诡异的动作,他伸手拍了三声,一声缓两声急。“咚……咚咚……”那些敞着的门竟不约而同的合上了……
  • 脸师

    脸师

    存于浩瀚宇宙,即蓝色星球中渺小又众多,充绝着智慧与语言,称为高等生物。古书记载:人类,常伴自私与贪婪,乃是欲望的化身。所以存活千年不绝亡,唯有生老病死才停止生命,直至心脏不再跳动。你,失去过挚爱么?失去过亲人么?亦或是失去过自己么?假如,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让你重获生命,你,会选择什么?重生Or死亡自然界万物存在的真理:即失而复得,得之代价永存。
  • 快穿之炮灰纵横三千界

    快穿之炮灰纵横三千界

    惊了,居然要拯救世界,不不不,不接受阮青只想拯救自己,看看热闹,做个安静的吃瓜路人重点提醒:无cp
  • 盖世魔尊

    盖世魔尊

    狄天,神界顶尖存在九龙的第九世转世。因天生恶念,众神不敌。故善天想起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大千世界中寻找出九个拥有逆天功法的孩子,让他们分别经历不同的磨练。而狄天,正是灭天第九子。他的道路是否顺风顺水?为家人一怒入魔,为红颜再怒入魔,崎岖的道路他能否坚持下去?
  • 从零开始的游戏穿越

    从零开始的游戏穿越

    身为游戏制造者的唐恺穿越进了自己的游戏之中。找隐藏任务,寻游戏彩蛋,卖副本情报,公布概率公示,不再担惊受怕,穿越到了自己的游戏,就如同开了外挂。什么?你说你不知道我唐恺?现实中的世界也变了,难道我唐恺要从欧皇变成非酋了?
  • 关关雎鸠

    关关雎鸠

    他开车过河,上了湘江二桥。此刻,正慢悠悠地跟在一台红色东风小康货车后面,像是牵着一条名贵猎犬在散步,引得他后面的大众、现代、比亚迪、马自达、奇瑞、雪佛兰、斯柯达等纷纷换道,一边很不耐烦地摁着喇叭。转道后从他边上擦身而过的时候,每辆车的司机都要先慢下来,狠狠地朝他这边抛来一个白眼,恼怒于他竟然可以把一台雷克萨斯RX越野车开得像头蜗牛,甚至嘴里丢出一两句国骂,然后一脚油门,没影儿了。你们都是过客!一掠而过的影子!连张在风中飘飞的纸屑都算不上!他用无情的蔑视来包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