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看,最小的那位看上去好象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最大的也不过与她差不多的年纪,而且是他们中唯一称得上男人的男人,也最合她的眼!
七个美男见她醒来,眼中皆闪过惊喜,他们齐齐向她的床边靠过来,她心中一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又不认识他们,就算要问候只需要派个代表过来就行了,何必全体出动,这样她会很有压力的,虽然做了导游以后,每天面对的都是陌生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同时看见过这么多帅哥啊!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半点声音,看来果然是在做梦。
“小师妹,你醒了?”美男们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她一头雾水看着他们,抱歉,她的头脑暂时还不太清醒,搞半天才理解原来他们真的只是在问候。
咦?他们口中的小师妹是在叫她吗?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怎么不知道她有那么多美男师兄,而且师兄们还个个比她年轻,难道是按入门先后排的辈份?不管怎样,这次她算是发大了!
但是她却悲哀地发现她此时不仅开不了口,甚至连跟手指头也动不了,真可惜啊,这么多美男就算不能吃套套近乎也好啊,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多美男包围过呢!哎,她怎么突然变那么色啊?难道做梦能让一个人性情大变?或是暴露出内心深处自己也未曾发现的阴暗面?
她现在虽然不能动不能说,但是身上却并没有任何疼痛和不适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现在唯一的功能只能是看,但是这“看”也很有局限,因为头不能转动,所以只能看到眼周围一圈,她勉强看出来她正躺在一个山洞里,山洞宽敞明亮而且干净,似乎一直有人居住的样子。
如果说她现在不是做梦,那就表示那件诡异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么现在的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被沂蒙山附近的某世外高人救了;另一种可能就是她死了但却活在某处,也就是传说中的穿越!
具体怎么穿法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因为她暂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是她宁愿相信这是做梦,她的脑子混混沌沌好不真实,感觉就跟做梦一样,但是她心里又隐隐明白,这并不象是做梦!
“好了,你们小师妹刚刚才醒来,不要太吵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正当她的眼睛忙着欣赏各式美男,脑中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有个轻柔悦耳的声音以一种淡然而超脱的频率注入这片吵闹声中,声音不严厉,也不响亮,也不显突兀,相反还非常的温柔动听,可是闹哄哄的美男们却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不由循声看去,说话的是她第一眼就看对眼的那个大美男,他站在众小美的最外围。
他在众美男中间犹如鹤立鸡群,身上的白袍让他看上去飘逸出尘,飘然若仙,那张脸完美的无可挑剔,看上去纯净的好象谪仙下凡,再一看,又妖媚的好象能随时勾人魂魄,看似矛盾却又显得那么自然,仿佛他就该那么长才对,他的一头长发只在发顶松松挽成一个髻,多余的发丝随意地散落着,却丝丝都揪住了她的心,他只是那么随意一站就能让人呼吸凝滞,当然也不排除她个人主观上的因素使然。
“是,师父!”美男们异口同声说道。
她立刻被他们口中的那声“师父”雷到了,那个年纪看上去与她差不多大的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师父?还有还有,难道说也是她的师父?
这个情况似乎有点不太妙,看样子她刚对他兴起的那点旖念该夭折了,哎!如果是师兄就好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觊觎师父的美色在这里算不算大罪?
正当她纠结不止,她的美人师兄们却全都听话的又依依不舍的往山洞外走出去,而她的目光却死死地盯在美人师父的身上,他的表情淡淡的,可是看她的眼神却有些复杂,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出去。
而师兄们看她的目光更复杂,有心疼,有爱慕,有不甘,还有心无城府的,比如她那个稚气未脱的七师兄。
她不禁心里暗自感叹,这是演得哪一出?古代的男人果真早熟,即使是大师兄,看上去大概也不会超过二十岁,他们的感情怎么就那么复杂!
无双昏昏沉沉又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黑漆漆一片,她有点害怕,但是却什么也不能做,她的肚子很饿,可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即使有人她想她也没法告诉他她的需要。
当她再次要昏睡过去的时候,终于在朦朦胧胧中看到有灯光朝她的洞中移动,她看着灯光下向走来的那张脸,此时就好象看到了天使一样,让她看到了希望和光明。
她专注地看着大师兄的脸,而大师兄也痴痴地望着她,如果不是她现在又饿又混沌,她想她应该早就涨红了脸,说出来有些丢人,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哪个男人这样专注的看过呢!
大师兄楚奕天,长得俊朗而阳光,浓眉大眼,看着她的眼眸温柔缱绻,而她的全部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他的嘴唇上,他的唇部线条优美,丰厚温润,性感而多情,看着它她就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下,可惜她不能动,只能用目光看他,大师兄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不自在地舔了一下嘴唇,这不经意的动作却让他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勾人风情。
大师兄把油灯放在一边的石桌上固定好,转身从衣袖里掏出一小块东西,打开层层包裹后露出一块拇指大小碧绿通透的糕状物体,顿时满室清香,沁人肺腑,而她刚刚遗忘的饥饿感也变得更甚,她甚至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地唱空城计,她也顾不上不好意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的东西。