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某个地方一个女人随随便便就对还几乎陌生的你说,我就是个花瓶,那么你对这个地方会怎么想呢?觉得这地方真不是你呆的,或认为仅仅是这个沧桑女人的满不在乎呢?徐雁就这样让罗立衡对这座城市的生活一开始就充满了疑虑。罗立衡第一次见到徐雁是因为租房。罗欣生和胡荣在电话里黏糊得让他头皮发紧,说你老人家一定亲自来一趟,非你把关不可。他岂能不知,他们不过就是想让他掏租金罢了。对儿子儿媳,他从来都直呼其名,而且是全称。对老太婆也是这样,就叫“钟桂花”,直到几年前钟桂花退休,说,我现在是老太婆了,拜托你改改口好不好,听起来好像谁都是你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